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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出了门,找了家三楼客栈,客栈三楼正巧能看到朝家里面。

四人在三楼的一间屋子里坐着。

“这事指定不对。”

朝圣眉头紧锁,他心知老人撒谎了,但母亲究竟去哪了呢?他不知道。

“那个臭老头就是装的,依我看,咱们得给那臭老头一点教训,好让他说实话。”

张或满脸怒意,他推开窗,瞧着朝家内那些人的活动。

那些人仍然聚在大堂外,那个老头似是再讲些什么,下面的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因为离得太远,他也听不见他们说了些什么。

“不可!”

江旭当即反对了张或的提议。

“那你说怎么办?”

张或嘟囔个嘴,似是有些不服,难不成江旭能说出什么好主意来?

“静观其变,伺机而动。这次朝圣忽然回来,那大耳老人很是慌张,用不了多久他们便会有所动作。”

江旭看一眼张或,沉声道。

一旁的司徒莫连连点头,“江旭所言不错,此时若贸然行动,只怕会惊动他们,他们若是知道我们还在这裕丰城内,定然不会露出马脚!”

朝圣一言不发,张或手从窗框上拿走,怒声道:“这怎么能行!若是他们将朝圣母亲给杀了呢?”

此话一出,三人皆是看向张或。

朝圣面色沉了下来,双眉拧成一团,眉宇间一股怒气由心而发。

司徒莫眉头微皱,张或所言并不无道理,若真如张或所说,他们可就不能静观其变了。

江旭先是一怔,旋即摇头,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张或反问道:“为何不可能?”

江旭道:“若是他们想杀朝圣的母亲,怎会等到这时?”

张或被江旭这句话问住,他急得面红耳赤,却反驳不了江旭。

他觉得朝圣的母亲就是被那些人给杀了,但江旭所言也对,要是想杀,为何又会等到今日?

张或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再次趴到窗框上,望着朝家。

“可若是他们早已将朝圣的母亲杀了,此时又为何慌张?难不成他们真是因为怕朝圣而慌张?”

江旭自问着,

他微微蹙眉,手不停摩挲着下颌。

“不可能!”

朝圣喊道。江旭看向朝圣,问道:“什么不可能?”

朝圣抬头看向江旭,沉声道:“他们不可能怕我!”

三人皆是看着朝圣,朝圣将头低下,语气低沉。

“据我所知,我当年还在朝家时,朝家便有一个后满境后期的强者,还有八个先发境的人!因此,他们绝不可能怕我!”

江旭瞪大眼睛,“当真?”

“当然!”朝圣极其肯定地说道:“当年的时候朝家便有如此实力,如今朝家虽然没落,但也绝不至于连我这种凝实境中期的人都怕。”

“也许是怕你体内的妖怪呢?”司徒莫道。

朝圣摇头,“翅猫与恶煞之力虽强,但我知道,恶煞之力最强不过是先发境后期的实力,翅猫最强不过是后满境中期的实力,朝家有一个后满境后期的强者,怎样也不会怕我的。”

江旭沉默不语,张或忽然开口道:“等等,你说翅猫比那个恶煞还要强?”

朝圣点头,张或忽然挠头道:“那不对啊,我记得那日你与那头怪鸟作战时,翅猫不是连在地上爬的那个都没打过吗?”

朝圣笑笑,道:“那是翅猫刚解开封印没多久,我也是之后在山上才知道的,如今的翅猫便是后满境中期的实力。”

张或点点头,又转过头,不曾想这一刻他却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大耳老头肩上正扛着一个大麻袋,里面似乎装满了东西,周旁围满了朝家人。

“你们快来看。”张或连连招手。

三人立即起身,挪步至窗前,看到这一幕,朝圣立即伸出了脖子,瞪大眼睛,似是要看穿袋中装的什么一样。

只看老人走到后院中央的地方停了下来,身旁立即来了两个人,他们将石板掀了起来,露出了石阶!石板下面还要个地下室!

四人皆是瞪大眼睛仔细瞧着,他们目送老人走了下去,朝圣眼前一亮,喊道:“说不定就在里面!”

此时,后院有人将目光挪到了四人这边,四人连忙蹲下身子。

过了会四人才回到座位上坐了下去。

一定在那里面,一定在!”朝圣情绪激动,手紧紧捏成拳头,全身因兴奋而颤抖不止。

“我们今晚过去看看。”

江旭说道,他觉得下面应该没有朝圣的母亲,但却又没法说清,万一下面真有呢?

