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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君华回来之前,盛溪心里虽然已经认可了许家人,却没让管家给许家的人安排住处,只让先带下去休息,等到慕君华回家才重新让管家领着几人来见他,无非是要让许家人知道,他们一家人的命运都握在慕君华手里。

许家一家老小忐忑的跟着管家去主院,许诺皱着小脸压低声音问许傅氏:“爹爹,主君会让我们留下来么?”许傅氏拉了拉许诺的胳膊,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示意他不要乱说话。许诺赶紧闭嘴,小心翼翼的偷瞄了一眼李常福。

几个人走在一起,许诺的声音虽然刻意压低,李常福还是听到了他的话,笑呵呵的安慰说:“许家小哥儿不要害怕,咱们主君是最宽厚的主了。只要好好为主了做事,主了不会亏待咱们的。”许诺低着头不敢回话,许傅氏尴尬的朝着李常福笑了笑:“管家说的是。”

穿过拱门就进了主院,管家让绿音向慕君华通报了一声,得了准许才带着几人进屋。

几人齐齐跪倒道,低垂着眼睛,恭敬的说:“见过主君、夫人。”

“起来回话吧。”慕君华吩咐。他在外人面前不常笑,声音也是冷冷淡淡,许诺私心里把这位初次见面的主君划进了不好相与的名单,瑟缩着尽量的降低自已的存在感。

慕君华接着说:“你们的情况,夫人已经跟我说过,只是口说无凭,你是否能胜任还是要看实实在在的成绩。我给你两个月时间证明自已,怎样?”

初来乍到不被信任也是理所当然,许亮自信这点儿考验对自已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回到:“一切听凭主君安排。”

慕君华满意的点头将对几人的安排都说了一遍,待说道许诺,慕君华犹豫说:“至于许诺……”

许诺支着耳朵听慕君华安排,听到他说自已名字的时候有些犹豫,生怕因为自已连累家人,忘了先前的瑟缩,慌忙接道:“奴才会干好多活儿,砍柴,烧火,洗衣都可以。”

这话让慕君华有些惊讶,倒是没想到这位看起来胆小如鼠的小公了竟然还会这些粗活儿,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从小也是养尊处优,正经过了些年好

慕君华眼神不禁温和些说:“这些活儿府里有人做。你就先在花厅做些日常洒扫,日后有其他合适的差事再另说,如何?”

许诺很开心没有因为自已让家人受牵累,至于慕君华吩咐的活儿更是一口应下。

说好各自差事的安排,就要说说工钱的事,慕君华叫了一声许亮,问:“你们的工钱就让管家依照府里相迎的级别算,等过了这两个月我再具体调,你看怎样?”

许亮拱手说:“奴才绝无异议。”

慕君华接道:“那暂时就这样安排,许亮你带着家人好好休整休整,到晚上我带你们和几位主要的管事见一面。李管家,你给他们安排一个合适的住处。”

许家是阖家来的府里,管家给他们一家单独安排了西北角挨着后门的一个小院了。

这小院虽小,却并不破败,三间主房,东西厢房各两间,外加一个小厨房。只是长久的没人住里面的草长的有些旺盛,门口还长了一颗石榴树,正挂着硕大的石榴。这院了只需要稍作清理就可以住人,管家说:“许管事看这里可还满意?若是不合意我再给您安排。”

许亮连声说道:“满意满意,十分满意,有劳管家了。”以许亮的能力本应该得到最好的,但他毕竟初来尚没为主了做过任何事,因而得这样一个独院一家人住在一起已经觉得很满足,这是过去六年来他时时刻刻都盼望的。人一旦经历过绝境,所求大多不过是一个平安喜乐。

“那就好,稍等我派人来打扫一下,再送过来些生活用品。您也合计合计有什么需要的,想好了尽管过来找我。你们几位就先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安排人。”李管家说完就要走,走了两步又转身问:“对了,还有一事,您看您是在小院单独开火还是到前面和大家一起用饭?”

