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不语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三百五十三章 拉拢,威胁,大明建昌侯,一语不语,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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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

张延龄收到了张鹤龄的来信,信件上狗爬的字的确是张鹤龄亲笔所写,通篇下来六大页,密密麻麻写满了张鹤龄最近在京师中遭遇到的“不平事”。

“爷,大侯爷说啥了?”南来色是负责过来传递信件最后一环的,见张延龄看着厚厚一叠的信纸,随手便在翻阅着,他不由好奇问道。

张延龄只是大致把信看完,上面前后语言颠倒、啰嗦,语序不清,所表达的意思仅仅是京城的日子不好过,说得好像张鹤龄留在京师里才是吃苦的那个。

张延龄把信放下,道“去通知京师府上一声,以后不管是寿宁侯府的人,还是寿宁侯亲自去,府上一概不许接待,谁把人放进建昌伯府,老子把他腿打折。”

南来色惊愕道“爷,那可是大侯爷啊……挡不住,打折谁的腿?看这这嘴,当然不能打折大侯爷的腿……”

南来色到关键时候也算是“开窍”,但在张延龄看来,这开的是哪门子窍,愚蠢的问题配合上愚蠢的人,大概就是张家兄弟身边这群人的写照,现在南来色本质上没变,只是被他用强力的规矩法度给约束,不允许做一些糊涂事罢了。

“下去吧!”

张延龄摆摆手。

南来色一路小跑离开了张延龄的居所。

还没等南来色跑出去多远,又折返回来道“爷,大事不好,有个……自称天师的家伙来了,会不会是李阉的人?”

张延龄把拜帖拿过来一看,是天师道掌教张元庆亲自来拜访。

“什么李阉,这是正统的……道士,把人请进来,到前厅去。”

……

……

张延龄在居所的前厅见到了张元庆。

看起来很普通的一个人,没有身着道袍,更好像是个文雅的儒士,但这种人在江南书香之地一抓一大把,三十多岁的样子。

“大真人,真是久仰大名了。”张延龄心下失望,但还是要表现出很热情好客的模样。

张元庆急忙还礼道“贫道见过建昌伯。”

二人落座,又是南来色跑过来给上茶,很显然南来色是怕这个人对张延龄不利,要跑过来盯着,随时当个打手什么的。

张元庆发现南来色对他的目光不怀好意时,似是心中也诧异,为何建昌伯府的下人会这么警惕?难道是建昌伯在南京,人身受到威胁?还是说以为我是建昌伯政敌派来的?

“建昌伯,是这样,你我与成国公府都有渊源,此番龙虎山事务要到南京礼部来述职,贫道也是顺道参加成国公府的喜宴,临别之时前来拜访。”

张元庆说明了自己的行动轨迹,表明自己虽然是跟成国公府有渊源,但也只是顺道来参加成婚宴的,不用对我这么防备。

张延龄笑道“张天师客气了,应该说是我把你请来的才是,说起来你可是我大明道家的旗帜了,大明这几年有点不太好的事情,我得到一点天机上的警示之后,上报给朝廷,谁知遭遇到各方的不信任,却是在今年年底时,京师连续两次大的地动……张天师,你乃是高人,这些你可有推算到?”

既然是来商量事情的,张延龄也不藏着掖着。

咱就单刀直入,说天象的事。

张元庆也是个实在人,拱手道“请恕贫道才疏学浅,未能推算到天机,否则的话也会提前上报给朝廷。”

张延龄道“那张天师是否想知道,在下是如何推算到这一切的?”

张元庆瞬间提起兴趣,可当他把目光抬起来跟张延龄对视时,突然发现张延龄的目光好像有些不寻常的意味在里面,他似乎是马上意识到一个问题。

到底谁才是天师?

“愿闻其详。”别说是张元庆,现在全天下的人都想知道,你张延龄是如何做到未卜先知的。

张延龄笑了笑,他先不去注释此问题,继续问道“不知张天师对于皇宫万岁山上动土之事,有何见地?”

双方的气氛有些凝滞。

南来色小眼瞪着,眼前这个张天师早就被他列到“李天师”那一类人中,在他眼中分不清敌我,只要张延龄不喜欢的人,那就是敌人,准没错。

现在张延龄居然还有心问敌人对事情的看法?这是要现场博弈了?

随后,张元庆就把目光落在南来色身上。

张延龄一摆手。

南来色愣了愣,在张延龄摆手第二次,顺带斜眼往他这边看过来时,他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影响到双方的交谈,他悻悻然行礼后退出门外。

“建昌伯,是这样的,贫道一向不喜理会朝中事务,身为道家之人,本就跟红尘俗事无缘……但若是你非要问的话,贫道也认为在万岁山上动土,有不妥之处,但具体是因何,也不甚明了。”他的意思也很明显了,这浑水谁爱趟谁趟,我不想在政治立场上站队。

张延龄叹道“这大明有两个天师,却是不知以后,朝廷是知有张天师呢,还是有李天师?”