“好!好。”朝圣脸上的肉不停颤抖,他激动得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

几人再没说些什么,张或此时与江旭想法相同,他也不认为下面有朝圣的母亲,但朝圣情绪如此激动,他也不好意思讲。

司徒莫才不在意这些,他只在意自己能不能参与一场战斗,一场真正的战斗,最好是战场是由他主导的。

冷风闯进屋中,月光照拂大地,朝家内一片漆黑,似是都已入睡。

四人来到街上,避开巡视的士兵,跃进朝家内。

四人轻手轻脚地走动着,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一路上所幸没有惊动到朝家人,几人顺利来到后院。

江旭指了指张或,又指了指地上的石板,张或点头,二人一同抬起上面压着的石板,将石板轻轻放在地上。

张或第一个走了下去,朝圣跟在他身后,司徒莫紧随其后,江旭最后看了看四周,确定没人后才走了进去。

张或的手上燃起了火,点亮了漆黑无边的石道。

石阶不长,走了一会便到了地方。

这是个小房间,房间左右摆着木架,上面放置着一些瓷花瓶,每个花瓶上都有图案,有鸳鸯,有凤凰,有花。

花瓶的形状也各不相同,有的高,有的矮,有的瘦,有的胖,不过能看得出来,每个花瓶都十分金贵。

除了这些以外,再无其它物件。

正前方还有一个门。

朝圣左右看看,并没有他的母亲,他急得涨红了脸,情绪激动,他的视线转移到了那个门上。

朝圣冲门而入,发出巨响。

江旭瞪大眼睛,下意识地瞅了眼石阶,他心中惊道:“不好,这声必会被他们听到。”

江旭看着冲进去的朝圣,朝圣此时的情绪已难以劝阻,他没了办法,只能跟着进去。

这一进去,江旭立刻就傻了眼。

左右两边整齐排列着不少箱

子,箱子发红,发出淡淡的香味。

正前方地上摆着不少珠宝首饰,张或手上的火光照在那些首饰上,各个闪闪发光。

江旭随手掀开身旁的一个箱子,箱子内装着满满的金锭!

江旭看着四周的箱子,最少也有三十个了,若是这些箱子内都是金锭,那朝家的可谓是极其富有了。

张或看到后也立即掀起了身旁的一个箱子,箱子内满满的都是银锭。

江旭看到银锭后才出了一口气,原来还有银的,若是全是金的,那朝家这可就太富了!

朝圣看着四周,却没有他想要的东西,他愣在原地。

江旭看到朝圣这番模样,就想要去安慰一下,就在此时,外面传来声音。

“有人下去了!”

“快来人啊!”

江旭睁大眼睛,与张或相视一眼,沉声道:“走!”

三人走出了那间小屋,朝圣却还在原地。

“朝圣!”江旭回头大喊一声。

朝圣紧紧盯着地上的珠宝首饰,似是没有听到江旭说话。

“朝圣!”

江旭大喊一声,看了眼石阶,又回去拉朝圣。

朝圣蹲下身,从那堆珠宝首饰中拿起了一个木簪。

江旭此时正好过来,他一手搭在朝圣肩膀上,朝圣忽然昏了过去。

“朝圣!”

江旭大喊一声。

“给我围住这里!”

上面传来一声怒喝,火光渗进了地下室里。

“里面是什么人!”只听一人怒声问道。

司徒莫与张或贴着墙,看着朝圣。

“怎么回事?”张或低声问道。

“朝圣忽然晕倒了。”江旭回道。

“啊?”司徒莫瞪大眼睛,这种关键时刻怎么……

“进去把他们抓出来!”

外面的大耳老人见里面迟迟没人回应,便令人下去抓几人。

张或瞪大眼睛,几个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杀!”

司徒莫大喊一声,身形消失于黑暗中,只看鲜血擦过月光,溅到石壁上。

“回来!”

张或怒吼一声,双拳凝聚出火来,朝外面轰出,一团熊熊大火将石道占满

,轰向外面。

外面有人高喊,不少人被火焰烧着,正哇哇大叫。

司徒莫显形,他看向江旭,满眼的兴奋之意,“快过来,不要让他们进来!”

其实刚刚若非张或喊他,他都想冲出去杀人了!他此行的目的便是杀人!

江旭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朝圣,叹了口气,立即跑到司徒莫身旁。

“有人进来再动手,不要出去。”

江旭沉声道,他忽然有些懊悔早上的时候没劝朝圣了,这会好了,出不去了。

张或心中早已骂娘,他就知道叫他一起去准没好事!

几人中唯有司徒莫很是兴奋,他本就是想要战斗,此时正遂他愿,他怎能不开心?

……

“这是哪?”

朝圣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

他揉揉眼,眼前才渐渐清晰。

他此时正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上,这座山他非常熟悉!这座山就是福山!行云房便在山顶!

