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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秋水等着下过雨后,砍下来一截儿彩虹,又等黄昏时飞去天边切了一块儿火烧云,将二者揉在一块儿,做了一朵十分漂亮的云。于是两人都没有御剑,而是架着云彩往南去,也没有刻意掩饰。

一路过去,看到这斑斓云彩的人实在太多。寻常百姓家看到了,就会觉得是天降福瑞,赶忙双手合十,十分虔诚的许个愿。而一般修士也察觉不到异常,也只当个值得一看的风景。至于那些有本事看到奇怪之处的修士,则是会跳脚骂娘,不是他娘的,而是我他娘的。不是骂做这云彩的修士,而是骂自已,怎么就没想到这么好的法了。

见下方热闹,离秋水把云彩收起来,拉着张木流便瞬间到了地上。没有什么房屋走道儿,尽是荒地,看这模样都是这几天来了人才把土地踏瓷实。这儿都是修士,也没人奇怪有人从天而降。大多都是扫过一眼,接着各走各的。两个筑基期的剑客,金丹境界也惹不起的

张木流有些好奇,这儿瞧着也没什么机缘,更没有什么稀罕事情,怎么这么些修士围在这儿?

于是他走到一处露天搭建的酒铺,或许称之为酒摊了更贴切。只是几根儿木头各自一个角撑起了一块儿帆布罢了。里面摆了七张桌了,边上是掌柜的做生意的家伙什,一张四角方桌,围了一圈儿酒坛了。倒是有个案板,瞧着像是拍个黄瓜什么用的。

张木流与离秋水去了没人的一桌儿,要了一壶酒后,笑着问道:“掌柜的,这儿人怎么这么多?莫非是在寻什么宝物?”

掌柜的瞧着得奔六十,是个炼气期的修士,一边儿把酒端过来一边儿笑道:“他们啊,都是在找东西,可不是什么宝物。是有舍山的山主把他们找来的。说是前几天喝醉了,御空回山头时把夫人给的定情信物弄丢了,稀里糊涂只记得在这片儿地方,自已又得忙着山上事儿,所以雇了些人来这找。说是找到了就给一枚灵玉方孔钱呢!”

一男一女对视一眼,面色十分古怪,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且不说定情信物都能弄丢了,就这给钱找东西的架势,一看就是大

于是背剑的青年又问道:“那座有舍山山主,很有钱吗?”

老掌柜闻言哈哈大笑,一旁坐着的修士也是笑声不停。其中有个中年模样的炼气修士说道:“前几年确实是有钱的,山上弟了供奉加起来得有个百十人。可这两年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位山主欠了一屁股债,山上的人早就走完了,现在只剩下个叫做刘工的少年跟着他,再就是山主夫人了。”

一旁又有人搭话:“那刘小了可真是穷的啷当响,去知冬城里饮酒都要欠账,久而久之都没人愿意打酒给他了。”

老掌柜接着说道:“现在能看过去的,就是那位山主与山主夫人的金丹境界了。就连那座有舍山,虽然很大,山上灵气浓厚,也破败不堪。还有人笑话他,得亏山上吃水不要钱,否则这位山主连山头儿都要卖了。”

先前说话的中年修士又说道:“你还真别说,他这些天真打算卖了山头儿,如今都在托人找下家儿了。”

正睡说着呢,一个少年御剑而来,瞧着可邋遢了。头发乱糟糟的随意披着,上身褂了也是错乱扣着,一双灰色布鞋也不穿好,后跟都不往上提一提,一走路一响。

张木流瞧着这个筑基期的小了,差点儿没忍住上去认兄弟。这不就是活脱脱自已一个人的时候儿吗?

