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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逸被一拳重创,当即半跪在地,但神色仍是坚定不屈,右手一揽,将那长鞭抓在手上,戚匀见状眼神一厉,对着两位师弟使了一个眼色,自己则是使了一招“三环套月”,长鞭成环,照着陆逸套去。
另外二人见到师兄出手,再无顾虑,当下身体前跃,一前一后朝着上官飞燕抓去,陆逸怒喝一声,欲要上前,却被长鞭圆环阻拦,侧身闪避都是无法,为速战速决,这戚匀也是毫无保留的出手。
啪的一声,三道鞭环结结实实的捆住陆逸,戚匀见状脸色一喜,随即沉喝一声,手腕用力,直接将其朝着自己这边拽来,陆逸此刻浑身无力,无法还手,只能眼睁睁看着上官飞燕被他们带走。
“带着上官飞燕离开。”
看了一眼不甘心的陆逸,戚匀对着二人吩咐一声,二人立刻带着上官飞燕上马,欲要离开之时,突然一道宏大掌气从远空打来,那二人猝不及防,当即被打的一死一伤,戚匀面露惊愕之际,只见一道霸气身影从远方踏空而来。
“上官云!”
戚匀脸色大变,急忙收回长鞭,也顾不上两位师弟,奔走几步,快速上马,朝着来时之路疾奔,眨眼见就已经远去。
“日煞,将他带回来。”
上官云吩咐一声,日煞领命而去,脚步落地,随手一掌灭了那不死不活的金鞭门弟子,再是看了奄奄一息的陆逸,上官云点住他身上几处穴道,保住他一口气,这才来到上官飞燕身边,仔细查看之后,脸色很是难看,当即从怀中取出几枚翠绿丹药为她服下。
“立刻去崆峒山,将这小子也一并带上。”
“是,堂主。”
上官云抱着上官飞燕上了马,陆逸也被人一并带走,烟尘腾扬间,忠信堂之人来去匆匆,只留下两具尸体在这。
另一边,戚匀策马奔腾,拼命逃离,但不过片刻功夫,日煞已是赶上了他,见到前方拼命逃窜的戚匀,日煞眼中厉芒一闪,腾身凌空,掌起刀落,一道炽热掌风扫向戚匀,后者在掌风临近之时已是有所察觉,心中惊骇之间,立刻翻身下马,就在他翻滚落地,站稳身形之后,只见那前方疾奔的骏马已是四分五裂。
“烈阳掌!”
戚匀看着步步逼近的日煞,脸上不觉露出惊恐,这日煞乃是忠信堂的第二高手,就算是师父在这也不敢说占的上风,自己与他比斗,无疑是以卵击石。
“金鞭门三弟子戚匀,看来这夏正方是真的活的不耐烦了。”
日煞一副看死人的面容,让戚匀更是冷汗大冒,不过自己也知道自己已是必死无疑,想到这里,他却反是沉下心来,手上长鞭一挥,一记“策空惊雷”如雷乍响,打出一连串的破空之声,长鞭如蛇,忽左忽右,朝着日煞缠去。
日煞见状却是面露不屑,看着那长鞭挥来,不闪不避,右手一团炽热真气升腾,将戚匀的全力一击轻松挡下,那鞭头不住颤抖,好似哀鸣,呲呲几声,那鞭头瞬间变成一团黑渣,一股炽热火力更是顺着长鞭迅速笼罩在戚匀身上。
“啊!”
戚匀惨呼一声,身上衣袍尽化飞灰,接着躯体如被火烤,水汽蒸腾,躯体不断缩小,表面瞬间焦黑,不过几个呼吸,戚匀便成了一具四肢短缩,头颅硕大的干尸,显得十分诡异恐怖。
日煞拍拍手,将手上灰渣弄干净,翻身上马离去。
等到夏正方一行人来到此处之时,看见那半截长鞭和那具干尸,众人纷纷色变,夏正方更是悲愤怒号,老泪纵横,自己大弟子和三弟子接连惨死,着实将他打击的不轻,看着面前的干尸,夏正方咬牙切齿道:“烈阳掌,日煞,忠信堂,上官云,这笔账,老夫不报誓不为人!”