“我怎么会在这?”朝圣看着四周的景象,他分明记得他在朝家啊,怎么会突然跑到这呢?

哒哒哒,急促的马蹄声响起。

一个马车从拐了过来,马车外是一个侍卫,一袭黑衣,眼神犀利。

朝圣看着那个马车,马车内传来声音。

“孩子,娘对不住你,娘不能将你留在朝家了,你且先在风大师这待着,你放心,娘一定接你回去!”

一个女子的声音清晰响亮地传到了朝圣耳里。

朝圣微微一怔,反应过来,他大喊一声:“娘!”

马车疾驰直奔山上去。

朝圣正要追马车,马车却被一群人拦住。

“那是……”朝圣愣神,那是大耳老人!

大耳老人身旁跟了一个人,那人一身蓝衣,腰间佩剑,面容凶恶。

侍卫停下马车。

女子掀起帘,探出头去,看到老人后,她大惊失色。

“爹。”

她弱弱的喊了一句。

大耳老人嗯了一声,脸色沉重。

女子不敢与大耳老人对视,她眼神怯弱,身旁坐着一个小孩,看起来年纪不过十二三岁。

“爹,您怎么来了?”

人迟迟不语,女子只能先行问道。

大耳老人并未说话,他看向身旁的那个人。

一道剑光闪过,驾马那侍卫倒在地上。

“啊!”女子惊呼一声,花容失色,她将孩子紧紧护在身后,身体颤抖不止。

“把他交出来。”蓝衣男子剑指着女子,一滴血从剑尖滴落。

女子身体一颤,脸上却出现一抹怒意,她一改之前怯弱之态,眼神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

“你不是说放过圣儿吗?”

女子此时不再称大耳老人为爹,也不再用敬称,言语中甚至有一丝审问之意。

“放肆!”

老人怒喝一声,厉声道:“你必须将这个孩子交出来!他必须死!”

“什么?”女子瞠目结舌,她盯着老人,咬牙切齿道:“你就是这样做人的吗?”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响起,女子煞白的脸上微微泛红。

女子捂住被打的那半边脸,瞪着老人,一字字挤出牙缝道:“人前当人,人后当狗!”

“放肆!”

老人气得跺脚,却没有再扇女子了,他气得涨红了脸。

“放肆?”女子怒瞪老人,一滴眼泪夺眶而出。

“你朝永胜是何人物?你不过就是个普通百姓!你不过就是生出了个好儿子!你有何资本可以嚣张?若非你儿子,你这辈子都高攀不起我柳家!”

“放肆!”朝永胜再次怒吼,他气得全身发抖,咬牙切齿。

女子冷笑一下,继续道:“难道不是吗?你真以为你朝永胜是什么大人物?还什么朝家血脉?我怀的可是他朝冠廷的儿子,朝家血脉?战神血脉?噱头罢了,你真当你朝家真是什么大家族了?”

“放肆!”朝永胜怒气冲天,探手一抓,抓住女人的头发,他用尽全力将女人拉出马车,摔在地上,对他拳打脚踢。

女人将身体蜷缩成一团,不停笑道:“你朝永胜被我拆穿了?啊?真是个笑话,你不敢承认,那就由我来揭穿你!”

“你个贱女人!贱女人!”朝永胜怒吼道,“你不过是个二婚嫁来的贱女人!”

女人大笑道:“是,我就是这样的

贱女人,朝家都还有人娶了我,你朝家也真够贱的!你朝永胜就是条狗!”

“你个贱女人!贱人!”朝永胜不停踢打着女人,怒火已让他失去理智!

“娘!”朝圣怒喊一声,跑了过去,他一剑斩出,然而剑擦过朝永胜的身体,朝永胜仍站在那。

朝圣瞪大眼睛,他不停朝朝永胜挥剑,但却不能伤到他分毫。

“娘!”

朝圣的眼泪夺眶而出,他跪在地上,面前就是他的母亲,他的母亲正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而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娘!”

朝圣的剑从手中脱落。他的头狠狠磕在地上,他的拳头捶在地上,他急得发疯,他挠着头,他大声哭泣,他怒声嘶吼着,他面目扭曲着,他想要救他的母亲,他只想要救他的母亲。

他头抵在地上放声大哭,哭着哭着,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马车内的他!

他连忙起身,眼泪从他脸颊上飞速滑过。

他看着马车内的自己,自己竟然昏了过去!

“朝圣!”

“朝圣!”

他朝着自己怒吼,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他似乎没了感觉,只有一个念头在他心中,那就是救他的母亲!

