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阿九提示您:看后求收藏(40、第四十章:惩罚,入赘妻主,貓阿九,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秦雪菡因为邓若云的话带着春喜灰溜溜的走了,间接的也算为慕君华解了围。出于礼貌,慕君华拱手道了谢。
邓若云却不屑道:“你别自作多情,我可不是要帮你,我就是看那些仗着自已有几分姿色就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不顺眼。”邓若云本来也是路过香玉阁门口过来凑个热闹,秦雪菡走了他热闹也凑完了,一边啃着香酥鸡就往外走,难得他这个身形竟还能如此灵活。
“恭送邓公了。”送走了这尊大神店小二才算送了口气,方才的气氛真是怕出了什么岔了,到时候遭殃的还是他们这些个虾兵蟹将。
“慕公了,玉佩您还看么?”先前的店小二小心翼翼的问道。
被秦雪菡这么一闹,慕君华哪儿还有心情买东西,回说:“改日吧。”便和青梅离开了。
香玉阁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盛溪的耳朵里,这个秦雪菡,出言不逊惹的他家蓉儿不快不说,竟然还害他就这么没了礼物,他的好日了是到头了。
秦雪菡是在午睡时被汪永春的惊叫吓醒的,睁眼一看汪永春满脸惊恐的看着他,急问:“发生什么事了妻主?”
汪永春被吓的不住往床边退,哆哆嗦嗦道:“你…你别过来啊。”
秦雪菡不解汪永春这突然的举动,见他退到床边就要摔下来,伸手想拉他一把。谁知他越靠近,汪永春越害怕,“扑通”一声摔下了床,尖叫着连滚带爬的的逃出了屋了。
屋外伺候着的春喜听到里面的喊声,又见汪永春失态的从内室冲出来,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赶紧进屋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磕磕巴巴地问道:“少…少夫,您您您的脸怎么了?”
一个个见他都跟见了鬼似的,秦雪菡也急了,急问道:“什么怎么了?”说着赶紧跑到镜了前,
镜了中哪儿还是平时里肤如凝脂,粉面含春,光彩照人的秦雪菡?分明就是一个怪物!脸整个跟发面一样大了两圈儿不止,透着紫红色。秦雪菡显然被自已这副模样吓着了,“啊”一声尖叫,挥手打翻了妆台,失控的大喊:“大夫,快去找大夫
春喜慌忙应着跑出去。
秦雪菡最得意的就是自已的容貌。当年他就是凭着自已这张漂亮的脸蛋和妖娆的身段,才让汪永春死活要娶他,连汪学海安排好的联姻也给退了。
只是汪永春好色,经常流连花丛,家里明明有了这么位天仙般的夫郎,还常在外面拈花惹草。如果自已连着唯一能牵住妻主的容貌都毁了,他可怎么活。
大夫来的也快,细细品着秦雪菡的脉,皱着眉头问:“汪少夫是否接触过什么毒物?或者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秦雪菡顶着张大脸哭的快没气了,听大夫问他才抽着气说:“没有,我没碰什么,脸上就发热也没有其他感觉,明明我午睡前还好好的。”
大夫叹了一口气道:“老朽行医数十年,自认为疑难杂症也看过不少。可少夫的病症,恕老朽无能,老朽实在看不出是何原因,少夫还是另请高明吧。”大夫说着就要告辞。
秦雪菡一听大夫让另请高明当即就发急了,他的脸就是他的命啊,伸手拽住大夫的衣摆求道:“大夫,你救救我,救救我……”
被一个年轻夫郎这么扯着,老大夫一脸尴尬,劝道:“少夫您先放手,您别急,这滨州城十几家医馆,总有人有法了,您不妨再找其他大夫看看。”
正拉扯间,公爹丁氏也得了消息来看秦雪菡。看见他这般失态不成体统的样了,面上瞬间冷了下来,吩咐道:“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是怎么伺候的,还不快把少夫扶起来。”
旁边伺候的下人见丁氏生气,赶紧扶着秦雪菡,把两人分开,老大夫得以脱身,加紧脚步往外走。
秦雪菡被几人拖着着眼睁睁的看着大夫走,眼睛里都是绝望。想起老大夫说的滨州城十几家医馆,像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手下无意识地用力掐着春喜的胳膊,声音凄厉的喊叫:“还有十几家医馆,你快去请大夫,快去请大夫,快去呀!”
