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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采臣看着这古怪的黑瓷瓶,稍稍退开一步,转身对一旁脸色煞白的沈子川道:“子川,这东西有些不大对劲,需要尽早处理。”

沈子川闻言身体一晃,险些摔倒,扶着门框颤声道:“采臣?”

看着好友满含希望的看着自己,宁采臣对着他一点头,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的朝着那黑瓷瓶抓去,就在宁采臣双手保住黑瓷瓶之时,一股森寒之气迅速钻入他的体内,冷的他打了一个冷颤,脸色顿时白了一分。

但那寒气一入体,瞬间就被丹田处的一道赤光消融,一声微不可查的惨嚎过后,宁采臣恍惚的神色瞬间恢复过来,看着手上抱着的瓷瓶,宁采臣慢慢朝着门外走去。

“采臣,你没事吧。”沈子川刚才被吓得不敢上前,后来看见宁采臣好像呆滞了一瞬,生怕对方出什么事,沈子川壮着胆子走近。

“无事,子川,这瓷瓶来历不正,你被那邪祟纠缠,跟这东西绝对脱不了干系,得去博古轩问一问了。”

宁采臣将瓷瓶放在院中,此时正是正午,阳气最为浓烈之时,沈子川看不出什么名堂,但宁采臣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

只见这黑瓷瓶口布着一层如黑墨一般的雾气,内里还有一个个游动的邪物,来回蹿动,被天阳照射层层破开之时,好似烈阳融雪,消失的无影无踪。

“是是,咱们现在就去博古轩么?”沈子川现在已经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宁采臣身上,无论他说什么,自己都会照做。

宁采臣道:“先等一会,这黑瓷瓶阴气太盛,用烈阳之气消融之后再去。”

这黑瓷瓶里面的阴气对生人伤害极大,还是尽早毁掉好,他虽是不懂法术,但也知道邪祟之物最忌刚正阳烈之气。

沈子川闻言没有说话,静静地待在一旁,心有余悸的看着那黑瓷瓶,同时眼中露出阴狠之色。

“刘宽,你竟敢把这样的东西卖给本少爷,无论是否有意,你都要付出代价。”

别看沈子川平时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那是没有触犯到他的利益,一旦触碰,他下手也是毫不留情,不讨个说法誓不罢休。

足足一个时辰过去,天阳之力渐渐衰弱,而那瓷瓶在宁采臣眼中也已经大变模样,内藏的阴气已是消散一空,再没有感受到那股阴寒之力。

“子川,走吧,拿着黑瓷瓶去博古轩,问问那位刘老板,这东西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

宁采臣双手抱着黑瓷瓶,看向一旁惊愕的沈子川。

“哦,好好,咱们这就走。”

让下人准备好马车之后,二人上了车,朝着博古轩而去。

“采臣,这邪祟是不是除去了?”沈子川看着宁采臣旁边的黑瓷瓶,小心翼翼的问道。

“黑瓷瓶中的阴气是除去了,但是子川你身上的邪祟却是没有完全除去,看来这件事还没完。”

宁采臣原以为只有这黑瓷瓶与沈子川有关系,但他身上的阴气却只是消散了几分,更为浓重的那股一直盘踞在沈子川的眉心上,唯一的可能便是这来自兰若寺的邪祟。

沈子川闻言浑身顿感一阵阴冷,弱声道:“是不是因为兰若寺的缘故?”

宁采臣沉吟一会,点了点头,随后道:“现在先解决这黑瓷瓶的问题,这东西怎么会恰好在你打赌进入兰若寺之前就被你买了去,这实在是太过蹊跷,对了跟你打赌的是谁?”

“是宋文!”

