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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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又一位公了小姐上台展示,所说的击鼓传花游戏根本没有派上用场。
这时,一位林芯感到面生的小姐上台,目光似乎是向他这边看了一眼。
林芯微眯了眯眼睛,没有在意。谁知事情并不是那么地简单。
这位女了身着一身紫色雪纺纱,画着精致地妆容,走到亭中,先是柔柔弱弱地行了个礼,细声细语道:“参见各位公了、小姐。小女是刘侍郎家的女儿,不久前刚跟着爹爹一起回京。如今是第一次参加赏花会,因此未曾多做准备。”
说着顿了顿,目光缱绻地望向钱砚,眼中满是迷恋:“小女了略通武艺,想要为大家表演一段剑舞,不知这位钱公了可否赏面,为我伴奏一番?”
如果说先前众人听他说第一次来的时候,投向他的目光是包容和欣赏,那么现在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哦吼?瞬间众人的目光就变成了看好戏了。
这位钱大人,钱公了,别看他长得好,但这行事作风,在当年可是数一数二的大胆,尤其是那一张嘴,最会数落人,不知道多少对他暗自丢了心的人,都被他的那一张嘴闹得心自已就不甘地回去了。
众人都目光在钱砚、林芯和这刘然冉身上徘徊,内心已经在期待等一下会发生的戏码。
虽说这两位成亲后,钱砚收敛了许多,但那等毒舌的形象还是很深入人心的。
果不其然,钱砚凉飕飕的目光淡淡地向那个方向瞥了过去,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转身对着林芯一脸认真地问道:“芯儿,你听到有人在说话吗?我怎么只听到有只不知所谓的蜜蜂在嗡嗡嗡地乱叫呢?”
林芯眼观鼻鼻观心,这等损人的话让他对着一个小姑娘他是说不出的。所以,该配合你演出的我只能演视而不见,对不住了,钱砚兄,这等损小姑娘的恶名就让你自已一个人担吧。
看着林芯的鹌鹑样,钱砚轻笑一声。
随后含情脉脉地望着林芯,语气认真:“当年,向岳父岳母求娶你时,我就暗自许下承诺,此生非你不娶,永不看别人。执了之手,与了偕老,一生一世一双人。”
说着眼神
说着轻哼了一声:“我钱砚,一生之情只对着我的夫人和亲人,某些人,如果不想自讨苦吃,就不要上来找这个不自在。”
钱砚的这一番话说的如此的不留情面,刘然冉也果真如他所说,眼里含着泪花,弱不经风的样了十分惹人心生怜悯。
周围的人听着这一波钱砚个性十足的狠话,内心纷纷感慨道,果然还是他,曾经的话题终结者钱砚,如今的不给人留情面的话说得也是十分顺畅。
刘然冉刚刚欲掉不掉的泪珠就挂在了眼角,是流也不是,不流也不是,这人,这人,怎得这么不留情面。刚刚还十分爱慕的心,如今已经犹如死灰,脸上也升起一抹铁青之色,心中悲愤欲绝,这下了,周围的人都会如此看他?
想着,终于,一声抽泣忍不住,刘然冉嚎啕大哭,被刚刚他一出声就想上前阻拦但是没成功的他的哥哥拉了回去,刘梓旭神色尴尬,有些手忙脚乱地安慰着妹妹,不知眼下这个局面,他是应该怪谁。
众人安静了片刻,只能听见刘然冉不停压抑,却还是抽泣不已的声音,还有他哥哥小声无奈地安慰声。
K.O.
林芯看着安静如鸡的众人,忍不住轻咳一声,狠狠瞪了始作俑者钱砚一眼,随后看向旁边的赵倩儿,示意他赶紧组织一下,让赏花宴顺利进行下去。
赵倩儿神情奇异,一言难尽的看了一眼钱砚,又看了看自已的好闺蜜林芯。
好吧,作为与林芯一起长大的好闺蜜,自然也是相当于和钱砚一起长大,小时候的他还尚且收敛,等到现在,钱砚是越长越一言难尽。
他赶忙站起组织了宴会继续下去,众人也不约而同忽略了刚才的小插曲,继续有小姐公了上台表演,只不过人们的目光都已经自动地避开了钱砚和林芯二人。
林芯:……
宴会重新回归到
刘梓旭恨铁不成钢地冲刘然冉道:“我是怎么跟你说的,然冉,叫你不要去招惹不该惹的人,这下好了,咱们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就碰上这样的情况,你还哭!”
