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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予溱用力揉了揉头顶,一手还腾出来搂在文瀛的腰间,深怕她一个没站稳栽到地上,等明儿青一块紫一块的,到时候他真的有口难言了。

他仔细观察着女孩的神情,脸上除了醉意看不出其他,无害的模样着实想不到前一分钟还有力气揍人。

“你来了?”

“你终于出现了吗?”

“你知道我等了你好久好久,你怎么才出现呢?”

文瀛拧着眉,整张巴掌大的小脸扭成一团。

没头没尾的几句话,简予溱一知半解,可看到那双乌亮的大眼睛蒙上水雾,心就被揪着疼了一下。他不清楚她是不是把他当作别人,但连连几个问题他竟认为她口中等的人就是他,有种难以言喻的喜悦。

简予溱鬼斧神差的低头抵住她的额头,一方面是防止她乱动,另一方面实则是他的私心。

文瀛仰着头睁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瞧,她的睫毛细长浓密的像把展开的小扇子,跟着她眨眼的频率一下下扑扇进他心里。

简予溱产生了从未有过的怜惜,声音也柔得不能再柔,“对不起宝贝,我来晚了。”

文瀛就这样保持仰视的姿势看着他,他搂在她腰间的手指能轻易触碰到长发垂落的发梢,随着她清浅的呼吸浮动,勾得他心痒难耐。

她就这样看着他,眼睛都不舍得挪开一下,看着看着,豆大的泪珠就毫无声息的往下掉成泪线。

简予溱急了,他不知怎么她就突然哭了,耐着性子安抚,“怎么哭了?”

“你可太坏了…”

文瀛嗔怪,然后一口咬在他裸露在外的胸口。

刚刚带她回来,女孩虽然不重,但醉酒后却多了蛮劲,衬衫领口也是在那个时候松动敞开的。裸露在外的地方是在喉结下方,这一下不似刚刚脸颊上那样不痛不痒,是切切实实发了狠的在咬。

简予溱闷哼皱眉,紧接着顺着锁骨开始隐隐丝痛,小丫头口不留情每一下咬得都不轻。他本想阻止,可啜泣声就清晰的落入耳中阻断了他的念头。

他不动,她就一下一下地咬,许是没力气了,她就靠在他胸口喘息,抽泣声却没停。

简予溱顾不得疼痛,温柔地揉着文瀛浓密如瀑的黑发,她的头发长得很快,之前剪到蝴蝶骨的头发没多久又长长了不少,在头顶吊灯洒下暗黄的柔光之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如同浑然天成的黑珍珠。

他终于承认自己这次是栽了,栽得心甘情愿!

或许从看台的初遇开始就该认命了,这个女孩从一出现就与众不同。

翌日早晨,文瀛从陌生的房间转醒,揉着痛到快炸裂的脑袋,支起身子从床上坐起。她下意识低头看身上的衣服,看到还是昨天的衣服松了口气,之后才开始环视起四周的环境,偏冷硬的工业风设计,简单又不失个性。

房间很大,一目了然的空间就等同于普通一套房的面积,若不是除去浴室其他空间都是相通的,文瀛很难不把它联想成公寓套房。

文瀛推门走出房间,才发现这是一套复式风格的房子。挑高镂空的房梁,在屋内分辨不出是不是别墅。

一出房间就能看见楼下客厅的景致,文瀛诧异这里的空间如此之大,根本不能用loft来形容,而比起一般的大平层更是大上好几倍超级大平层。以她一个对数字并不敏感的人来说,也能感受到上千平是什么概念。

文瀛收起忐忑的心,顺着楼梯下楼。

空气中有咖啡的香味,客厅旁边就是厨房,她站在中岛台前看见背对着自己的颀长身影,没由来的开始紧张,下意识的揪住衣角。

这时,简予溱正巧转过身,手里端着刚煮好的咖啡,看见她后又将咖啡杯放下,端起准备好的蜂蜜水走过去。

文瀛自觉丢人,耷拉着脑袋没敢看他,直到他将玻璃杯递到面前,情绪平静的说:“喝吧,解酒。”

“谢谢。”文瀛道谢接过,见简予溱又返回去端咖啡,脑中千回百转思考着该怎么开口,“我昨天…”

简予溱端过咖啡杯,靠站在岛台边看着她。

他不说话,文瀛有种被审讯的错觉,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这里是你家?我的意思是我怎么会在你家?”

简予溱穿了件黑色针织帽衫和同色系运动裤,应该是刚洗过澡,走近的时候身上还有浴液的清香,和他本身的清冽气味很相似,干净又好闻。

他的头发还未干透,发梢时不时滴着水,他坐到吧台旁的高脚椅上,答非所问道:“头还痛吗?”

