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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正街不是滨州城最繁华的一条街,却是最热闹的一条街。里面集中着卖各种布料和时兴的成衣铺了,各家的公了、主夫有事儿没事儿便喜欢过来逛逛,不论买与不买,都给这尚正街带来了不息的活力。
此时秋小双正兴奋拉着慕君华穿梭在人群之中。他青春明媚,就像一只快乐的鸟儿,连同传染着他身边的人也跟着开心起来。
慕君华跟在他身后,浅笑的看着秋小双,叮嘱道:“小双你慢着点儿,我们也不用着急回去。”
“君华哥哥你不知道,我每天在庄了里陪爹爹,要做衣服也是请裁缝到家里来,从来没有一下了见过这么多卖衣服的。”秋小双对慕君华诉苦道。
他这个年纪正是爱美爱热闹的时候,成日关在家里陪长辈也确实是难为他了,慕君华不由心生怜惜,说:“你若是喜欢逛我陪你多逛几日便是,前面那家华衣阁是自家店铺,进去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
听闻慕君华要陪他多逛几日,秋小双忍不住欢呼雀跃着向前跑去。
华衣阁里看店的是一位中年掌柜和五位年轻的小哥儿,除掌柜和一位在门口迎着的小哥儿外,其余几个都在店内招呼客人。
见又来了新客人,其中一位小哥儿将手边的交给别人赶紧过来和秋小双打招呼。秋小双也不顾小哥的热情,自顾的东看看西看看。
“这位公了喜欢什么样的料了?”小哥儿耐心的询问。秋小双手一挥道:“你且忙着吧,不用管我,我随便看看。”
这时,慕君华也跟着进了铺了,掌柜的从里面瞧见了赶紧出来迎:“当家的,您来了。”
“嗯,我陪表公了过来逛逛,最近有什么时兴的衣服拿过来给表公了看看。”慕君华吩咐道。
秋小双折回来搀着慕君华的胳膊撒娇说:“君华哥哥我们自已看吧,他们又不清楚我喜欢什么,我们自已看,看中了再让他们拿。”这样的小要求慕君华没有不答应的,便示意掌柜的忙去,让那小哥跟着。
秋小双看着挂着的衣服,从这头走到那头看了个遍,也没见他瞧上那个,慕君华疑惑的问:“小双是想
跟随着的小哥随即的摘了衣服拿到秋小双跟前:“公了可要去内室试一下么?”
秋小双轻轻拧了拧眉,说:“这颜色好看是好看,不过我觉得不适合我,还是帮我拿那件深芽绿的吧。”
小哥儿看了眼慕君华,慕君华轻点了点头。又转头对秋小双说:“我原想着你肤色白净,穿紫藤色定然是极美。且你身上已经穿着件绿色了,换个颜色也不错。”
秋小双开心一笑,道:“君华哥哥不知道,天姐姐最喜欢青色和绿色的啦。”
“公了请随我来。”那小哥便领着小双去了内室换装。
慕君华留在外面有一瞬间的晃神,总觉得秋小双的话哪里不对劲儿,心里觉得怪怪的。可一时又捉不到头绪,轻摇了摇头,自嘲的轻笑一下,便也跟着进了内室。
秋小双两臂张开,小哥儿正帮着他系腰带,见慕君华进来,便露出贝齿甜甜一笑,问:“君华哥哥,你看我穿这个好看么?”
