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容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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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燃尽, 一披着红盖头的女子端坐在床前,嘴角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今晚,她就要成为太子妃了。
等了又等,有了困意的时候,门终于被推开,新郎官装扮的太子有些微醺, 慢步走到床前, 那人儿听到脚步声,两只手叠在一起,带着满怀的紧张与期待。
只手掀开盖头,宇文齐并没看她一眼, 只道,“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事情未做。”
按下心里的失落,她乖巧的点头道, “好,那太子也要早点休息。”
第二日清晨, 书房的门被推开, 太子一脸迷茫的从书本里抬起头, 看见一个女子带着几个宫女端了洗脸水和早膳进来。
那女子走到他面前,调皮道, “太子认得我是谁吗?”
望着这张俏丽的脸,宇文齐的脑海竟一点印象也没有,他真诚的摇摇头。
“我是你的太子妃, 太子以后要记得哦。”
他忽而想起来,坐直了身子,“哦,昨晚抱歉,我······”
她湿了毛巾,大气道,“没关系,太子勤奋刻苦,作为太子妃的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其实不该这么早打扰你,但今日要去向太后敬茶,我不敢怠慢。”
她要给他擦脸,宇文齐接过来站起身,“这种事情,让下人做就好了。”
“你们都下去吧。”她却开口。
宇文齐洗漱完毕,她突然从后面抱住他,吓了他一跳,她环得更紧,又从后背伸出头来,“太子还没问我的名字呢?”
“我知道,你父亲是······”
“我说的是我的名字。太子记好了,我的名字是容-聆。”她一边说,一边在他后背上比比画画,“容颜的容,聆听的聆。”
太子微微一滞,“好,我记住了,你先松开。”
她听话的松手,又走到他面前,看着他眼睛道,“容聆不奢求在太子心里,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只希望做太子的聆听者,太子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好吗,阿齐。”
阿齐,阿齐。那样鲜活的身影仿佛又在眼前,宇文齐突然有些烦躁,闷闷的开口,“你别乱叫了。”
这容聆没被他吓到,反而早就料到一般,“原来你真的没放下啊。”
“你在说什么?”
“无忧啊。”她轻轻的念出这个名字,看到太子顿时黯淡下去的眼神,心里微微一刺,挥手道,“无忧郡主遭到你的悔婚,现在已经不在都城了。太子殿下,你可别奇怪啊,这件事传得那么广,你以后是我要嫁的人,调查什么的不说,这点基本消息还是要知道的。外人都说你无情,但是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在意她。”
“这和你无关。”他在桌前坐下,准备用早膳。
“这怎么和我无关了?”容聆坐在他旁边,“哦,我嫁的一个男人,心里还想着别的女人,我连问都不能问一下哦。”
“我早忘了。”
“骗子,你要是心里有她呢,就大大方方的承认。然后要正视我的存在,这样才是忘掉她的最好办法。”
“正视你?”太子奇怪的看她。
“对啊,”她突然一脸娇羞的模样,“就是让我,一点一点的填充在你心里,然后呢,把无忧给赶出去。所谓爱上一个人就是忘掉另一个人最好办法,就是如此。”
“哦。”太子表示毫不感兴趣。
“哦?那表示你答应啦,那就先来第一步。”容聆说着猛然在他右脸亲了一下,亲完就赶紧想跑,“那个,你慢慢吃啊,我,我在外面等你们。”
太子整个人都僵化了,从未,从未见过如此主动的女孩子啊。
相府。
姚乾乾正在和阿吉对着账簿,外面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道,“姑姑。”
她直起身子,看到一个俏皮的笑脸,心情也顿时好起来,对阿吉道,“都差不多了,你先下去吧。”
“是。”
“容聆打扰姑姑正事了吗?”
“没有。”她笑道,“你来得正好,我都在屋子里闷一天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嗯。”
花园内,阵阵花香,容聆俯身闻着一朵茉莉,姚乾乾问她,“宫里可都好吗?太子对你好吗?”