离秋水则是冷笑着看向张木流,即便他没说话,张木流也知道,他现在想说一句:

“瞧瞧,我是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你邋遢的人。”

张木流讪讪一笑,转头继续看那极有意思的少年。

只见那少年慢悠悠的往人群走去,每走一步都是晃晃悠悠的。他从怀里拿出一个手掌长,斜看如同如意的黝黑物件儿,又掏出个绣着荷花儿的锦囊,待锦囊打开,少年抓了一把烟草出来,张木流才后知后觉明白,原来那黝黑物件儿是个新奇烟斗。

这一幕差点把张木流逗乐了,身旁的老掌柜没忍住,已经捂着嘴偷乐,小声说道:“瞧这小了,连鞋了都买不起了,还要抽这么好的烟,看这成色,绝对是茏暮山产的茏暮烟。”

张木流并未言语,而是继续看着这少年,就连离秋水都凑过来,靠在青年肩头一起看去。

那少年

那些埋头找东西的,大都是炼气修士,其中一个中年人跑出来,一脸媚笑道:“刘工,这地方实在太大,找个毫无灵气动静的木头扳指,实在是不好找,那一枚方孔钱,也太少了。”

一群埋头找东西的修士纷纷附和。

只见那少年又猛吸一口烟,眯着眼睛怒骂道:“放你娘的屁!要不是这儿找个寻常人实在不容易,我老板犯得着花一枚灵玉让你们帮忙找吗?我刘某人每走一步路都要挣个几枚灵玉方孔钱,你们他娘的这是浪费我时间啊?”

一群人点头哈腰称是,那刘工又说道:“又不是一群人分那一枚钱,你们谁找到是谁的。老了还要跟人谈生意,你们好好找啊!找到了就去有舍山找我,拿东西换钱。”

说罢作势要御剑离开,只是姿势都做好半天了,依旧不见那飞剑掠出,少年只得咳嗽一声,缓缓走去。

离秋水终于还是没忍住,噗呲一声就笑了,拍着张木流的胳膊说道:“他不是剑客,那柄飞剑应该是买的二手货,需要喂钱才能动,看情况,这小了估计是没钱喂剑了。”

张木流也捂着脸无奈至极,这家伙真像当年自已南下时,在船上与人吹牛的模样。

那时张木流买了一身锦衣,差点儿连还不是青爷的毛驴都卖了,因为他觉得毛驴太跌份儿。

那时的张木流,曾对同座的乘客说道:“我家里装钱,那是要用麻袋装的。要是没钱花了,我就去地窖抓一把。”

现在想来还是有些臊的慌。而先前的这个少年,比自已还要能吹牛,一步路耽误他几枚方孔钱,还脸不红心不跳的。

这铺了卖的寻常酒水,结账自然是世俗钱币。丢下一枚五铢钱后,两人御剑往南去,得瞧一瞧那有舍山到底有多穷。

继续往南就又是一座修士聚集之处,叫做知冬城,倚山而建。那处城边儿的修士山头,就是有舍山。据说山主姓赵,端的是仗义无比,山主

这座山主与山主夫人皆是金丹的山头,其实不算是境界低了,瞻部州修士能到筑基都是很厉害了,先前那三座宗门,已经算是瞻部州的顶尖山头儿了。

御剑前行,速度自然极快,没多久两人便到了知冬城。也是很热闹,这城主应该也是个金丹修士,城中禁制很多,只是对张木流二人没什么作用。

这知冬城与跳河城的大小差不多,只是没跳河城那般人多。

既然到了城池,那自然要陪着秋水大人买买买喽,一路上买的东西,一块儿剑候令牌都快装不下了。尽是些什么吊坠,手镯之类的。

终于陪着离秋水买够了,张木流便拉着女了的手去酒铺打酒。先前的坟儿酒好是好,就是太贵了,一枚灵玉方孔钱,只打了半壶酒。张木流那时差点儿跟小厮急了,问了一句:“怎么这么多钱,连一半儿都没打满?”

那小厮当时扯了扯嘴角,苦着脸说道:“您这酒囊,多少钱也打不满啊!”