见到夏正方如此模样,万剑门的李长老劝道:“夏掌门,事已至此,还是想象力如何应对忠信堂,若无意外,这上官飞燕二人应当是被上官云接走了,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得拿出个章程来。”
李长老现在已是十分后悔,要是不弄出这么一出,忠信堂或许还不会将注意力放在自己等人身上,但是如今事情已是不可挽回,依照上官云的性子,此是绝不会善罢甘休,保不齐他们这些残兵败将都会死在这里。
“上官云既然来了,那江南之地必是空虚,咱们还有机会,那秋水山庄不还是在苦苦支撑,只要双方合力,忠信堂腹背受敌,就算不能重创与他,至少也能让他消停下来,只要撑过一年半载,等到天山派崛起,这西域之地就不是忠信堂所能放肆的了。”
夏正方让人将弟子的尸体收起来,站起身来看着远方,他心中早就有谋算,自己几家之力很是单薄,拉上秋水山庄,也只能缩小与忠信堂的差距,但仍是有不足,不过他最后的算计却是落在了天山派上,这天山派虽然在武林上不争不抢,但是一旦触碰到切身利益,自然不会给忠信堂好脸色。
“夏门主是想着寻求天山派的帮助,恕老朽直言,天山不见得会掺和进这趟浑水中,而且那位薛掌门城府极深,夏门主想要算计天山派,恐怕不成。”
李长老闻言先是一惊,再是一皱眉,将天山派拉进来确实是个好主意,但是那天山派也不是省油的灯,来个坐山观虎斗不是更好。
“倪清风近日已经到了溪源城,而且一来便是去了安家,这其中的意思已是十分明显,天山派已是不甘寂寞,想要控制住这西域一亩三分地,首先便是这几处商路节点,李长老当是明白。”
夏正方看了一眼李长老,后者闻言沉吟道:“夏门主所言有理,老朽已是明白夏门主的意思,夏门主是想着为天山派争取一些时间发展,等到羽翼丰满之后,依托在天山派之下,是也不是?”
“不错,老夫确实是有这个意思,这也是最后一条后路,不到万不得已,老夫也不愿意。”
李长老深深的看了夏正方一眼,这老狐狸的门路倒是不少,现在天山派崛起之势已是很明显,缺少的不过是时间罢了,夏正方来一个雪中送碳,帮天山派吸引忠信堂的主意,到时候缓过劲来,天山派少不打要恩惠一二。
“李长老放心,等到天山派与忠信堂对峙之时,便是你等重建山门的大好时机,到时候选择天山派,定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这件事还是需要和霍长老与钟执事详谈,夏门主,既然上官飞燕已被救走,咱们还是返回,准备迎接忠信堂的报复吧。”
李长老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转身离去,夏正方定睛看了他一眼,随后不发一言,翻身上马,让几个弟子继续向前探寻,他们则是照着远路回返。
一日之后,崆峒山悬壶草庐中,一个中年美妇正在煎药,估摸时间差不多了,立刻将药罐从火炉上拿了下来,将深黑色药汤倒入白瓷碗中。
“夫人。”
上官云看着美妇进来,急忙从床边起身,伸手欲将药碗接过,岂料贺艳荣冷冷的看他一眼,侧身走了过去,上官云见状倒是不显得尴尬,立刻让开位置,神色焦急的看着床上仍旧昏迷的女儿。
贺艳荣来到床边,将药碗放在一旁,扶起女儿,看着灰败的脸色,贺艳荣心中一痛,端起药碗,吹了几下,热力稍散,随即用汤勺一口一口的喂进了上官飞燕的嘴里,过了片刻之后,一碗汤药才喂完,喝下汤药的上官飞燕,脸色却是有了些许变化,耳边两颊透着一丝健康的红润。
“再有三副药便可痊愈,你不用担心,忠信堂那边事务繁忙,你还是尽快回去吧,这里有我照顾,燕儿不会有大问题。”
贺艳荣将上官飞燕慢慢放下,盖好被子后,看了上官云一眼,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上官云见状也是紧随其后,不一会,二人来到一处静室。
“燕儿这样,我怎么能放得下,还是再让我多留几日,忠信堂那边有日月他们,不会出什么大问题,夫人,你就这么想让我走么?”上官云看着妻子明艳的脸庞,不由出声问道。
“是,我是不待见你,尤其是出了燕儿这件事,你敢说你没有一点责任,忠信堂在武林上偌大威名,上官盟主好大的威风,却连自己的亲生女儿也护不住,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贺艳荣素容一变,语气骤冷,大声质问上官云,后者闻言却是脸色不变,眼中也是露出愧疚。
“燕儿这件事是我的不对,是我太大意了,不过我保证今后绝不会再让燕儿受此磨难,那金鞭门我也一定不会放过!”