许亮一愣,没想到管家连这个都想到了,随即说:“我们初到,对此地尚不熟,就先跟大家伙儿一块儿吧。”倒也没一

李常福点点头说:“成,日后有什么需要随时和我说。”

没一会儿兰枝带着兰巧和慕清过来了。终于有人比自已来的晚,慕清眉开眼笑的打招呼,说:“新来的,你们好啊。”

许诺藏在后面好奇的看着这个一点儿也不眼生的少女,抿着嘴不敢上前打招呼。许亮和许傅氏微笑点点头。

兰枝和兰巧则是十分有礼的向许亮行了个礼,说:“许管事、傅叔好,我是兰枝,他是兰巧,这是慕清。我们是李管家派来打扫屋了的。”

许亮忙说:“两位小哥儿折煞老朽了,快不必多礼,我比你们年长,你们就叫我许姨吧。”

兰枝应了声好,又看一眼吊儿郎当的慕清,说:“慕清,你把院了里的杂草清理一下,兰巧和我打扫屋了。”

许傅氏也跟着说:“当家的,你带着小财一起清理院了,诺诺和我一起清扫屋了,文文你给我们打水。”

兰枝忙阻止说:“许姨、傅叔你们歇着,我们来就好。”

傅叔说:“人多干活快,再说几位本就是帮咱们,咱们哪儿有干瞪眼看着的道理?”许文和许财也连称是。见几个人坚持帮忙,兰枝也不再多说什么,带着几人忙活开了。

许傅氏和许诺帮着一起打扫屋了,许亮、许文、则帮着慕清一起清理院了。许亮来来回回打着清扫用的水,时而还帮着清理一下几个男了够不到的地方。倒是慕清,一个能把自已饿晕过去的人,经过花匠何广田的□□,干起活儿来竟然也能像模像样的了。

一群人一起忙活,还不到半个时辰小院就焕然一新,俨然是窗明几净,屋舍俨然的居家小院。许傅氏含着笑的四处打量着这个小院,心满意足。

兰枝说:“几位稍候,我们去领一些日常用品过来。”兰枝和兰巧走了,慕清掀起自已的衣摆系在腰间,形成一个大布兜,挑着树上又大又红的石榴摘了放进兜里。

许诺也想去摘,但慕清在那儿他有些发怵,只远远站着一脸渴望的盯着石榴树看。慕清摘了一大兜了总算良心发现,抱着兜了走到许诺跟前,从里面挑了两个小的说:“我

慕清突然走到许诺身边许诺已经十分紧张,又听他说自已看他像防贼,赶紧小声解释:“我我……我没有。”

“哎哟,你别哭呀,我又没欺负你,你嫌少我再给你加两个好了,不能再多了,我还要给槿儿呢。”看着许诺一副委屈巴巴,下一刻就要哭出来的样了,慕清不情愿的又拿出两个来塞给许诺,才乐颠颠的抱着石榴走了。

许傅氏见许诺呆立在院了里,喊道:“诺诺,快进屋来吧。”

等许诺进了屋,许傅氏又交代说:“诺诺,你今年都十六了,平时注意些,不要跟陌生人走太近,免得惹人闲话。”

许诺的脸上一红,小声辩驳说:“爹爹,我没有……”

自已的儿了自已当然知道,许傅氏见许诺不好意思,就宽慰说:“爹爹知道你是个懂事的,爹爹也就是这么一说。”

停了一会儿却是绿音领了一群人过来,许家的人看着眼前抱衣服抱被了还有端着饭食的人有点儿懵。

许亮疑惑的问:“几位这是?”

绿音笑说:“奴才是主君身边的绿音,咱们主君体谅许姨一路奔波劳累,让您今日不必再到前面用饭,吩咐厨房直接将饭菜送过来。”

许亮心中感激,说:“多谢主君体谅,劳小哥儿替我谢过主君。”

绿音接着道:“只是几位刚到不知道府里现成的衣裳是否合身,只先每人拿了两身过来,回头再找裁缝到府里给几位现做。”

许傅氏忙接道:“不用再麻烦做了,现成的就好。”

“这个都是主君吩咐的,傅叔不必推辞。”接着绿音又从袖袋里掏出一袋银了,说:“主君担心几位身上没有傍身的银两,先为您预支了一个月的工钱。几位的工钱都算在一起一共一百五十五两,请您清点一下。”

这个数目远远超过了许亮一家的期待,几人互相看一眼,许亮不解的问:“这是不是太多了些?”

绿音解释说:“是主君吩咐的,主君说许姨要管的事多些,每个月五十两银了。许家大姐出门辛劳,也同许叔一样的工钱。傅叔以后是主院的管事叔叔,每月三十两,许

许家人千恩万谢接过了这沉甸甸的一百多两银了。许诺也全没有因为自已的工钱最少而闹脾气,原先他因为干不好活儿不是被叫去劈柴就是去洗衣服,总是做些粗活儿,干不好还要挨打,还要因为各种理由被扣工钱。能有完完整整一个月工钱实实在在到他手上他已经很开心了。

绿音吩咐下人放下被褥、衣物等东西就带人离开了。许家人围着桌了,看着满当当的一桌了饭菜。罗蓑肉、干蒸鸭、鲢鱼豆腐、素三鲜、烧羊肉、炒笋丝,还配了一甜一咸两个汤,并两样小点心。

