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兽人族篇 第九十六章.『流放』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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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牙古城,军事堡垒·审判厅。
审判厅内有关于罪人·图特这位哥布林的审判已经在半小时左右前结束了,随着站在审判厅内台阶顶端上的兽人族族长抬手示意五位身穿重铠体型彪悍的兽人战士从审判厅的大门外走了进来将站在石制高台上的我押送出了审判厅外。
当我被这五名兽人战士押送着走出军事堡垒外的时候我看见了在军事堡垒外的一条道路上停着一辆大型马车,这辆马车的车身是由大部分木材与小部分金属部件所构造而成的。在车身上的两侧有着两面镶嵌着透明水晶的车窗,这辆至少可载九个人以上的马车由三匹头上长着一对犄角的马来拉载。
这些头上长着犄角的马原本是生活在幽翠森林中羁傲不训的魔物,后来这些头上长着犄角的马小部分被兽人族族中有名的猎人战士们所捕获,被捕获的马匹在经过老练的猎人战士们驯服成为了一匹匹可拉动马车并且能载重量可观的各种货物,当然坐在驱使中的马车上多少会有点颠簸……哦!对了!这些头上长着犄角的马名字叫做『荒角马』,它们在兽人族中可是有着各种用途的魔物坐骑。
我被这五名身穿重铠的兽人战士押着走到了那辆马车前,坐在马车上拉车的车夫见状十分有眼力的从车上跳了下来为将要坐上他这辆马车的战士打开了车门,车内是两张类似与被某种鳞片动物的皮革所包住的长宽椅。
“上车吧。”
站在我身后的一名兽人战士客气的对我说。
“好的。”
我回头看着这位身穿重铠的兽人战士对他点点头说。
“等等!请你们等一下!!”
就在我刚要踏上这辆马车进入车厢时在我的右边传来了一声女性的声音,从她那急切的声音来判断此时的她一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对我说,想到这一点我下意识的回过头看着那位刚才对我喊话的女性。
(嗯?…咦…奇怪……怎么会是她呀?)
那位朝我喊话的并不是我不认识的人…但我和她最多也只是见过一面之缘而已,这位女性……她是当初我与薇诺约会的时候我们去买花进入那家花店的羊人老板娘。
“妳是什么人?!没看到我们在执行公务吗?!”
站在我身旁的两名战士看见这位突然朝他们喊话身穿裙子的羊人女性的瞬间,他俩异常谨慎的摆出一副战斗姿势冰将身后的哥布林护在身后并大声的质问着这位看起来还很年轻的羊人女性。
“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想要和这位哥布林战士说几句话而已……”
面对自己身前这两名身穿重铠战士大声的质问,这位羊人女性一开始显然是有点害怕但尽管如此她还是鼓起勇气大声的为自己辩解着试图洗清自己身上的可疑。
“可以吗?”
年轻的羊人女性用着忐忑的目光看着表情严肃将那名哥布林战士死死护在身后的几位战士,表情忐忑的她声音不大的问。
“不…”
“可以的!”
正当一位脸色不耐烦的战士要拒绝这位羊人女性的同时,在这五名身穿重铠的战士中一名脸色稳重的兽人战士点点头面露微笑的打断了同伴要说出的话并欣然的同意了羊人女性的请求。
紧接着这五名身穿重铠的战士很识趣的为这位拥有极好身材、身体有些部位上很丰满的羊人女性让出了一条路,而那位脸色稳重看似是其他四名战士队长的战士对羊人女性点点头示意让她快过去吧。
“谢谢!”
羊人女性对那名脸色稳重的战士轻声道谢后,她小跑到那名哥布林战士的身前用着有些担心的目光看着他。
被羊人女性这么一看的我多少感到了有点疑惑,说实话我并不知道她来找我是要做什么?是要送行吗?
