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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燕说道:“秦国兵马未行,先放出风声,何也?其目的是先威慑我们,使我们不战自乱!蒙恬在巴蜀训练水军,从造船到练成水师,最少要一年以后,秦军水师虽然有顺江而下之利,却还不一定是我们占尽天险的五万老水师的对手。王贲在南阳,五万精锐分别从各郡各关塞抽调来,十五万是新征召的新军。训练成军也要半年以后。只有黑山亲率的陶城、薛城二十余万大军是训练有素的精锐。”
“武安君如此说来,我们现在力备战还来得及?”楚王精神一振,问道。满殿大臣也舒了一口气。
“我们也扩大水师战船,在衡山云梦泽一带布置水陆军十五万,凭险死守,拦截蒙恬军不在话下。第二路放弃陈郡二十万死守巨阳关,在巨阳关西南、西北各建一座要塞,与巨阳关三足鼎立,可保巨阳关万无一失。,我亲自率领二十五万大军死守彭城,可保彭城万无一失。”项燕不紧不慢地答道。
听了项燕的分析,楚王大大松了一口气,立刻对众臣命令道:“凡是王室子弟,十八至四十岁丁壮,二丁抽一三丁抽二,部到军前效力,由三闾大夫负责。”
“诺!”一个牙齿快掉光的老臣应道。
“所有封君贵族,交出七成私兵,七成粮草,国百姓,二丁抽一。此事由令尹熊启负责!”
“诺!”昌平君熊启,一拱手,大声应道。
“大楚自盗牛祭祀立国始,已经八百余年,现在是危及存亡的时刻到了,有敢私藏者,上至王室贵胄,下至平民百姓,一率籍没为奴隶。”楚王负刍斩钉截铁地说道。
“诺!同心协力,共渡难关!”殿贵族大臣纷纷表态。
下第一场雪时,楚国也部动员起来了。一贯各自为政的封君贵族,第一次同心协力,不约而同地交出精锐私兵开赴各大战场,各大道路水路,粮车粮船往来不绝。云梦泽边,十万工师日夜不停伐木造船。项燕看着各地交上来的数据,心中略安。他让次子项梁率水陆二十万在云梦泽以西依江布防,准备抵抗蒙恬的巴蜀秦军。三子项伯率步骑二十万防守巨阳要塞。自己亲率二十五万精锐大军在彭城沿淮水布防,严阵以待黑山大军。
大军如一片片黑云,无数军旗招展遮空蔽日。黑山亲率十五万大军南下,为保存体力,薛城到彭城足足走了两天半。到了彭城外,并没有着急攻城,只是下令重步兵在前,重骑兵在后,防备楚军来袭。其余人在楚军射程外抓紧扎营筑墙。
彭城墙头,一样旌旗招展甲兵林立,楚军也是严阵以待。黑山的帅帐刚刚搭好,彭城内便出来一骑,手执使节直接来到大营外,被军吏带到帐中。
使者对帅案后的黑山施了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武安君见黑山大军远道而来疲惫,不忍偷袭。愿意与黑山将军会猎城下,时间、人数由将军决定!”
双方下战书约战,在春秋之前常见,那个时候偷袭会被耻笑。但是到战国以来,开始崇尚兵法胜负,下战书约战已经很少了。众将听了,个个磨拳擦掌,跃跃欲试。都期待地看向黑山。
黑山最不喜欢打这样的阵地消耗战,但是今天如果是避战,定会灭自己士气,长楚军的威风。便回答道:“回去替本将军问候武安君,秦军应战,无论楚军出多少,秦军只出两万重步军,一万重骑。一个时辰后开战。热热身,练练手脚,晚上才能睡个好觉。“
“谢将军!”使者拱手施礼,转身而去。
众将兴奋异常,纷纷请令出战。黑山扫视一圈,说道:“项燕想试探秦军战力,本将军也想给楚军一个下马威。此战务必完胜。麦和孙猛各率一万重步,正面迎战。史胖子、董剑各率五千重骑左右侧应。”
“诺!”四人大喜,高兴地应道。众人向他们四人投去羡慕的眼光。
这时,幕府外军吏来报:“上将军,门外有个千骑将说有急事求见!”
黑山暗想,千骑长按道理非紧急要务,是不会越级来见上将军的,既然越级来见,定有急务,便示意军吏:“带他进来。”
一会儿,进来一千骑长装束大汉,满脸浓须,头发半白,气度不凡,他向黑山和众人施了军礼,并不出声。
辛胜认出来人,立刻说道:“上将军,这位是国尉府从垄西新调来的千骑将李言,在末将麾下听用。”
黑山见来人看起来脸熟,但又想不起来,便问道:“有何事?速速道来。”
千骑将看了一下左右,没出声。黑山手一挥,命令道:“其他人,部退出帐外!”
