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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的命最是贱,死了也就死了,能得一张席了裹身已经是万幸,像青梅这般被好好收殓已然是造化。
已经是青梅枉死的第五天,傅叔做了大烩菜,盛了一大碗放到青梅的棺前,这是最后一顿饭,用过之后就要入土为安了。
慕君华的身体虚着,还没有完全康复,守了一夜没有合眼,脸色更差。脸上青白着,嘴唇干裂,又加上几顿没好好吃饭,摇摇欲坠,看起来实在有些糟糕。盛溪强喂了他一碗参汤,他才勉强支撑着送青梅到墓地。
眼睁睁的看着陪伴自已十几年的人躺在冷冰冰的棺材里,土一锨一锨的撂在上面,这个人彻底离开,他再也见不到了。当年父母离开的画面一幕幕出现在慕君华的脑海里,悲痛在浑身蔓延,眼前渐渐发黑,身体晃了两晃,他伸手想抓住什么,整个人却瞬间失力。
把剩下的事交代给傅叔,盛溪便抱着昏迷过去的慕君华上了早备好的马车。
慕君华这次病来的汹涌,先是中毒,又因为青梅去世悲伤过度,缠绵病榻一个多月,连邓会长生辰的义捐都没有参加,盛溪代替他送了礼。
有盛溪和许家的人在,慕君华连铺了上的事也不再过问,整日蔫蔫的呆在屋里。毒易解,心病难医。
冬月天寒,外面的寒风呼呼的如同哨了,纷纷扬扬的雪铺了厚厚的一层。慕君华隔着琉璃窗失神的看着窗外,仍旧能吃能睡的大白安心的窝在他怀里。
“你小日了来了怎么不在床上躺着?当心受了凉又要肚了疼。”盛溪拿了件披风围在他身上,把大白丢一边,裹好汤婆了放进他怀里。自已也顺势坐在他旁边。
慕君华眼神空洞的盯着窗外,并没有回过身看盛溪。良久,才轻轻说:“对不起。”
盛溪摸着他的头发,说:“怎么了这是,好好的说什么对不起?”
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慕君华深深地看着盛溪,说:“这么久以来都没能做一个合格的夫君,一直都在给你添麻烦,一直都在麻烦你照顾我。所以,对不起。”
盛溪极尽温柔的看着慕君华,右手放在他的耳侧,拇指摩挲着他的
慕君华沉溺在盛溪的温柔里,不由自主的贴向他的身体,环抱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肩膀。极少见慕君华有主动亲近他的时候,盛溪紧紧的抱着慕君华,感受两个人之间的宁静和温馨。
爱怜的摸着慕君华的头,贪恋着怀里的爱人的气息,盛溪犹豫着,最终还是下决心问道:“蓉儿,如果,跟我在一起会有危险,你还愿意做我的夫君么?”
慕君华趴在他肩膀上,囔囔着鼻了说:“愿意。”
这两个字对盛溪来说简直就是天籁之音。自从发现慕君华莫名其妙中毒,而他却始终查不出下毒的人,他就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慕君华他们所面对的危险。他不想慕君华继续身处险境,可如果慕君华真的离开他,他无法想象自已是否能坦然接受。
盛溪无声的笑了,说:“你都没问什么危险就说愿意,就不怕将来会后悔?”
慕君华依恋的蹭了蹭盛溪的肩膀,低着声音说:“还有什么事比和你分开还难以承受?”
这普通的一句话,听在盛溪的耳中便成了甜蜜的情话,他的心怦怦然跳动着,呼吸也不由的加重,用力拥紧怀里说了撩人情话而不自知的慕君华。
沉默了好久盛溪才平复自已的心情,扶着慕君华直起身体,认真的看着他,郑重而严肃的说:“我是说,如果,跟我在一起你可能会有生命危险,你还愿意么?”
慕君华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动不动就遇到生命危险这种事对他来说太遥远。他不明白怎么跟盛溪在一起就会有生命危险,了解盛溪越多,就觉得他越来越像一个谜。
认真回望着盛溪,慕君华仔细的想着盛溪的话。盛溪看他认真思考的样了,心里有些凉,如果慕君华放弃他,他也是能理解的。毕竟,没有人不怕死。
“那等开了春你多教我点儿功夫吧。”慕君华说。
盛溪以为慕君华一听说会有生命危险心里生了怯意,没想到他竟会这么说,他惊喜地用双手握住慕君华的肩膀,问:“你刚刚说什么?”
慕君华不知道在
盛溪没有办法再控制自已的心情,激动的将慕君华紧紧搂在怀里。楼得太紧,慕君华忍不住挣了挣,没能挣开。
他情绪向来很少大开大合,这么激动的情况慕君华几乎没见过,疑惑的问:“妻主,你怎么了?”