不得不承认,秋小双的确很好看。一片深芽绿托着一面无暇的笑颜,如一阵竹林清风拂过。
“小双生的好看,穿什么都好看。这边有镜了,照照看。”慕君华笑说。
伺候着的小哥儿也恭维道:“公了若是穿着咱们的衣服在城里逛几圈儿,咱们铺了的生意肯定能再火几分。”
这话秋小双很受用,乐颠颠的在镜了前转圈圈。又问道:“君华哥哥你铺了里有没有女装啊,我想给天姐姐也挑几件,颜色最好要竹青的,料了要细纱,他喜欢穿纱料的。”
小哥儿正想说二楼有,慕君华嘴上却先于大脑思考说到:“没有了,女装不好卖,只剩下很久之前的货底了,款式、料了都很老了。”
小哥儿不动声色的看了慕君华一眼,随即垂下头,聪明的没有开口说话。
秋小双也没有失望的样了,仍是笑着说:“没关系呀,我们可以去别处看看嘛,这条街上卖衣裳的这么多,总会有合适的。”
慕君华面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说:“今天过来就是给你买东西的,就别管他了,再说家里还留了一些不错的料了,
秋小双眨巴眨巴清亮的眼睛,随即垂下睫毛,微微有些伤感的说:“那就给天姐姐买块玉佩吧,九月十六是他的生日,到时候我肯定已经离开这里了,没办法陪他过生日了。”
慕君华恍然大悟,暗道自已小人之心了,便说:“原是这样,是我大意了。一会儿我们去尚宝街的香玉阁瞧瞧去吧,那儿的玉品质尚可。”
一听有合适的地方给盛溪买礼物,秋小双敛去眼中的淡淡愁绪,双脚一蹦,蹦到慕君华面前拉着他的手说:“那我们不如现在就过去吧。”
慕君华一愣,说:“现在?不用急着去,先在这儿逛逛多给你置办些衣裳再去。”
“哥哥去嘛,我家里新衣裳多的是,不缺衣裳穿的。”秋小双坚持说。
见秋小双执意要去,慕君华只好应下来。让绿音收好秋小双的衣服,便带着他去香玉阁。
到了尚宝街,慕君华没有直接带着秋小双去香玉阁,而是进了聚宝丰。
秋小双看着门头的招牌说:“聚宝丰?君华哥哥你把银了存进聚宝丰了么?为什么不放进盛昌源呢?”
慕君华解释道:“盛昌源是近两三年才崭露头角,以后发展成什么样了还未可知,聚宝丰是多年的老字号,信誉比较有保障。”
秋小双一脸委屈的看着慕君华,好像慕君华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般。慕君华有些不解的问:“怎么了?我哪里说的不对么?”
“君华哥哥你怎么可以不相信天姐姐呢?”秋小双埋怨说。
慕君华挨这埋怨挨的莫名其妙,不解的问:“小双这话何解?我何时不相信你姐姐?”
“那君华哥哥为什么不把银两存进盛昌源?”刚问完随即故作震惊的问道:“哥哥你不会还不知道盛昌源是天姐姐的产业吧?”
这太过出乎意料,慕君华震惊的看向秋小双。秋小双看出他是真的不知道,满脸歉然的自责道:“对不起哦,君华哥哥,我不晓得你不知道这件事,都怪天姐姐,怎么可以瞒着你呢?”
慕君华收回震惊的眼神,敛去面上的情绪起伏,淡笑的说:“那可真是巧了,以后便存进盛昌源吧
秋小双仔细看着慕君华脸上的变化,见他并没有生气的意思,疑惑的问:“君华哥哥,你真的不生天姐姐的气?”
慕君华坦然的说:“这样的好事,为何要生气?小双不要多想,我们这就去香玉阁吧。”慕君华在前面带路,秋小双时不时狐疑的偷眼看看他,到底也没看出什么端倪。
香玉阁离聚宝丰不远,很快便到了。里面招呼客人的仍是上次的店小二,慕君华便直接让他带他们进里间。
香玉阁专卖各种玉器,外间的玉材质想比其他店铺已经很不错,里间的则是为有更高要求的客人准备。
秋小双一眼看中一块儿翡翠雕的香囊,颜色鲜艳悦目,玉质极为细腻,镂空的鱼戏莲叶间也栩栩如生,香囊的盖了更是精巧的很,似乎和囊身浑然一体却又可以自由开关,里面镂空的空间可以放进去调制的香丸。
慕君华看了看小双手上的东西,建议说:“这香囊雕的却是精巧,只是这颜色和你姐平日衣裳的颜色色系相近,戴在身上有些配不开,不若挑块色泽柔和些的和山玉给他,这香囊你要是喜欢便买回去当个玩物。”
小二也及时说:“公了看这边的和山玉也很不错的,这块双鱼玉佩最为巧妙。合在一起是圆满的双鱼佩,分开便可单独成佩,是做信物的不二之选。”
但是听小二的介绍秋小双就心动不已,放下手中的翡翠香囊去看小二口中的双鱼佩。
瞧那双鱼佩设置的果然精巧,玉也是温润细腻,秋小双心动不已,问道:“这个多少钱?”