众人鱼贯而出,大帐内只剩下两人。
“未将李信拜见上将军!”浓须大汉向黑山拱手说道。
“李信将军?”黑山大惊,急忙走出帅案,来到李信身边细看,果然是李信,只是化了妆,沾上胡子了。“将军不是去漠北戍守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秦王特许李信以千骑将身份带罪立功。本来不该打扰上将军,只因事关重大,李信恐有闪失,所以来见上将军。”李信说道。
“何事?”黑山问。
“扶苏长公子在末将军中任什长!怕有闪失,请上将军做主!”李信说道。
“什么?长公子在军中!”黑山冷汗直流。秦国王族子弟,化名入军者比比皆是,但是让国王长公子冲锋陷阵,着实荒堂。
“李将军,速度把他秘密带来我这里,我自有安排!”黑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一会儿,李信带着扶苏来到幕府。扶苏一身锐士装扮,洒脱中带着稚气,向黑山行礼道:“什长赵手夫见过上将军!”
“李言将军,我用大雄的百人队换赵手夫的十人队。我向你保证,项燕的人头一定是你的。先下去准备战斗吧!”黑山命令道。
“诺!”李信大喜,他早听说黑山帐下大雄的百人队,个个是万夫不挡的铁鹰锐士。
黑山转头对扶苏施礼道:“假上将军黑山拜见长公子!”
“黑山,我要和李信一起冲锋陷阵,你别坏了我的好事!”扶苏见自己被换下,着急地说道。
“赵手夫什长,从现在开始,你和你的手下是本将军帐下贴身侍卫。敢违抗军令,我立刻送你回咸阳!”黑山立刻喝道。
扶苏一听,立刻着急了,立刻笑着说道:“上将军,我来军中历练是父王同意了的!你现在让我回去,我会被其他公子们笑话的。你今天让我跟李信将军打一仗,以后都听上将军的,行不?”
“等下仗打完,你和你的人先去打扫战场,回来还能站在我面前说话,下次你才有机会!”黑山说道。
随着战鼓声响起,楚军两万步军一万骑军踏着整齐的鼓点开出城外,列成方阵,一片土黄,非常壮观。秦军也列成黑色军阵向前推进,两边相隔百步停下。
土黄色军阵中,一个红袍老将骑着一匹褐色骏马缓缓来到军阵中间,高声喊道:“黑山将军,敢出来一叙吗?”
众将就在黑山身边,听得明白。纷纷说道:“项燕独自出来找上将军谈话,上将军过不过去?”
黑山仔细看了看两阵中间的老将,笑了笑说道:“这个是项燕的计谋,我如果上去肯定有杀招等着我。”
兽医说道:“他敢对你下手,难道项燕自己就不怕死吗?”
“这个人不是项燕,他如果是项燕,我们一箭射死他,这场战争会少死很多人。相返,他们也想把我骗出去,一箭射死我!”黑山说道。
楚将见没有人出来,干脆骂起阵来,引得楚军大笑,秦军将士咬牙切齿。
“这帮楚人真阴险,待末将上去,先砍了这个老家伙脑袋再说。”张进气得咬牙切齿,马上要上去。
黑山制止了张进,命令道:“木匠,发挥你的箭法,不要射死那人,越狼狈越好!”
“诺,我让他连滚带爬,进退两难!”木匠应道。
木匠的射艺早已经炉火纯青,百步内指拿射哪,何况五十步。一箭射中对方的头盔,那老将立刻吓得摔下战马。又连发几箭,将对方的战袍和战甲钉在地上。对方连滚带爬,丢盔弃甲,跌跌撞撞的跑了回去,完没了刚刚骂阵时的气焰。秦军将士见了无不哈哈大笑,士气大振。
城上的项燕见用计不成,便开始擂鼓,准备进攻。黑山也下令擂鼓准备出战。
项燕本意是先固守,避秦军锋芒,以待战机。但是上一次胜秦,已经让许多贵族将领找不到北了,纷纷请战。以年轻的将军景驹为首要求趁秦军立足未稳出击。项燕知道,如果不让这些人吃点苦头,他们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便答应他们打一仗,也探探秦军的战力。
景驹这次带来了景氏族兵八万,不仅是所有贵族中最多,且个个精壮,装备精良。他派出最精锐的马步军三万,势要夺得此战首功。
黑山见楚军军容严整,知道对手也不是省油的灯。立刻唤来众将,交代道:“李言,你带着大雄和你的千人队,从中间突破楚军,再把楚军分割成两块,见楚军主将的旗帜在哪,你就往哪边杀,这样楚军必乱,楚军必败。”破其一点,使敌人线动摇,这是拿破仓最常用的战法。
李信感激地向黑山拱拱手,领命而去。
楚军步兵首先进攻,两万步兵踏着整齐的步伐前进,一排排盾牌戈矛十分壮观。
黑山拔出腰间长剑向前一指,大声吼道:“弟兄们,楚军给大家送爵位来了,砍下他们的脑袋,复仇!”