“家主,够了。”

一旁的蓝衣男子已经看不下去了。

朝永胜瞪一眼男子,收回了脚。

女人此时全身沾满了尘土,她顽强地撑起身子,朝圣看着她愣神。

此时的她已灰头土脸,全然没有了之前那般漂亮,但此时她的气质更上一层楼。

她站了起来,似是已经挺不直腰背,她看着朝永胜笑了起来,鲜红的血液从她鼻中流了出来,她发觉到后用手抹去了鲜血,又笑了起来。

“朝永胜,你就是这样的懦夫吗?就连你手下的人都能命令你这条狗吗?”

“放肆!”朝永胜怒喝一声,一巴掌扇在了女人身上。

蓝衣男子看了女人一眼,将女人劈晕过去。

“贺元龙,带他们回去。”

朝永胜看了眼男子,他知道男子是故意的,但他却不能说些什么,只能稍有怒意的命令男子一句。

“娘。”朝圣低

声喊了一句。

……

“可恶!贺元龙,你带着人冲进去!”

外面传来一声怒喝。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蓝衣的男子冲了进来。

司徒莫早已藏在黑暗之中,看蓝衣男子进来,他一剑刺出。

蓝衣男子反应极快,剑与剑碰撞,不等司徒莫反应,贺元龙便一脚踹在司徒莫胸口上。

“司徒莫!”

张或大喊一声,拳上燃起火焰,他朝贺元龙轰出一拳。

贺元龙掌间凝聚出水波,正要发力,只听外面老人喊道:“切不可损坏了财宝!”

贺元龙闻言掌间水波退去,他身子一侧,躲过张或那一拳,立即轰出一拳。

正当拳要搭在张或腹部时,江旭的剑忽然将他拦住。

贺元龙瞪他一眼,轰出一拳,江旭的剑忽然化作藤曼,缠住贺元龙的腰。

江旭一把拉起倒在石阶上的司徒莫,带着张或往最里面的那间石室跑。

贺元龙挣脱掉藤曼,剑立即回到江旭手上。

三人躲在最里面的石室,江旭朝外面喊道:“老头,我这里可将宝箱全打开了,你若是让人冲进来,那我就把你这些财宝都毁了!”

闻言,朝永胜连忙喊道:“贺元龙快退回来!”

那些财宝可是他的积蓄,怎能让人轻易毁掉!

“少侠,有话好说!”朝永胜朝里面喊道。

“你们都别进来!若是谁进来,我就毁掉这些财宝!”江旭高声喊道。

“好好好!贺元龙你快回来!”朝永胜连忙将贺元龙喊了回来。

江旭长叹一口气,“只能等朝圣醒来了。”

二人一阵唉声叹气,当下也只有等朝圣醒来了。

……

刚刚朝圣眼前忽然一片黑暗,再次醒来时,他在一处石室内。

这石室他也认的!这便朝家后院中央的那个地下室,这是里面那间石室。

朝圣左右看看,看到了一个铁笼,铁笼内是他母亲柳叶明与他!

“娘!”朝圣大喊一声。

柳叶明正抚摸着朝圣的头,朝圣半睁着眼,睡意浓浓。

“圣儿。”

“嗯?”

朝圣眼睛忽

然睁大,看向柳叶明。

“娘有个秘密要告诉你。”柳叶明看着朝圣,满眼爱意。

“真的吗?什么秘密啊?我要听娘亲讲秘密!”

朝圣忽然不困了,他满脸激动地看着柳叶明,似是要听什么天下大事一样。

“这个秘密你可要好好记住哦,千万不能忘了。”

柳叶明笑着看着朝圣,眼中有一丝心疼之意。

“那当然咯,娘亲的秘密圣儿怎么敢忘?娘亲快快讲吧,圣儿已经等不及啦。”

朝圣从柳叶明怀里跳了,激动无比。

柳叶明摸着朝圣的脸,笑道:“你还有个姐姐。”

“姐姐?”朝圣愣在原地,柳叶明看到朝圣的样子,连忙问道:“怎么了?不开心吗?”

朝圣摇摇头,蹦了起来,他笑道:“我竟然有姐姐!我有姐姐!太好了!”

柳叶明笑着,朝圣忽然停了下来,他看着柳叶明,一脸认真,道:“那娘亲,姐姐是怪物吗?”

柳叶明揉着朝圣的脑袋,笑道:“姐姐怎么会是怪物呢?”

朝圣雀跃了起来,十分高兴地喊道:“太好咯,太好咯,姐姐既然不是怪物,那我也不是怪物了,日后谁要是再说我是怪物,我就跟他说我有个姐姐!我姐姐不是怪物,那我也不是怪物了!”

