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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时光(117)
许是真是林雨桐逼迫的到位了,许是发现朝上告状并没有起到预想的效果,宝山县一时动如雷霆。
煤矿查封,各方面检查一项一项的来,反正是真的在查就对了。
四爷也没闲着,他是能把网上搜罗来的消息都搜罗了一遍,基本都是正面的。零星的会有一些问煤矿下岗职工安置等等问题应该去哪里反应问题,都是些求助的帖子。
但这些帖子里四爷发现了几个比较特别的,像是一个泄愤的帖子。其中一个楼主不是本省的人,是外省的,说他们那里的煤矿这个那个的,引得一些人跟帖。其中有一个跟帖的是本省的,帖子上提了‘我们县的煤矿’如何如何,要知道,省内县里有煤矿的,也就只宝山县了。这人又提了,说是你们那里死了人还赔了那么些钱,当年我们那个煤矿死了十多个,别说赔钱了,现在还有没有知道这个事都不好说了。
含混其词,好像只是一个道听途书的矿区生活的人,随口吐槽了一句。
在互联网这么一个大网里,真真假假的,不好说的很。四爷顺手追了这个发帖人的ip地址,结果此人上网的地点不是网吧,而是一所小学。
这个小学正是黑金乡中心小学。
在地图上把小学找出来,发现小学跟煤矿的距离,直线距离不过三公里左右。而这个中心小学的前身是煤矿的子弟小学。
家里有老丈人和丈母娘,金保国也时不时就过来了,孩子先叫三个人轮流带着,他第二天就特意去找老祁,叫上老祁,再去请河滩乡的老孙,只当转悠的,去黑金乡瞅瞅去。
老孙灵性的很,这个时期这个金思业来了,还专门带了老祁,啥意思?这是有事不能明面上来办,得找人私下里操作。
他难得上道一次,“你把我说的事没当别人的事办,现在有事了,你直接说话。不管是公还是私,只要能办,没有二话。”
这么一说,倒是叫四爷原本的打算没办法执行了。不说还以为不信任他呢。
四爷就道,“咱们乡好些人家跟那边都是亲戚……”
那肯定的呀!离得这么近,嫁闺女娶媳妇,一不小心就说到隔壁县去了。老亲戚套新亲戚,这边乡镇的人对黑金乡要比本县的一些乡镇还熟悉。
四爷就道,“有没有在煤矿上干的时间长的,打听点事。”不是非去人家小学问的。只是对方的上网地址,叫四爷知道,对方说的事八成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保密的再严格,总还有人能听到一些风声的。不过是多少而已。哪怕是道听途说呢,好歹是个方向。国人是这样的,有时候是多一事不如省一事。知道了也轻易不会吐口,就怕引来麻烦。
四爷就是想听听这个捕风捉影的事。
提出的这个要求吧,不是难事。如今全乡检查,谁在煤矿干了多少年都是有档案的。老孙就打发人去请了,又专门找了外面的馆子,这馆子是早前河滩边建起来的农家乐,其实眼光挺准的,这有了景了,总有些闲的蛋疼的人过来玩玩,野钓啥的,在河沟边弄个简易房就能干。如今这种天,坐在草棚子下面吃点农家炖笨鸡也挺好的。而且说话比在乡里方便多了。周围也没人,空气的粉尘明显好了很多了。
四爷也不讲究,哪里都一样。不一会子,请来个五十来岁的老者,看着精神矍铄。当年就是开卡车运煤的,后来换了私人老板了,不也需要这个职业吗?不过是当年的时候是吃国家的饭,“后来跟同事合作,弄了一辆旧卡车……私人老板那就是承包,咱们也是去包活,跟着挣了一些钱。后来我儿子大了,叫他继续干呢,就是一点转运的活儿,连国道都不上,出事的概率小。而且这种承包呢,是干活随心,累了就不歇着的那种,叫我家儿子干着,安全,放心些。我呢,又弄了一辆新卡车,回来拉货了。那几年水果卖的不错,我也不放心儿子跑长途,这不就是就干了货运了。后来咱这水果也不行,可幸好药厂起来,我这不给咱们转运药材吗?刚好矿上这几年也没活,我们爷俩都给咱自己干。这回矿上再开,就没去。一车煤啥吨位,一车药材是啥吨位?安全、干净、结账也快,一年也不少挣。”
还挺健谈!一句一个咱们,可见是知道四爷是谁的。
也是!开车从青山镇过来过去的,应该是见过自己和桐桐的。这就更好办了!
