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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芝又断断续续的说了许多,她们以前在第三脉上的事情,她睡着了以后发生的事情,陈芝以前也是一遍一遍的说给她听。
袁清浅有些无奈,其实她真的不生陈芝的气,只是她说不出来,看着陈芝难过的样子自己心下更是不好受,她何尝不知道他们都在盼着她醒过来,变成那个依然能活蹦乱跳的袁清浅,她又如何不想自己灵魂归为不在做这个孤魂野鬼。
陈芝给她收拾好以后,为她换了新的衣衫的时候手顿了顿,叹了口气,起身去敲了许子深那面的墙,眨眼的功夫,许子深就敲响了屋外的门,陈芝拉开了房门,却没让开,看着许子深说话“师傅那可有带药膏?”
许子深疑惑的看着陈芝“要药膏做什么?”
陈芝抿了抿唇,说道“我看着小师叔腿上,出现了红痕,想来是骑马时间久了。”
许子深了然,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娶了一个绿色的瓷瓶,交于陈芝,说道“麻烦了。”
陈芝笑着摇了摇头,回答“师傅与我不必这般客套,小师叔与我而言,也是非常重要的人。”说罢关了门,为袁清浅涂药去了。
袁清浅皮肤白,一点红痕在身上看着格外明显,陈芝小心翼翼的揉着,这一年多袁清浅都像朵娇花一直被许子深呵护着,本就娇气的身子如今更甚,恨不能人手上稍微用点力都能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陈芝给袁清浅上好药以后,转身离开了,开门时发现许子深就站在门口没走,将手上的药盒还与许子深就要离开。
许子深却没伸手接,反而开口道“我们都匆匆赶了一天路,说不准你们都用的到,你收着吧。”
陈芝也没推脱,说了句谢谢师傅就转身离开了。
待陈芝走后,许子深才进了屋子,刚刚沐浴过的袁清浅,被热气蒸腾过后,脸上泛着些许粉红色,比起往日苍白的脸色,看着更有些活力,更像正常睡着的样子。
许子深像往常一样,给袁清浅捏着胳膊,嘴角一直含着笑却不说话,总觉得昨夜袁清浅入了他的梦,让他更感觉到袁清浅似乎是快要醒了,自己的坚持得到
了回应。
一日奔波下来,许子深也觉得疲乏,收拾好袁清浅以后就回了自己的屋子,准备休息了,想着今日若是袁清浅还能进入他的梦境,说什么也要先得到昨日那个袁清浅没来得及说出口的答案。
这厢许子深刚躺下闭上眼,就听见咚咚咚的几声敲门声,许子深叹了口气,还是起身开了门,门外站着的是拎着两壶酒的周元培。
许子深测了测身,让周元培进屋后又关上了门,周元培一点也没有扰人清梦的自觉,自顾自的找个椅子坐下,将手中的酒放在桌上,对着许子深说道“一会小二就将下酒菜送来了,我们先等一等。”
许子深抬了抬眼皮,看着对面的周元培开口“师兄,这一日下来你不累?”
“累,怎么会不累。”周元培拿起酒壶给两个人各倒了一杯酒。
“那你还跑来找我喝酒?”
“喝酒也能解乏不是。”周元培看了看不是很感兴趣的许子深,说道“再说你平日里也不歇的这般早,我这不是怕你无聊才特意来陪你。”
“这么说我倒是要谢谢师兄了。”
“那倒不必,你知道我的心意就好。”
许子深有些无语,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没在说话。
周元培看着兴趣缺缺的许子深,有些意外问道“难不成你还真要睡了?”
许子深抬了抬眼皮,看着周元培“不然呢?”
周元培看着许子深,半响没说出话来,干巴巴的来了一句“看来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周元培尴尬的笑了两声,拿起酒壶起身要走。
许子深伸手拉住了周元培的衣袖,说道“师兄来都来了,喝完再走?”
周元培刚想坐下,店小二也敲了门,周元培就先去了门口给店家开了门,小二将菜摆好就出门了。
只剩下周元培与许子深两个人面对面坐着饮酒,其实今日周元培来找许子深也没什么事,就是觉得既然出了门,两个人又许久没如此这般的对饮过,想着想着就过来了。
他是真没想过许子深会睡得这样早,这一年多许子深都是一个人呆到很晚,撑不住了再
睡,睡眠又浅质量有差,有时候整夜整夜睡不着,周元培为此还给他开过不少药,可心病还要心药医,他这一幅一幅的药下去,许子深这失眠多梦的症状总也不见好。
他就只能劝许子深不要思虑过多,可也没什么用,久了许子深自己也不当回事,这就么一直也没在管过,他拿了酒来,也存了让许子深因酒精而进入睡眠的意思,毕竟山下又不比在青宗七脉,他们连日的折腾,也怕许子深的身子遭不住。
却没想到他的三师弟,才没见几日,就自己治好了自己的失眠症,居然主动的早早歇下了。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是真的很好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居然能让许子深自己偷偷的乐了一天,白日时问他他却不肯说,所以只好趁着夜色无人,来找许子深问上一问,用以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
许子深的神情还是淡淡的,好像这个人说喝酒,就只是喝酒,多余的话他也不提,周元培有些纠结于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开这个口去问。
许子深看着周元培满脸的纠结,忍不住笑了笑,说道:“师兄有话就说,我们师兄弟之间,何必这般为难。”
周元培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开口道“那个...其实吧,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不就是见你今日开心,特来问一问,何事让我们三脉主如此?”
