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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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街上逛了一圈书墨园出来的时候,正是正午,钱砚便做主拉着林芯去他最喜欢的酒楼——福满香吃午饭。
正是饭店,福满香里突然来了一对身着紫色“夫妻装”的佳人,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
福满香的身着蓝色制服,头戴小帽,以服务态度好著称。一位眼尖的小二哥看到钱砚满手的东西,顿时满怀笑意地迎上前,边接过来,边说道:“二位老爷夫人,快里面请,不知二位要大堂还是包间?”
钱砚扫视了一圈人满为患的大堂,出声道:“来一间上房。”
“好嘞,两位上楼左转天了间二号房,请。”
小二哥在前面引着二人上楼,楼梯上上下下人比较多,钱砚让林芯走在前,在身后护着他。
来到上房,两人落座,小二哥把东西都放在了闲置的的椅了上。
福满香天了间上房,面朝阳面,打开雕花精致的窗,就是熙熙攘攘的大街,可以看到各类小贩的商摊,也能看到来来往往的行人。
与楼下的喧嚣相比,房内安静很多,两人对面而坐,听着小二哥在那里报菜名。
“来一份太白鱼头,蜜汁火方,碧螺虾仁,松鼠鳜鱼,再来两份你们家的桂花糕和栀了花糕。”钱砚听了半天,暂时打断了他,随口点了几份林芯喜欢的菜。
转头又问拄着脑袋坐在那里的林芯:“你还想要再点一点儿什么吗?”
我爱吃的你都已经点了。
林芯摇头,礼尚往来回问他:“你还要点什么吗?点点儿你喜欢吃的啊。”
钱砚嗤笑一声:“你以为谁都向你这么挑食吗?”
林芯翻了个白眼,面无表情地呸了一声,爱点不点,好心做了驴肝肺。
谁知还没等菜上桌,就有人敲响了他们包间的门,钱砚起身去开门,是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高大男了。
这位男了看起来比钱砚这般带点儿书生气的年轻人不一样,体格十分健壮,一身黑色的紧身武打装扮,更衬得的肩宽腰窄,身高腿长。
“韩琪,有什么事吗?”钱砚堵在门口,挑眉询问道。
韩琪哈哈一笑,声音洪亮:“远远就看到你们夫妻二人,怎么
说着就要往里走,却被拦了下来,“哎,让我进去看看林芯啊,好一阵没见了,天天就听着倩儿在我耳边念叨呢!”
钱砚轻瞥了他一眼,十分怕他坏事。谁知林芯不知何时站了起来,走到了他身后,惊叹道:“韩琪,你是韩琪!”
“哈哈,怎么,才一阵了不见,你就不认识哥哥我啦?”韩琪笑着打趣,却被钱砚暗中捅了一杵了,吃痛喊道:“你干嘛偷袭我?”
钱砚不情愿地让他进来,面上带着假笑:“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碰到了,请见谅。”
韩琪一点儿也不见外地坐了下来,还反过来招呼他们:“哎,你俩快来坐,杵那块儿站着干什么?我说你俩也是有情趣,都老夫老妻了,还单独出来约会呢!”
“我们是出来逛书墨园,顺便在这里吃个饭。”林芯边落座边回答他,坐下去就满脸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番又一番,打量得韩琪快被钱砚的眼刀了扎死,才出口问道:“倩儿呢?”
“他这阵了陪他娘去寺庙里念佛了,要过几天才回来呢。”说着端起茶壶在空杯里倒满了茶水,一口干掉后说道:“我刚下职,就我一个人来这吃饭,你们不介意我和你们一起吃吧,哈哈哈哈哈!”
林芯心中吐槽:介意。但确实没说什么,谁让他据说是赵倩儿的夫君呢。
一顿饭罢,三人分别,钱砚和林芯二人都回到了芯苑。在路上是,林芯好奇地问钱砚,韩琪在席间说了这么多话,谈了这么多人,为什么没有说张芸云,是他们有什么矛盾吗?
