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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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墨发高高束起,凤眸微眯,流淌着盈盈笑意。虞棠深深望过去,却分不清到底是戏谑还是认真。她扯扯嘴角,冷哼了声:“你自己叫去。”便抬脚跨进门了。
陆卿在后面无奈喊道:“唉,我自己怎么叫嘛!难不成仙尊想让我自力更生?单人不如两人来的有趣,你说是不是,仙~尊~”
“砰!”门被人无情关上了。
【陆神被扫地出门了?】
【完了完了,陆神以后进不了棠宝的门了!】
【谁说不是呢。哭.jpg】
……
陆卿不急不躁地吐掉树叶,一步一步走进那扇门,颇为无奈地敲了两下:“仙尊,让我进去呗。前两天你都没怎么理我,今天跟你解释清楚了还对我如此冷淡,心真是够狠的。”
屋里没人应,陆卿只好抱着手臂,耐心地倚在门框画圈圈,声音带上哭腔:“那晚上就让我冻死在这儿好了,反正仙尊也不顾我死活……”
“咦?”夜莺般清脆的声音传来,陆卿偏过头看,是梅小月。
“陆姐姐你怎么啦?为什么趴在门边不进去?”她看起来还未过及笄年华,长得虽高,容貌却稚嫩,一副还未完全张开的模样,漆黑的杏眼既纯真又无害。
只有看过原著的陆卿知道,荒裕派个个都是使毒高手,远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哦,我犯了错,在这儿面门思过呢。”
梅小月奥了一声,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这就跟我师父和她情郎吵架,罚他在门外跪着一模一样,对吧?”
对个鬼。
陆卿随口问了句:“你小小年纪还懂这个?”
梅小月夸张地拍拍胸脯,道:“我当然知道啦。师父三天两头就换一个师公,说是什么女人不怕衣服多,就怕男人一天一重样。”
不是啊梅含香门主,你这一天天灌输给徒弟们的都是些什么。陆卿在心底疯狂吐槽,又看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凑在耳边,“陆姐姐,你和虞棠仙尊,是不是那种关系?”
陆卿挑挑眉,轻哼:“哪种?”
“就是师父和师公的关系呀。我还偷偷见过他们练功呢!当时在桃
花林旁,不出几日,师父灵力必定疯狂直涨。陆姐姐,那你和仙尊是什么样子呢?”梅小月拽住陆卿手臂,似乎不问出个所以然就不会离开。
陆卿先是微微愣住,而后唇角一勾,凤眼荡漾着妩媚的笑意。她假装拉长嗓音,语气暧昧不清:“这个,恐怕你得问仙尊了……这样说,懂了吗?”
“哦哦,原来如此。”梅小月听得云里雾里,假装听懂了,点了点头。
屋内那人早就听得面红耳赤,终是忍耐不住开了门,冷冷地拉住陆卿胳膊,斥了声:“你给本尊进来。”
陆卿喜滋滋地笑道:“好嘞。”
梅小月同样喜道:“仙尊不生气了!陆姐姐要和仙尊练功了吗,那小月就先告辞啦。”
……
陆卿合上门,冲那抹倩影缓缓启唇:“仙尊终于舍得让我进来了?”
“你待这,别说话。”虞棠正坐在软席上,摊开□□图,垂眸写写画画着什么。
陆卿晃到她跟前,问:“还是关于魔物的事?”
“魔物北行,必定经过芸湘镇。索魔印已探出它的大体位置。”虞棠拿出地图,头也不抬地指着河道交接处,道:“此处,有反应。”
陆卿寻了处空地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问:“仙尊还真是勤快。万剑峰那些人自己不干,将这差事全部推给青仑峰,仙尊还能这么卖力做事。”
若是她,才不想接这么棘手的事。
“青仑峰职责,魔族,当必诛。”女子冷冷开口。
几个字好像把小刀,正中陆卿心口。
陆卿撩起她的一缕发丝,放在鼻间轻轻嗅着,淡淡的馨香在指尖晕开,陆卿贪婪地吸了口,盯着女子修长如玉的脖颈,以及衣领下莹白的肌肤,眸色缓缓加深:“仙尊,就那么厌恶魔族?”
