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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星内心的道德在拉扯,看还是不看?
她犹豫的时间,手机屏幕亮起的微光已经灭了。
过了几分钟,槐星还是抵抗不了好奇心,拿过他的手机,才想起来自己不知道江从舟的手机屏锁密码。
槐星又将手机放回原处,她承认她嫉妒了。
她趴在桌子上默默地思考,为什么这两个人还有联系?
不是!前男女朋友吗!
为什么!没有拉黑双删!
槐星生着闷气,满眼写着不高兴,过了一会儿,她不断给自己洗脑——都说真心爱过的恋人在分手的时候会撕破脸皮,删除所有联系方式。既然还留着微信,说明江从舟和乔向晚的感情也没有那么深。
好吧。
她骗不了自己。
她就是个小气鬼。
她就是个嫉妒心很强的小抠门。
槐星现在十分的暴躁,胸口里憋着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房门忽然响了两声,蒋春绮隔着门对她说:“星星,出来吃晚饭。”
槐星恹恹的嗯了嗯,“好。”
她从半死不活的状态中慢慢恢复,补了个妆,才慢吞吞走出去,打开门闻到了一阵诱人的香味。
槐星走到客房门口,轻轻拧开房门,透过缝隙看见床上的男人。
黄昏的余晖穿透白色纱帘,每一束光影恰到好处。槐星轻手轻脚走到床边。面对这张好看的脸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漂亮的眉眼舒展平和,睫毛浓密长翘,落下片片阴影。
槐星轻戳了下他的胳膊,小声的叫了几句他的的名字:“江从舟,起来吃饭了。”
男人浅眠,眼睫颤动,随后缓缓抬起眼皮,倦意浓郁,他好像还没怎么睡醒,喉咙里发出一个懒倦的嗯字。
江从舟起了床,刚睡醒说话声音有点沙哑:“你先去,我洗把脸。”
槐星点头:“哦,好。”
晚饭丰盛,蒋春绮做的都是槐星爱吃的菜。
不过槐星没什么胃口,她满脑子还是那个问——为什么!不拉黑!
林就坐在她对面,眼神犀利盯着她,冷不丁甩出一句:“你涂口红了。”
槐星一下子绷紧身体,保持镇定
说:“是的,怎么你羡慕了吗?”
林就眯起眼睛:“吃饭涂什么口红?”
槐星很冷静的回答:“你管我。”
槐星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林就看不顺眼,语气有些不客气:“你在外面吃饱了?”
槐星假装听不出他话中的嘲讽,抿了抿唇,吐字道:“我减肥。”
林就挑眉:“胖子确实比较容易自卑。”
槐星沉默片刻,淡淡地说:“你想多了,有你当衬托我有什么可自卑的。”
蒋春绮见这两个孩子快要吵起来,及时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她皱着眉:“星星,不要顶嘴,好好吃饭。“
槐星真的觉得委屈,每次她和林就吵架,她母亲只会一味指责她。
寄人篱下的日子并不好过,槐星起初也是能忍则忍,小心谨慎,不愿惹人不快,给人添麻烦,但是无论她怎么做,林就讨厌她就是讨厌她。
所以后来,她不会再做任何讨好林就的事情。
槐星低着脸,不想说话。
江从舟淡淡说了句:“她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
蒋春绮皱着眉:“你不要惯着她,脾气越惯越差。”
槐星咬牙不作声,这话太过刺耳,伤及自尊,她忍不住想要反驳。
江从舟悄声无息握住她的手腕,先她一步出声:“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是向着她的。”
槐星已经很久没有被人维护过,眼眶不争气的发热。
蒋春绮张了张嘴,还想开口说些什么。
江从舟面不改色打断她,尽管脸上依然和颜悦色,可神情里的淡漠有目共睹,微微泛冷的眼神,透出一种分辨不出喜怒的威严。
“脾气再差,我也受着。”
吃过晚饭,程国生和蒋春绮牵着狗去小区楼下遛弯。
江从舟回房间洗了个澡,客厅里只剩下槐星和林就两个人。
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联播,林就换到财经频道,电视台的主持人字正腔圆在播报最新财经新闻。
槐星捡起茶几上的遥控器,一声不吭换到了综艺频道。
“换回来。”
“你说什么?没听清。”
“换回来。
”
“听不清。”
槐星在林就压不住火发脾气之前,抿了抿唇不情不愿地说:“我不想看无聊的财经新闻。”
林就冷笑:“我也不想看弱智的综艺节目。”
槐星很满意的点点头,用十分真诚的语气和他说:“那正好,你别看了。”
林就:“……”
槐星表情无辜:“你不是不想看?我成全你。”
林就横着冷眼朝她扫了过去,盯着她乌黑圆润的眼睛,“我动手抢的时候你别哭。”
槐星耳朵里只听见了“动手”两个字,她抬起眼眸和他直视,用笃定的语气说:“你要家暴我。”
她主动把脸凑过去:“你动手吧,反正你也想打我也不是一天两天。”
林就望着忽然凑近的脸,不复镇定,不大自然挪开眼,他握紧拳头,绷着冷脸迟迟没说话。
槐星还嫌没把人气够,火上浇油:“后妈的孩子,活该被欺负。”
林就蹭的站起来,捞过沙发上的外套:“行,你牛,我走。”
槐星把他气跑后,心情舒爽。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怡然自得吃薯片看综艺。
江从舟洗完澡换了件干净的白t,头发湿漉漉的还没吹干,浓密乌黑的睫毛挂着潮湿的雾气,明亮干净的双眸,朝她看了过去,他问:“看见我的手机了吗?”