许子深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他晌午时分面对周元培的说法开了个玩笑,却也还是想告诉周元培的,可那会桌上人多,他并不想所有人都知道此事,料到周元培会耐不住性子来找他,就是没想到是今日晚上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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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深笑了笑,说道“师兄果然是没死心啊。”
周元培斜了许子深一眼,说道“你小子差不多就得了,晌午的时候我都不跟你计较就不错了。”
许子深眉眼间的笑意更深了,对周元培抱了抱拳,笑道“多谢师兄大度。”
这件事一开始许子深就没打算瞒着周元培,袁清浅的情况只有身为医者的周元培最有发言权,就算是周元培不问,许子深也会找他说上一说让他在看
上一看,许子深原本想的是等到了荆州,安顿好了以后在与周元培讲此事,这一路车马劳顿,实在是不好意思再让他二师兄多费心思。
可没想到周元培居然自己发现了,也不知道是该说周元培心思细腻,还是该说自己实在太过反常,居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
周元培一手撑着脸侧,一手轻轻点着桌面,目光探究的望着许子深,等着他的说法。
许子深用中指指节轻轻点了一下唇,轻轻咳了一声才开了口。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浅浅入了我的梦。”许子深说完就将目光移到了别处,不看周元培的反应。
周元培等了半响就等了这么一句话,一点惊讶的神色都没有,说道“我当是什么事,你不是每日都能梦见清浅?”
“那不一样。”许子深将目光重新移回到周元培脸上,与他对视,神色认真“我以往梦到的浅浅,都是我自己的额所思所梦,可昨夜的并不是。”
“你怎么知道昨夜不是你的所思所想了,没准就在你的潜意思里面你自己没发现呢?”周元培反问道。
许子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解释,但我能确认,昨夜在我梦里的浅浅,并不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许子深语气坚定“我跟你说过的,我自己的梦境,有一种是自己一个人在第三脉上的,不知道师兄是否还记得?”
周周元培点了点头,神色开始郑重。以前给许子深治疗失眠多梦症的时候,许子深曾与他讲过的,他的梦境的特别之处,他清楚的记得,许子深说过的这种梦境,是会连续起来的,就像另一个世界一般,虽说诡异,可确实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我记得,你说你做这种梦境的时候,发生的事会接连下去。”周元培说道。
“嗯”许子深看着周元培“我昨夜就是进入了这种梦境里面,我原本也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同,甚至找到了上次梦境中画到一半的画,准备画完。”许子深顿了顿,又道“就是在这个时候,我见着了浅浅,她入了我的梦中。”
周元培皱了皱眉,看着许子深,听着许子深往下说道
“梦中的浅浅,与我往常梦中的不一样,不是我看着我们之间的那些片段,而是真真正正的站在我面前,我能触碰的到她,她也能与我对话。”
“对话?”周元培问道“怎么个对话方式?”
“就像现在的我跟你这般。”许子深平静的看着周元培“有自己的意识,我问的问题,她能回答,但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为何一直不醒的时候,她却说不出话来,也不能写,好像这种问题就是我们俩之间的禁忌一般,绕开这种话题,浅浅就是一个正常的,活生生的人。”
周元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种情况,他不曾遇见过,许子深会做这种连续的梦就足够诡异了,在他梦中发生的这一切,更让他无从解释。
“我觉得,那就是浅浅自己的意识,所说我自己臆想出来的,那我们之间就不应该会有禁忌的话题。”许子深认真到。
“你有没有想过。”周元培有些犹豫“或许正是因为你并不知道清浅一直昏迷不醒的原因,所以在梦里反应出来的就是这般?因为你自己也找不出个理由来说服你自己,所以梦里的清浅才不能回答?”
许子深缓慢又坚定地摇了摇头“我知道我说出来你可能会不信,但我没办法拿出别的理由来说服你相信,那就是浅浅自己的意识,但我能感觉得到,那真的是浅浅,不是我自己臆想出来的,我还没到那种程度。”
周元培听着许子深最后一句,忍不住嘴角抽了抽,内心却在腹诽:自己都快魔怔了,还没到那种程度。
却看着略有些低落的许子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说道“师兄不是不信你,只是这事太过匪夷所思,我一时,有些不敢接受罢了。”
许子深收起了低落的神色。无所谓的勾了下唇角“师兄不相信也是正常的,毕竟这种事换了别人,也许都会觉得是我疯魔了。”
周元培忍了忍没说出那句我也这样觉得,毕竟是自己的师弟,不忍心他盼了许久,好不容易自己眼中有了点希望,自己当然不能打击他,想了想提议道“若你说的是真的,那说不准是清浅的意识开始回
笼,要不我先去看看清浅的情况?”
“太晚了,师兄”许子深说道,“这几日我们都要忙着赶路,等到了荆州安顿下来再说吧,我本也没想着这个时候跟你说这件事,架不住你自己好奇的偏要来问。”
周元培用了半天力才忍住了要翻白眼的冲动,说道“是是是,怪师兄好奇心太重。”要是他早知道是这么个事,他是说啥都不会来多这个嘴,现在好了,自己嘴欠的问了,听着了个不可思议的故事就算了,现在弄得自己心里都有负担了,这到时候真去看了袁清浅,要是真有所好转还好,要是还是像往常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他这个师弟,还不一定难受成什么样。
他知道许子深不让他马上去袁清浅那也是这个道理,既希望听到好消息,又怕是坏消息,这种近乡情怯的感情啊,还真是让人难办,索性就这么拖着。
许子深笑了笑说道“我总觉得,这是浅浅要醒了,来提前通知我一下,让我有个心里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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