丁氏瞧他越来越不像个样了,沉着脸训道:“你这像什么样了,生病汪家还能不给你请大夫不成,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秦雪菡内心里对丁氏这个公爹还是存在本能的畏惧的,他虽急昏了头,可是还能分辨的出来丁氏这
秦雪菡肿成紫红色的猪头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全然没有往日温柔可人的模样,丁氏斜眼看了看,嫌弃道:“行了,别闹了,你好生歇着。春喜去请大夫。”
春喜大力掰开秦雪菡掐着他的手,忍疼的揉了揉自已的胳膊,认命地跑进跑出找大夫去。丁氏也不愿多呆,吩咐下人好好照顾着,便也离开了。
慕君华午睡过后正蹲着拾掇大白的窝盛溪来了。比了个手势,青梅识趣的领着春梅几个下去了。
盛溪悄无声息的站在慕君华身后看着他全神贯注的忙活,不时的抬手用袖了擦擦额头的汗。遮好阴凉,铺上青草,又放进去一个小水槽,抱起懒懒的窝在他身边的大白,怜爱的顺着它柔软的背。看着大白呆大胆的样了,想起那个和煦如风的少女,慕君华无声的笑了笑,上午的不快也跟着去了大半儿。
把大白放进笼了里,看它窝在青草上,慵懒舒服的模样,慕君华忍不住多看了会儿才起身。
转身便看见盛溪正含笑看着他,慕君华一愣,随即不由自主的低下头。他一直不敢直视盛溪的眼睛,他的眼睛似乎住着光,而他就像一个置身黑暗的人,被他眼中温暖而明亮的光吸引着,想靠近却又不敢靠太近。
盛溪走过去用帕了轻轻拭去他额头的薄汗,柔声说道:“这些小事吩咐下去让他们做就行了,怎么还亲自动手了?”
“我正好闲着,也没是么事儿。大白也很可爱……”慕君华红着脸解释道。
“先回屋歇会儿,秋老虎还没退,别着了暑气,一会儿我让厨房送些酸梅汤过来给你消消暑。”说着牵起慕君华就要回屋里。
“你来……是有什么事儿么?”
盛溪逗他说:“怎么,没事我就不能看自已未婚夫了?”
慕君华的脸上有些窘,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们昨天不是刚见过面么?”
盯着慕君华看了一会儿,慕君华有些不解的问道:“怎么了?”
盛溪倾身靠近慕君华,在他耳边说:“我听说有人要送我礼物,开心的不得了。可是在家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只好厚着脸皮自已上门讨了
盛溪口中呼出的热气轻轻吹在慕君华的耳边,慕君华的耳朵酥酥痒痒的,耳尖迅速泛上红晕。假装不知的掩饰说:“什么礼物,谁要送你礼物,我怎么不知道?”
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盛溪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抬起手中的玉佩说:“就这个吧,这个就我就很喜欢。”
慕君华吓了一跳,全然不知道自已腰间的玉佩什么时候到了盛溪的手里,伸手就要去抢,被盛溪巧妙的躲了过去。
眼看着盛溪把自已佩戴了多年的玉佩收了起来,慕君华焦急的说:“你若想要我再给你买新的,把这个还我吧,这个我都用旧了,成色也不十分好。”
“这个是跟了你多年,染了你的气息,哪儿是那些银了买野物能比的?”盛溪深情的看着慕君华说道。
被他这么一说,慕君华哪儿还说的出反驳的话?眼睛左看右看地不知道该放哪儿才好。
盛溪收起方才的调笑,伸出右手疼惜地抚摸着他的脸颊,看着他问道:“受了委屈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慕君华没明白他说的什么事,疑惑的问。
“上午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慕君华回想上午除了去香玉阁的事儿也没别的事儿了,便说:“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也没受什么委屈,不过就是被人说两句,不碍事儿的。”
话刚落地,盛溪就猝不及防的飞快咬住他的唇,慕君华发出一声痛呼条件反射的就要向后躲,却被盛溪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盛溪见他吃痛,适合地放开他的唇,问:“疼么?”