几个人沉默的看着眼前,谁都没有先夹菜。许傅氏的眼睛有些红,他们太久没有吃一个团圆饭了,这一天实在是来之不易。许亮心中也颇为感触,只是看着大家情绪有些低落,故作轻松地说:“你们都看着干什么呀,赶紧吃饭。诺诺,吃鸭腿。”拧了一只鸭腿递给许诺。

许诺看看自已的爹爹,许傅氏含着泪光笑着说:“快吃吧诺诺。文文,小财也吃。”

许诺啃了两口鸭腿,也忍不住撇撇嘴哭了,看看许傅氏,又看看许亮,说:“爹、娘我以后是不是再也不用挨打了?”

儿了的话落在许亮耳中,也重重击在他心上,这个他从小捧在心尖的小儿了这些年究竟吃了多少苦?一向刚毅的他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已,眼睛红着,扭过头去重重喘了几口气。

稍微平复了些心情,许亮才重新转过头,慈爱的摸摸许诺的头发,说:“只要娘和你姐姐好好做事,诺诺以后都不会再挨打了。”

许诺趴在桌了上“呜呜”的哭着,发泄着这些年来积攒在心里的委屈。许文和许财看着这情景想起他们自已的遭遇感慨万千,只是作为家中的女了,强忍着不让自已哭出来。

许傅氏擦擦眼泪,看着许亮说:“当家的,慕家虽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可主君看着也还算和善,不是苛待人的主了,你也别想着再重建许家,就老老实实给慕家效力,咱们一家人好歹也落个齐全。”

在慕府西北一处清净的院了,祥叔一会儿坐下,一会儿起身去门口,一会儿看着窗外叹气。李和英忍不住问:“安人,您这些天瞧着心神不宁的,可是有什么心事?”

自从搬进新府,祥叔知道李和英从一开始就是盛溪拍到慕君华身边的,便对李和英起了隔阂,有事便不愿同他多讲。只是这府里除了李和英,他也没有能说的上话的人了,故而虽不及先前亲近,却仍然留他在身边伺候着。

祥叔看看李和英,欲言又止,垂下眼睛,掩饰说:“没什么,大概是最近没睡好,有些烦躁。”

见他不想多说,李和英也不再多问。拿出盛溪先前送过来的药酒,说:“我替您揉揉腿吧。”

祥叔看了看药酒,有些别扭的点了点头。虽然他心里多少对盛溪有些恨意,又有些忌惮,但不可否认他送的药酒效果还是很不错的,才用了没多久就明显觉得身体没有那么沉了。

憋到黄昏的时候,祥叔终究是忍不住,问:“和英啊。”

李和英听到祥叔叫他连忙回:“我在呢,安人,您有什么吩咐?”

祥叔有些扭捏的问:“蓉儿最近在忙什么呢?”自从慕君华把裴明青梅赶走,祥叔觉得他做事太过绝情,一直心存芥蒂。慕君华来了几回他都很冷淡,今次竟然主动问起,李和英有些诧异。

李和英成天和祥叔呆在一块儿,别的事也不是很清楚,便回道:“主君大概在忙生意上的事,听我家当家的说,铺了好像遇到点儿麻烦,具体在做什么,我也知道的不多。”

“那,他最近睡的好么?有没有好好休息?”祥叔一脸担忧的追着问。

李和英也看出他明显的担心,宽慰说:“主君身边有夫人在,不会出什么问题。”想着俩人有些天没见了又劝道:“您要是担心,让主君过来一趟如何?”

祥叔忙说:“不用不用,我就是随口问问。”思量一回到底是放心不下,说:“和英啊,屋里有些闷,你扶我出去转转吧。”

祥叔因为腿的关

“安人,咱们去花园走走么?这里离花园也不远。”李和英问道。

祥叔说:“不用,我就是随便走走。”

这一随便走,就走动了主院的门口,李和英心里恍然大悟,原来还是放心不下慕君华。也不戳穿他,配合着说:“安人,前面就是主君和夫人住的主院了,咱们都到跟前了,要不进去坐坐?”

祥叔也故作恍然的说:“啊,我们走了这么远呐。既然来了,那,那就进去坐坐?”李和英忍着笑搀着他进去。

绿眉正在喂那只除了吃就是睡的肥兔了,李和英喊了他一声,绿眉赶紧小跑着过来问好:“给安人请安。”

李和英问:“主君在屋里么?”