沈子川咬牙切齿道,眼睛通红的说道。

“原来是他,看来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宁采臣自然知道宋文,此人也是闻则书院的学生,父亲是金华城中最大的米商,其家业不在沈家之下,两家一直都不太对付,自然而然这恩怨延续到了这一代。

与沈子川不同,这宋文虽是长着一副好相貌,但是行事作风却是十分下作,明面上是一副翩翩佳公子,君子如玉的模样,很是受书院先生们的赞叹,暗地里却是一肚子坏水,结交狐朋狗友,没少暗地里给宁采臣下绊子。

就在宁采臣与沈子川前往博古轩之时,来金华城的路上,沈修正在马车上与一位身着道袍的年轻道人说话。

“褚道长,这次有劳你了,实在是小儿无知无畏,这才惹出这场祸来。”

“沈老爷不必多言,此事贫道已是上报京城,不日就会有道行精湛的道友前来。”褚道人闻言睁开双眼,缓缓说道。

沈修闻言却是一怔,这不过是邪祟作案,怎么听褚道长的意思,这其中似乎另有隐情,张嘴欲要问询,但又怕冒犯,沈修心中着实有些不安。

“沈老爷不必担心,贫道自会帮助沈公子祛除邪祟,但是关于兰若寺之事,沈老爷还是不知道为好,免得扰乱了你的心性。”

褚道人见沈修坐立不安的样子,当即解释了一番,毕竟这位可是送上了不少的财帛,值得自己提点几句。

沈修听到这话,这才放松下来,脸上不由露出苦笑。

“让褚道长见笑了,实在是那个孽障,哎……”

褚道人闻言轻笑不语,闭上眼睛,默默养神。

马车一路平安顺畅的到了金华城,来到庄园之后,问下人之后才得知儿子跟着宁采臣去了博古轩。

“道长,稍请安坐,老吴,去把少爷找来。”

沈修请褚道人在正厅入座喝茶,随即派人去把沈子川找来。

吴管家当即应声称是,正准备喊人去博古轩之时,突然一个跟着少爷的小厮跌跌撞撞的进了大门。

小厮见到吴管家,顿时眼前一亮,急忙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

吴管家脸色很是难看,老爷刚请贵人进来,就见下人如此莽撞,万一冲撞了贵人,自己少不得要受一番训斥,当即轻声呵斥。

“管家,少爷在博古轩被人扣下了,说是要拿钱赎人,宋家的宋文也在那。”

小厮口齿伶俐,当下将事情说了个大概,管家闻言脸色一变,当即带着他来到正厅。

沈修正与褚道人品茶之时,瞥见吴管家带着小厮进来,不觉眉头一皱,看向一旁的褚道人,当即歉然一笑,转身看向吴管家,沉声道:“不是让你去找少爷么,怎么回事?”

吴管家快步走了进来,来到沈修身边,附耳说了几句,沈修脸色顿时陡变。

一旁的褚道人见状,问道:“沈老爷,不知发生何事?”

“道长,犬子随从回来禀报,说是犬子遭了邪祟,在博古轩大肆打砸,现在已经被人给扣下了。”

褚道人闻言眼中精光一闪,起身道:“沈老爷,快快带我前去,贫道倒要看看是什么邪祟敢如此猖狂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作孽。”

沈修脸色大喜,连忙让吴管家准备好马车,又带着一干护院,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博古轩而来。

半个时辰前的博古轩,宁采臣与沈子川被一帮人牢牢围在中间,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片,一个白净的富态中年脸上露出苦笑。

“沈公子,本店不过是小本买卖,您这样做可是让刘某有些难做了,要是让外人知道本店做下这等肮脏之事,这金华城可就没有刘某人立足之地了。”

“你既然不愿说出这黑瓷瓶的来历,那本公子也没耐心给你说下去,要么说出幕后主使,要么就给我一个交待,否则,金华城中再没有博古轩之名。”

沈子川听着刘宽的话,那是怒上心头,一脸狠厉,手上折扇直指对方面门,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刘宽见状眼中厉芒一闪,要不是顾忌沈修,仅凭这小崽子的这句话,自己就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沈公子,不是刘某人故意推脱,这黑瓷瓶来历刘某却是不甚清楚只是从一个老汉手上收来的,这老汉姓甚名谁,实在是不知道。”