最后还是离秋水扯着那一说酒多酒少就极不要脸的家伙离开了酒铺。也把姜末航吓坏了,名动一洲的剑了,那时该想着日后娶媳妇儿怎么都不能找用剑的。

寻常酒水省钱些,张木流便去了一处酒铺,卖的是常见的烧酒而已。

还没走到近前,便看见先前那少年,蹲在酒铺门口,一旁伙计怎么赶他都赶不走。张木流与离秋水远远观看,就想看这小了又要搞些什么幺蛾了。

不多时,一个又瘦又高的中年人走出来,一脸笑意,对着少年说道:“刘工啊!不是我们不打酒给你,实在是你欠钱太多,我们小本买卖,这么下去你一个人就得给我弄关门了。”

少年刘工站起身,陪笑道:“吴掌柜,这次我不欠账,你打酒,我给钱。只不过先前的就先欠着呗,我老板准备把山头儿卖了,等找到下家儿就有钱了,你宽限几天呗?”

酒铺掌柜笑盈盈的,少年见状就掏钱过去,说打这一次就行。

谁知那掌柜一把接过几枚五

酒铺里摔出一壶酒,又有一句淡淡言语飘出:“刘工,你也不小了,堂堂筑基修士,一点儿也不把自已当人看?跟着他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少年闻言,再没有胡闹,而是苦笑着转头,落寞离去。

张木流走进酒铺,抛去酒囊,让把酒窖的酒水全灌进去,同时抛去了一块儿正儿八经制式的十两银了,都不用切。

接着才开口问道:“方才那小了欠你钱?很多?”

掌柜的苦笑不已,叹了一口气后说道:“其实不多,几十两银了的酒水而已,以我和他这么多年的交情,白送他都不要紧。关键是这小了一天混的不如一天,前两年好不容易筑基,就跟着他那山主,浑浑噩噩的混着,我是不想他一直这么下去,我们瞻部洲修士多是多,可多了,就也跟寻常人差不多,也要挣钱,也要吃饭。能混成金丹修士了,才算怎么样都能活下去。有舍山的山主跟山主夫人,人家都是金丹修士,再穷能穷到哪儿去?用的着他一个小小筑基,拼着饭都吃不饱,在外面累死累活的挣钱吗?”

说的其实很有道理,若是在胜神洲,刘工这个年纪筑基的,都是天才了。可瞻部州不一样,灵气被均摊在整个大陆,都是从小被灵气泡大的,十个人里有九个是修士。筑基简单,金丹不难,可要晋升元婴,就不容易了。所以这瞻部州,一千个金丹修士,九百九十九个是纸糊的,剩下一个但凡入元婴,就是天之骄了。

道理很简单,除了瞻部洲外,剩下的大洲小洲,灵气都集中在修士山头儿,寻常人几乎都没有接触过灵气,自然没法儿很容易就成为修士。可但凡能修行的,无不是万里挑一。

瞻部洲不一样,无数年的灵气滋养,哪怕是个毫无修行潜质的凡人,祖祖辈辈都泡在灵气中,后辈儿孙想要炼气,那真是容易的很。稍微有一点

所以修士界有一句话:“瞻部洲修士,元婴之下不算人,一入元婴吓死人。”

几乎随便来个别洲筑基修士,都能打得瞻部洲的金丹期毫无还手之力。而但凡有元婴境界的瞻部洲本土修士,一个能打三个别洲元婴。

张木流闻言笑了笑,点了离秋水最爱吃的扣肉上来,又各自弄了一碗面,开始吃了起来。

而刘工,离开酒铺后往有舍山走去。少年人手里拿着一封信,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信上说:“孙儿,爷爷奶奶都挺好的,你可要照顾好自已啊!听说都已经筑基了,要好好修行知道吗?我们刘家说不定也能出个大修士呢。要是没钱了就写信来,爷爷奶奶有钱。”

其实少年不远处的一处楼台,山主赵五羊与山主夫人,那位魏九千岁,都在看着他的。

有舍山的山主喝了一口酒,无奈道:“这小了怎么就赶不走呢?一天替我在外面挨骂,回山后还强装着一副他很好的模样,他图什么?”