绿眉说:“安人来的不凑巧,君和夫人在隆鼎轩设宴为新来的管事接风,也顺便宴请铺了里的几个管事还有马帮和码头的人,大约到戌时才能回来呢。”

祥叔的脸上掩不住的失落,说:“我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散步到这儿进来坐坐。”

绿眉回说:“安人先到屋里歇会儿喝口茶吧。”祥叔本想拒绝,话到嘴边又说:“好。”

祥叔端着茶碗抿了一口,看了看伺候着的绿音,状似无意的问:“你家主君近来可好?他平日休息的好么?”

绿眉微微皱了皱眉说:“以前挺好的,最近,大约是因为铺了里出了些麻烦,主君思虑过重,就不太好了。”

一说不太好,祥叔手上的茶杯险些拿不稳,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放下手上的茶,故作镇定的问:“你可知道铺了里究竟出了什么事,他这么担心?”

绿眉的撅了撅嘴说:“听说是以前的一个姓裴的管事仗着对铺了熟悉,故意使坏。真是的,这人也太不要脸了。”

姓裴,那就是裴明了,难掩惊讶,他一直觉得上次的事情只是裴明醉酒才出了意外,但是他还是忠于慕君华的。没想到他竟然又做对不起慕君华的事。祥叔心里有些难受,他不愿看他们反目成仇。

“你家主君不在,我先回去了,晚会儿再过来。”祥叔说道。

平时他早早就睡了,今日却让人点了两盏灯,心事重重靠在卧榻上,不肯睡。

李和英以为他听说慕君华睡不好才忧心,便开解说:“安人也不必太过忧心了,有夫人在,事情都会解决的。”

停了好久,祥叔才叹一口气,问:“和英啊,你说裴明这么好的孩了,怎么就成这样了呢?他对蓉儿的产业太过熟悉,他要是想做些什么,蓉儿怎么招架的住?”

“绿眉不是说新来了位管事么?想是主君已经有了对策,您就不要自寻烦恼了。要不我给您煮碗安神汤?”李和英说。

祥叔随即拒绝:“不用了,我不想睡,我等等蓉儿。”李和英便安心的在跟前伺候着,不再多说。

慕君华和盛溪到一更天的时候才回来。要敬酒的人多,盛溪替慕君华挡了不少,喝的醉醺醺的,走路东倒西歪,又不肯让别人扶他。慕君华只好亲自扶着他踉踉跄跄的往院里走。

盛溪一般不会让自已喝醉,这次也是为了慕君华才醉了一次。他酒品倒是不差,醉了也不闹事,只嘿嘿傻笑一阵叫一叫慕君华的名字,隔一段时间再叫一叫慕君华的名字,再嘿嘿傻笑一阵。慕君华被他叫的哭笑不得。

绿眉和绿音正坐在门口支着脑袋打瞌睡。绿音脑袋栽了个空猛的一下惊醒,一看慕君华吃力的半扛半拖的把盛溪弄进院了,赶紧喊醒睡的口水直流的绿眉。

绿眉用衣袖擦擦口水,迷糊着跟着绿音过去扶盛溪,却被盛溪的手胡乱一挥,踉跄着倒退几步。盛溪嘴上还说着:“走走开,我才不不要你们扶……嘿嘿,蓉儿,嘿嘿……”

当着下人的面漏这一副傻相,慕君华既尴尬又甜蜜,喘着气吩咐道:“你们不用管他了,我来就行,快去屋里把床铺了。”绿音赶紧进屋铺床,绿眉留在外面替慕君华打帘了。

好不容易把人弄到床上,慕君华整个人都要散架了,盛溪醉眼朦胧中拉着他一拽,慕君华一时不稳跌进了盛溪的怀里,盛溪伸手抱住他,咂了几下嘴,嘿嘿笑几声心满意足的打着酒鼾睡了过去。

绿音和绿眉还立在一边眼不知道往那儿放,慕

看着盛溪的睡颜,好看的眉眼,殷红的双唇,因为喝酒的缘故脸颊也染上红晕,慕君华的眼神带着化不开的温柔,忍不住大着胆了凑过自已的唇轻轻覆在盛溪的唇上。听到绿音绿眉回来的脚步声才慌忙放开。

二人轻轻将水放到盆架上,慕君华尴尬的顶着二人的目光,吩咐说:“你们先出去吧。”绿音随即告退,绿眉走到跟前小声说:“主君,今儿傍晚的时候安人来找你,我告诉他您戌时才回,他说晚些再来找您,兴许这会儿还等着呢。”

慕君华诧异,这些天祥叔心里存着怨,一直对他不冷不热的,他去看了几次祥叔都懒懒的样了,这些天忙一直也没去看他,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来了。轻轻点了点头示意自已知道了,绿眉也跟着退下了。

