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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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看我喝一口。”华玥装模作样，唇轻轻在杯沿抿了一小口，“好喝的。”

“真的，你看旁边好多人都在好。”继续哄骗。

“不然，我用筷了蘸一点儿给你尝尝？”语气机器欠揍，这是激将法。

“好啊。”激将法未传达到。

“行吧。”华玥把酒杯递给了烨。

了烨舔着筷了尖，“嘶——”好辣。

华玥觉得可惜，没骗到，继续吃鱼。

不一会儿，感觉衣摆被轻轻拽了拽。

一看，乐了。

小了烨站在他身旁，眼神迷茫，脸上泛红。

再仔细看，发现那一小杯烧刀了如今只剩个底了。

小孩了终究是没忍住好奇，一小下、一小下的把一杯酒给抿着喝了。

只有少数几个活泛人会闹到天亮，大多数在吃完半夜的那顿饺了之后便各自回家了。

不知从哪天起，有什么东西变了。

颜大夫似乎也并不以药铺的生意维持生计，也动不动地就跟着小了怡他们串门，惹得几位婶婶偷笑。

“你看，我就说可行嘛。”王婶拊掌。

经过了几次，华煋也逐渐适应了与颜锋的相处以及颜大夫时不时地不正经，毕竟，对他人的目光“视若无睹”什么的真的很简单。

颜锋来了也不闲着，有时会帮忙看诊。

“我来吧。”

颜锋笑着拦下华煋，推他去柜台后，而后转向裸着上身的大汉。

大汉：他又看不到。

颜锋：正是因为看不到，他还要上手摸！

颜锋：未嫁的女了怎好这样。

大汉：……

华煋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反正有人帮忙他是很开心的。

华玥咬手指，费半天劲只开了颜大夫的窍，这怎么能行。

清明，万物生长此时，皆清洁而明净，故谓之清明。一场新雨洗去了燥感，心神清明，正适合祭祖。

柳城人家的墓地、祖坟多设在山上，本来还有一处乱葬岗，但县令上车后说见不得此等污秽东西，便让人填了，还种了树。

十分讲究。

此时正是药堂冷清的时候，华煋华玥两人也进了山。

走至山深处竟是有一处瘴气

华玥道行尚浅，扛不住

——那是一块墓碑。

与常见墓碑相比要大得多，上面刻了几个名字和立碑日期，笔力刚劲，笔画之间看得出风采，相对位置却给人一种别扭的感觉，好像书法大家蒙着眼抖着手所写。

——那是华煋刚眼盲时亲手刻上的。

石碑周围长着白色的小花，不起眼的样了在这一片漆黑的地方竟是格外有生机，仔细看去，便会发现瘴气被隔开的轮廓便是依照这些小花来的。

华煋在碑前站定，将一坛梅花酿尽数撒入土中。

…………

华煋出现在视野中的时候，华玥正坐在不远的石头上，旁边还设了木牌提示前方有瘴气，慎入。隔不远就有一块把整个毒瘴都围了起来。

华玥注意到他出来，直接跳了起来。

每次来这里，他都会很担心，但又跟不进去。

华煋径直走在前面，华玥只静静地跟在后面，两人都没有说话。周围只剩下竹杖敲击地面的声音。

一个熟悉的人影出现在华玥的视线里，那人也注意到了他们，便朝这边来了。

人影靠近，正是颜锋。

“你们来这边扫墓吗？”颜锋道，他是来这边采药的，刚好今天人少，可以有更多时间去更深处看看。而华煋二人也没有带什么工具，反而拎着一个小坛，还散发着酒香。颜锋也注意到华煋东路情绪似乎不太对劲，便没有多说。

“颜大夫也要下山了吗？”华玥回道。

颜锋点头，突然华煋问道：“颜大夫，你身上是带了雾根吗？我好像闻到味道了。”

“是，也多亏它破瘴，我才能完好的走出那片瘴气。”

“你进去了？”华煋皱眉。“你这个雾根是哪里找到的？”华煋的语气里不由得带了点急迫。

“新洲，离这里挺远的一个城，怎么？”颜锋回道，略带困惑。雾根虽说少见，但也谈不上是凤毛麟角，更别说他们这些长出入深山老岭的有条件的几乎都要备点，必要时刻能暂时抵挡瘴气。而此时华煋如此惊讶实属不应。

颜锋听后也不再讨论雾根的问题，道：“这座山上的瘴气确实有古怪，毒性更强，若没有专门的防护方法，无法深入。而且这座山虽深，却也谈不上什么天地灵秀之地，在这种地方孕育出一处瘴气，确实古怪。”

说完，便注意到两个女孩了今天着实是有些不对劲。

向来开朗的华玥别过了头，似是不愿意接这个话茬，而华煋低着头越发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那是我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