“嗯?”张元庆皱眉。

“这样吧,张天师回去之后,先行想清楚,在下从礼部那边打听到,说是张天师还要在南京多停留几日,不如张天师临别之前,在下再设宴款待?”

张延龄也很强势。

你张元庆都不想站队,我还跟你说个屁?你最好回去想清楚,李广势大影响最大的人是谁,你们张天师一门还想传承下去,还想维持在大明道家正统领袖的地位,是不是也该考虑帮我把李广给除了?现在弄个三不沾的态度来,还想让我拿出诚意?你的诚意又何在?

也不是一棍子把我们的关系打散,你走之前,还有一次机会。

“若是张天师实在不愿牵扯到朝中事,在下自然也不能勉强,但我们之间有很多事,可能就需要避讳一下,张天师请吧!”

张延龄这等于是下了逐客令。

……

……

张元庆走了。

这种沟通,纯粹就是政治上的沟通,一方非要表示自己跟政治无关,或是对政治不感兴趣,那沟通就进行不下去。

张延龄要对付李广,也非要在道家中拉到一个强有力的帮手,这个帮手除了张元庆之外还有谁呢?

可要说张元庆对李广有戒备,那是肯定的,这种戒备是否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呢?也未必。

但张延龄就是想让张元庆知道,你现在非要站我这边不可,不单纯是把李广給干下去,还要赢得我的帮助,这样你们龙虎山以后才能得到朝廷的绝对支持,你我之间没有中立立场可言,你现在不帮我就是跟我作对,以后我必不会让你们有好日子过。

既是拉拢,也是威胁。

当天下午,南京礼部也派人来,主要是问询张元庆到张延龄这里拜访的事。

照理说张延龄作为朝廷派到地方的大员,跟龙虎山的天师见面就不合规矩,就算张延龄有特权,或是朝廷也无明文禁止,但你们见面了说了什么,总该跟南京礼部打个招呼做个记录吧?况且南京礼部尚书童轩,可是南京吏部尚书倪岳的人……倪岳在孔家的事情上站错队,被张延龄整到南京来当尚书,南京六部现在以倪岳为首,下面的人能不趁机给张延龄穿小鞋?

但来人,一概都被张延龄阻挡不见,连派个人去招待一下的兴趣都欠奉。

当晚,张延龄乘坐马车穿过大街小巷,到了自己在城内的一处园子内,这里并不是徐夫人给他准备的,而是他自己置办的。

作为一个有头脑的投资者,张延龄既知自己要到南京赴任,岂能不自行去置办一处房产?到南京之后,徐夫人和地方商贾都为他准备屋舍田产,但那都不是张延龄自己买的,而张延龄自行购置的房产,用来“金屋藏娇”。

打理着是苏瑶。

苏瑶到南京后,负责帮打理一下田产购置等事,屋宅内安置着林清。

说起来,张延龄一路上也少有机会跟林清见面,眼下林清的祖父林元甫马上要到南京,张延龄顺道过来跟小妮子说说这件事。

“祖父要来了吗?”林清听到此消息,果然很高兴。

张延龄笑道“你祖母今日已抵达南京城,我已做了妥善的安置,你父亲、母亲等家人,也会在最近几天相继抵达,反而是你祖父可能还需要个五六日时间才能到南京,眼下已乘船顺江而下。”

张延龄眼下是要在南京打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小朝廷。

跟原本的南京朝廷体系相对,这个小朝廷需要有实权在手,就需要有南京户部的财力支持,林元甫过来就是帮他掌握财权的。

他还会在南京体系中拉拢几个不得志的官员过来,加上自己强势的存在……这个小朝廷会在半年左右的时间,成为南京官场的中坚力量,谁不加入……就会被淘汰,若是非要有人跟他对着来,就一道密旨送到京城,请求姐夫朱祐樘把人调走或是勒令致仕。

这都是朱祐樘给他的权限。

朱祐樘也不能明着说,其实张延龄到南京的目的,就是为了把地头蛇给整治一番,让皇权在南京更加巩固,在这种前提下,张延龄的请求只要不是很过分,皇帝都会同意的。

“这两天你瑶瑶姐,有没有常过来?”张延龄把正事说完,改而笑着问道。

“有。”

林清说到这里,脸有些红了。

张延龄还是有点“心软”,未直接上手,始终觉得林清这样的官宦千金,不能薄待。

“怎么?是不是……瑶瑶跟你说了什么?”张延龄明知故问。

林清脑袋都快耷拉到脖颈下面,轻轻颔首道“瑶瑶姐说了很多,还教了我很多。”

“这瑶瑶也是的,明知小清儿你如此单纯,怎能教你一些不好的?看我回头怎么罚她……到时候叫上你一起,好了,早些睡吧,明日让你先去拜访过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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