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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慌了,他也会害怕,太想把她留在身边了。
因为她就是能轻易掀开他过往的伤疤,不管里面有多丑陋她总会耐心的抚平它,然后说一些别人不会对他说的话。她都不知道,她的出现有多惊喜,她仿佛就是出现在他无滋无味的生命中的一道光,带给他欢喜。
熟睡中的女孩没有戒备,忍不住打量起她的每一个细节,毫无瑕疵的皮肤、光洁饱满的额头、柳叶眉、浓密细长的睫毛、俏挺的鼻子、深刻的人中下的樱唇、巴掌大的小脸轮廓完美。都说敢露出额头的女生才称之为美女,可她就大大方方的将它展露于人前。
沙发上的女孩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翻身时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随着呼吸高低起伏的胸口,依稀能窥探里面的春光外泄。
简予溱呼吸加重错开视线,转头又见一番风景,女孩翻身侧卧,紧身牛仔裤下包裹着凹凸有致的身材,因为此时的姿势更加诱惑,垂落在沙发外的小手葱白柔软,一时克制不住便伸手将它握住,包裹在手心里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温暖。
他下意识滑动喉结,眼底就只有她的身影,意识到自己从一开始对于她似乎就不单纯,看到她和别的男人亲密时生出的占有欲,他想得到她、拥有她,却总是违心的伤害她。她就那样豁达的一笑而过,说一辈子那么长总会有了解她的一天,对于他的事事事挂心,她努力想要让他走出阴霾、想尽办法鼓励的样子很美,尽管她原本就美得不像话。
他没忍住,俯身凑近女孩的唇边,彼此的呼吸交缠,他都能听到自己愈发明显的心跳声。女孩无意识的嘤咛一声,他的动作跟着僵住,停顿几秒见她没有反应心却还一直悬着,这种紧张甚至比初见时还要更甚。
刚刚若不是她的哭腔,他可能会控制不住想要吻她的,毕竟他想了很久。
他无奈苦笑,就算是激烈对抗的冰球赛,就算是极限速度的摩托车赛,他都从未像此刻这般紧张过,这女孩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让他一次又一次乱了心神。
最后,他伸手理顺她披散开的长发,俯身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可能她今天就走不了了。
临近傍晚,简予溱把玩着车钥匙推门进奶茶店。
他到柜台点了杯喜欢的口味才坐到等他的人身旁,与那人保持同样的姿势看向窗外。
“你可真会挑时间,这个时间我本该回家吃饭了。”简予溱双手叠放在桌面,探头吸了口奶茶,“不是嫌弃奶茶太腻吗,怎么每次约我都在奶茶店?”
况明捷与简予溱动作一致,“心情不好,甜的能解苦味。”
简予溱松开嘴,吸管从嘴里弹出,“以为你的进度条直接从片头拖到片尾,原来还有18倍速的时候。”
况明捷同样松开吸管,轻叹了口气,“本以为是只圈养的金丝雀,没想到是只有思想的小燕子。”
简予溱倒弄着吸管,语气揶揄,“怎么消失一个星期了还没搞定小燕子呢?”