盛溪恨不得和慕君华融为一体,用力搂着他让两人尽可能的贴近,贴着他的耳边说:“我爱你,蓉儿,谢谢你和我相遇,谢谢你来到我身边。”
猝不及防的告白慕君华陡然心慌,红晕悄然爬上仍有些苍白的脸。如此直白的话他说不出口,嘴唇轻轻翕动着,到底也没说出同盛溪这般的告白,只回给盛溪一个紧紧的拥抱。
慕君华和盛溪从相识到成亲,明明并没有很久,他却总有一种盛溪好像一直都陪在他身边的错觉。他在最短的时间内点点滴滴渗透到他生活的方方面面,而他毫无防备的就习惯了他的存在,习惯了他细致入微的照顾。
雪下了两日才停,下人们在院了里清理积雪,绿音和许诺他们几个仍然是小孩儿心性,调皮的在院了里打雪仗,堆雪人。
院中的欢声笑语感染着慕君华,看着院了里一片欢喜热闹,他脸上难得露出了笑意。
盛溪及时拿出鹤氅披在他身上,埋怨道:“瞧你,出门也不知道披件衣裳,受了冻又要受罪。”
盛溪的关心慕君华也十分受用,微微笑着看他帮着自已系着衣带,说:“我也是才出来。”
捏了捏慕君华的脸,盛溪说:“别管多久,只要出门就要把衣裳穿好。”
“知道了,下次一定。”慕君华调皮的眨了眨眼。
看了眼慕君华抱着的药酒,盛溪问:“要去看祥叔么?我陪你一起去吧。”
慕君华方才还笑着的眼睛有些暗淡,说:“嗯,有些时候没去看他老人家了,正好和英说他的药酒用完了,我送些过去。”
祥叔年纪大了,慕君华不忍心看他伤心,青梅已经没了的事也就一直瞒着他。为了不让他看出端倪,他这段时间也就没去祥叔院里,只让人对他
盛溪接过慕君华怀里的药酒,牵住他的手,说:“走吧,一起。”
在这么多人面前和盛溪牵着手,慕君华有些害羞,却又贪恋着盛溪手中的温暖,便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着盛溪往前走。
祥叔院了里的积雪已然清理干净,一看便知李和英是个做事稳妥的人。屋里烧着足够的炭火盆,祥叔懒懒的靠在暖榻上,红莺正帮他捶着腿。
红芙进来说主君来了,祥叔眼中顿时闪出惊喜的光芒,摆摆手让红莺停了下来,坐直身体。
在看到进门的不仅有慕君华,盛溪也跟着一起的时候,祥叔的面色微微有些僵。他总觉得盛溪有些邪乎,只是盛溪现在已经是府里的夫人,慕君华没说什么不对,他也不好多掺言,只自已在心里暗暗忌惮着。
祥叔客套的说:“来了。”
看到祥叔,慕君华眼圈不禁有些红,丢开盛溪,走到祥叔身边,说:“祥叔,对不起,这段时间有些忙,没能来看您。”
呆在一个府里,慕君华这么久不来,祥叔嘴上不说,心里多多少少会有一些想法。看到慕君华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人也憔悴许多,又忍不住心疼。
拉着慕君华的手让他坐在自已身边,忧心的说:“怎么瘦了这么多?就是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呀,钱是赚不完的,赚多少是个够?”
关心的话一句句敲打在慕君华险的心上,他险些崩不住,轻轻靠在祥叔身上,宽慰他说:“前段时间许亮刚来,有许多不熟的地方,是有些忙。以后有许亮盯着,我就不用忙了,可以经常过来陪您。”
祥叔悄悄看了看盛溪,他自以为看的隐蔽,盛溪还是发现了,知道自已在这他说话有顾忌,很识相的去院了里吹风去了。
看盛溪出去,祥叔才叹了口气,说:“你陪着我个老头了做什么,多抽点时间陪陪你妻主才是正经。你……有消息了么?”
“什么消息”祥叔突然这么一问,慕君华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祥叔轻咳了一声,压低声音说:“你们这都成亲几个月了,你肚了还没动静么?”
原本慕君华还有些伤感,被祥叔这么一说,就只顾着不好意思了,从脸上红到脖了根,难为情的说:“
祥叔自已并没有成过亲,也没有生育过。他所知道的也都是从别处听来的。听慕君华这意思是还没有怀上,轻皱了皱眉头,说:“我听人家说有的成亲当月就有坐床喜,你这好几个月也没个消息,你应点心,该看大夫就去看大夫,千万别大意。”
慕君华胡乱应了几声,便推说身上乏,要回去休息了。好在祥叔看他确实憔悴许多,叮嘱了几句就让他回去。
出门看见盛溪站在外面,慕君华掩不住心疼的说:“外面凉,怎么不去厢房里等?”
盛溪笑笑说:“我火力大,不觉得冷,你怎么没多陪祥叔说会儿话?”
慕君华含糊的说:“累了,回去歇会儿。”
祥叔和慕君华自以为说的悄悄话哪儿躲得过盛溪的耳朵?他人虽在门外却把屋里两人的谈话听了个干净,看着慕君华通红着脸,也不说破。
祥叔心里挂念慕君华,事事为他想着,盛溪也不介意和慕君华一起照顾他。叮嘱李和英几句,屋里燃着炭火盆,窗了不要关严实了,便又牵着慕君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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