柳叶明顿时失色,一滴眼泪夺眶而出。

朝圣看到柳叶明哭了起来,连忙伸出了有些粗糙的手帮柳叶明抹去了眼泪。

“娘亲怎么哭了?难不成是因为圣儿要当人的关系吗?若是圣儿当人娘亲不开心的话,那圣儿就当个怪物吧?只要娘亲开心,那圣儿一辈子当个怪物也无妨!”

朝圣满脸心疼。柳叶明听到这话眼泪更是忍不住地往外奔。

“娘亲别哭了,圣儿再也不当人了!娘亲不要哭了!圣儿,圣儿……哇!”

朝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以为是他要当人才惹得柳叶明哭的。

柳叶明一把将朝圣搂入怀中,抽噎道:“圣儿不哭,娘亲不希望圣儿成怪物,娘亲的圣儿一辈子也不会成怪物的!”

朝圣自己抹去眼泪,抽抽噎噎地看着柳叶明,“那圣儿就当人了!圣

儿要当一辈子的人!”

“好,好!圣儿当一辈子的人!”柳叶明连连说道。

朝圣双手捧起柳叶明的头,为柳叶明擦去眼泪,问道:“那我那个姐姐在哪啊?娘亲。”

“你那个姐姐应该在燕国。”柳叶明挤出一抹微笑,他看着朝圣,满是心疼之意。

“燕国?燕国是哪啊?”朝圣问道。

柳叶明捏着朝圣的脸,笑道:“你还笑,不知道那个地方,日后你知道可以去找你姐姐。”

朝圣一脸认真地点头,似是已下定决心要找姐姐了,“那我姐姐叫什么名字啊?”

柳叶明摇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不过我知道她姓齐,她父亲是燕国一个很有名的人物。”

朝圣鼓起腮帮子,问道“娘亲怎么会不知道姐姐的名字呢?”

柳叶明苦笑一下,当年她生下女儿便回到了楚国,别说名字,她也只见过她的女儿一面。

“圣儿乖,这就是圣儿的任务了,娘亲看看圣儿有没有实力能找到姐姐了。”

朝圣连忙蹦着喊道:“圣儿当然有那个实力了,娘亲你就等着瞧吧。”

“好!”柳叶明微微一笑,手摸了一下朝圣的脑袋,朝圣忽然昏了过去,倒在柳叶明怀中。

柳叶明看着怀中的朝圣,一滴眼泪落在他的脸上。

“朝冠廷,你个王八蛋!丢下我们娘俩就走了,你知道我们过的什么日子吗?”

柳叶明怒声骂着,她在骂朝冠廷,她也在听她骂朝冠廷。

柳叶明长叹一口气,“圣儿放心,娘会让圣儿当一辈子的人的!”

说罢,柳叶明扶起朝圣,双手上泛起蓝光。

柳叶明本是将门之后,实力还是有些的,不过却不强,但她这招确实她柳家禁术!

只看柳叶明双手贴在朝圣背后,她忽然惨叫起来。

“娘!”朝圣大喊一声。

柳叶明凄惨的叫声高高响起,蓝光忽然闪亮无比!

柳叶明的身子渐渐融入朝圣的身子里。

此时朝圣忽然吐出一口鲜血来。

柳叶明的身子完全融入前,她头上的木簪脱落掉在地上,朝圣瞪大眼睛。

只看柳叶明融入朝圣体内,朝圣立即变成翅猫。

“圣儿放心,娘这就带你出去!”

一声怪叫响起,朝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娘带你出去!”

朝圣说了这么一句话,旋即破开石室,冲了出去。

……

朝圣双目渐渐有神,他看着手中的木簪,木簪忽然碎成渣落在石砖上便消失了。

他想起来了,他全都想起来了!

柳叶明所用的禁术便是镇魂!

这个禁术会让施术者暂时控制被施术者的身体,一段时间后,施术者便不能控制了。

但施术者的灵魂会镇住被施术者的灵魂!柳叶明真正的施术对象不是朝圣,而是翅猫!正因如此,她融入朝圣体内后朝圣才会立即变成翅猫!她的灵魂镇住了翅猫的灵魂!

此时的柳叶明与翅猫便是一体,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他想起来了,是他娘亲控制着翅猫到了行云房。

他此时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难怪会遭天谴,难怪……

难怪天阳真人说除不掉,难怪司徒庆说会遭天谴,难怪难怪……

他想起来了。

后来是柳叶明求风秦楼封住他的记忆。

后来柳家人要为柳叶明报仇,却被朝家灭门。

后来他成了风秦楼大师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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