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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清浅想着之前的种种不由得笑出声来,许子深望着袁清浅干净的笑容,心下也是一片满足,他的钱钱呢,让他日思夜想了500多个日夜,终于再一次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袁清浅抬手想去拿另一张画作,只是手还未松开,察觉与自己相扣的小手又要脱离的意识的许子深当下用了力气,再度将那只柔软的手握回到自己手中。
袁清浅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许子深,开口道“师兄,我只是想拿一下那张画而已。”说罢袁清浅抬了抬下巴,示意许子深石桌是离自己稍远一些的画作。
闻言许子深并未松手,只是自己站起了身将画拿起来,复又将画放在袁清浅的面前,看着袁清浅的目光是温柔的,沉静的,可紧握着的手泄露了他内心深处的不安,他还是怕,怕自己一个不小心袁清浅就会再度消失在他面前。
袁清浅只得用手指轻轻在许子深的手心处勾了勾,安抚一般,目光却放在石桌上的画上,画上是一个梳着两个圆圆的发髻,鹅黄的缎带绑在上头,缎带被绑成蝴蝶结似的样式,尾部坠着两颗小铃铛,小姑娘的脸上还带着些稚气,正捧着一碗酒糟圆子吃的一脸满足,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形状。
这是袁清浅刚来青宗七脉不久的时候,那会许子深还不似现在这般这么精通厨艺,两个人日常的吃食都是在饭堂解决。
袁清浅作为相国之女,就算不是十分受到自己父亲的喜爱与器重,可吃穿上也十分讲究,毕竟是正了八景的千金小姐,十分娇气。
虽说后来穿书过来的袁清浅不再是那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可自己本身也及其看中口腹之欲,那次袁清浅刚刚从初到山中的那场大病中缓过来没多久,就再一次病了。
病了的人格外矫情,袁清浅尤是,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吃酒糟圆子,想吃的还是兰国何芳斋的酒酿圆子,吃不到就闹脾气,不肯吃饭也不肯吃药。
许子深没了办法,只得下山去买,可去兰国路途遥远,只能找了下山就近的地方,可带回来的酒糟圆子袁清浅却不吃,说不是这种味道,闹的不行。
许子
深是哄也哄了,劝也劝了,可无论怎么样,小姑娘就是不听话吵着要何芳斋的酒糟圆子,什么理由都不行,那是许子深第一个对袁清浅发了脾气,甚至恶狠狠的说着让她随便折腾,爱吃不吃再不管她。
袁清浅本就病症在身,再上又被凶了一通,当下委屈的直掉眼泪,更是一句话都不肯说只是哭,最后给自己哭累了睡着了才罢休。
那时周元培就在两个人身边,给袁清浅治病,可小姑娘不配合不吃药,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劝许子深对孩子要耐心一些。
最后许子深到底还是心疼她的,跟着大师傅学了酒糟圆子的做法,自己一次一次的尝试,每次做好了就端来给袁清浅尝,味道不对他在去改,就这么一次次的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才做出了袁清浅心心念念的酒糟圆子。
现在回想起来,袁清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那么能作,许子深是怎么忍得了那会的自己,还能耐着性子哄着自己的。
其实那会她几乎都不怎么记得何芳斋的酒糟圆子是什么味道,只是心里想着要那个味道的东西,就算许子深当时真的给她买来了何芳斋的酒糟圆子,到她嘴里也未必是想出来的那个味道,可许子深就这么一次次的尝试,最后真的给她心里想的东西做出来了。
好像就是从那以后,许子深开始频繁的进入厨房,还是自己摸索着做一些她爱吃的东西,不管那些做起来有多繁琐,他都没有过不耐烦,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生生的练成了厨艺精湛的,将她养大。
袁清浅想,许子深这么多年,为了养活自己,可真是不容易啊,一脉之主硬生生的叫自己折腾成了一个顶级的大师傅。
袁清浅转头看向许子深的时候,目光中带着些自己都没想到的热切,开口道“这么多年,还真是辛苦师兄了。”
许子深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顶,“没什么,我愿意。”
袁清浅心中一动,有些冲动的想抱一抱许子深,突然胳膊上使了力气,许子深只是被拉动的晃了一下,袁清浅随即回了心神,有些不好意思的朝着许子深笑了笑,在
没多动。
许子深没明白袁清浅的意图,小姑娘突然拽了他一下然后就不动了,看着袁清浅的眼神带了些疑惑,可小姑娘冲着他腼腆一笑,他也就不好在问些什么。
只是看着袁清浅,柔声道“还有一幅画,浅浅不看看么?”
