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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似秋水的伊人,突然发出一声轻叹:“唉,”愁绪又郁结,她慢慢地趴在窗台上,双眸深似海的瞧着窗外的护栏,这是一间台榭,处落于名动宅的潭水边,双开的门扇敞开着,不时映照着这支颐着下巴紧靠着窗棂的女子,那若伏柔弯的背脊,十分惹人怜爱的堪堪一抚。
再看那与之相连的潭水岸上,蓼花苇叶,前进几步并可看见一道池塘,里内翠荇香菱,摇曳生姿,那份摇摇落落的形态,似有追忆故人之感。而庭院园内,那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清幽秀丽,端的是如美妙的女子一般,出尘而不俗,清俊而不凡。
那是玄瑛子,也是等待惜弱的哀怨之闺秀,本想着受了伤,她的主子“甘修雎”必定会回来,看望她一下,那么昵态娇羞,小鹿乱撞,不禁怦然心动的欢悦。
“主子啊,主子,你现在在哪里呢?”玄瑛子一字一句的啃着下巴,磕在窗棂上,咀嚼说着。外面的景色旖旎,风光无限好,只是也近迟钝,来不及去细细品味。微微一抹熙和的风色轻轻抚着她的云鬓,有点无奈,又甚是可惜。
“哼,自怨自艾又有什么用,得自己把握!”突然玄瑛子在窗台上,纤手一拍,勇毅决绝的独自嘀咕道,“怕什么!”。她娟秀薄俏的脸虽稍稍一抹烧红,但却因为下定决心将孤俏的身体至脆生生的站立起来,瞬间就被其掩藏住了。
这时清雅的侍女“菁平”走了进来,忽然被一阵拍窗的声势所惊诧,愣在了刚跨入脚步来的门口。
“嗯”玄瑛子察觉有人进来了,也就稍稍放下倔强的姿态,忸怩的顾左而言它的惶惶的道:“菁…菁平啊,你…怎么来了,哈!”
菁平反应过来,瞧着这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姐姐,有些忸怩的神情,疑惑了,问道:“金姐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么,听先生说,你受伤了,严不严重啊,我看看。”说罢不顾玄瑛子还在拘泥遮掩的昵态,愣是硬生生捂着她细俏薄露的肩头,来回扳转折腾,惹得烦了,玄瑛子伸手在抱着她的菁平,那只细酌又紧箍的手背上轻轻一拍。“哎呦”,菁平如黄莺润丽的一声呼喊,立马把
玄瑛子也惊吓
住了。
“你没有事吧!”玄瑛子也料不定自己的手脚有多重,十分歉意的追问道。
“姐姐啊,你在想些什么!”菁平放开了箍住她的手,故意使着小女子的执拗性子,不料含情脉脉的眼神却出卖了她。玄瑛子立即捕捉到把柄,逗乐她道:“想你这小妮子啊!”说罢,突然歪倾着脖颈,凑过去,在她薄脆却鲜艳欲滴的嘴唇上一啄,暧昧又调侃的道,“我的好平儿!”
“你…”菁平堵闷的小脸儿一阵通红,后退了一步,捂着翠脆的薄唇,娇羞的说不出话来。
玄瑛子满以为赢定的做了做鬼脸,很是挑衅的看着她,你能把我怎么样。
“不理你了。”菁平生气的一跺脚,转身就出了门去,在走到一半时,突然就停下。她弯腰别身,就那么蜿蜒曲折,扭转腰背过来,仰起的额头恰好够到门扉的边棱,凑头伸过来嘻嘻逗闹的道:“今早,‘主子’还在问,嗯嗯…”说着故意压低嗓子,阴柔的道,“玄瑛子去了哪里了…”
“呵呵!”玄瑛子正沉浸在欢娱中,完全忘了自己一身的伤及毛病,这菁平也卖弄调侃,不禁唬住了她,一时没有弄明白她言外之意的嘲笑,竟然严肃认真,急迫的问道:“主子说了些什么?”
菁平没有回答,只是杵在那里,因站姿颇为费力,索性挨着门板,倚靠着她细小的身躯,一瞬不瞬的盯着玄瑛子,足足一个来不及探索的眼神。
玄瑛子瞧着这一双眸子,有深色,有对酌,有讥笑,有卓立,在瞧深了去,竟然看到一丝传递的讯息。
一种偏偏伤情的讯息。
“唉,说着什么,又与我何干了。”玄瑛子来不及回味这个小妮子有意又无意间的调笑,就黯然神伤,这不过随意的一问,又有什么关系了。
“姐姐…”菁平放下身来,挨在门口,幽幽一怨的疼喊道。
玄瑛子的眉黛开始蹙眉紧皱,一丝浅显的殇淡淡且忧的围绕在她的额端,仿若梅花妆匣的点在眉心,鲜艳的欲滴。
室内除了一道屏风,酸枣木的桌椅板凳陈设,正中有锦铺就,宇内勾悬冰绡,穹花为顶
,一派怡然自得的其乐融融。
玄瑛子整个身躯黯然下去,全然无刚才的欢扑雀跃,戏谑调戏。纵然甘修雎将她当做小姐奉养,殊不知她想要的不过仅仅是一个回首的驻足,并就幸甚足矣。她呆坐在木凳上,双手垂下随意摆放在膝头,竟然有气无力的颓靡。
“唉…”菁平长长的替她叹了一口气,不在停留的远离了去,窗棂里还依稀见得她窈窕尽苗的身影,挥之不去,玄瑛子想了想还是咬牙抿唇,露出一截被齿轮磕压的印痕,既如梨花带雨又似海棠依旧的哭泣。
翠绿的树木掩映,只见一排整整齐齐的瓦房和城楼交替错落,气势恢宏,甘修雎踏足于街道的楼坊下,观看车水马龙的喧嚣。原来他是要赶回去的,但忽闻北静未销也回府,所以他并开始巡检大名府的周遭,来减除外围的斥候间媒,巩固京畿之地的安定。
不消片刻宿卫来禀告,说名动宅里安静若伏,仅有衣袂破风之声,和北静未销的“动极恶”在势拼着更为厉害的内家功夫。
甘修雎听完禀告,脸色骤然的就变了,因为这是一个征兆,也是警告,“建康”城开始危矣。他们虽然未雨绸缪,但敌人还是无孔不入,渗透如过江之蚁。这风雨飘摇的古都“秣陵”,也许同它哀悲秋一样的吟诵,伤怀而感染,风雨而同著。
“小邺啊,小邺,你究竟是扔了一个什么样的摊子给我啊,以前我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现在却是孤掌难鸣啊!仅剩一个与我颇为不对脾气的老二北静未销,是何道理啊。”甘修雎仰着首,慢慢观瞻着大名府名动宅的檐头在街道中心,隔着数间民房还依稀可见宏伟庞大的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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