四爷从后备箱里取了酒,给三人倒上,“我要开车,就不喝了。”然后才道,“既然不是外人,那我有话直接问了……”
“我肚子里就这点货,您问我答。”
四爷就道,“之前,有人写信发牢骚,说是当年煤矿死了十多个人都没人知道,就是不知道这事几成真几成假?”
对方愣了一下,写信?现在还有这么大胆的人吗?随即想到现在都是上网,弄个电子邮件的。以他的认知,笨想着吧,这玩意连字迹都没法辨认,还真有可能有人说这个。
这个事吧,应该是真有,“但我知道的不清楚。我这干的就是个转运的活……里面更详细的也不可能叫我们知道。不过那都是当年煤矿刚承包出去之后的事了,出了这事之后,那大老板还真整顿过,后来这有小十年没出大事故了,直到四五年前,那时候也是新旧老板交替的时候……这个你肯定知道,说是死了九个,其实是十一个。早前那个,年份久的很了,我知道的不多。不过那时候大部分工人都不愿意给私人老板干,以前是铁饭碗嘛,待遇呀,补贴呀,各方面都跟的上。像是下井的,那就是拿最高的补贴嘛!大家那时候都有情绪,端着铁饭碗从高台上下不来,没人愿意干。因为当年煤矿还欠大家伙的工资,好些煤矿上公家的东西都没拿回家了,给私人老板留下个烂摊子。一接手没工人不出煤,那就是赔钱的呀。不过那老板也是有办法的人,说了,愿意把活分包出去,那时候就冒出来可多包工头,从外地带了劳力来。反正只要能干活嘛,什么傻子呆子聋子哑巴,都有吧!家里叫带出来混一碗饭吃的。
那时候没见识的人多,一听煤矿还以为是正式单位呢。总想着大单位,哪怕不是正式工,好歹也是临时工……劳力就是那么来的。不过就是一点,这些人流动大,这里干的不高兴了,人家结了账就走,去城里的工地干活去了。等城里到了淡季,又跑煤矿上。我们这种呢,属于轻易见不到这些人的人。得是九一年吧,是冬天,听人说了一耳朵,说是有人死了,说是死了十六七个,但是我没见着,就是隐隐的有那种风声,咱也说不好是真的还是假的。后来也没听说赔偿的事,好像也没人找来。到底是死了啥样的人,我一直也不知道。慢慢的,大家就觉得可能是谣传……一直到后来,我都记不清楚是哪一年了,我开车从煤矿上下来,被一老太太拦住了,老太太说找儿子的,儿子是个哑巴,早几年跟人出来说是找个工作在煤矿上,这出来几年没音讯,过来问问,她说她儿子叫张大宝,我没听过,我给指了地方叫她去问。后来咋样我也不清楚,只是那天出工回来,就被当时管矿上的李林给骂了,说我多管闲事,啥事都往矿上推。咱当时是靠着人家吃饭呢,他莫名其妙拿我出气这一壶我给喝了。当时脑子也是不会转弯,不知道他那火气从哪来的,后来隔了好长时间了,反应过来了。闹不好那老太太的儿子真在矿上,只是出事了。”
说的老祁和老孙都变了脸了,这事的性质可不一般。
可那话怎么说的?这么些年了,啥证据都没有。
四爷就问:“你说的这个李林呢?”
这人就道,“要么说不得不信阴司报应呢,这李林呀,前几年出交通事故了,在省城办事去了,回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路上跟一大卡车撞了,大卡车应该是为了避他,结果方向盘打的急了,车后面装的是重东西,结果整个侧翻,把他连同他的桑塔纳整个儿塌进去了……哎哟!可别提了,都没法看,人压扁了,面目全非。”
连这个经手人也死了,四爷的眉头越发皱的紧了,“矿上那些管事的,谁跟李林走的近?”
“都是给大老板办事的,这跟公有的上下有体系还不一样,管事的就一个人,他说了就算。要说走的近的,就是当时那个保安队的李魁,是李林的族侄儿,那是个年轻憨娃,一膀子力气……可跟李林前后脚,也死了。”
“一起压死了?”
“那倒没有。”这人就道,“那憨娃子是没吃过海鲜,去省城开荤去了,结果回来就说肚子疼,疼了半晚上,家里以为闹肚子呢,止疼药腹泻药都给吃了,没顶用,半夜人就没了。为啥知道吃的是海鲜呢,是人没的突然,这李魁的爹妈非说是儿媳妇给害的,动了派出所了。结果人家给查了,就是吃海鲜没节制,又不懂海鲜不能跟别的啥东西一起吃,结果相克了,把人给搭进去了。”
那这可太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稍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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