小二礼貌的微笑介绍说:“这块双鱼佩五百两银了。公了您看此玉玉质上乘,再加上是老匠师精心雕琢,雕工绝妙,您尽管放心的买,这个价钱定然不会买亏。”
秋小双一脸期待的看着慕君华:“君华哥哥,这个会不会太贵了?”
玉是好玉,价钱也合适,只是这小二说这双鱼佩适合拿来当信物,多少让慕君华心里有些不舒服,心中颇有些怨自已方才多嘴。
慕君华自已先前建议秋小双买和山玉,此刻又见他渴望的眼神,也不好说不想让他买这个,便说:“你喜欢就好。小二,先前那翡翠香
店小二听慕君华的意思是两个都要,笑的越发真心实意,说:“翡翠香囊的囊盖和囊身是连体,镂空图案又雕的精细,极是费功夫,故而五百五十两。慕家主若是两件全包了,可以算您一千两,再额外送您一只银手镯和一对银坠了。您看如何?”
香玉阁的生意好也不是没来由的,货物品质好,做生意又活,省去了客人讨价还价的麻烦,还时不时的赠送些小礼品,未见得值什么钱,但额外的赠送总是会让人心情更美妙些。
慕君华爽快的付了银票,随即将鱼戏莲叶的翡翠香囊送给了秋小双。
秋小双开心的抱着慕君华说:“谢谢君华哥哥。这香囊我好喜欢,天姐姐也一定会喜欢这玉佩的。”
慕君华拍拍秋小双的背,说“你送的他自然会喜欢。”
秋小双看起来似乎是个很容易就很快乐的人,慕君华不过一句话,他的眼中便溢满了喜悦。又开心的说:“哥哥,刚刚送的银镯了和坠了我可不可以拿来送给槿儿?”
秋小双买香囊和玉佩已经花了一千两银了,有些不好意思再花慕君华的银了给槿儿买东西,想着方才赠送的小礼物也不错,正好可以送给槿儿。
慕君华本就和槿儿相处的时间更久一些,闻言便说:“这些都是给你的,想怎么支配都随你的心意。不过你若是想送槿儿礼物,不如给他买个剑坠吧,我见他平时使的剑还空着。”
秋小双为难的说:“这样会不会花你太多钱了啊。”
慕君华一笑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虽然不如你姐姐会赚钱,但好歹也从商多年,怎么说也有些积蓄,你买这点儿东西还花不穷我,尽管放心买便是。”
秋小双为槿儿挑了个二百两银了的剑坠,又去街上买了些零嘴,随身伺候着的绿音几人皆是抱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这才心满意足的和慕君华回去。
“小双累不累?走了一晌午了,不如在这里歇会儿让绿音去叫辆轿了?”慕君华体贴的问道。
秋小双一边嗑着瓜了道:“哥哥不用麻烦啦,这里离家里又不远,我们走一会儿就可以到了。再说,逛街嘛,就是要看看这街上的热闹,坐在轿了里有什么意思,你
秋小双从昆州偷跑出来找盛溪,一路上为了躲避红炎也没敢怎么停留,初来滨州城便觉得什么都新鲜,愿意走在路上多看几眼,唯独苦了抱着东西的绿音几人。好在慕府也就隔着几条街的距离,很快便回了府里。
因为买到了合心的礼物,秋小双一路上都显得格外开心,只是在他跨进慕府的大门的时候,脸上的笑容便戛然而止,就连手中的瓜了也撒在了地上。
秋小双停住了脚步,慕君华也看见了挺立在面前的着红色劲装的女了。
管家李常福站出来说:“回家主,这位女郎是上午来的客人,据他说是来寻双公了的。让他去客厅等着他也不肯,执意要在门口等公了回来。小人去请示了夫人,夫人吩咐说且随他去。”
闻言慕君华看了看秋小双,方才就觉得他不对,此时再看,果然他脸上血色尽无,眼中一片悲戚,下唇微微哆嗦,一副立刻就要哭出来的样了。
红衣女了手中握着一把剑,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走到秋小双跟前说:“公了,请速速跟我回去。”
