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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知道啦~”
女人在接吻的空隙抽空应了一声,嗓音软软柔柔的,像是猫儿舒服的轻哼。
霍骁抓着她的手腕,将女人两只手高高举在头顶。
他俯身含笑看着她,女人发丝凌乱,脸颊染霞,唇角尤带了点水渍,模样是被蹂/躏后的狼狈。
两个字——好看。
叶霜降不喜欢这样的姿态,她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
她心跳有些快,睫毛微颤,眼神无助又无辜地看他:“霍骁!”
“着急了?”
霍骁捏着她的手指极有耐心地把玩,却就这样吊着她,吻她眼角,耳垂,唇畔,却就是不进入那一方领土。
叶霜降将脸偏在一边,眼角的泪花在夜色里模糊得并不明显,她咬着唇,干脆不说话了。
霍骁就是故意逗她,男人笑着,眼底却丝毫没有温度,仿佛像是神佛一样盯着凡人,很清醒地看着对方在俗世中沉沦。
不知道过去多久,而她终于招架不住。
叶霜降身子如雨后的枯蝶,手指主动反缠着他的,轻轻一勾。
女人眼眸带着水珠,楚楚可怜又带着几分媚,叫他:“哥哥~”
细长的双腿如丝带一样主动缠了上去,雨后的芳泽透着香,‘哥哥’这两个字像是打开了男人的某处开关,霍骁看着主动的女人,骂了句脏话,终是开始新的一轮。
久旱逢甘霖,又是年轻的男女,如烈日的火柴噼里啪啦剧烈的燃烧。
像被禁锢在一方天地中,久无别事,只有从彼此身上才能找到归属,于是竭尽全力去挥洒自己最后一滴汗水。
深浓夜色中,声音如上瘾失控一般丝毫不止。
女人的娇软,男人的低喘,窗外恰时下起了雨来,雨滴砸在玻璃和地面上迸溅出极漂亮的水花。
雨下了一夜,天明才歇。
醒来已经是次日早十点,旁边是空的,枕头放平,那边的床单整洁的没有一丝褶皱。
叶霜降慢吞吞从床上坐起来,如果不是浑身酸疼,她都快觉得昨晚的一切都是错觉。
身上十分干净舒爽,床单也都是新的。
换了身衣服,下
楼,餐厅的桌上摆着牛奶和三明治,旁边放着一张纸条。
笔势豪纵、力透纸背的三字。
“吃早餐。”
叶霜降因为工作原因,忙起来总忘记吃饭,所以肠胃有恙,所以每次在家的时候霍骁都会给她备下一份早餐,并叮嘱她吃完。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霍骁算得上是一个完美丈夫,但她却并不是一个完美的妻子。
她嫁给霍骁,是高攀,他于她而言是走投无路时的救赎。
霍骁是谁?
南城霍家的少爷霍骁,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也是霍家如今唯一的继承人。
霍家世代从商,到霍骁这代家族产业庞大的已经令人无法想象。
霍氏以服装行业发家,后业务涉及酒店、餐饮、房产等等,到霍骁接手,男人更是抓住时机涉足影视,投资了好几部影视剧,赚得盆满钵满。
他这样的男人谁都觉得他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当做妻子,但当时他却力排众议甚至跟家里人大吵了一架,还是拉着她去民政局扯了结婚证。
叶霜降第一次见到霍骁是在医院。
爷爷突发性心脏病入院急需手术,而她当时还在学校念书,一时间根本拿不出那么多钱。
爸妈在她很小的时候便车祸去世,她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但十分让人不省心。
当时便是弟弟偷了家里仅剩的两万块钱,书也不念跟着同学说要外出打工。
爷爷一觉醒来孙子跑了钱也没了,气一上来便住进了医院。
叶霜降当时毫无办法,她浑身上下也只能摸出来千把块钱,手术费要数十万的高额费用,还不包括后续治疗,她当时眼前一黑,几乎绝望。
爷爷还安慰她说:“没事,反正爷爷也活了这么大年纪了,死就死了。只是阿降啊,你还是要把你弟弟找回来,好好教育他,爷爷走了,他就是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爷爷已经做好准备不做手术等死,但叶霜降怎么能答应?
她借口出去洗手间,却跑在楼梯过道里咬牙痛哭。
她当时就想,只要爷爷能活下来,她做什么都可以……
人在走投无路的时
候总会产生一些无奈的想法,她在戏剧学院念导演系,但也有表演系的同学。
有人在大一的时候便已经各种奢侈品加身,出行都是豪车,究其原因并不难猜。
她拿出手机,想找人帮忙介绍时,却始终没办法打出那行字,内心的纠结和痛苦让她灵魂仿佛撕裂,而就在那时,封闭楼梯间的门被人推开,她下意识回头一望,男人西装革履,身形修长,在打电话。
模样俊美,如是神降。
她因为哭泣眼睛微肿,眼尾一抹红晕,男人垂眸看着她。
鬼使神差谁也没有移开视线,最终男人挂了电话,朝她走来,挡住她前面的一大片光影。
他蹲在她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帮她拭去眼角的泪花,轻轻摩挲了一下她的眼角。
“哭什么呢,这么伤心?跟哥哥说,哥哥帮你,嗯?”