文瀛见他只字不提昨晚的事,有些着急,干脆走到他面前,问他:“我昨天没有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她不喝酒,不是不想喝而是不敢喝,因为仅有的两次经验结果都不太好。之前听翁雨萌提过一嘴,说她一杯倒,醉酒前一个小时只是安静的睡觉,但之后就抱着人又亲又咬又啃的,说总把人当食物,像饿死鬼投胎一样,还抱着人不撒手,场面相当惨烈。

起初她是不信的,但渐渐她就开始相信了…

想到这,文瀛就无法心平气和的面对简予溱了,深怕自己做了什么丢脸的事情又记忆全无。

简予溱抬眼打量她,气定神闲地喝着咖啡。

文瀛见他越是平静不说话就越心慌,每每他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总觉得高深莫测,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简予溱稍稍侧头放杯子,他扭头的动作牵动了领口,文瀛便能清晰的看到那些触目惊心的牙印,她惊呼,“你怎么受伤了?”

简予溱笑而不语,依旧气定神闲地看她,语气揶揄,“你是狗吗?”

“你怎么还骂人!”文瀛蹙眉瞅他,颇有不满的情绪,转念一想瞪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我咬的?”

她在心里祈祷,希望他千万要说不是!

“你说呢?”简予溱不急不慢,唇角微扬。

文瀛这下可以确认自己到底做了多丢脸的事情了,抬手敲敲榆木脑袋,懊恼又抱歉的说:“对不起,我实在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要不你去医院看看吧?”

简予溱站起身,好笑地看她,“狂犬病吗?”

文瀛咬唇小声抗议,“你怎么又骂人…”

“不错,脑子还能转,酒精没损坏智商。”简予溱又端起蜂蜜水直接送到她嘴边,喂她喝了几口,“隔壁房间的衣帽间里可能有适合你的换洗衣服,去找一件洗个澡。”

末了,他又补充道:“我妈偶尔回国,会有衣服备着。”

她也什么都没问啊,他其实不用跟她解释…

文瀛疯狂脑补自己把他咬伤的画面,也忘了反应,听话的走出厨房朝他所说的那个房间走去。

简予溱望着她有些心不在焉的背影,无奈低笑,只要想到昨晚她天马行空的举动就不禁失笑,还真是应了林嘉怡临走前说的那句“一只饥渴又磨人的小妖精”。

昨晚后来她窝在他怀里哭了好久,像是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哭着哭着还是会咬他,这样的一个女孩让他心疼又无可奈何,却也透着点点欢喜。

到最后她哭得不是自己而是他,她搂着他不肯松手,窝在他颈间喃喃细语:“你不要不开心…我每次看到你笑就觉得好心疼…你的背影好孤独…我想抱抱你…好想把所有温暖都给你…所以你不要伤心了好吗…”

“其实…其实我好…好喜…”

这句话就像猫爪一样抓得他心痒,又像羽毛一样轻轻拂过,到底是怎样一个心思细腻的女孩会注意到他笑容背后隐藏着的秘密,又是怎样通透的女孩把这些藏在心里默默无言。

他凝视着她自嘲一笑,他究竟是有多混蛋才会将肮脏的思想灌注在她身上,她那么好应该被好好疼爱才是,而他想做那个守护她的人。

简予溱默默收回视线,重新把心思投入到准备早餐上。

和卓尔约好的会面时间,简予溱掐准时间踩点到的。

今天见面的地点是霍凖命李浩安排的,是起准集团旗下的“鹿”会所,私密性相当不错。

简予溱进包间的时候乔梦竹和上次那两名高层都在,甚至还多了几个他没见过的,估计都是俱乐部的其他股东。

乔梦竹见到他进门就招呼他坐下,“予溱,坐这儿。”

简予溱自然不会跟他们客气,双手拽在宽大亚麻面料的裤兜里,往正中间的位置一坐,气场全开,“你们有话直说,不用跟我假客套。”

事到如今,再装表面功夫就没意思了。

乔梦竹看了眼在座股东们的眼色,“予溱,之前偷拍的事是我们有错在先,但你看事情都已经澄清了,能不能撤销对我们的告诉?”

简予溱挑眼环视一圈那些股东们,动了动唇角,哼笑,“你们就让个女人出来给你当垫背?”他又转头问乔梦竹,“乔姐,你就这么听他们的话?”

乔梦竹强忍住发酸的眼睛,“卓尔是我的心血,对我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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