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援助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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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有超过两百万的总人口，其中东部大多位于白刃河流域，在白港附近的村镇中就有超过二十万人生活。

因此占据了维斯特洛全境近乎三分之一土地面积的北境，零零散散分散的村镇才是这一次寒冬最致命的要点，从临冬城派出的使者要沿着小道，在当地贵族的帮助下搜寻那些村落的位置。

从塞北人每天都要清理一次积雪就可以看出，仅次于塞北的北境，那些潜藏在深山老林的村落遇灾的情况有多严重。

类似于贵族领主的领地或许会好一些，可以组织领民砍伐树木，囤积更多的柴火备冬。

雪峰城的旧神祭祀认为，这是北方寒冷复苏所引发的魔力潮汐，当古老的长夜苏醒之时，自然会影响距离最近的塞北以及北境的气候。

从森林之子的长者为断裂了手掌的征服者施展续肢魔法的时候，祭祀们已经不在怀疑，失踪了数百年的魔法再一次回归。

“不要着急，公爵阁下，雪峰城的那些祭祀们之前有过报告，他们一致认为这个春天将会是漫长的春天，很可能时间在一年以上；

因此我们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处理这件事，首先需要确定的是一个大的计划”

他不紧不慢的将绝境长城以内的基础建设的步骤挑选出来，向身旁的老狼主介绍道。

“首先要确保的是道路，将这些村落搬迁到市镇的边沿，有利于成本的节约，其次是房屋的修建，规划城镇布局与功能，例如在磐石海岸修建港口城镇的话，附近就要建设与捕捞，运输有关的内容”

“同时可以建设军港，修建船只，巡逻海上士兵，提防铁群岛的那些强盗，不过如果不能将手下贵族的力量凝聚起来，这恐怕会很难，毕竟塞北之前虽然是什么都没有，但胜在没有任何贵族和利益的纠纷”

骑士很客观的站在北境的角度为史塔克去分析，而这确实没错，在伊耿年的春天后，紧随而至的会是漫长的长夏。

异鬼们受到近距离红神的刺激而提前复苏，现在它们正在积蓄实力，而塞北的基础建设在一年中几乎大多数都完成的差不多，现在的主要工作目标是工厂的增加以及修建大量的防御工事。

永冬之地的南边只有一次出口，除非是坦格利安的巨龙复苏，不然异鬼们决不可能从近千米的冰峰爬下来，因此冰原镇的防御将是塞北未来工作的核心。

至于北境，骑士有资本去援助，但北境能交换什么利益这才是关键，就算史塔克将最后壁炉城以北的土地都交给他，那也只是一片贫瘠的丘陵平原地区。

“如果我援助北境的话，那么史塔克家必须答应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如果是让史塔克代表北境在战争中支持你的话，我倒不如向徒利家借上一些”

瑞卡德一口就咬死了绝不会在后者战争中最开始选择站队，从他对佛雷家的看法而言，这倒不为过。

“当然不会，这是我和伊里斯之间的问题，而我的条件也不难，在战争结束后，史塔克家代表北境接受成为瓦雷利亚的自治领，除内政自治外，自治领可以有自己的贸易政策，有限的自主外交政策，也有自己的军队，但只有宫廷议会才有宣战权”

“也就是说，北境依旧可以是北境，但体制必须跟着届时的中央走，从某种程度上看，贵族们会丧失一部分的权利，它们将归于中央，而这就是代价，也是我的条件，公爵阁下”

政治是男人的游戏，至少在维斯特洛数千年的历史中，这种游戏的玩家大多为贵族男性，而神秘骑士所代表的塞北，恰好是这场游戏的破局者。

他不想和这些旧贵族们一个个的扯皮，同样也包括了他现在的朋友，北境守护阁下。

北境本身就没有什么特殊的价值所在，而史塔克士兵的作战能力更不可能有，日复一日巡逻模拟作战的瓦雷利亚士兵强。

这是贵族分封体制与伪中央集权的对立，而自治领则是一个伪命题的试探。

战胜者可以拥有被击败者除了尊严外的任何权力，在领导者的角度来看，陈旧的制度并不足以维持王朝的稳定，大大小小的贵族依旧是腐烂尸体上汲血的虫子，只是有大有小罢了。

“你认为你可以战胜维斯特洛大部分的贵族，至少在我看来，如果他们知道你要取缔很多的权利，只是有八成以上的贵族会反对你，在一位拥有威望的贵族集合之下，形成一只数量超过十万人的军队”

瑞卡德没有因为骑士提出的自治领而生气，这是身为公爵最基本的素质与涵养，他好奇这种制度会是谁思考出来的。

塞北的三大会议他从守夜人口中得知过，公民会议、贵族会议以及宫廷会议，从某种程度看，很像是布拉佛斯人的制度，但核心在于，海王是被选举出来的，而坦格利安的王则是需要被三大会议中二者所承认。

通过一些必要的手段限制无能王的出现，同时贵族会议必须得到宫廷议会的认同，才能处理贵族的事宜。

李察想要从贵族手中获取他们传承的权利，要么用武力强行获取，要么通过利益的交换。

“也并非失去所有的权利，在海对岸还有广袤的土地，想要钱的可以参加商会，购买船只进行航海贸易，想要领地的可以加入军队，哪里有的是土地，甚至比维斯特洛还大”

听完这些，老狼主已经说不出话的，在哈罗德伯爵曾经的小镇上居住的晚上，他用十几张纸张大概的将这套制度划分开来，得到的结果是，绝大多数的贵族会支持。

至少那些信仰七神的贵族家族只要不是完全亲和伊里斯的，几乎都愿意成为瓦雷利亚的军功贵族，或许他们可以放弃传承的领地，去广袤的厄索斯获取新的，甚至更大的地方。

而李察只要能保证人们的生活稳定与一些基础的问题，那么他们将是坦格利安强有力的支持者，更何况的解除了学城教育垄断的塞北。

“所以你到底是疯子还是贤者，我有些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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