槐星抿嘴:“在我卧室的书桌上。”
他转身进屋拿了手机,走出来的时候听见槐星问:“你头发还没干,我帮你吹吧。”
江从舟说:“不麻烦你了。”
他拿着手机去阳台回了个消息。
江从舟看见乔向晚给他发的微信也是诧异的,他和她分手的时候闹得不是很好看,当时删光了所有的联系方式。
前些日子,乔向晚回国,加了他的微信,联系他也不是为了再续前缘,而是为了工作。
江从舟是个将私事和工作分的很清楚的男人,界限明确。
他想了想,态度很委婉,言辞上却不留余,拒绝了乔向晚。
几分钟后,乔向晚打了电话过来。
槐星的眼珠忍不住往阳台的方向瞟,她看见江从舟低着头漫不经心
在摆弄手机。
肯定是在回复乔向晚的消息。
他们怎么还聊起来了呢!
不!觉!得!很!过!分!吗!
槐星磨磨蹭蹭挪到阳台,靠近了他,还是不太能听得清楚他在说什么。
男人单臂搭在栏杆上,姿态有几分不经意的慵懒,他微微偏着头,半张脸留在皎洁的月色里。
他和电话那边的人说话时的神情很温柔,没有半点架子,不紧不慢,声音低哑撩人。
虽然江从舟平日待其他人也平和温柔,可却能明显感觉到他与生俱来的疏离客气,那种明确被划出他世界的距离感。
和对他喜欢的人截然不同。
槐星曾经无数次看见过江从舟用这样温柔的神情和乔向晚说话,那种被划进他领地里的亲昵,抛却疏离毫无保留的亲近,有恃无恐的偏爱。
她有点受不了了。
想逃走。
江从舟挂了电话,转过身看见眼眶微红的女孩,他问:“怎么了?”
槐星摇头,喉咙有些哽,“没事。”
她的态度很冷淡:“我去洗澡了。”
江从舟说:“好。”
他能感觉到不对劲,槐星似乎是生气了?
小女孩气性大,他理解。
江从舟头疼的是,要怎么哄?
槐星回了房间,她安安静静看着镜子里的人,庸俗老气的卷发,格格不入的口红色号,气质不搭的蝴蝶结小短裙。
她努力迎合他的审美,扮作成熟性感。
可收效甚微,反而让她看上去很奇怪。
槐星感觉自己就像滑稽的小丑,用拙劣的手段吸引江从舟的注意力。
槐星卸了妆,换回普通宽松的短袖。
洗完澡吹干头发后将自己丢在床上,四肢摊开,疲倦的不想动弹。
槐星闭上眼,想起来她第一次见到乔向晚的时候,还发生了意外。
她那时已经缠上了江从舟,每天中午屁颠屁颠拿着自己的数学错题本请教他。
午休时间漫长,图书馆里的空调坏了。
图书馆里闷的像个蒸笼,槐星看见江从舟额头冒着汗珠,主动说要去给他买冰水喝。
江从舟和她一
起去了小店,最后还是他付的钱。
学校的便利店只有一道狭窄的门,迎面走来的少女低头在看笔记本,直接撞上了她的肩膀,她疼的一激灵。
少女回过神,表情歉疚和她道了歉。
江从舟很不高兴,拽着她的臂弯,带她出去之前说:“同学,下次走路要看路。”
少女说:“真的对不起。”
江从舟也非不依不饶的恶人,大步越过她离开了。
槐星整个中午恍恍惚惚,因为这个少女实在长得太漂亮,微卷乌黑的长发,精致小巧的五官,阳光照着她白皙的脸,玻璃眼珠倒映着浅浅的光泽,温柔如水,落落大方。
槐星和乔向晚第二次见面,是在高一二班的教室门口。
二班和九班是同一位语文老师。
乔向晚去给老师交卷子,槐星隔得很远就听见二班的学长在起哄:
“校花来了!”
“来人,把我们班的校草交出去联姻。”
“让江从舟入赘九班,给我们偷卷子。”
江从舟被竟然也没生气,转过身笑着回了句:“别乱开玩笑。”
槐星装得没事一样经过他们的教室,经过走廊拐角,她忽然停了下来,问高颜:“校花很了不起吗?”
“我们学校的校花竞争激烈,公认校花确实有点了不起。”
“好吧。”槐星认真思索后问:“怎么报名?”
高颜很惊讶:“你为什么也想当校花了?!”
槐星向来只对学习感兴趣,不是在做题就是在做题的路上。
槐星想了想说:“因为我虚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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