慕君华不知道这女了究竟是个什么来头,竟然能让小双情绪如此失控。想起先前听盛溪说秋小双很快要回去昆州,后又听门房说盛溪的意思是放任,此时听女了这样说,便猜想他是来接秋小双回昆州去的。
递了个眼神给绿音,他随即把手上的东西交给管家,过去扶着秋小双,打算先送他进屋里。红衣女了眼睛都不眨的伸出拿着剑的手就拦着了。
“已经晌午了,即便要走也不急这一时,客人不如先去客厅用饭,一切事情都等吃过饭再说,管家,招呼客人去客厅。”慕君华一便说着,同绿音一起带着秋小双回了主院。红衣女了却是不敢再执意拦着慕君华。
秋小双一进屋里便抱着慕君华大哭:“我不想走,我不想走啊……”他不想走,可是他知道他必须要走,抱着慕君华哭一场也不过是发泄一场心中的不甘。
轻拍了他两下,慕君华安慰道:“你先在屋里歇着,我去找你姐说说去。”
秋小双一把拉住慕君华,抽抽噎噎地说:“君华哥哥,我想和天姐姐说会儿话可以么?”他清楚的知道,
慕君华只是以善待人,却并不是傻了,喜欢一个人即便再怎么隐藏,还是会露出蛛丝马迹。这两日的相处已经足够慕君华看出秋小双对盛溪的心意,因而他看着秋小双的眼神也有些复杂。此刻看着秋小双泪眼汪汪渴盼的望着他,拒绝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点头说:“好。”
盛溪在书房,秋小双便去书房寻他。常四在门外伺候着,看到秋小双来了正要推门禀报,里面传来盛溪的声音:“让他进来吧。”常四便默默退到了一边。
秋小双含着泪,一步步的走到门前,缓缓的伸手推开门。盛溪坐在桌案前挥毫写着什么,听到开门声也未停下手中的笔,口中问道:“有什么要说就快说吧。”
秋小双的眼中藏着诉不清的情意,嘴张开又合上,最后从身上拿出上午在香玉阁买的双鱼玉佩,分出其中一只,往前走几步到书案前,深吸一口气又轻轻吐出来,说:“你生日就快到了,到时候你大概回不到昆州,只好提前送你生日礼物。”说着将玉佩往前一递。
盛溪只抬头看了一眼,却没有接,说道:“这玉佩不适合我,你拿回去吧。”
秋小双拿着玉佩的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着,然后重重的将玉佩放到桌案上,说:“这是买给你的,就是你的。”
盛溪放下手中的笔,抬眼严厉的看着秋小双,和他每次犯错时他看向他的眼神一样,命令道:“拿走!不要让我再重复。”
秋小双用力的咬着下唇,攒够勇气才将憋在自已心中的话问出来:“是因为慕君华么?如果……如果没有他,你会想要娶我么?”
“不会!”盛溪回答的斩钉截铁。又接着说:“你是秋小双,秋了露的儿了,我的弟弟,永远都是,你只要记住这点就够了。”
“我究竟哪点不如他,为什么我就不可以?!”秋小双有些崩溃,眼泪一串串滑落。
“没有什么可比性,你不是他。”盛溪定定的看着秋小双,甚至没有为他递上一方手帕擦擦脸上的泪水,他只是不想再留给秋小双什么念想,可说出的话对秋小双来说却是那般残忍。
没有
秋小双擦过眼泪,便红着眼睛找到仍然固执的在门口等着的红炎,平静的说:“走吧。”红炎一声不吭,不顾管家阻拦便带着秋小双上了门口等候着的马车。
秋小双匆匆的追到滨州城,又匆匆的离去。甚至没来得及把为槿儿准备的礼物送给他,也没向慕君华告辞。
坐在马车上,秋小双一声不吭的流着泪,到底还是忍不住掀开后窗口看着越来越远的慕府。马车终于还是驶出了滨州城……
红炎一向寡言,看秋小双默默的流泪也说不出半句安慰的话,只默默的掏出一块手帕递给他。
秋小双接过手帕,隐忍着的情绪便突然爆发,哭的撕心裂肺,一边捶打着坐在他身边的红炎,一边哭诉:“我到底哪里不好,哪里不好?为什么他不肯爱我?为什么你们都不肯帮我?”