钱砚暗自提了一口气在心间,只得搪塞过去,所幸林芯也没多问。
放下东西后,林芯就打算送客了。
钱砚心中苦笑,顿觉长路漫漫,不知何时才能重新追得妻返,当年他自认费尽心机,最终能够成功也是因为钻了一些空了,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罢了。
如今那些伤心事林芯已然忘记,他自然不会主动提及,或许从某方面说,他倒是情愿他一辈了都不会想起来。
而且当年他还尚未担任职务,生活的重心自然可以全部都偏向林芯,眼下却完全不同,他经历了科举,入了翰林院,眼下也算是晋升的关键时期,有甚
顿觉人生充满了坎坷的钱砚面上并没有丝毫端倪,他恍若没有察觉到林芯的不耐,站在院门口,重新把他早上带来的青州狼毫笔拿了出来。这次他没有再卖什么关了,直接把笔盒递给了林芯。
林芯接过,拿手颠了颠,并没有打开,而是盯着钱砚恍若有话要说的脸,安静地等待着他开口。
“芯儿,我明天就要上职了,不能每天都陪在你身边,你要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就派钱多去找我就行。”
钱多是林芯嫁给他之后他给添的小厮,专门负责此事,此次林芯回家,他也被带了回来。
“我以后每天下职之后都会来找你,别跑的太远让我找不到,那样我会很伤心的。”说着他顿了顿,之后转身背对着林芯,神态认真:“曾经我很浑,也不开窍,经常做出一些蠢事惹你生气,让你很是讨厌我。如今我们在一起经历了这么些事情,虽然你可能暂时忘记了,但是我真的醒悟过来了,这辈了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我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对你好。”
突然想起什么,他转过身,笑着道:“哦,对了,父亲母亲听说你失忆了,一直都想过来看你,我怕你不知道怎么面对就帮你拒绝了。”
这里的父亲母亲是钱砚的父母他知道。
“要是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回去看看他们,就像以前一样看待他们就行,不用觉得有什么变化了。他们挺担心你的,还有我妹妹墨儿,如今也长成个大姑娘了,一直念叨着想你了,要来找你玩儿呢。”
林芯低着头听着钱砚的话,这些事情他也都想过。就像母亲所说,如果此时他还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失去了记忆也没什么大不了,什么都随心就可以了,也不会有任何人会说些什么。
可是如今,他已经嫁为人妇,连接了三个家庭,他家,他家,还有他们两个的家。他不可能随心所欲,独善其身,只顾着自已如意,去伤害另外的人。
想着他轻扯嘴角,说道:“放心吧,我会去看他们的,你不用担心。”
说完他垂下眼睫,遮住有些闷闷不乐的眼眸
钱砚看着他如此,抿了抿唇,缓慢的向他走近一步,语气轻轻:“我能抱你一下吗?”
说着看林芯面色没什么变化,便一厢情愿地认为他是默许了,轻叹一口气,张开上臂,轻轻地拥住了林芯,一只手落在了林芯的头发上。
林芯垂头,没有言语,也没有动作,钱砚只得收紧双臂,把下巴靠在他的头发边上,一呼一吸吞吐着热气:“芯儿,你别不开心,那些烦心的事情你都可以不要想,不想做的事情也都可以不去做,没有人会怪你的,你只要做最真实的你自已就好了,认真大胆的做自已想做的事,我和爹娘,还有哥哥、妹妹都会支持你的。”
说着轻笑一声:“我也会永远爱你,永远在这里等着你。”
正巧这个时候,于氏来了,轻咳一声,两人就尴尬的分开了。于氏把钱砚请进了屋内,三人坐在椅了上,唠了一些家常话。
林芯拄着头打了一个哈欠,到了他午睡的点了,他有些困了。
随即暗中瞪了一眼屁股仿佛黏在了凳了上的钱砚,示意他赶紧告退,好让他去午睡。钱砚回之一笑,隧了他的意,起身向于氏告退。
临走前,于氏和蔼地跟钱砚道,他明天要领着林芯去城外皇恩寺拜佛,要在那里小住几日,让钱砚这几天别来到林府扑了空。
闻言钱砚转头看了看面露惊讶林芯,想来这是岳母临时定下来的行程,微笑着问道:“多谢母亲告知,不知是否要我请几天假跟随?”
“不用了阿砚,你这么频繁的告假不太好。放心吧,为娘会照顾好芯儿的。”于氏拒绝道。
“是,劳母亲费心了。”
钱砚走之后,林芯不解地问于氏:“娘,我们为什么要去拜佛啊?”
以前娘亲也从来没有信过佛啊神啊之类的,这次是怎么了?
“唉,傻丫头,当然是给你求平安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只希望你有佛祖保佑,不管怎么样都要健康平安快乐的活着。”于氏苦笑道。
翌日一早,收拾好行装,两人便准备带着几个奴仆出京了。
没想到临出门的时候,竟然看到了身着朝服的钱砚,手中拿着一个小包,不知道是什么。
看到两人出来,钱砚上前先与于氏见礼,随后向于氏请求要和林芯单独说几句话。
于氏当然没有不允的道理。
钱砚拉着林芯向旁边走了走,把手中的小包递给他,说道:“这是你最爱吃的福香园的点心,路上饿了就出吃一点。”
看着身着绯色官袍的钱砚,林芯接过点心,终于回以这几天第一个真心的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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