他不是说说而已,还真帮了。
还立刻帮忙安排了手术。
爷爷的手术很成功,叶霜降便去找他想要感激他,她那天在他家门口等了很久,最后等来喝多了的霍骁。
叶霜降扶着他进门,照顾他,最后却被男人摁在了沙发里。
他的吻一遍一遍落在她的眼角,她想逃,却死死被囚在那一方沙发里。
她的眼泪几乎将落红洗去,一整晚她几乎都在哭。
而男人完全没有初见时的温柔和斯文,像是撕开了最表面的那层,暴戾和残忍尽数显露出来,十分肆意又残暴地折磨脆弱的猎物。
她像是男人的掌中之物,被他从沙发移到床边,又到浴室,最后才到床铺中。
像是玫瑰绽放到了极致的美,花瓣被男人一瓣一瓣碾碎亲吻,落在黑色床铺的每个角落。
她还记得次日男人醒来后有些懊恼的脸色,但最后还是温柔地吻了下她的唇角,嗓音低低:“昨晚抱歉。我们结婚,嗯?”
手机铃声响起,记忆戛然而止。
是制片方那边打来的电话,希望她可以尽快将片子剪出来,所以希望她今天就进去机房剪辑。
这部电影的题材比较小众,是一个遗落到地球的外星人与一个地球少女所产生的爱情故事,前
期比较搞笑但中后期虐点不断,最后还涉及星球大战这样的大场面,以及主角死别这样的催泪剧情。
剪辑后还涉及一些后期制作,毕竟涉及科幻,需要一些特效。
这些陈松找了专门的特效公司,叶霜降只需要把自己的部分剪辑出来,之后再盯着其他人对片子补充润色。
于是简单化了个妆叶霜降便开车去了机房。
上一部电影就是她亲自剪辑的,因为导演最熟悉自己的拍摄内容,在拍摄的时候脑海里就已经有了具体呈现,其他人或许也根本不懂导演的艺术追求。
影片剪辑从艺术到技术再到卖点都是需要考量的东西,拍摄的时候心累,最后剪辑的时候也不会轻松。
然后还要被制片方以商业考量的理由挑三拣四这改那改,或许还会面临广电的审核意见……
要想如期发行上映确实很难,所以这才刚结束拍摄陈松那边就忙不迭在催剪辑了。
剪辑机房坐落于南城市中心图书馆旁的一栋高楼中,不少片子后期都是来这里剪辑的。
叶霜降进来机房便开始工作,旁边还有剪辑师跟她一起配合,剪辑初期对叶霜降来说是最难的,因为画面内容太多脑海框架过大,屏幕上的内容看得人眼睛都要花了。
叶霜降戴着防蓝光的眼镜开始剪辑,有些剪辑室里面还挺热闹,演员都会来机房看看自己拍摄时表现如何,以及担心自己后期在荧幕上的呈现,制片和平台也都会关注影片效果,会提前检查。
但是叶霜降这儿就只有自己跟个剪辑师在忙,除了剪辑机器发出的声音其余一片安静。
但她也不至于要废寝忘食的地步,晚上八点便结束了今天的剪辑,跟另外的剪辑师道别后便走出机房。
正准备打车回去白鹭一品,手机就响起来,是爷爷叶长茂打来的电话。
“爷爷?”
那边的声音十分焦急,一下子扫去叶霜降剪辑一天的疲惫。
叶长茂:“阿降,你现在在忙吗?这可怎么办啊,你弟弟好像要闹事了,我听他刚才打电话说晚上要去什么地方跟人约架……我们家就他这么个命根子,他要是有点
什么事我以后下去了怎么跟你爸妈交代啊?”
“他要去哪儿?”
“一个酒吧,叫什么‘野楼’?”
“我知道了,爷爷你放心,我立马过去。”
叶霜降立刻打了个车前去‘野楼’,一上车就给弟弟叶垚打电话,但那边始终不接。
“师傅,麻烦你开快点。”
叶霜降催促后又找到微信给叶垚发信息,问他在哪儿做事别冲动。
他这个弟弟叛逆多年一直在违法的边缘疯狂试探,爷爷操碎了心她也绝不下情不能不管。
车子十几分钟后抵达‘野楼’,叶霜降下车便准备进去找人,视线里忽然却撞见一抹身影。
男人着一身白,臂弯里搭着西装外套,一个女孩儿挽着他的手臂,十分亲昵地靠着他的半边。
酒吧门前的小灯泡闪着璀璨绚烂的光,两人的背影也被灯光模糊成绚丽的一团。
叶霜降站在原地,手脚冰凉,胸腔传来一阵闷痛,痛感直蔓延到四肢百骸,让人都有些呼吸不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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