“这个送给你。”
突然间羊人女性的目光变的坚定起来,她用着自己的右手伸进自己皮包中将一朵鲜艳动人的花朵拿了出来递到这名哥布林战士的面前说。
羊人女性手中拿着的那朵粉色的花很美丽,不,用美丽这个词可不能完形容出来这朵花身上的美。这朵粉花上长着十一、二片花瓣,它分为两层,花蕊上长有一根短短的触须,看着这朵已经绽放开的花朵,我甚至感觉的到在这朵花的花蕾上有着淡淡的生命气息在散发着。
“这个是?”看着羊人女性手中的花朵我抱着内心中的疑惑反问道。
“这是『奇杰蕊』。在我们兽人族中这种花如果佩戴在身上的话…是能够带给佩戴着好运的。”
听到自己面前这位哥布林战士提出的问题,羊人女性勾起了自己的嘴角露出了礼貌的笑容向这位脸色疑惑的哥布林战士解释着这朵花到底是何物。
“谢谢妳。”
我从羊人女性手中接过这朵名为『奇杰蕊』粉红花朵笑着对她礼貌的道谢。
“这个也给你好了。”
道完谢后的我钢准备踏上车厢内的同时羊人女性再一次的叫住了我,只见她右手中拿着一颗只有花生米大的种子…看起来她是要把这个种子给我。
“谢谢,这个是『奇杰蕊』的花种吗?”从羊人女性手中接过这粒种子后我下意识的问。
“嗯。”
羊人女性点了点自己的头对我表示肯定。
“谢谢妳来为送行并且还送给我这个,真的谢谢妳。”我把手中握住的『奇杰蕊』以及它的花种放进自己的腰包后对羊人女性衷心的道谢着。
“那个…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看着自己面前这位手上、脚上还铐着锁链正对自己微笑中的哥布林战士,这位羊人女性表情还是显得有点忐忑她小声的问。
“我叫图特。”
听见羊人女性的询问,我毫无顾虑的将自己的名字告诉了我面前的她。
“图特先生……”突然间这位羊人女性的声音变的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见她轻声的叫出了我的名字。
(嗯?)
“我的名字叫艾迪莉。”
就在我的对羊人女性为什么要叫出我的名字感到好奇时,身穿裙子的羊人女性朝我点点头告诉了我她的名字。
“妳的名字是个很好听的名字呢~好啦,再见啦。”我用着平和的目光看着身穿裙子的艾迪莉对她笑着说。
听见图特先生说的话艾迪莉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此时的她用着难为情的眼光看着准备要走进车厢内的图特先生。
“图特先生,我会听你说的和你的女朋友成为好朋友的。”看着刚走进车厢里的图特先生艾迪莉在下一秒语气坚定的说。
“如果这是真的话……那就太好了。”刚坐在宽椅上的我听见艾迪莉说的话后下意识的回过自己的头看着她露出了和蔼的表情说。
“嗯,一定会的。”站在车厢门外的艾迪莉听到图特先生说的话时,她露出了最真挚的笑容看着图特先生回应道。
“再见了,艾迪莉。”
“再见了,图特先生。”
当我与艾迪莉互相道别完后站在车门外的艾迪莉朝我摆了摆手做出一副道别的举动,做完这个动作的她转过身走进了一条街道的入口离开了我的视线……
站在马车旁的五名押送着罪人·图特的战士见羊人女性与罪人·图特的谈话结束后他们便各自立即登上了马车上的各个位置并催促着车夫赶紧驱车赶路,听见这几位战士的催促声坐在车头前的车夫连忙用着自己手中的鞭子往拉着马车的三匹荒角马的臀部力道不重的分别各抽了一鞭子,紧接着在下一秒这两匹拉着马车的荒角马飞快的迈开了各自的马脚朝曼牙古城中道路两侧最宽的大道上跑去。
看着车窗外的各类建筑物、房屋一一飞奔登场,又转眼间呼啸而去。宛若一帧帧流动的风景,看似雷同,却又处处闪动着活跃的美感。
(不知道雷格斯、菲萝他们一家怎么样了?他们现在应该和自己的父母一起开心的生活着,对吧……)
“快到城门了!”
就在我还在思考有关于雷格斯他们的事时坐在车头前驾驭着马车的车夫通过他背后的柜窗对坐在车厢内的战士说。
听见车夫说的话坐在车厢内的战士点点头表示已经知道了这一消息,听见车夫说的话我下意识的看向车窗外的前方,高高的城门还距离我们这辆跑动中的马车有一段距离的样子。
(嗯?)
靠在车窗旁的我似乎看见了远处前方有个人正站在道路的边上,那会是谁?会是谁呢……
“快看那!”
“唔哇~真是位十分漂亮的狼人少女呢!”
“漂亮?那不是可爱吗?!”
…………
就当我对此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坐在车厢内我前面长椅上的两名战士看清那名站在远处路边上的人时纷纷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听见他们讨论的内容看着窗外远处的我下意识皱起了自己的眉头。
(薇诺…果然是妳吗?)
