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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饭菜飘香,龙一磨蹭了好一会却再也没听到一个关于自己的字。
他很是失望,就连最爱吃的肉菜似乎也提不起他的精神,毕竟都十五了,媳妇比肉菜重要的多啊。
磨蹭归磨蹭,龙一还是把饭菜端了过去,不说别的,就凭李士郎今日的豪爽,他也不能小气。
师父说过,小不忍则乱大谋。
大谋龙一也不知道是啥,但最起码,他很能分得清轻重。
……
龙一拿手的肉菜博得一致好评,就连那李士郎也多吃了一碗,似乎余味未尽。
他放下空碗,笑着开口。
“龙一啊,叔跟你商量个事,刚才和你师父说了说,等下月,我想把县府的冀先生请过来,你呢,愿不愿意来学堂?
嗯,也不用每天来,就十天半月来一次就好,行不行啊?”
龙一匆忙咽下嘴里的肉,又抹了一把嘴,抬头望向师父。
师父点点头。
“龙一,要不你去学堂张张见识,上次我看你和冀先生谈的甚欢,喜欢的话,咱就定了。”
龙一只能点头,虽说不是有关说媳妇的大事,可这去学堂也是自己奢望了好多年。
他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又拱手对着李士郎遥遥拜了拜。
李士郎摆着手,含着笑。
“龙一道人,你这礼,我可不敢接,你能来,那是凤凰镇上的幸事。更何况,这几年,你也帮了好多忙,只有我谢你,哪有你谢我的道理。”
“嗯,李善人,他毕竟还是个孩子么,该有的礼数绝不能少。再说,到了镇上,少不得麻烦善人啊!”
“真人,你要这么说,我李士郎就生气了,我这是诚信诚意,要是能沾些龙一道人身上的灵气,那都算我祖上烧了高香哩。嗯,咱就这么定了。”
李士郎一锤定音,让师父少了好多底气。
龙一更气了,真是人穷志短,连道家和尚也不能免俗。
想一想,自己求学还是沾了别人家的光,他就来气。
可又一想,冀先生那诗书满怀,谈吐生莲的模样,他就把这一口气忍了。
痛痛快快答应了一声。
可在心底里,龙一却有了打算。那就是,有朝一日,这凤凰山有间小庙香火独旺,香客踏破门槛,排队来拜。
师父他老人家唯一要做的事,就是躺在竹椅上,看着自己数钱。
这一幕,仿佛就在眼前,想着,想着,龙一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哎!你看看,你看看,这孩子啊!又神游了。”
师傅一句,让龙一从白日梦里惊醒,他胡乱的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手忙脚乱得收拾那些碗筷。
等到龙一再次从厨房出来,又过去了一个时辰,眼看天色不早,下山还需两个时辰的路程。
那李员外一行人站于院前,正在与师父作别。
天空红日西斜,地上鸟鸣花香,院内惺惺不舍,似乎一切都异常的美好。
就连龙一也觉得,苦日子到了头。
他跟在师父身后,一直把一行人送到山顶豁口处。
李士郎转身之际,又折身返回,在师父耳旁低语。
似乎说凤凰镇那破旧的城隍庙前的清水潭里,最近几月有些古怪。
他二姑爷表舅的三叔的干亲家的二儿子,上月半夜从这里路过。
突然听见清水潭里有泼水声,一眼望去,月下水里竟然是一美娇娘。
那小子一时好奇,看得就痴了,谁知回来以后,生了一场大病,竟然害了相思。
说来也怪,等他家里人托媒婆四处打听,竟无人听说过那女子。
这一下,那小子一病不起,害的他家人也不得安生。
李员外的意思是想让龙道长抽时间去哪清水潭看一看,弄不好,可能有鬼怪作祟也说不定。
师父点了点头,和李士郎一行挥手作别。
一直等那一行人走了好远,绕入树林,师父这才返身。看到龙一,一下子冷着脸。
“龙一,今日你可知错?”
龙一打了个哆嗦,伸手抱头,准备抽身就跑。
“害怕个啥,师父今个不打你,就是想要让你记着,少言慎行四字,走,回屋吧!”
师父一句话打消了龙一逃命的心思,可他依旧是忧心忡忡,毕竟今日他做了一件傻事。
要是做了错事,龙一心里
还好受些。可做了傻事,就连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也过不去。
他叹息一声,跟在师父身后,如同失了魂。
……
等到师父坐定,龙一奉上香茶,他这失魂落魄的样子还不曾好转。
师父喝了一口茶,蹙了蹙眉头。
“龙一,来,坐这儿。”
“师父给你说啊!你今年应该是十五了吧?”
龙一点点头,每当师父问他的年龄,他就得把师父捡了他,养大他的历史重温一遍。
看来今日也不能例外。
龙一点点头,答了一声。
“师父,前日你还给我烙寿馍了呢,咋,你忘了?”
师父一笑,抬手想给龙一脑袋上来个毛栗子。可看到龙一偏过头,递上脑袋,就快速的把弯曲的手指放平,在龙一头顶轻轻摸了摸。
“我无儿无女,还好,这辈子遇上了你,虽说不是你的生父,可我还是以父亲自居,你莫怪我?”
师父声音突然变得柔和,如门外的暖阳般和煦。
“我也说不清,你到底是谁家的孩子,父母姓什名谁,就自作主张给你起了一个名字,你莫怪我?”
师父圆脸上的表情越发凝重,仿佛晒干的硬馍馍。
“这多年,咱师徒俩屈居一山,日子寒苦,更没给你求学的机会。虽然说为师也识得几个字,可那做不得数。我说过,你就是那花蕾,师父这个园丁做的不够啊,你莫怪我?”
师父一连说了三个长句,每一句后面都跟着相同的话,听得龙一心里憋得慌。
这一憋,眼泪就没了去处,夺眶而出。
他用手擦了一把,一扭头,用眼神堵住了师父张着的嘴。
咬了咬牙,腮帮子鼓的老高,拼命的大睁着眼睛,这才一字一句的吼道。
“死老头子,我,这全得怪你,谁让你那时候心善,把我捡起来呢?你若不捡,哪来这么多事,所以啊……”
他猛地一仰头,让眶内的泪水从鼻腔流到喉咙,又辛又咸。
“所以啊,我这辈子就认定你了,你,你跑不掉的。呜,呜呜。”
龙一这股气势再也憋不住了,一扭头大哭起来,折身朝东面
的耳房跑去,也许哪里才是他自己的地方。
最起码,面对着窗台上的那盆兰草哭的话,他就没有这般的委屈和压力了。
身后师父长吁短叹,自言自语。
“你这个娃子啊!师父又没说啥,你咋跑啥跑?这还有正事哩,唉!”
丘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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