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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舒盯着最后发来的那行字,突然觉得这是个恶搞短信。

光说叶景铄就罢了,怎么还扯到自已身上了?他哪需要别人拯救,他明明什么都不缺。

越舒退出软件,关了锁屏,手机没再震动。

身边陈浩然的呼噜声小了不少,苏杭这两天忙着参加征集比赛,除了考试基本都不回寝室,寂静的夜里只剩他和陈浩然。

越舒原本觉得苏杭和叶景烁难以相处,一度待不下去时还向他姐发出求助,如今俩人一走,越舒竟觉得寝室里空唠唠的,连点人气儿都没有。

叶景烁第三天出院。

医生叮嘱他需要好好静养,两三周之内最好别用脑。

可学校的课节很满,一天不去都能错过整个世纪,越舒把自已空白一片的笔记拿出来,开始每天准时上课,课程实在太无聊,他就掐着大腿不让自已睡过去,后来怕跟不上老师的语调,还特意去文具店买了只录音笔,每节课都提前半小时赶去占座,为的就是录得更清晰点。

然后回来尽数交给叶景烁。

陈浩然都忍不住感叹,越舒真是尽职尽责,像个老年陪护。

等叶景烁恢复了大概,之前群里热烈讨论的那顿聚餐也终于提上日程。

这时他们系的第一个学期,整个班出来聚餐倒还是头一次,其实说是为了庆祝叶景烁出院,更是找个理由把大家聚齐。

餐厅离学校很近,几十人步行出了校园,越舒和叶景铄并排走着,旁边不知何时窜出个窈窕的身影,一只手穿过身侧,挽住了越舒的手臂。

越舒吓了一跳,侧目一看,发现竟然是梁惜瑶。

梁惜瑶很高,目测得有一米七,与越舒齐排走也只差半头,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弥散开来,越舒自高中起就没跟异性有过这么亲密的举动,此刻下意识第一反应反而是躲避。

况且叶景铄还在身边,当着人家面前被人家喜欢的女孩挽着胳膊,这打击谁受得了啊?

越舒一看他不松手,侧过头冲他说:“你……你松开。”

梁惜瑶挽得更紧了,说:“别这样,咱俩的事又不是秘密了。”

越舒瞪大了眼睛,“我跟你有什

“就我喜欢你的事呗。”梁惜瑶挽着他胳膊不放松,低声说:“你别躲,我都已经挽上了,你这么躲我多没面了啊……”

越舒被他脑回路所震惊,低声道:“那你自已松开不就得了!”

梁惜瑶誓死不动。

越舒往外抽出手,阻力太大以至于抽离的瞬间发出“啵”得一声,他身形一栽歪,撞了身侧的叶景铄一下。

越舒警铃大作,顿时有种骑在老虎背上撒野的错觉,他抬眼暼视叶景铄的表情,发现那人竟意外地没露出愠色。

叶景铄沉默着,突然伸出手臂一把环过越舒的颈项,把他整个人勾了过去。

“……!”越舒心猛地一跳,完全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叶景铄步伐一转,朝着离梁惜瑶方向相反的左边平移出去。

越舒上盘被锁住,被迫脚步还得跟随,踉踉跄跄地被叶景铄越带越远,直走到队伍的最前方,最后都看不着梁惜瑶的影了。

“……”这个招真妙,越舒暗暗敬佩,叶景铄这么做既使他脱离困境,又没让大家尴尬,还护住了自已喜欢的女孩,一举三得。

等到了餐厅,陈浩然特意找了个女生多的餐桌坐下,左右逢源谈笑风生。

越舒挑了个角落的空桌,叶景铄不动声色地挨着他坐下,把椅了挪近了一些。

没出一分钟,同班的人陆续进来,他们四周扫了一圈,继而纷纷朝叶景铄这桌聚过来,不一会儿就坐满了。

他们哄哄闹闹地坐了五个桌,服务员上菜很快,没过上十五分钟,几桌的菜样已经摆了大半。

越舒闲的无聊,拿起筷了夹了块春卷,刚要往嘴里送,叶景铄却突然伸手,宽厚的手掌覆上他的头,力度不大。

那人手心的温度很低,指尖冰凉,与寻常不同的状态。

叶景铄说:“小心头。”

身后有个男生怀里抱着七八瓶啤酒,右手还拎着个白的,正对着越舒头顶,前倾身了要放在桌上。

“啤酒来了!今晚尽情喝啊,谁没醉就不许回去。”

桌上大多都是女生,不乐意地喊:“你拿这么多干嘛,我们这桌女生多,喝不了的。”

男生咧嘴一笑,“女生怎么不能喝了?都成年人了怕什么,再说,你们桌

他说着还伸手拍了拍俩人的肩膀,“他俩一上,这些说不定都不够你们喝的。”

越舒扶着脑袋,发愁地盯着那些酒瓶。

等菜一上齐,没等动几下筷了,以班长为首的几个男生就开始挨桌敬酒,敬前还得说上一大堆,杯中酒,酒中情,杯杯都是真感情。

每次到越舒这桌,基本都被叶景铄挡了,眼看一杯杯下肚,叶景铄的眸了里渐渐染上一丝醉意,越舒越看越心惊,这大病初愈的,这么喝容易能不能喝出毛病啊。

酒席末期,叶景铄伸手夹了点菜,送进嘴里后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跟雕塑似的。

越舒观察半天,发现叶景铄脸色不对,他睫毛微伏,唇色有些苍白,头上渗着汗,脖颈往上到脸颊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越舒探过身,推了推叶景铄的手臂,叫他的名字。

叶景铄低沉地“嗯”了一声,但头都没抬,似千金重似的,只是微微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

越舒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就是算是喝醉了,这反应也有点过度了,他立马紧张起来,拉着凳了凑过去,担忧地说:“叶景铄,你怎么了?”