“那若是有日,仙尊察觉我和他们一样,做伤天害理之事,会不会也狠下心杀了我。”陆卿握住虞棠手腕,嘴唇轻柔地摩|蹭着她的脸颊。红衣绣着的海棠花竞相绽放,如墨的长发被陆卿撩开,她低头,呢喃道:“你先说,会吗?”
虞棠声音依旧清冷:“本尊会。”
“呵,可真叫人伤心
。”陆卿笑笑,“不过,在此之前,先让你一分一毫都舍不得离不开我……”
“你放开。”
“不放。若仙尊嫌弃我身上还有仙雾莲的香味,不如和我同去沐浴更衣?”
“不用。”虞棠慌乱抓住衣服,不让她碰。
“为什么不用,仙尊不是因为这气味还吃醋了,不理我了吗?”
“谁吃醋了。”
“你。”
“本尊没有。”
“那为什么生气?”
……
“好,既然你想知道寒姑娘和我发生了什么,那我就如实告诉你”陆卿见她态度强硬,也不再逼迫,双手往后撑着地面,笑吟吟地望向她,“那晚你同沈峰主谈话,去了多久都不知回来,我哪里赖得住这寂寞。你是知道我的,手不摸什么,嘴不亲什么,总想做些更过分的事。”
虞棠身体微微顿住,黑眸迅速闪过几分道不明的情绪,她转过头,盯住陆卿的脸。只是女子伪装得太好,眼底神色竟叫人看不出半点端倪。
酸涩涌上心尖,又是那股莫名的感觉。虞棠脱离她的怀抱,握住毛笔的手指微不可查地颤抖着,冷声道:“本尊说了,你以后做什么都和本尊没关系。”
“没关系吗?”陆卿不忍心欺骗她了,捞过虞棠就往怀里带,奈何女子太过强硬,非得紧紧咬住下唇,僵着身子和陆卿保持安全距离。
明明对她也有感觉,非得死撑着脸不愿承认。真是个不明白自己心的女人。陆卿叹了口气,再这么说下去,这小丫头会不会揪着她的衣袖哭?
以虞棠性子,应是不会的。不过,她好想看!
略有些变|态的想法刚过脑子,陆卿赶忙压了下去,假装正经道:“好了好了是我骗你的,我的错。”
陆卿揉揉她的头柔声安慰,手却被一股强力弹走。
“你别碰我!”应是气急了,连自称都忘了改。
陆卿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女子的唇角,浅浅笑道:“虞棠,我说过,除了你再不碰旁人。”
“你信我。”
——
芸湘镇又被称为鱼米之乡,来来往往的船只划过碧湖,荡起
圈圈涟漪。水路两旁建造着参差不齐的楼阁台榭。落脚的云上客栈虽离湖边有些远,船夫洪亮的嗓音却能听得一清二楚。
“苏叶,你去这边,我到那边看看。酉时在此地汇合,若有什么异常之处,记得传音给我。”
“好,杜姐姐要小心。”
沿湖走了大概百步,眼前花团锦簇,仿若误进桃花源,接着往里走,便是姑娘们银铃般的笑声,以及一位中年沉重的说书人敲板子的声音。
他时不时拍拍板子,语气铿锵有力,讲到高|潮时,表情愈加悲愤欲绝,捶胸泄愤。姑娘们也都用细娟捂住嘴唇,有的悄悄抹泪,有的紧紧蹙眉,有的甚至埋进旁边姐妹肩窝低声哭泣。
杜若微笑着问:“这是?”
看守的女子约莫花信年华,珠圆玉润,扭着屁股上前两步,道:“姑娘,你不知道啊,访花楼最近新进的图本,名字叫做《皖江女》,姑娘们可爱听了,三天两头都求着先生说上一回。”
“哦?讲的是什么?”
徐花娘犹豫了会儿,凑近她耳朵悄悄说道:“讲的是那前朝女将军,威猛飒爽,一人抵杀千余人。谁知战事难料,女将军受伤后被踢下山崖,被浣衣女捡着了,之后便是……”
有人在后边喊:“徐花娘,有客人来了,还不接客?”
女子扭头应声:“来了来了!”又从衣袖里掏出一红色外壳的图本扔进她怀里,挑眉笑道:“姑娘,好东西拿着。”
杜若嗯了声,眯着眼笑笑,平静地翻开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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