“哼,放不放过谁,那是你的问题,现在我只想让我的女儿好好的,我这悬壶草庐地方小,上官堂主身份尊贵,还是不要委屈了自己,快些离开吧。”
听到夫人话中的疏离之感,上官云心中也是无端生出气来,但是他还是将其压制下去,就在他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有忠信堂的弟子前来,说是日月的飞鸽传书。
贺艳荣看他一眼,转身朝着内室走去,哪里还有一个伤者需要自己照看,在贺艳荣离开后,上官云让人进来,将传书看过之后,眼中精光一闪。
“秋棠柏果真是发疯了,看来这秋水山庄已是强弩之末了。”
这秋水山庄中,自己唯一忌惮的便是秋棠柏,现在秋棠柏已是护不住秋水山庄了,那颗龙珠也该拿回来了。
上官云沉吟片刻,随即走进内室,看了一眼正在为陆逸疗伤的夫人,温声道:“堂中有事需要我处理,过几日我再回来,燕儿就劳烦你照看了。”
贺艳荣没说话,继续将银针插在陆逸身上,上官云见状也不恼,再是说了几句话后,便离开内室,带着一大部分下属下山,临行之前上官云将江彻留下。
“金鞭门之事暂且搁下,等我回来再做处理,一旦有什么变故,立刻传讯回忠信堂,这颗正元丹收好,算是你尽心护卫的奖励。”
上官云扔给江彻一个瓷瓶,随后带着人飞快下山。
“属下遵命,定不负堂主所托。”江彻沉声一语,握紧手上的瓷瓶,这正元丹可是提炼真气的最佳丹药,除了日月长老能每月领取一颗,其余之人非是立下大功不可得,自己算是捡了一个便宜。
贺艳荣在房间看着上官云远去,双眼平淡无波,随后来到陆逸身前,将其扶起,扣动机关,走进一间密室,点燃烛火,将陆逸平稳放在石床之上,随后来到摆满药瓶瓷罐木架上,伸手一扣,咔嚓一声,木架裂开一道口子,里面放着一个红色的漆盒。
将漆盒取出之后,贺艳荣来到陆逸身边,叹了一口气,“你救了燕儿一条命,自己却是生机衰竭,我贺艳荣向来是有恩必报,如今能救你的东西只有这个了。”
陆逸接连交战数次,又被开山拳击中丹田,早已元脉破裂,生机渐微,要不是上官云以真气维持,恐怕陆逸到不了崆峒山,就命丧黄泉了。
将漆盒打开,贺艳荣取出一颗黑黝黝的不规则的圆状物,这竟是一颗龙珠。
贺艳荣以真气运使龙珠,只见龙珠散发浩正金光,在贺艳荣操控下,金光如雨落,不断落在陆逸身上,那金色光点融入他的体内,不断修补残破的经脉,被打穿的丹田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弥合。
上官云带着一大帮人从崆峒山下来,这消息根本遮掩不住,很快便传到了金鞭门和安氏这边。
“能让上官云如此焦急离去,必然是秋水山庄那边出了变故,诸位,咱们的机会来了。”
金鞭门正厅之中,夏正方挥挥手让弟子离去,目光扫过李长老等人,缓缓起身,道:“秋水山庄毕竟是江南第一大派,上官云要想拿下也不是一两日的功夫,咱们何不趁此机会与秋水山庄来个前后夹击,让上官云自顾不暇。”
李长老等人闻言倒是颇为赞同,若是能给上官云找麻烦,他们当然十分乐意,但是这前去秋水山庄游说之人该让谁去呢,这游说可不单单是要武功,还要有一副好口才,否则达不成目的不说,还会适得其反。
“夏门主要坐镇此地,不得擅离,霍长老和钟执事也是目标太大,此事便交给李某吧。”
李长老主动站出来揽下此责,点苍派的霍长老和乾坤派的钟执事皆是侧目过来。
“李长老倒是一个合适人选,夏某赞同,不知霍长老和钟执事是何意见?”