袁清浅看了看石桌,实在是没看到第三幅画在何处,又四下张望了一番,也没找到许子深所说的第三幅画究竟在哪。
许子深带着人起了身,回了室内,从花筒中抽出一幅画来放在袁清浅的面前,许子深送了手,示意袁清浅自己将画打开。
袁清浅有些疑惑的看着许子深,可许子深就这么静静的望着她不言不语,袁清浅拿过画筒,自己拆了,又解了绑带,将画作铺在桌子上。
等着画面完全展开,袁清浅就呆住了,一时竟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看了一会,脸上慢慢的浮现出两朵蘑菇云来。
袁清浅漆黑的眼珠一眨不眨的望着画作中的女子,是她现在的这副模样,许子深日日对着她这张脸,不用像之前两幅画作一般要回忆袁清浅当初的模样。
日日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睡颜,许子深闭着眼睛都能准确的描绘出模样,画作上的她自己,与现在站着的她一模一样,分毫不差,只不过画作上的人,是坐着的,背景就是第三脉许子深主室里面的内室,她端坐在许子深的床边,着一身大红的喜服,那般喜气的红,发上点缀着的凤冠流光溢彩,衬的袁清浅愈发唇红齿白,甚至带着些妖艳的味道。
画上的袁清浅脸微微低垂,美目睁着,带着几分害羞的模样,唇角带着笑,一副含羞带却的模样,看得人好不心动。
2
袁清浅不喜红色,从未穿过这般颜色的衣衫,却没想到,在许子深的画中,她竟是这般模样,看着都叫人心动。
袁清浅的眉眼碎了袁夫人,袁夫人虽不是名动天下的美人,可到了这搬年纪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还是风华绝代,她亲姐姐贵妃娘娘自小就是以美貌闻名于世,进宫数十载恩宠不减,除了会揣度圣意之外,这容貌也是个不二法宝,袁清浅自然也是不差,
只不过幼年时期尚未长开,圆圆的一团只觉得可爱。
随着年岁增加,脸上稚嫩的婴儿肥褪去,美艳的容貌才渐渐显露出来,袁清浅天生了个微笑唇,哪怕她不笑的时候,唇角都是微微上弯的,给人多了一份亲和,少了一份距离感,一双天生的桃花眼如今更是顾盼生姿,多看人几眼怕是能直接将人吸进去。
袁清浅无疑的貌美的,却与边琬忻的美不一样,若说边琬忻美的端庄,美的雍容华贵,袁清浅就是美的妖娆,边琬忻像盛开的牡丹,袁清浅就像是那带刺的玫瑰,看着那刺像是很离开,不小心就会受到她的伤害,其实只是表面看着唬人,内里却软糯又娇气,需要人精心的呵护,才能绽放。
世人皆知玫瑰的美,可又有几个人能耐心的养护着玫瑰,不计较被玫瑰刺穿手指的疼痛,养着它从含苞待放到花朵盛开,又有几个人能在见过了玫瑰盛开以后,还能小心翼翼的养着它,不让它凋零呢
袁清浅看着画中凤冠霞帔的自己,一脸娇羞的模样,耳边忽的又想起前几日许子深在她塌前一句一句的问她为了他穿一次嫁衣好不好,为了他忍一忍那些繁文缛节好不好,那一句句不停地回荡在她的耳边,袁清浅呆呆地看着说不出话来,直到最后连耳朵根都跟着红了起来。
这幅画许子深已经画好了许久了,当他发现自己的梦境是可以连起来之后,每一次他只要梦到自己孤身一人在这第三脉上以后,他都会找些事情来做,写字画画看书等等等等,甚至有时无聊到会在梦中打坐修行。
后来他发现,自己上一次在这写了一半的字,会在下一次做同样梦境的时候再次出现,几次之后就确定了,他的梦境,没有间断。
忘了是那一次,自己心中一动,就将这个样子的袁清浅画在了纸上,是他自己想象出来的,袁清浅与自己成亲时候的模样,这样子他在心中想了无数次,画了一便又一便总觉得不好,只有这一张,算是他目前为止毕竟满意的,就这么被保存了下来。