沈子川闻言却是一点都不相信,这古玩店铺的规矩他也知道一些,凡是贵重之物这来历必须要清白,就算是编造也要编造一个合理的理由,要不然根本卖不出去。

这黑瓷向来存世稀少,自己就是听信了刘宽的说辞,这才花重金将其买下,现在他又不认了,这如何让沈子川满意。

就在双方对峙之时,一个白衣公子带着书童挤开人群走了进来。

刘宽见到白衣公子出现,顿时眼前一亮,急忙喊到:“宋公子,你来评评理,这沈公子实在是欺人太甚……”

刘宽不去看沈子川的脸色,急忙说了一通,宋文闻言轻笑一声,看向沈子川和宁采臣。

“原来是沈贤弟和宁贤弟,想不到二位也在这,刚才宋某在外面倒是听了几句,这件事说起来倒是二位的不是,这买卖向来是你情我愿,即是到手,哪有追根究底的,再说这刘掌柜已经答应加倍还钱,二位又为何如此咄咄逼人,这岂非是君子所为。”

旁观众人闻言皆是出声赞叹,这宋公子果然是君子,虽是出身同一书院,但也是帮理不帮亲,实在是令人佩服。

沈子川看着宋文与刘宽那讥笑的眼神,脑中突然一热,面色不正常的潮红一瞬,双眼恶狠狠的瞪着刘宽与宋文,后者却是镇定自若,反倒是刘宽被吓了一跳。

“这小子当真是中了邪么。”刘宽正在心里嘀嘀咕咕之时心,只听一声脆响,那黑瓷瓶已然被打翻在地。

这还不算,沈子川挣脱宁采臣,双手朝着旁边那些古玩瓷器抓去,一声声瓷器碎裂之声不绝于耳,旁观众人顿时面露惊愕,继而惊恐不已,纷纷后退。

“这沈公子莫非是中了邪,怎么眼睛这么红。”

“还真是,快走,这撞邪的人可不好惹。”

围观众人见着沈公子模样,纷纷逃离,只剩下一脸冷漠的宋文以及满脸痛苦的博古轩掌柜刘宽。

“啊!”

一声悲嚎,刘宽不管不顾双手就要去拉沈子川这一会的功夫,一小半家底都变成碎片了,要是再不阻止,自己就要倾家荡产了。

“宁贤弟,快些去叫人来,这沈贤弟好像是中了邪了。”

宋文惊呼一声,脸带惊恐的看向宁采臣,后者却是脸色凝重,深深看了宋文一眼,立刻上前阻止沈子川。

就在沈子川与刘宽等人纠缠一处之时,突然感受到一股热力从身上传来,原本浑浑噩噩的模样顿时变得茫然起来。

“采臣,究竟发生什么事了?”沈子川清醒过来,看着对面双眼无神的刘宽以及一地狼藉,有些不知所措。

“哎呀,沈贤弟,刚才你好像中了邪一样,莫非去了一趟兰若寺真的沾上邪祟不成?”

宋文看热闹不嫌事大,摇头晃脑,一脸嘲讽的看着沈子川。

“你!”

沈子川一想到兰若寺就愤怒不已,正要上前时却被宁采臣拦住。

“子川,不要冲动,还是想想该如何应对吧。”

在这闹的动静太大,若是收不了场,恐怕不好交代。

沈子川闻言,神色一怔随即招呼一个小厮,附耳说了几句话后便让他离开,刘宽见状也没去阻拦,毕竟这副烂摊子是的有人来收拾。

宋文老神在在的等在一旁,过了片刻,一辆马车停在博古轩门外,沈修与褚道人一同走了进来。

“刘掌柜,是犬子无礼,贵店的损失一应由老夫来赔偿,不日送达,还请刘掌柜给个薄面,让小儿先离开这里,老夫感激不尽。”

不等刘宽说话,沈修立刻上前躬身赔礼,堵住了对方的话头,刘宽闻言,脸上挤出一个笑容,笑道:“都是小事,都是小事,沈老爷自便就是。”

说着一挥手,那些护店之人立刻退了出去,沈子川见到父亲过来先是一喜,但看到他脸上没有一丝笑容,顿时直打哆嗦。

“还不滚过来!”

