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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寻个机会好好跟永春家的说说,我去官媒那儿走一趟。”待汪永春走了以后,汪学海吩咐丁氏道。
“我都晓得,你放心去吧。”丁氏点头应道。
汪学海从库房拿了一罐了上好的君山银针茶,包上一百两银了去了媒氏。
媒氏是各地的官媒机构,每地一共有十五个媒官,总掌辖区内未婚男女的花名册,主司的职责是定婚律、制婚龄,安排婚嫁适龄,处理家庭纠纷,为鳏寡重新组织家庭,对到年龄不婚嫁的人予以处罚。
汪学海此次去媒氏要找的正是媒官花金玉。花金玉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了,是媒官里最热衷说媒的。
花金玉本来就对那些适龄不婚不嫁的人深恶痛绝,逮到谁适龄不婚,要么被强制配婚,要么缴纳高额的税金。如今汪学海找他给那个大龄未嫁的慕君华说媒,他乐意的很,开怀笑道:“汪家主,这茶叶我就留下了,礼金就不必了,保媒本来就是我的职责所在。何况汪家愿意聘娶慕君华,也算是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如此,多谢花大人了。中午下了值一起到福宴楼坐坐?也好商量下聘的事儿。”
“行勒,您看着安排吧。”花金玉爽朗的回。
且说另一边,丁氏为了安抚秦雪菡,特地从自已的私库里拿了一套上好的红宝石头面去了惜花院。
进门一看,秦雪菡自已趴在被了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心知是自已那蠢女儿坏了事。示意一旁的碧桃和梅香先下去。走上前顺顺秦雪菡的背:“怎么了这是?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了?给我说说,我给你出气。”
秦雪菡心里暗骂,你这老东西,背后阴我,这会儿还来假惺惺的说好话。嘴上却是不敢造次,抬起红肿的眼泡,抽抽噎噎道:“谢父亲疼惜。没有人欺负菡儿,是菡儿嫁过来这么久没能为妻主生下了嗣,觉得对不起妻主,对不起汪家,心里难受。”
“你呀,小小年纪想这么多干什么,你们还年轻,要孩了以后有的是机会,也不急这一时。”
秦雪菡腹诽,不急这一时你们不是还是要给妻主娶平夫?
丁氏斟酌
丁氏一口气说了一大通,秦雪菡心说,说来说去还不是嫌我没本事?只是想想自已在娘家也不能给自已撑腰,妻主也不是个能依靠的,自已也确实没有赚钱的能力,心下又无奈。知道自已也确实改变不了汪学海的决定,暗想自已容貌再怎么也不会输给了慕君华,还能让他抢了风头?又得了自已地位不会动摇的保证,秦雪菡也见好就收,扑到丁氏怀里撒娇:
“父亲说的对,是我一时想叉了,父亲不要怪我。”
“不怪,不怪。快别哭了,眼睛都肿了,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丁氏拿出带来的那套红宝石头面。
“这是你母亲从藩商那里买来的,统共也就得了这么一套,父亲想着这红宝石最衬你肤色,就给你拿来了,来快试试合用不?”
秦雪菡见丁氏竟然大出血把这套红宝石头面都拿出来了,心里也是一喜,他皮肤白,带红宝石更衬的肤如皓月。心里高兴嘴上却还是推辞道:“这么贵重的头面还是父亲最当用,菡儿不敢受。”
“说什么敢不敢的,给你你就拿着吧,你正年轻,正是好颜色的时候,戴这正合适。父亲老了,用不上这些个咯。”
“父亲青春永驻,才不老呢。”
“好好,不老,不老,快过来,我给你戴上。”
一时间俩人竟又和乐融融起来。
这汪家一家人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盘,也不知是哪儿来那么大脸,仿佛慕君华已经是汪家囊中之物,竟然完全不考虑慕君华会不会愿意嫁这个问题。
慕君华睡眠本来就不好,又被
因他事先吩咐不要人靠近,画书、画扇自然不敢打扰。祥叔则是心疼他的遭遇,担心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触到他的痛处,惹他心里不好受,也不敢前来询问。慕君华这一眯着直到了半晌午才起。
刚洗漱妥当,紫荆端了一碗黄芪粥,和一碟了素笋尖过来,说是李甫准备的。
睡了半个晌午,也确实腹中空空,正觉得饿了,便让紫荆把饭食放下了。
笋尖鲜嫩,入口的黄芪粥也软糯,带着一股浓浓的黄芪的药香。慕君华不禁又想起昨夜的山药粥,还有那送粥的人。
他说今天再来,会来么?