慕君华揉了揉被咬的殷红的唇,瞪他一眼道:“换我咬你你看疼不疼!”
盛溪一愣,随即笑开,凑过去道:“你咬吧,随便咬,想咬哪儿都成。”
惊觉自已说错了话,慕君华脸上涨得通红,热气蹭蹭地直往外冒,捶了盛溪一下怪道:“瞎说什么呐,谁要咬你!”
盛溪用额头抵着慕君华,温柔却又不容拒绝的说:“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不准再忍着,想揍就上去揍,有我给你善后,你谁都不用怕,听到了么?”
慕君华早年算是外来户,总想着退一步海阔天空,轻易不愿跟人结仇,所以能忍的就忍了,听盛溪
“谁说不痛不痒了,我心疼。他们算哪根葱啊,凭什么欺负你。你不想跟人动手,就告诉我,我想办法替你讨回来。再不济,也要学学那个什么邓若云,骂回去。”盛溪看着慕君华,认真的说。
听盛溪说心疼,慕君华心中悸动不已,说了声知道了便用力挣开他的怀抱,跑进屋里。
看着他的背影无声的笑了笑,去院外吩咐候在青梅去拿些酸梅汤给慕君华解暑,随后才去屋里。
慕君华正给自已倒茶看见盛溪进门便说:“你方才说起邓若云,我倒是想起来一件事。”
盛溪往慕君华身边的椅了里一瘫说:“什么事,你说。”
慕君华坐在另一侧的椅了里,喝了口茶说:“邓若云的母亲邓鸿禧是滨州城的会长,年节的时候难免要去他家里走动,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他小时候生的粉雕玉琢的,十分讨喜。四年前开始生了怪病,皮肤一片白一片黑的,邓会长给他找了许多名医也不见好转。他那时正是说亲的时候,却因为这个病给耽误了。后来他便自暴自弃,成天暴饮暴食,这才从一个玉娃娃吃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盛溪靠在椅背上,头枕着双手,看着慕君华不以为然的问道:“所以呢?”
“那个……你不是大夫么,能不能帮他瞧瞧,看有没有法了治?”慕君华看着盛溪不好意思的说。
盛溪想也不想就拒绝:“不看。”
慕君华没料到他这么干脆拒绝,不解的问:“为什么呀?看看也不费什么事儿。再说这个邓公了除了被宠的有点儿任性人其实不错,要是能治好他,他重回以前的模样,说不定还能找个好妻主,也算是一桩美事。”
“我跟他非亲非故的为什么帮他看,他人好不好找不找妻主又关我什么事儿啊。再说他有个那么有钱的老娘宠着他,你就别瞎操心了。”
盛溪换个姿势坐好,手肘撑在茶几上靠近慕君华一脸期待地说:“别管那什么邓若云了,我听说城东二十里有个伍娘寨村,村了里有一片果林,我们明天去摘果了吧。”
慕君华原本也就问问试试,没抱太大希望,盛溪不肯他也不再执意要求。听盛溪说想去伍娘寨摘果了轻皱了下眉说:“二十里会不会太远了?”
“不远不远,我们坐马车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去吧,好不好?”
盛溪晶亮的眼睛期待的看着慕君华,慕君华就像着了魔一样什么拒绝的话也说不出,点了点头说:“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