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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曹婷见甄宓睡得香甜,终是抵不住对爱郎的思念偷偷溜到了隔壁,也就是郭嘉的房间里。
紧接着,自然不用赘述,就是些少儿不宜需要脑补的东西。
新婚燕尔,本就是激情澎湃。加之郭嘉又经过华佗的“换骨改造”,那战斗力可谓是相当惊人,碰巧,曹婷又是个性格强势而又不肯服输的女子。其结果就是——来呀,决战到天亮!
便是已经熟睡的甄宓也不禁被曹婷那阵阵“雀啼”给惊醒了,不用侧耳倾听,那充满节奏感的旋律跟魔障似的反复回响在其耳畔,叫甄宓俏脸发烫,腰肢发软,骨头渐酥,被折磨地大汗淋漓。也不知躲在被褥之中暗骂了多少遍“郭奉孝无耻”,“郭奉孝下流”之类的话,终于被疲劳所打败,而沉沉地睡去。
翌日三竿,感觉身边的曹婷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缺觉的郭嘉便没好气地赏了一击家法:“别闹,好好睡!”
“夫君,我觉着……我还是回房睡吧,若甄妹妹醒了之后不见我在,那得多羞人哪。”
曹婷嘤咛一声,忽地转过身来,似一棵被雨水浇灌了一夜的蔷薇,自然而然地攀附在了郭嘉那宽阔的胸膛之上,一脸忐忑之中杂加这几份娇羞,轻声说道。
郭嘉闻言不禁莞尔一笑,揶揄道:“哟,我还道夫人忘了此事,昨夜,也不知是谁咬着为夫不放来着,现在知道怕了?”
“去,说正紧呢。”
“夫人,看看外头天色,已至三竿,若此时回房,岂非是在掩耳盗铃,不打自招?”
“哎呀,讨厌,夫君净说些风凉话!”,曹婷红着脸秀眉一蹙,随即眼珠子一转,忽然态度来了个一百八,贼甜。
“好夫君~~~,快给妾身出个主意呗,若不然,妾身岂非在妹妹面前抬不起头来,即便她嘴上不说,心中定然会想,我可不高兴!”
郭嘉一脸荒唐道:“不是,我说夫人,甄小姐如何想法,这你也能管哪?”
曹婷一愣,嘴强道:“啊,怎么不能管了?妾身可是正室,大妇!”
郭嘉一头黑线就下来了。
得,能把这些八竿子都打不着的理由联系
在一起,并说的这么理直气壮,郭嘉对曹婷也叹服不已。
忙开口道:“要不,就说夫人因水土不服偶感风寒,因此需为夫在侧悉心照料,如何?”
“嚒~啊!还是夫君聪明,如此甚好!”曹婷满心欢喜,甚至毫不吝啬地噘嘴打赏。
“呵呵,为夫也觉甚好肾好,那什么,时辰也不早了,咱赶紧起来梳洗吧?”
“嗯,妾身替夫君更衣。”
……
美妙的时光总是这么的短暂,郭嘉方一出门,就有事情主动找上他了。
郭嘉一开门就见典韦立等于门外,便笑道:“呵呵,典护卫,有事?”
“先生,车胄将军在外有事求见,已等候多时了。”
“哦,知道了,对了典护卫,徐州不比咱自家府邸,若有急事,直接在门外唤声即可,无需遵照府中惯例。”
“是,俺记下了。”
典韦跟了郭嘉这么久,早已熟知了郭嘉的生活习惯,日头不上三竿,那是绝对不会跨出房门半步,时日一长,这习惯也成了郭府上下的规矩。
郭嘉曾有句话,给典韦留下过非常深刻的印象。
犹记得某日,典韦提早来报,打搅了郭嘉歇息,郭嘉便没好气地怼了一句:“天子无恙否?主公无恙否?既然二者皆无恙,则天下绝无大事可报,记住,不是大事,莫来敲门!”