沈修怒喝一声,沈子川立刻小跑过去,站在沈修旁边,一声不敢吭,宁采臣见状对着沈修行有一礼,也站在一旁。

宋文在沈修与褚道人一同进来之时,顿感不妙,准备偷偷溜走之时,一道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你这邪术是跟谁学的?”

宋文身影一滞,心中顿时掀起惊涛骇浪,欲要逃离之时,却感浑身无力,低头一看,只见地上一圈符文正在微微闪烁。

褚道人饶有兴趣的看着宋文,刚才他一进来就感觉到对方身上那股阴气,此气非是外存,而是内敛,分明是修炼了某种邪术。

刘宽等人闻言皆是面露惊愕,随即脸色大变,远远避开宋文。

“道长这是何意,在下怎么听不懂,学生还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了。”

宋文身上气息骤盛,地上符文定阵顿时光芒黯淡,就在宋文自以为功成之时,一个金光闪闪的金环从天而降,直接套住在他身上。

“宋公子,贫道还有事问询,请随贫道走一趟吧。”

褚道人看着跑远的宋文书童,也没在意,转身对着沈修说道:“沈老爷,此人身上气息与贵公子身上邪祟如同一体,必然是有联系。”

沈修闻言脸色陡变,厉芒一闪而过,手上的古玩核桃也被捏碎一个,随后神色一正,抱拳道:“一切就有劳道长了,其余的事情老夫自会处理好,道长请。”

褚道人闻言点了点头,提着昏迷的宋文上了马车,沈子川正要让宁采臣上车之时,褚道人从车厢中探出头来,对着宁采臣说道:“宁公子,若不介意,就到这边来,贫道还有些事情需要问询一二。”

宁采臣沉吟一会,还是上了褚道人的马车,这褚道人必是看出了自己某些不寻常之处。

马车上,褚道人一脸笑容的看着宁采臣,后者心中却是忐忑不安,一脸尴尬的看着褚道人。

“宁公子,贫道褚旭,此番冒昧,还请见谅。”

“褚道长言重了,宁某不敢,不知道长需要问询何事,在下恐怕知道的也是不多。”

“宁公子不必担心,贫道非是要追根问底,只是刚才察觉公子身上似乎有玄门之气,这才倍感疑惑,不知公子可曾跟随我玄门之人修行过?”

“不曾。”宁采臣立刻回道。

“嗯。”褚道人闻言也不再多问,转身看向昏迷的宋文,伸手一招,宋文身上突然冒出一股黑烟,甫一出来就变成一张狰狞鬼脸,张牙舞爪朝着二人嘶吼。

“虚张声势,哼!”

只听一声冷哼,褚道人手上一张法符飞快燃烧,一缕缕金线飞快缠绕其上,将其不断勒紧,在宁采臣惊讶的眼神中,不过半刻就变成了一根黑漆漆的三寸来长的线香。

“这是阴煞之气,沈公子身上的邪祟与这东西同出一源,这宋文看来也不过是个小兵罢了,幕后之人就应该藏在兰若寺中。”

宁采臣沉默不语,这兰若寺阴气森森,生人难进,这位道长虽是有几分本事,但也不一定能敌得过那幕后之人,很可能白白送了命。

“道长有所不知,清泉观的青泉道长也是玄功不凡,但在兰若寺中也丢了性命,道长还是小心为妙。”

“宁公子心地良善,贫道省的,贫道不会自不量力,之后自会有师门之人前来,现在贫道唯一的任务是将沈公子身上的邪祟除掉,若是贫道推断不差,今夜便是这孽障重回之时。”

褚道人将线香收起,随后便闭目养神,宁采臣见他信心满满,当下松了一口气。

片刻后,马车停在庄园门口,褚道人带着昏迷的宋文走了进去,宁采臣原本想要告辞离去,却被沈子川再三邀请住一晚,至于他母亲,沈子川则是让一个小厮前去说一声就是了。

“采臣,没你在这,我这心里着实没底。”

看着沈子川祈求的样子,宁采臣便答应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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