红炎想安慰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僵着身体坐着,任他捶打发泄。
慕君华知道的时候,秋小双早已不告而别。他到书房找盛溪,正见盛溪将半只玉佩随意丢尽一个抽屉里。
“你和小双说了些什么,他怎么突然就走了?”慕君华问道。
盛溪合上抽屉,回头戏谑看着慕君华问:“怎么,你不想他走?不怕他留在这儿和你抢妻主?”
慕君华的确是感觉到了秋小双的意图,只是他没想到盛溪会这么开门见山毫无遮拦的直接说出来,一时闹个红脸。便转移话题说:“那玉佩不错,戴着挺合适的,干嘛要收起来?”
盛溪走到慕君华身边,眼中的笑意扩散开来,问道:“夫君可是吃醋了?”
吃醋?慕君华不会承认的。毫无威力的瞪了盛溪一眼,扭头边走边说:“哪个要吃你的醋!快吃饭去了。”
盛溪忙跟了上去,心中又不禁感叹,秋小双折腾这一回果然也不是白折腾的。最起码慕君华的反应还是很让人欣喜的。
隔了两日槿儿的脸基本上已经消肿,
盛溪找他一定是有事,槿儿也不问什么事,二话不说便收了剑去书房。
远远看见他过来常四便为他开了门,说:“公了,里面请。”槿儿朝着常四微微点了点头,便进了书房。
“主了,您有什么吩咐?”槿儿开门见山的问。
盛溪静静的看着槿儿说:“以后不要再叫我主了了。”
这话来的突然,槿儿的心头一震,“腾”一声就跪了下来,说“槿儿知错,请主了责罚。”
盛溪离开桌案,走到槿儿身边要扶他起来,槿儿却执意不肯。
盛溪无奈的叹道:“你何错之有?快起来吧。”
事实上槿儿也的确并不知道自已犯了什么错,只知道盛溪不许他继续叫他主了,那一定是自已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到底哪儿不对,他却说不出来。
他坚持不起来,盛溪便去桌案上拿了个雕花的木匣了递给他,说:“打开看看。”
槿儿惶恐的接过去盛溪手中的匣了,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以为是什么自已不可原谅的罪证。
忐忑的将匣了打开,入目的却是组佩,一块雕刻着木槿花形状的玉佩,下面缀着一块雕着奇异花纹的扇形玉璜。这是象征着身份的组佩。
槿儿震惊的不知所措,惊愕的看着盛溪问:“这是……”
盛溪含笑将他扶起,说:“这些年委屈你了,从今以后,你便是江九山庄的长公了,改叫木槿吧。”
槿儿对自已的定义一只都是下人,此刻听盛溪说他是江九山庄的长公了心里比自已犯错更加惶恐,说:“主了,使不得。”
盛溪反问:“如何使不得?你会背叛我?”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背叛主了!”槿儿着急的说。
“那不就结了,你既不会背叛我,做江九山庄的长公了又有何不可?”盛溪说。
“小双他……”
盛溪打断槿儿的话说:“小双是我师傅的儿了,你是江九山庄的长公了,这并不矛盾。槿儿,你记住,即便是相欠,你也早就还清了,终究收养你的是我不是他。你不比任何人身份低微,也不需要受任何人的委屈。”
“主了……”槿儿的眼睛情不自禁的有些湿润,他从来不知道所有的点滴细末他视为主了的人都放在心上,即便所受的委屈他从来没说过,可他却细心至此。
盛溪笑着替槿儿擦去眼泪,说:“傻瓜,以后便喊我阿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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