看清那位站在远处路边上人的面貌后我渐渐勾起了自己的嘴角,果然…这和我想的完一样……
(诶?什么?)
站在远处路边上身穿白色短裙的薇诺似乎在开口不知是对谁说着什么……
『视觉强化』!
随着我的意念一动我体内的两道毫无任何元素光泽的魔力瞬间输送到了我的双眼中的瞳孔上,刹那间站在远处路边上的薇诺就犹如是‘站在了’我的面前那样。
[图特、我会一直、等着你、直到你回来为止……无论是要…过多久、我都会在这里、等着你……]
这是我通过薇诺刚才开口的动作所大概猜测到的话语,但我也不能保证我猜的都对……如果满分是十分的话,我猜测的估计只有七、八分对那样。
“再见了(小声)。”
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薇诺我小声的与她道别着,尽管现在的她根本都听不到我的声音,但是我现在的心里却莫明的感到了一丝丝的温暖……
道路前方尽头的城门早已高高的打开,原来城门处的守卫早在审判结束的时候从报信员那里得到了接下来会有辆马车从这里出城,而马车中所坐着的则是那名被审判定下流放刑罚的哥布林囚犯。
驾驭着马车的车夫娴熟的握着自己手中的缰绳放慢了马车的行驶车速通过了城门大开的城门,望着窗外原本是中规中矩的建筑物景色变成了茂密的原始森林我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大了。
前往那处遗迹的路途开始了……
森林中各种千姿百态的古木奇树映入眼帘,令人目不暇接。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有的树干、树枝上发出的气生根从半空扎到地里,渐渐变粗,成为支撑树冠的支柱根,形成了独木成林的奇特景观。
押送着罪人·图特的马车沿着一条长着稀少地衣的道路不紧不慢的开着,这条道路是在许多年前被兽人族的战士、开拓者、工程师所开辟出来的,这是兽人族族内所有城池、部落通行的主要道路。
道路两旁的原始森林中潜伏着各种奇异而危险的动物,那里有大量传播疾病的昆虫,植物上总是爬满了咬人的大蚂蚁。地面潮湿的树叶层下经常是又滑又软的泥浆和腐烂的木头。一团团的藤蔓和乱七八糟匍匐的植物使行走变得更加困难,而且在森林里闷热异常,不知方向身陷囫囵的人不久便会满身大汗。
如果你用尽了体力却还没走出这片原始森林那最好还是找个安点的地方休息吧,不然的话深陷这片无穷无尽森林的你可是很容易丢掉你这条宝贵的性命的。
由三匹荒角马所拉行的马车沿着宽宽的道路不断前进,时间大约过了一小时左右行驶中的马车走到了这片森林的边缘地带……
这里是一处毫无任何树木再次生长的荒漠,就连生命力最顽强的蔓草都无法在这处荒漠中生存下来,不,准确的说是没有任何的植物能够在这里生存下来。
在这处荒漠中可没有任何一只鸟儿从这里飞过,没有任何一条小河在这里流过。你知道吗…在这片荒漠中多少种子被沙漠暴烈的阳光啃噬了生命的梦寐,多少鸟虫被沙漠的浩瀚残酷地折断了生命的翅膀。在这里,迷失在这片荒漠中的你大可不必去奢求别的什么,只求尽可能的找到水与食物活下去吧,尽管在这里侥幸的活着也只不过是在苟延残喘而已……
这片荒漠是广袤的大漠,死寂的沙海。雄浑,静穆,板着个脸,总是给你一种单调的颜色:黄色、黄色,永远是灼热的黄色。仿佛大自然在这里把汹涌的波涛、排空的怒浪,刹那间凝固了起来,让它永远静止不动。
荒漠中可没有像之前在原始森林中的道路,无边无际的沙海将原本应有的道路所掩盖的无影无踪,所幸的是驾驭着马车有一把年纪的车夫一手拿着羊皮纸地图一手小心谨慎的驾驶着马车。
远处的荒漠上有着连绵不断、高低起伏的沙丘,炎日下的沙砾显得格外平静,但如果说有一阵狂风刮来,荒漠上就会有无数沙粒飞扬,到那时一定会天昏地暗,这就是变化多端的荒漠,简直令毫无经验刚到此地的你毫无立足之地。
当驾驭着马车的车夫小心谨慎的驾驶了大约一公里距离后无边无际的荒漠似乎被甩在了身后,在荒漠的前方是一片布满碎石的戈壁,在这片戈壁中有着起伏如线的丘陵,这片戈壁是漠色的,一望无际的漠色。
戈壁上石头相连的地表上是一望无际的青灰,丘陵在起伏中绵延。这是这片戈壁鲜明的特征,与先前那片荒漠唯一不同是这里但是生活着一些有趣的生命以及还有部分可以提供给这些生命水分补充的隐秘水洼。
……潜伏着各种危险的原始森林、毫无生命能够在其中生活的荒漠、以及漠色的戈壁……
说实话我对车窗外的景色没有任何的兴趣,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对坐在我来说有点枯燥,为什么么我会感觉到枯燥无味呢?那是因为现在坐在马车车厢内的我在思考着一些事情,先前还在审判厅内发生的事……
…………
审判厅。
“图特。『流放』明着说是刑罚,但实际上是可以令你免罪的一种行径。”站在钢制扶手椅前身穿铠甲的兽人族族长用着冷静的目光看着自己前方站在石制高台上的哥布林战士·图特对其话中有话的说。
“诶?您…说什么?”