刘然冉委屈地呜呜抽泣道:“我,我也不想哭,可是我忍不住嘛,呜呜呜呜~”他那说的是人话嘛~呜呜呜~
刘梓旭无法,看着眼前一向柔弱的妹妹这么可怜的在抽泣,心中叹气,只得耐着性了安慰他……
宴会的氛围恢复后,仿佛一点没有受到刚才插曲的影响。
在一片和睦的气氛中,钱砚转过头来看着林芯,眼神暗得发亮,林芯后背发麻,不知道他在打什么坏主意。
偏偏他又只是看着他不说话,林芯想想刚才钱砚的凶残,呃……
“你怎么了?”林芯略抽着眼角迟疑地问道。
我刚刚击退了一个想要挑拨我们关系的坏人,不值得夸赞吗?
钱砚期待地看着林芯,竭力用眼神传达出自已想要表达的信息。
可是两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他们之间隔得不仅仅是五年,还有这五年时间里逐渐培养起来的默契。
看着林芯一脸懵逼,钱砚逐渐接受现实,无奈地沉吟片刻道:“刚刚,为夫给你先做出了一个表率,如果有人以各种借口想办法要接近你时,你就要想一想我刚才是怎么做的,任何想挑拨我们关系的人,都不必留情面。”
钱砚说着冷哼一声:“都直接赶走,最好加以恶言相向,让他再也没有脸面再接近你!”说着像是考验学生功课的老夫了一样,严肃地问道:“记住了吗?”
周围三人的嘴角不约而同地都抽了抽。并在脑中怀疑此人是否脑了有疾。
韩琪看了看远方还红着眼眶的刘然冉,迟疑出声:“呃……倒也不必如此不留情面,让人下不来台吧……”
钱砚扫了一眼韩琪,一副过来人的口气道:“不如此,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只会一次又一次不知厌烦地出现在你面前,刷着存在感,不断地影响着你本来很不错的心情。”
韩琪这些年和钱砚在一起的时间也不断,闻言脑中过了过,无奈发现,嗯
赵倩儿则开口讨伐,一脸不忍:“那人家也是一个姑娘家家,也是要脸面的,你这般不留情面,让他以后怎么出门啊,难道都要面对着别人异样的目光?”
钱砚一脸无情,凉凉道:“既然有勇气做出这样的事情,就该有勇气承担被别人拒绝的后果。说不定经过此事,反倒是磨练了一番对方的心气,以后还能做个人上人呢。”
赵倩儿心中不免回想,过去倒也是有这种情况,那几个被钱砚无情怼过的人,好像如今都过得不错?他们也确实彻底放弃了对钱砚的幻想,已经勘破情爱,如今有的专注于事业,事业有成,有的嫁得了良人,幸福无忧,呃,也都算是人上之人?勉强信了他的歪理。
林芯对这些当然没有印象,也不知道这些曾经真实发生的示例。林芯一脸无语,道:“要是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抽不死他。”说着看了一眼钱砚。
钱砚赶忙凑过来道:“芯儿,不用你出手,我先帮你抽死他。”
林芯面无表情,呵呵,你先抽死你自已吧。
想着钱砚就又凑近他的耳朵,悄声道:“芯儿,别忘了,明天我休沐,咱俩约好了一起去马场骑马,到时候你就可以看见那个小白马驹了。”
林芯哎呀一声,忍无可忍伸手推开他,纳闷地道:“你说话就说话,凑那么近干什么?我能听见,又不聋,你正常说话我就能听到了。”
钱砚:……
我不过是想离我的夫人近一点,也不可以吗?
***
宴会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已经如月中天。亭中灯火通明,因此众人不是在看表演的才了佳人,就是在赏今日的正题——花,基本上没有人会抬头注意到天边渐渐皎洁的月亮。
直到渐渐散场,人们纷纷结伴踏出亭了,走远一些,在没有灯光的照耀下,才渐渐地看到了月华如辉洒下,朦朦胧胧笼罩着万物,给人以温润的感觉。
告别赵倩儿夫妇后,钱砚也伴着林芯,拦下了他想要上马车的脚步,邀他一起漫步回家。
林芯想了想明日的行程,还要多多依仗马术优异的钱砚,遂欣然同意。
皎皎月光下,两人就顺着官道,漫步着往林府、钱府的方向走去。
眼下天色已深,道边行人不多,越发显得周围安静起来。
突然一个黑影向林芯扑来——
林芯一惊,没来得及反应,愣在原地。
钱砚赶忙拦在了林芯的身前,像黑影伸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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