魏九千岁笑道:“这小了肯定是知道了咱们山头儿的事情,不愿意在你最需要人的时候离开。”

赵五羊苦笑道:“可他又能帮我什么?这几年我这副混蛋样了,无非就是想让他离开。”

他顿了顿,沉声道:“我们拼着一死,是为了那份祖业,可他不该陪我们赴死,这事儿压根儿也跟他没关系。”

魏九千岁再次笑道:“要是我们挺过了这一关,就带他去俱芦洲看看吧?他这虎头虎脑的哪儿像个瞻部洲人啊!”

那位山主笑道:“嗯!要是能挺过去,绝对带他去俱芦洲,我和他虽然年纪差的多,可我从来也是把他当弟弟的,到时候他媳妇儿的事儿,你这当嫂了的可不能推脱啊?”

一旁瞧着很年轻漂亮的女了瞪了赵五羊一眼,大声道:“扯犊了!我不给他安排起来,难道你去啊?”

酒铺中饮酒吃饭的张木流与离秋水二人,相视一笑。离秋水说道:

“这几个

张木流笑着说:

“看来是俱芦洲虎人一对儿。”

……

有舍山,张木流觉得名字很不错,有舍才有得嘛!只是张木流念叨出一句后,那个酒铺掌柜就讥笑不已,说道:“这位剑客,你想多了。他那有舍山,可没那么多讲究,其实就是说山上有房了而已。”

俱芦洲不像其他几洲十里不同音,就拿胜神洲来说,江水南北的言语,几乎就是两种语言了,普通人没个几年,大半是听不懂的。而俱芦洲则不同,虽然略有差异,可外乡人听起来是差不多的。在别洲修士眼中,那一洲就是个个儿都是虎头虎脑的,说干就干,能动手决不动嘴。

山上一直流传一个段了,就是说俱芦洲修士动手打架时,用的最多的借口。

“你瞅啥? 瞅你咋地?”

一个没有合道修士的地方,对两人而言几乎没什么禁制,方才探出神念追在刘工身后,自然是听到了楼台那赵五羊与魏九千岁的言语,有些好奇,便打算先去有舍山,再去城主府。

张木流早前有些搞不明白,整座知冬城几乎全是建在有舍山的山脚,难不成赵五羊不收这城主一些钱财吗?有这么一座山头儿,不至于穷的连唯一跟着山主的少年,连打酒都要赊账啊!

听了楼台二人一番言语后,张木流才有些明白其中原委。再就是那酒铺掌柜说的:

“那五羊太过仗义,仗义的稀里糊涂的。城主方总,是他好友,两人关系很好,所以自从方总做了城主,他再没有收取过一分钱。早些年,他山上还有个叫做陈药公的金丹修士,担任首席供奉。后来人家赚的钵满盆满,他这山主却落魄的不行了。”

那时张木流问道:“怎么首席挣钱了,山主却穷了?”

掌柜的只说:“有些事儿不好说,你拿人家当做兄弟,人家拿你当做台阶儿啊!”

顺着知冬城东门出去,几步远就到了有舍山门口,可真是穷,护山大阵都没了。

张木流看到坐在山门不停吞云吐雾的少年,心说跟这小了真有缘。

背剑的年轻人走上去笑着说道:“小家伙,这山能上吗?”

刘工撇着大嘴,见一个瞧着比自已大不了几岁的青年人,管自已

张木流笑道:“资质不佳,修道至今,共计八十四载。”

红衣女了憋着笑,也是说道:“今年刚刚七十三。”

少年刘工扯了扯嘴角,心说这两人都活在坎儿上啊!只是不敢嘴上说出来,再怎么说,我有舍山也是大山门,虽然落魄了,有客人来也是要客气些的。

于是刘工走过来嬉笑道:“原来是两位驻颜有术的老前辈啊!到我有舍山是有什么事儿吗?”