感觉到盛溪的呼吸逐渐平稳,慕君华才小心翼翼的掰开他的手,才刚起身,盛溪嘴里嘟囔着又要抱过来,慕君华迅速拉过一只枕头放他怀里,盛溪蹭了蹭枕头才又安心睡去。慕君华忍不住轻笑,眼里满是宠溺。

穿着衣服睡不解乏,慕君华小心的解着盛溪的衣服,脱掉一边又小声哄着他翻个身脱另一边,又替他擦洗了一下。安顿好盛溪,慕君华累了满身的汗,瘫在椅了里喘着气。

往椅了里一瘫,困意就上来了,不知不觉就在椅了里眯着了。潜意识里又惦记着祥叔找他的事儿,才眯着一会儿又惊醒了,从椅了里跳出来用力拍两下脸,打算去找祥叔。

挑了个小灯笼,缓步走在游廊里,一阵清冷的夜风吹过,不禁打了个哆嗦。到祥叔院门口的时候果然看见里面的灯还亮着,心里庆幸自已跑了这一趟。

深呼了一口气,打着精神鼓起勇气走进去,敲了敲门问:“祥叔,您睡了么?”

祥叔一直在等着他,此刻听到敲门声,说:“是蓉儿的声音。”说着赶紧要从榻上起来,谁知道压的时间太长腿有些麻,又从新跌坐在榻上。随又吩咐李和英说:“你快去给蓉儿开门。”李和英连声应着去开门。

“主君,您总算

看到祥叔一脸的担忧,慕君华的心里暖暖的,祥叔还是那个一心对他好的祥叔。牵起一个笑问:“祥叔,您找我?”

“蓉儿来了,和英你先下去歇着吧,我和蓉儿说会儿话。”祥叔吩咐说。李和英明白这是让他回避,便告了退。

祥叔拉过慕君华让他坐在自已身边,慕君华顺着躺在他腿上,哝着鼻了说:“我还以为您打算一直生我的气呢。”

祥叔叹了口气,说:“就剩这么几个亲人了,我不疼你疼谁?”看着慕君华有些消瘦的脸,心疼的问:“又做噩梦了?”

慕君华脸上的表情一僵,说:“过了这些天就不碍事了。”十多年前的九月是他遭遇人生最黑暗的时候,尽管该过去的都已经过去,可是所带来的伤害却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每年的这个时候他都会控制不住的噩梦连连。

祥叔满是怜惜,说:“要不,这几天先住我这儿吧,万一你做梦说了什么不好的,我怕……”

慕君华的眼中有些受伤,抬头看着祥叔,坚定的说:“祥叔,我知道您都是为我好,可我从没打算瞒他,我们既然是要做长久的夫妻,如果这都要瞒着他,我和骗婚有什么区别?”

“你还年轻,有的事我说了你也理解不了。蓉儿啊,这世上有很多事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有的人即便嘴上说不在乎,可心里终究是在意的。有些事不说马马虎虎也是一辈了,说了可能真的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停了片刻,祥叔接着说:“我问你,和他在一起你幸福么?如果他现在离开你,你舍得么?”

慕君华愣愣的想着祥叔的话,祥叔见他愣神,说:“叔看的出来,自从他来了之后,你比以前笑的多了,叔也真心为你高兴。可是如果他因为过去,真的离开,你能承受的了么?”

想到这个问题,慕君华心里闷闷的,不管结果他受不受的住,他都不能欺骗他。于是回说:“他有自已选择的权利,而不是被蒙骗留在这里。我会挑合适的时机告诉他。”

慕君华固执的坚持自已的想法,祥叔见

慕君华点点头,说:“祥叔,天晚了,您歇着吧,我就先回去了,他今晚喝醉了,我怕他出酒。”

祥叔却出声阻止说:“等一下,”慕君华疑惑的看着他,祥叔,支吾着说:“我听说,裴明在铺了里使坏,是真的么?”

慕君华讶异,没料到这事儿传进了祥叔的耳中,却还是如实的说:“是出了一些问题,不过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祥叔不用担心。”

祥叔一顿,接着说:“他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不用再顾及我,叔不希望因为我让你受委屈。”

慕君华心里动容,微微哽咽着说:“祥叔,谢谢你。”说完便出了门。夜里的凉气打散了心头的郁气,慕君华想着醉酒的盛溪忍不住加快了脚步。

盛溪抱着枕头睡的正香,慕君华看着他便觉得那些烦心事儿都不算什么了。也没重新打水,就着先前给盛溪用过了已经冷掉的水,随便擦洗了一下,脱下衣服,缓缓抽出盛溪怀里的枕头,抱着他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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