况明捷深深看了眼幸灾乐祸的简予溱,重新端过奶茶回避掉他的问题。
“你说咱俩要不相互助攻,开个外挂互帮互助算了。”简予溱没滋没味的嚼着珍珠,侧头看向还维持刚进来的姿势不动,在脑中编制安慰的话,“你呀,是之前的人生太顺遂,天下太平有吃有喝有的玩,还免费给你安排了个镶金的老婆,没想到就此人生越轨出现了bug。不过没关系,是你的逃不掉,不是你的就把她变成你的。”
况明捷终于有了动静,回头瞥了他一眼,“怎么没听出是安慰,反倒有种落井下石的感觉。”
简予溱表示无能为力,“我不适合煽情。”
况明捷也没在意,打开手机转交给他,“之前帮你拦截关于文瀛的新闻看到的,写得挺不错的,感觉在鼓励你。”
简予溱从况明捷手里接过手机,点开那篇叫致维护初心的你的文章。他本以为是什么加油打气之类的词汇,可越看越觉得文笔很熟悉,像某个人说话的方式。
他将文章点击转发到自己手机,才把手机还给况明捷。
简予溱划开自己的手机,将那篇文章收藏,手机屏幕跳出通话界面,看到来电人的名字后他几乎没有犹豫就接通。
“予溱?”电话里女孩的声音有点急。
简予溱听出异样,“别急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简予溱将手机拿开耳朵,查看确认周围无人后才点开免提,把手机放到桌上。
况明捷对他的操作很是不解,但下一秒电话里的人就替他解除疑惑,“媚爷说自己心情不好,要通宵买醉,现在嚷着要去热浪酒吧。那个酒吧鱼龙混杂是众所周知的,我们拦不住她。我想他之所以心情不好应该跟联姻有关,你能不能想办法找到况明捷?”
文瀛在电话说得简明扼要,都不需要况明捷细问就大致了解情况了。
简予溱瞅了眼不语的况明捷,他对文瀛说了句,“他和我在一起,我们马上就到。”
在简予溱说话的期间,况明捷早就出了奶茶店。简予溱眼看着那辆花剑银的r8从眼前疾驰而过,他也不耽搁,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也快步走出奶茶店。
“媚爷,你少喝点酒。”艾静伸手要夺走项一媚手中的整瓶苏格兰威士忌。
翁雨萌起初还对酒吧里的环境兴致勃勃,但看到项一媚上来就点了全酒吧最烈的酒,一上就上了一整桌,“就是就是,媚爷,咱们都逛了一整天了,肚子都是空的,喝烈酒容易胃出血的。”
文瀛着急的时不时往入口方向看,距离她打完电话已经一个多小时,现在是晚高峰,刚刚也没来得及问简予溱他们在哪里,按照现在这情况估计是堵车了。她看着艾静和翁雨萌拦着项一媚喝酒,可根本拧不过啊。
从今天早上开始,项一媚就带着她们几个逛商场买礼服,接着又是去做spa,又是去美甲,还去做头发和化妆,所以她们现在各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时间越来越晚,酒吧里的人也越来越多,夜生活马上就要开始了。
项一媚仰头灌下整杯满满的威士忌,又伸手去够酒瓶,文瀛眼疾手快抓住瓶子抱在怀里,“媚爷你不能再喝了,要喝也要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再喝,你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艾静叫来服务员,“把没开风酒都退了吧。”
项一媚长臂一挥,出言制止,“不准退,我还没喝尽兴呢,把这里所有酒都开了,我今天要把它们全部喝完再走。”
服务员一脸为难,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各位小姐,我到底听谁的?”
“听我的”
项一媚趁机拿起一瓶金麦酒,酒精浓度达到95,世界烈酒排行前三的烈酒,这要是空腹喝下去肯定得进医院的。
文瀛慌忙叫住翁雨萌,“萌萌,拦着媚爷别让她喝。”
翁雨萌意识到严重性,赶忙扑过去阻止,可她忘了自己今天穿了条轻纱礼裙,裙摆很长她向前扑的时候就勾住了桌角,扯开好大一条口子,她都不知道先顾裙子还是先顾主子了。
服务员看着情形也了解,识趣的没再开酒,但也没去收酒瓶,毕竟这是生意。
艾静先查看了翁雨萌的裙子,不至于走光她才回去顾项一媚,“媚爷,你到底怎么了?你跟我们说说,我们可以帮你的。”
项一媚哼笑了声,端着酒杯又是整杯往嘴里灌,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喝的是水,“你们帮不了我的,谁都帮不了我。”
翁雨萌抓着裂开的裙摆往她身边挪了挪位置,“那你也跟我们说,说出来心里舒服点。”
文瀛始终抱着酒瓶,她又给简予溱打电话,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没等她开口他就说:“我们到了,你们在哪里?”