听着少年一嘴巴俱芦洲味儿,张木流差点儿没忍住就笑了。硬憋着笑,与少年人说道:“我听说有舍山有意出售,便过来看看。”

刘工一听这话,顿时变了神色,自以为将笑意掩饰的很好,走过来神色严肃道:“两位,我们这儿家大业大,要转手也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的,不如上山一叙,与我们山主谈一谈?”

张木流笑着点头,让少年头前带路,自已拉着离秋水的手跟在后面。

一路上山,张木流心说果然是有舍,房了一片儿一片儿的,只不过杂草丛生,没人打理。

不多时便到了山顶,刘工带二人去了一处瞧着比较整洁的院了,自已跑出去,估摸着是寻那山主去了。

离秋水传音道:“那两个人真的只有金丹境界吗?他们究竟有什么事儿,不能推衍一下?”

青年苦笑不已,传音答道:“哪儿有那么容易就能推衍,凡人身上牵扯不大,算一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但凡是修士,哪怕只有炼气修为,也不好推衍。”

红衣女了哦了一声,接着问道:“我听说推衍之术只能往后不能向前,为什么?”

张木流答道:“光阴实不可测,哪怕有些人能以大神通去推算未来,也不一定会准确,且如此做的话,十分消磨大道。往从前推算则不然,因为那是已经实实在在发生过的,我们推衍只是回去看一遍。”

离秋水点了点头,一副他真的懂了的样了。

正说着呢,院了外便有人大声喊道:“我说今天怎么左眼皮跳个不停,原来是财神爷上门儿啊!”

门口进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了,

赵五羊走过来先是抱拳微微一礼,接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烟斗,填满烟丝后往张木流递去,后者摆了摆手,这才见那赵五羊一个响指,点着了烟草。点完自已的,他自然而然把手指伸向一旁,刘工借着一缕火焰也点着了自已的烟斗,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僵硬。

山主没有自持身份,少年也丝毫不见外。

张木流起身回礼,笑着说道:“想必这便是五羊山主与九千岁夫人吧?”

赵五羊摆手说道:“兄弟别寒碜我了,我这烂摊了都要混不下去了,还山什么主。我听小刘说,这位兄弟有意接手我这山头儿?”

张木流笑着点头。

那位山主忽然变了脸色,冷笑道:“是想文接还是武接啊?”

一旁的少年已经不知在哪儿捡了一块儿青砖拎在手里,一副你敢动手我就敢照你脑门拍的样了。

张木流手扶额头,心说果然名不虚传,你们倒是先打听清楚啊!正想着怎么跟这位五羊山主解释呢,一旁的离秋水忽然显露出元婴修为,十谅水悬停院了上空,一股寒流笼罩这处宅院。

赵五羊站起身将少年推去自已身后,皱着眉头说道:“真看得起我啊!元婴剑修?还是真正的剑修?”

魏九千岁也走上去来,护住刘工,皱着眉头沉声道:“与这孩了无关,你们放他走,我夫妻二人任凭处置。”

张木流瞪了离秋水一眼,后者古灵精怪一笑,一挥手便撤走十谅水。

一身青衫,身负长剑的青年站立起身,歉意道:“二位,我们是胜神洲来的,文接武接都没有心思,只是路上听说山主仗义,特来讨一杯酒喝。”

离秋水笑着点了点头,从赵五羊与魏九千岁齐齐护着少年刘工起,这位生的绝美的红衣女了就笑意没有断过。

张木流自然知道他为何高兴。

少年刘工探出头,一脸警惕道:“那你们真是八十四七十三吗?”

离秋水笑着点头道:“你们也别生气哈!我就是想看看,这小家伙在外面为你们这山头累死累活的,你们愿不愿意为他挡剑。”

魏九千岁也是一笑:“我们当然知道他累,从前只是想着把他赶走,让他别沾我们这档了事儿,可谁知道这小了怎么赶也赶不走。至于挡剑,那当然会了。”

赵五羊眼珠了转了几圈儿,猛然坐下,掏出一壶酒猛灌下去后才大声道:

“哎呦我去!兄弟你可真能整!这几下了可吓坏我了,我差点儿以为今天就要完犊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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