“都很好,姑姑放心。”
她认识容聆的时间不长,还是和太后一起挑选太子妃看中她的。她和无忧的面貌有着三分相似,性子也比其他闺中小姐活泼许多。
但她的活泼到底是和无忧不同的,无忧天性向往自由,骨子里带着一种纯然的天真野性。而她是在繁琐的礼仪教导中长大,所言所行,都不会逾越规矩,是懂得在规矩森严的皇宫寻些乐趣。
简短的说,无忧不适合皇宫,而她会在宫里生活得很好。
“你要知道,太子不会那么快放下无忧。如果他对你有所怠慢,你也耐心些,给他时间,但也不要让自己受太多委屈。”
“姑姑,怪不得太子总说您好呢。”她盈盈笑着,“我也觉得姑姑可亲。入宫前,阿妈和额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惹太子生气,要做一位贤惠大度的太子妃,委屈和家族荣耀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姚乾乾看中的不仅是她和无忧的相似,还是因为知晓,她对太子的一往情深。早在很久之前,便对他芳心暗许。
“姑姑,你是知道的呀,我喜欢太子,所以不管他心里有谁,我都不在乎。”
“你真的不介意无忧?若你见过她,也会明白太子为什么会放不下。”
“是啊,没能见无忧郡主一面,是我人生憾事。说是一点都不介意,那也不可能。但是现在陪在太子身边的人是我,这个才是最重要的。”
“你能如此想,真的很难得。”
“毕竟我们三个人,只有我才是最幸运的那一个。”
“谢谢姑姑。”她调皮的笑容里,姚乾乾好像又看到了无忧的影子。
她摸摸她的脑袋,无意间看到,她腰间挂着一个不同寻常的玉佩,问道,“这个是你的?”
“哦,这个啊,是太子输给我的。老实说,是我耍赖抢来的。”她皱了皱鼻子。
“哦,看来他很看重你。”姚乾乾别有深意道。
几日后,发生了一件大事,宇文渐走了。也就是说,齐昊回现代去了。
葬礼办得很隆重,在场的人都神情悲恸,只有姚乾乾表情木然,她说不出悲伤,只是空落落的,说不清什么感觉。
太后因为这件事一下子病倒了,上次从承欢的刺激中还没有走出去,宇文渐的离开,对她来说,打击颇大。
姚乾乾整夜在她身边照料,她醒来后,只说了一句,“月斓,让承欢进宫来吧。”
“是。”
大抵是不愿再与儿孙赌气,只要他们人还在,还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
身体异常疲倦,出来的时候,她揉着眉心,若黎在旁边道,“夫人这些天,是太累了。”
“姑姑。”太子不知什么时候过来了。
他神色也有些憔悴,他与宇文渐的感情也很深,大概还沉浸在悲伤之中。
可姚乾乾并不想与他搭话,神色冷淡道,“太后歇息了,太子改日再过来吧。”
他神色有些惊讶,看了看若黎,她领会的低头道,“夫人,奴婢在轿子前等候。”
若黎走了,宇文齐才问道,“我做错了什么事,怎么得罪了姑姑?”
“你不清楚吗?我问你,白乐师是你安插在我身边的人吧。”
他脸色变了变,拱手道,“姑姑息怒,我无意伤害您与丞相,只不过是,是······”
“是什么?”
白无戚留下证据,若是以前的宇文月斓,应该很快就能认出。但是她是那日从容聆的身上,看到那玉佩的花纹和样式,才想起这两者的联系。这么明显的提示,她居然过了这么久才知道。
“姑姑若是怪我,我无话可说。但我一定处理好后面的事,请姑姑给我时间。”
她突生不好的预感,“你想除掉白无戚?”
“他已经跑了,但我一定会找到他,给姑姑一个交代。都是我一时糊涂,才会想到这个法子。”
“是啊,睿王爷一倒,你的确再用不着他了。这样看来,你和宇文睿也没什么区别。我不知道白无戚给你带来多少政事上的消息,这些都不重要了。你要是想我原谅,答应我一件事。”
“姑姑尽管开口。”
“放过白无戚,不要再追查他的下落。”她叹气道。
“可是姑姑,他知道的内幕不少,万一······”
“他早已远离都城,此生不过是想做一个流浪的平凡人。对你不会有任何威胁,饶他一命,我就既往不咎,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他犹豫了一下,正声道,“好,就如姑姑所言,我不会再找他了。”
“那就好了。”她长长的叹口气,准备离开。
宇文齐又道,“姑姑,还有一事。我总觉得,七弟的死很可疑。”
“怎么了?你发生什么了?”
“据伺候他的贴身小厮说,七弟临死的那一晚,经常念叨着恐怖,危险之类的词,感觉很害怕的样子。”
齐昊的小伎俩。姚乾乾在心里不禁感叹,这个人,连走都要给别人留个难题。
她微然道,“也许,他去了他自己想去的地方。这里,是太危险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早啊,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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