在现实世界中,他没办法将这副模样的袁清浅放在书画中,若是让其他人见
着,准会说他已经疯魔,虽说他身边亲近之人皆知道他对袁清浅的感情,可这般画作要是留在了现实中让外人看见,难免会落人口舌,带来些不必要的麻烦,他自是不怕,可也不想袁清浅平白担着污言秽语。
他与袁清浅两个人没有与越雷池半步,自是问心无愧,可这画作要是被看见了,世人就不知道要如何解读,再说袁清浅日日与他在这第三脉上形影不离,本就容易有闲言碎语,只不过那会袁清浅太小,青宗七脉又都是男子,别人才说不出什么,可要多了这画,就不一样了。
所以许子深只将他的心思,他的想象,都留在了只有他一个人的梦境中,而袁清浅的突然出现,是他始料未及的,他原本是没想将自己的心思完全展现在袁清浅的面前,只不过在梦里,许子深感觉自己也放松了许多。
他想知道答案,哪怕就是在梦中,哪怕都是他自己的意识,他也想问一问袁清浅,“师兄对你起了别样的心思,你能不能尝试接受一下师兄?愿不愿意试着接受师兄的感情与师兄携手余生?”
许子深看着袁清浅的模样,心中知晓这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看着袁清浅绯红的面颊,伸手摸了摸她的脸,笑着打趣“浅浅在脸红些,怕是能煮熟个鸡蛋了。”
袁清浅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四处看去,左瞧瞧又看看,就是不肯与面前的许子深对视。
许子深对袁清浅的躲避有些无奈,其实在弥陀镇袁清浅要去祭祀的前一晚,许子深心中就有了猜测,但是那会问不出口,想着这么露骨的画都已经给袁清浅看了,索性直接抬起袁清浅的下巴,目光沉静的看着面前的人,语气中带了些许蛊惑的味道,又有些无可奈何,“浅浅看了这画有何感想?”
袁清浅嗯了半响,还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许子深放开袁清浅的下巴,轻轻勾唇,低下头将唇凑在袁清浅的耳边,嗓音低沉“师兄画的好不好?”
袁清浅的脸色又红上一分,半响幅度很小的点了一下头。
许子深低低的笑声就从袁清浅的耳边传来,许子深又问道
“那浅浅,可明白师兄的意思了?”许子深说话间热气都喷子袁清浅的脖颈间,袁清浅觉得有些痒,下意识的想避一避,许子深却不许,将人困在自己的双臂间。
袁清浅没躲开,飞快的点了头,连嗯都嗯不出来了。
“那浅浅”许子深附在袁清浅的耳边,轻声道“可愿意?”话语落,袁清浅感觉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落在了自己的耳廓上,轻轻一下,又移开。
袁清浅有些惊讶的睁大了眼,许子深这是....一时间,袁清浅心跳异常迅速,心脏像是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一般,只能呆呆的站住,没了反应。
许子深也不急,站直了身子,望着面前呆滞的袁清浅,觉得他的小姑娘真的是可爱的过分,就这么静静的等着她回答,也不催促,由着她愣神。
等了好半响,袁清浅的目光才渐渐有了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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