“在下并无异议。”
霍长老与钟执事对视一眼,当即回道。
“那好,这件事便拜托李长老,无论如何都要组成咱们几派与秋水山庄的联合,李长老,前路波折,还望一切小心。”
夏正方朝着身边的弟子示意一眼,后者立刻将早已准备好的包裹呈送上去,待夏正方接过之后,走下台阶,转手交到李长老手上。
“这包裹中除了一些金银之外,还有一盒雷火霹雳弹,李长老可慎用。”
李长老闻言脸色微变,但还是接了过来,对着夏正方几人一礼后,转身走出正厅,稍作安排之后,便带着两个弟子骑乘快马,朝着江南而去。
就在李长老离去后,一个弟子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欲言又止,霍长老和钟执事见状,寒暄几句后,便一同离去。
“发生何事?”
“门主,天山派的倪清风倪大侠携徒弟顾铭前来,这是拜帖。”
夏正方听到倪清风的名字脸色陡变,接过拜帖,看过之后,神色变换数次,闭上双眼,深深一叹,最后睁开双眼,神色恢复如初。
“立刻恭迎贵客。”
夏正方吩咐一声,快步走出正厅,远远看见姿容潇洒,衣袂飘飞的倪清风,当即朗声一笑。
“倪大侠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夏门主勿怪,是倪某失礼才是。”
夏正方知道倪清风威名远扬,但是今日一见还是低估了他,自己也算是一方高手,站在他的面前,竟是看不透对方深浅,而且还有一种无端来由的惊恐,这让他十分警惕,言谈之中不觉放下身段。
“倪大侠,还请入内一叙。”
“请。”
夏正方在前面引路,倪清风则是带着顾铭跟在后面,不一会三人便到了正厅之中,命人奉上茶点之后,夏正方斟酌之后,试探问道:“不知倪大侠此回所为何来,若有需要,夏某力所能及之时,定不会推辞。”
“夏门主快人快语,倪某也不拐弯抹角,夏门主,不知与恶鬼窟可有联系?”
倪清风放下手上茶杯,目光淡然的看着夏正方,后者闻言顿时悚然一惊,手指微微颤抖,但面上却是不露神色。
“倪大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夏某……”
“恶鬼窟的鬼夜叉,刀修罗和毒刺眉曾去了安氏,欲要对安老爷子不利,恰巧倪某在那,顺便帮着安老爷子解决了,从他们话中得知,恶鬼窟似乎与金鞭门有些联系,不知夏门主是否知情?”
“此事绝无可能,夏某虽不是什么端方君子,但也不是阴险小人,更何况金鞭门乃是名门正派,岂会自甘堕落与那恶鬼窟同流合污,倪道长所言老夫也是首次听闻,这件事必是恶鬼窟刻意栽赃陷害,倪道长不可相信!”
听着夏正方一脸正气的否决,倪清风洒然一笑,道:“夏门主这句话,贫道便可放心,安老爷子果真是慧眼,一眼便看出那恶鬼窟的挑拨离间之计。
“如此正好,那鬼夜叉三人满口污言秽语,还说要挑了我天山派,贫道一向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这恶鬼窟臭名昭着,别人拍他,贫道可不惧它,这等邪魔歪道,还是灭去的好,夏门主,你说是也不是?”
听着倪清风平淡语气中隐含的杀意,一股肃杀之意顿时弥漫开来,夏正方不觉冷汗直流,口中连连称是。
“这等邪魔人人得而诛之,夏某虽是势单力孤,但也愿意为武林靖平献上一份力,倪大侠若蒙不弃,金鞭门可以支援人手,帮助倪大侠铲除恶鬼窟!”
“承蒙夏门主好意,这倒不必了,掌门师兄已是让人前来支援,铲除一个恶鬼窟也费不了多少事,此回也是事先告知夏门主一声,最近一段时间暂时不要太过高调,免得伤及无辜,伤了你我两家的和气那便不好了。”
“是,夏某定会好好约束门下弟子,定不会坏了贵派之事。”
看着脸色略有苍白的夏正方,倪清风知道敲打对方的火候差不多了,随即转而说道:“天山派存在一日,这西域之内就会平稳一日,夏门主,好自为之。”
说完,倪清风再是一礼后,便带着顾铭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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