她告知了卡座号,再三确认,“你和况明捷一起来的吗?”
“况明捷”
项一媚显然听到了通话,她开口就是咒骂,“他来做什么?那个狗男人来做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八蛋,你让他滚”
说着她就跌跌撞撞的朝文瀛过来,眼神迷离却带着不容反抗,她上来就扬起手,艾静和翁雨萌都以为她要动手,惊呼,“媚爷,你冷静点!”
跟着两人就上来拉她。
文瀛哪会想到项一媚会打她,但手即将挥到她脸上的时候改了方向,项一媚拽住她怀里的酒瓶。
“把酒给我,我要喝酒…”
项一媚醉的不轻,可一门心思就要喝酒。文瀛只得死死的抱住酒瓶,她转了个方向避开项一媚,手臂被紧紧攥住,她都能感觉到手臂上肯定被抓出红印子,但她就是不肯妥协。
艾静和翁雨萌齐力分开两边抓住项一媚的手,才总算让文瀛脱离魔爪,扶着醉醺醺的项一媚倒在沙发上。
醉酒的人力气大,这力气都不知道从哪来的,她们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项一媚弄回沙发,累的自己也瘫倒了。
文瀛缩着脖子全身使劲紧绷,身上的力道消失了才敢睁开眼睛,她睁眼就看见简予溱匆匆从入口的方向跑过来,直到能感受到他的清冽气息才放松下来。
简予溱赶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检查文瀛有没有受伤,他远远就看见两个女孩费力的在她身上扒拉下项一媚。他检查过后确定没事才放心,但还是问她:“有没有受伤?”
文瀛摇摇头,“我没事。”
况明捷走向项一媚,看到女人仰靠在沙发上紧闭着眼睛,脸上是醉酒后的潮红,眼角带着湿润,他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滋味。他坐到她身边,刚要抬手替她拨开头发,她就猛然睁开了眼睛,带着防备的看着他,“你来做什么?你走…我不想见到你…”
“我们谈谈。”况明捷坐着没动。
项一媚撑着沙发站起来,脚步不稳的往外走,“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她端起桌上的一瓶伏特加,仰头就要整瓶往嘴里灌,“喝酒啊,我请客,我有钱,喝啊…”
况明捷伸手夺走伏特加,厉声道:“项一媚!”
“我听到了,你不用这么大声。”项一媚冷哼,“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被个狗男人睡了吗?”
此话一出,艾静和翁雨萌齐刷刷看向项一媚,信息量太大还需要消化时间。
“你还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被我家人卖给你了,我没办法把自己赎回来了,是吗?”项一媚眼眶微热,强颜欢笑,“我就是你要养在家里的金丝雀,我就只是会花男人钱的败家女,这些你早早就提醒我,不用当着别人的面再羞辱我一遍。”
文瀛看到这样的项一媚鼻尖开始泛酸,她们刚认识的时候项一媚也是这样,她就坐在路边一夜。项一媚以为她睡着了,其实她只是闭着眼睛,那一夜项一媚哭了不知道多少次,只是她假装不知道。
项一媚从来都知道自己的人生不能自己说了算,她从很早之前就清楚婚姻是巩固家族生意的捷径,所以她努力让自己更值钱,她不是非要全身名牌的,可围绕在她身边的人全都家世显赫,她能做的就是不让自己丢脸,不给家族蒙羞。
文瀛知道的,从那晚开始就知道了,她无法体验项一媚生活的世界,也无法对她的境遇感同身受,她唯一知道的就是项一媚其实不喜欢那样的生活,所以那晚她才会离家出走,才会哭泣自己的无能为力。
最后她哭停了,文瀛便给了她一颗糖,一颗只有甜味的糖。
项一媚伸手拭了下眼角,“况明捷,我成为不了你想要的那种人。”
她掰开况明捷覆在酒瓶上的手指,哼笑,“本爷我放过你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然后把酒瓶放回到桌面,走了。
“媚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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