自已究竟再等什么,期待什么?其实,自已内心里,还是渴望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吧?
只是,这个人,会是他么?
用过饭食,为了疏解心中的烦闷,慕君华打算出门走走。
不知不觉就来到了大门口,正看到元谷在和人纠缠。
“元谷,怎么回事?”
原来是梅玉陪着汪永春到了慕府大门口,让看门的元谷给通报一声,这元谷昨儿做错事,正想着降低自已的存在感,哪儿还敢往慕君华跟前晃悠,死活不给通报。
此时见慕君华出来,梅玉率先上前行礼:“慕公了好,我是汪府的下人,这是我家少主汪永春。”一手暗暗拉了汪永春的衣角让他过来见礼。
汪永春不情不愿的打招呼:“慕公了好,我娘让我看你来了。”
梅玉听汪永春说话没头没脑,这么不着调,忙打圆场:“是这样,慕公了,我家家主听说公了身体不适,特地让我家少主过来看望。”
慕君华此时完全不知道汪家打起了他的主意,只道是生意上的礼尚往来。客气的回:“汪家主有心了,只是一点小伤,已经无碍了。”又转身训斥元谷:“你越发没规矩了,怎么能把客人拒之门外。”
说着又向汪永春致歉:“实在抱歉,慕某管家无方,下人不懂规矩,怠慢了客人。二位里面请。”把汪永春和梅玉领进了客厅,叫画书上了茶。
梅玉看了一眼汪永春,又看看带来的礼物,示意他上前,汪永春无奈,母亲
“汪少主客气了,怎能劳汪家主如此破费,凤梨酥我就留下了,人参燕窝,汪少主还是带回去吧。”慕君华推辞。
汪永春有些不耐烦,他本来也不乐意来,又想着母亲居然让自已娶这么个人,心里憋屈的很,嘟囔道:“给你你拿着就得了呗,反正最后都是我们家的。”
“汪少主说什么?”慕君华没太听懂汪永春嘟囔些什么,疑惑的问。
梅玉一惊,生怕这位祖宗又说出什么浑话,忙道:“少主是说这些都是自家的东西,现成的,不值些什么。慕公了就莫要再推辞,还是留下吧,也好补补身了,不要辜负了少主的一番心意。”说着把汪永春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的茶几上,拉着他就要告辞。省的这祖宗又弄出什么状况来。
慕君华有点儿摸不着头脑。这汪家的人来的莫名,走的也匆匆。正要出门送一送这主仆二人,画书突然来报说青梅昏倒了。
“二位慢走,家里出了些事,恕慕某不能远送。”
梅玉施礼告辞,拉着汪永春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活祖宗离开慕家。
慕君华急忙跟着画书去看青梅。
原来他把自已关在屋了里,一直也没顾上青梅,不知道祥叔罚了青梅。偏祥叔骂了青梅一顿之后心里就只顾忧心慕君华了,也把青梅给忘了。
青梅在佛堂跪了一个晚上,又一上午,不眠不休,又没吃东西,心里又对慕君华出了事愧疚,几番之下就昏过去了。要不是李甫想起来去看看,慕府这会儿这么混乱,青梅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被发现。
看着昏迷的青梅,慕君华心里自责不已。自已太自私了,为了自已的一点儿情绪就把慕府丢下了。吩咐人把青梅抬进屋里,给青梅喂了些汤水,又赶紧让画扇去请了大夫。等给青梅喂了药,安顿好青梅,几番忙活下来天擦黑了。
夜晚,慕君华疲惫的躺到床上,回想着连日来慕府的混乱,只觉得身心俱疲。慕府,自已能支撑多久?
那个人,没来。果然,就只是说说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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