听见兽人族族长说的话站在石制高台上的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此时的我像是有些不相信我所听到反问着正用着耐人寻味的眼神注视着我的兽人族族长。
“看起来你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阿……嗯,毕竟你还不知道我们兽人族的律法是怎样的。好吧,就让我来为你讲解一下刑罚『流放』的真正意思好了!”看见图特脸上疑惑的神情兽人族族长没有任何的不满而是笑了笑对站在自己前方位置石制高台上的哥布林一鼓作气的说。
“族长,这些琐事由我来讲解就可以了。”身处台阶下的鹰人审判官听见族长亲口说的话后连忙对族长恭敬的说。
“谢谢,不用了。还是由我来讲解吧。”听到鹰人审判官刚刚说的话族长摆了摆自己的左手示意他自己为哥布林战士长·图特讲解就可以了。
“『流放』:指的是将囚犯、犯人、罪人押送到我族特定的区域进行流放,这些区域一般都是十分危险的故被很多人称之为禁地。”
站在钢制扶手椅前的兽人族族长竖起左手的食指有一说一的对图特说。
“我们一族的禁地『莱撒耶迦』是最危险的禁地之一。曾经在百年前…不,那是还要更久远的时间,『莱撒耶迦』是我们兽人族的一座中等规模矿业城市,原本那座城市的经济是蒸蒸日上,城内的治安很太平,居民相处的和睦。但……直到一队挖掘矿工队挖开了那座城市中一座高山内的一处地下洞穴……”
身穿铠甲的兽人族族长语气沉重的对我述说着当处兽人城市『莱撒耶迦』的辉煌以及某个衰落的原因。
审判厅内的众人听见族长沉重的话语时他们纷纷变的沉默、严肃起来,而站在石制高台上的我则津津有味的听着兽人族族长声音沉重的讲述。
“……那是如同迷宫一样的地下洞穴,洞穴中是无数交错、大小不一的通道。『莱撒耶迦』曾派遣过一、两支调查探索队去那处地下洞穴中,但无一例外的是那两支搜索队都与外界失去了联系……没人知道他们在洞穴内容遭遇了什么……一时间不安的情绪在『莱撒耶迦』这座城市蔓延了出来……”
站在钢制扶手椅前的兽人族族长紧接着对哥布林战士长·图特如同回忆过去般的述说着。
“……直到时间来到我们兽人族每年要进行六次城主议会的时候,原本应该是二十一位城主和部落首领来到王都『奇尔加斯』的,但这次的城主议会到场的却只有二十位,当时在场的所有人他们大概猜测到矿业城市『莱撒耶迦』可能出事了……”
“当时的兽人族族长也就是几十任之前的族长,他组织了侦查部队一同前往了『莱撒耶迦』,前往『莱撒耶迦』的一路上十分的太平……直到侦查队伍正式进入了矿业城市『莱撒耶迦』的周边,侦查队伍最先看见了原本生机勃勃长着各种植物的森林变成了如同焦炭一样漆黑的大地,以及远处『莱撒耶迦』那已经坍塌大半的城墙…还有不断从城中飘散到空中的硝烟……”
兽人族族长脸色严肃的陈述着曾经那些所真实发生的事,站在族长两旁的兽人长老们脸上满是一副悔恨、不甘心的神情就连那位脸上有着一处闪电形状疤痕的长老此时也露出了少许伤感的表情。
“……『莱撒耶迦』内已经没有了昔日的荣光,城中满是已经死去多时的兽人居民。由那位族长带领侦查部队在满是残肢尸体的城中探索一番后他们最终在城内找到了三名还活着的居民,在这三名幸存者中一位因为伤势过重死了,第二名只受了一点轻伤的幸存者精神方面显然是出了问题他一直在喃喃自语着一些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话语,最后一位也是身受轻伤的幸存者他见到自己的同胞时他脸色很平静…看起来他的精神大概是没有问题的……”