就这句郭嘉无意间的起床气话,把典韦说的惊为天人,也让典韦将这惯例深深印在了心里,到现在还没改过来呢。
若不是郭嘉主动提起,估摸着典韦仍会继续发扬郭家“传统”。
别过典韦,来到了前厅,郭嘉先一步对等候多时的车胄拱手致歉道:“呵呵,见过州牧大人,叫大人尊驾久候多时令郭某汗颜哪,只因昨夜看了一宿的民生册子,实在困乏,这才……哎呀,难以启齿,抱歉,抱歉。”
车胄当然知晓眼前这位年轻人的身份,不但是曹老板器重的军师祭酒,更是明公的贤婿。
论官职,车胄当场甩他郭嘉一脸,那也是活该,但论关系,郭嘉反过来甩自己一脸,自己也得笑脸相迎,根本是吃罪不起。
因此,郭嘉的
客套话在车胄的耳里,那就是大实话啊。
一想到自己送去满满一箱子的竹简会让郭嘉累成这样,车胄自己都觉的过意不去,就更不会怪罪郭嘉了,干笑两声道:“呵呵,先生为徐州大计劳心劳力,本不欲上门打搅,不过……此事,事关徐州安定与否,遂,还是想向先生讨教一二。”
“哦?既然事关徐州之安定,想来此事不小啊,不妨坐下来详谈,大人请!”
“先生请。”
两人入座,开始聊了起来。
车胄滔滔不绝,郭嘉也听的仔细,总结下来就是一件事儿,便是臧霸仍旧没有抓到。
徐州全境为什么日日需要宵禁?不就是为了抓他嘛。
可现实是,曹家都占领徐州近一月了,还摸不到臧霸的人影,哪怕是去向,也无从寻迹,仿佛曹军在取下下邳之后,臧霸整个人就跟人间蒸发了似得。
车胄那个愁啊,眼看曹老板给的期限就快到了,他也是没办法了,只能打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向郭嘉请教来了。
“先生啊,我已命人将下邳小城查了个里里外外反反复复多次,就差掘地三尺了,还是未能寻到有关臧霸其人的蛛丝马迹,难道,他当真会飞天遁地不成?此事,实在是诡异啊!”临结束的时候,车胄很是郁闷地感叹了一句。
沉思片刻,郭嘉就笑了:“呵呵,将军勿忧,此事也好办。”
车胄闻言,立即来了精神,望着郭嘉双眼发光,急道:“莫非先生已有妙策图之?”
郭嘉讪讪一笑:“呵呵,倒不是什么妙策,反而是个笨办法,方才听将军一席话,郭某已有所感悟,臧霸怕是早已逃离了下邳,将军自然就无从得知其行迹了。”
“哦,难怪,可……下邳沿路各隘口都有重兵把守,我也命将士对过往之人细细盘查,城门又贴满了臧霸的海捕画像,他如何能够轻易出城?”
“呵呵,若换做是我,躺着便能出城。”
“啊!?哎呀,先生莫要戏言,将士们虽然有时马虎大意,但绝非眼瞎,活生生的人怎能趟着出城?”
郭嘉哈哈一笑:“对呀,活生生的人怎能躺着出城,只
要装个死人,不就能躺着出城了么!”
“哎呀!哎呀呀呀呀,好一个臧霸贼,果真狡猾透顶,简直叫人防不胜防啊,本将军光顾着找活人了,岂料,其还有这一手,这,这这这……噗!”
车胄闻言瞬间石化,显然被打击的不轻。
好半晌才活过来,一副醍醐灌顶豁然开朗的表情,紧接着唰地一声站起身来,在郭嘉愕然地目光下,开始一顿捶胸顿足,扼腕叹息,四处喷老血。
那状态,就好比是刚得知自己中了五百万,结果,兑奖的时候又得知彩票已经过期的消息,反转之快,令人坐蜡。
“不是,车将军,您先歇歇,一会儿再噗也成,我这话还没完呢,其实,尚有补救之法。”郭嘉以前从来不信有人会被气的吐血,如今眼见为实,算是真长见识了,赶紧出言安慰了一句。
不安慰也不行啊,车胄要是吐死了,那徐州谁来主事啊。
车胄一打牙,立即将嘴给闭上了,一抹嘴角扑到了郭嘉面前,惊喜道:“什么,还有法子补救?那可太好了,先生,请快快教我!”
青衣十三楼说
今天在单位加班,不知道能不能赶上二更,诸君权且先当一更看吧,行吗?打个商量呗,不要这么无情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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