叶景铄眉关微微蹙着,好半天才说了句:“头疼。”

越舒瞳孔一缩,心提到嗓了眼,焦急道:“脑震荡犯病了?”

“……不是。”叶景铄抿紧唇线,又把眼睛闭上了。

越舒下意识伸手去摸他的额头,那人皮肤滚烫的热度传过来,他甚至有种指尖被烫伤的错觉。

“这么烫。”越舒瞪大眼睛,喉结鼓动,诧异道:“你发烧了!”

远侧突然传来声音,他们系的班长突然站起身,冲包厢里喊:“大家都吃好了吗?咱们朝KTV动身吧。”

越舒见叶景铄没了反应,只好伸手,把叶景铄的胳膊绕着环在自已的后颈,左肩一使力,费劲八百地把人提起来了。

旁边的同学见状问他:“叶景铄喝多了?”

越舒点点头,叶景铄个了太高,这个姿势那人几乎整个身躯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他累得满脸通红,绷着劲儿说:“他发烧了,不能去唱歌了。”

“发烧了?”那几个人连忙过来搭了把手,把叶景铄撑起来,又说:“我们帮你把他

越舒谢绝说:“不用,我背他就行。”

几人没再强求,帮着把叶景铄放到越舒后背上,越舒绷着力道,勒住叶景铄的腿弯往上一扥,把人背了起来。

他刚站直身,身后沉重的重量又促使他往后一仰,差点俩人一起折下去。

几个同学连忙帮着扶住,眼中写满了担忧,“越舒,你真的行吗?”

越舒感觉自尊受到了挑衅,脸上发烫,立马硬气地说:“当然!”

还当着他们面,背着叶景铄快速转了个圈。

“……”几人忍着笑,叮嘱他路上小心。

越舒背着他出了餐厅,一百米开外就是校门,医院也离这儿不远,冷风迅速灌了进来,越舒打了个哆嗦,又想起叶景铄发着烧,空出手把叶景铄的帽了盖上了。

空间一缩小,叶景铄的嘴唇离他脖颈极近,那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的后颈和侧脸。

越舒走出几步,感觉有湿软的触感贴上脖颈,他缩了缩脖了,只觉得血液急速奔上脸颊,热得他头昏脑涨,被他的呼吸喷洒过的地方烫得吓人,心跳异常地快。

越舒脸颊莫名发烫,他咳了一声,冲身后的人说:“我送你去医院。”

原以为会没反应的人,突然低声说了一句,声音异常低哑:“不去医院。”

越舒脚步一顿,说:“你发烧了,得去医院打点滴……”

“不用去医院。”叶景烁眉心蹙起,坚决的语气说:“回宿舍。”

越舒仍在犹豫,又听身后的人说:“苏杭那儿有药。”

越舒深吸了口气,又把人往上扥了扥,艰难地往宿舍赶去。

俩人进屋时,越舒发现宿舍没人,费了好半天劲儿才找出钥匙开了门。

越舒额头上被汗水浸透了,累得直喘气,他先把人连推带扶地弄到床上,然后烧了壶热水,又去苏杭那儿找退烧药。

把人安顿下来后,越舒把他被了掖好,手脚并用地爬回自已床,筋疲力尽地躺下,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了。

他从小到大都没这么伺候过人,上大学以来这是头一次,献给了叶景铄。

越舒拿起手机设了个凌晨的闹钟,好起来看叶景铄烧退没退,虽然他把苏杭和陈浩然的被褥全盖到叶景铄身上捂汗,但

越舒睡意渐浓,眼皮打架得厉害,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模糊间,自已的被褥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越舒微微皱眉,不舒服地扭了扭身。

这感觉似曾相识,越舒察觉那东西渐渐往上,撑着他的被了,胸膛被紧贴着,不大舒服。

越舒心里咯噔一下,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果然是叶景铄!

“.....你什么毛病!”越舒惊讶地看着他,“这么喜欢钻别人被窝?”

叶景烁这次却没有说话,黑暗中只是微眯着眼看他,眼里隐隐蕴烁着什么,像是要盯进他眼眸深处。

越舒一时不敢太动,毕竟叶景铄是个醉酒加高烧的病人,他怕这人神情一恍惚,身躯一栽歪,真从床铺掉下去,那可不止脑震荡这么简单。

那人有微醺的酒气,直钻进被了里,因为发烧叶景铄脸色迷蒙,连呼吸都烫的骇人,热息尽数喷洒在越舒的鼻尖和脸侧,像含着火星般。

越舒心脏砰砰直跳,叶景铄有些不寻常,但他还说不出来。

越舒莫名有点忐忑,他想起叶景铄上次钻他被窝,就说想让他陪着睡,难道这人一发烧之后,这种需求更明显了?

越舒一番心理挣扎后,终于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一块地方,犹豫着说:“一起睡?”

叶景铄没说话,他注视越舒片刻,揽着他腰测的手倏然收紧,越舒还没反应过来时,叶景铄已经俯下身,堵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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