“族长询问起那位脸色平静的幸存者『莱撒耶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面对族长的询问那位幸存者一直闭口不谈,一时间整个有关于『莱撒耶迦』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线索断了……当天空中的太阳要缓缓落下的时候,那名脸色平静的幸存者脸色瞬间慌了起来,他大声的对族长以及侦查部队的所有人喊到‘快离开这!离开『莱撒耶迦』越快越好!!’。当这名幸存者说完话的同时,他从一名战士手中夺过一把短剑自杀了……”
兽人族族长看着站在石制高台上的图特表情平静的说着令我感到极度匪夷所思的事情。
“当时的族长应该是对此感到愕然不已,心中的不安令他带着体侦查部队连忙从『莱撒耶迦』内撤了出来,他们一直赶路直到走出了『莱撒耶迦』的周边停下了脚步……当时时间似乎是已经到了下午了,就在族长对此感到疑惑重重的时候他猛的一回头看见了那幅令他感到悚然无比的‘事物’……『莱撒耶迦』这座矿业城市的内部涌出了无数的黑雾,不但是族长当时侦查部队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从那片黑雾中传来的‘恶之气息’,他们中有的视力好的战士似乎还看到了白雾中有什么东西在怪异的行动着……”
站在石制高台上还想要听兽人族族长接着讲下去的我对于突然不再讲述的兽人族族长感到有点疑惑,他所说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吗?当时发生在『莱撒耶迦』中的事就这样嘎然而止了吗?
“哥布林战士长·图特我希望你能明白刑罚『流放』的真正目的!”
站在钢制扶手椅前的兽人族族长似乎是看见了图特那还显得有些疑惑的表情,突然间神色严肃的他对图特大声喊到。
“听好了,这很重要!接下来你将被押送到『莱撒耶迦』完成我们给你的任务,这样子的话你所犯下的罪行才可以赦免!!”兽人族族长用着坚定的声音对站在石制高台上的我说。
(什么?!)
“任务?”
尽管我现在的内心因为兽人族族长说的话感到无比的紧张,但我还是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声音不大的向兽人族族长提出了反问,
“对,任务!听好了,我们的一族的盟友·哥布林战士长·图特!你的任务是在『莱撒耶迦』中找到我族的七大至宝中唯一一件遗失在莱撒耶迦中的『蛮息号角』。”兽人族族长当着审判厅内所有人的面对哥布林战士长·图特说出了刑罚『流放』的任务究竟是什么。
“就只有这个任务吗?”我小心谨慎的看了看审判厅内的众人以及兽人族族长试探性的问。
“对。”站在钢制扶手椅前身穿铠甲的兽人族族长对我点点头肯定的说。
“那能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弄丢你们兽人族的至宝的?”
我用着自己的左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头叹了一口气问,听见我的询问兽人族族长勾起了自己的嘴角爽朗的笑了起来。
“这要从上一任族长…那个十足无比的蠢货说起……”
…………
坐在车头手握缰绳驾驭着行驶中马车的车夫看见这片漠色的戈壁前方地平线上渐渐浮现出来的建筑时表情瞬间凝重了起来,身为车夫地他没有放慢马车的行驶速度而是回过头看向自己背后的柜窗。
“各位,『莱撒耶迦』马上就要到了!”
车夫的话令还在思考中的我瞬间回过神来,我看着车窗外这一片漠色的戈壁眼神愈发的严肃起来……
不论『莱撒耶迦』有多危险…现在的我也只能前往那里找到那件所谓地兽人族至宝『蛮息号角』!
我不能逃跑…一旦我从『莱撒耶迦』中逃走的话事情将会变的更加糟糕起来,所以说现在的我…不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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