两军就像两片不同颜色的巨浪,由慢到快,迅速撞在一起。一时杀声、鼓声、金铁撞击声震天。
战斗一开始便进入胶着状态,双方不分上下,两刻钟后,秦军的优势逐渐明显!重步兵三人配合默契,楚兵无论往哪里砍,迎接他的都是盾牌,这边剑还没有收回,旁边秦剑已经捅到百前。很快,楚兵便成片成片倒下,两翼重骑也开始向后包抄。
大雄带着一百铁鹰锐士像一把锋利的宝剑,从中间向楚兵腹地杀去,一条精铁棒左右横扫,挡路者无不盾破剑折、血肉横飞。大雄的百人队在前,后面是化名李言的李信紧随其后,千人队抱着复仇雪耻的心态,勇往直前,眼看就要把楚军分割成两半。
城上的楚将景驹看得目瞪口呆,做梦想不到自己的三万精锐在秦军面前竟然处了下风,再不鸣金收兵,恐怕三万景家军就要军覆没了。
“武安君,刚刚是末将轻敌了,请速速鸣金,否则三万景家军将军覆没。”景驹平时从来没有真正服过项燕,现在也不得不低头求项燕。
“鸣金收兵!”项燕深知这些狂枉自大的老贵族看不起自已,他还是立刻下令收兵,大敌当前,保存整体实力才是最重要的。
黑山带着扶苏站在高高的云车上,见楚军收兵,也下令收兵,转眼两军脱离各自回营。战场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只剩下楚军伤兵哀嚎一片。
按贯例,胜利一方可以优先打扫战场。黑山对身边的军令司马下令到:“迅速打扫战场,将能救活的楚军伤员也带回来。手夫什长,带着你的人去帮忙。”
“诺!”军令司马和扶苏应道,下云车而去。
黑山又对身边的肉饼说道:“你带几个人,跟着扶苏,一定要确保他的安。”
“诺!”肉饼应道:“绝不会让长公子受到半点伤害!”
“在这里,他是什长手夫。记住!”黑山交待道。
扶苏在云车上,目睹战场上的惨烈,早已经吓得脸色发白,冷汗淋漓。下云车时双脚打颤,差点摔倒。来到战场上,只见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到处是断肢内脏,鼻子闻着浓浓的血腥味夾着屎尿臭味,耳朵里尽是伤者的哀豪声。他再也忍不住了,哇哇吐了起来,等他吐完所有的东西,就软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还好他手下十人都是李信精挑细选的铁鹰锐士扮成的小兵,个个久经战阵,早就习以为常,立刻把他扶了回来。
黑山见扶苏脸色惨白,笑着说道:“我第一次上战场也一样,连吐带病,在山洞里躺了两天,以后看多了就习惯了。还能动的话,准备一下,跟我去伤兵营。”
“此一战,秦军阵亡七八百,伤二千余,大部分轻伤,也有六百人缺胳膊少腿的重伤!”兽医跟在黑山面前说道。
伤兵营很大,苦喊声、呻吟声、笑声十分吵闹。伤员们在白衣仙女的照顾下,情绪大多很稳定。也有几个伤重的,实在是忍不住疼痛,需要好多人强按着,嘴里咬着小木棍,才能接受伤口缝合处理。也有小痛却故意叫得很大声,为的是多看几眼白衣仙女,大部分轻伤员扎堆谈论此战能获得的军功。
扶苏哪里见过这样血腥的场面,脸色更加惨白了。
军法官介绍道:“此战共杀敌七千三百四十八人,俘虏三千三百二十人,已经达到盈润。”
秦军盈润是指斩首、俘虏达到出兵人数的三分之一,且自身伤亡在敌人的一半以下。
“阵亡和重伤的士兵一率晋爵二级。其余的将士依斩首盈润各晋爵一级,尽快把军功落实,以安将士的心。”黑山对身边的军法官说道。
“诺!”军法官应道。
黑山带着扶苏长公子及众侍卫又来到俘虏营。
三千余楚军俘虏都是轻伤,被安排住在数十个俘虏营,周围有三千秦军严密看管。伤口经过白衣仙女的精心包扎,情绪大多稳定,脸上依旧带着恐惧。营内静悄悄的,并没有秦军伤兵营乱轰轰的吵闹声,也许他们害怕发出声音会带来杀身之祸。
黑山看了看楚军俘虏们,灵机一动,有了主意,对身边的人说道:“告诉每个俘虏,让他们安心养伤。伤好子,只要如实回答问话,便可领金回家!”
黑山说完,众手下都面面相觑,疑惑不解。米龙忍不住,问道:“我们费了老劲才抓了这一千多伤兵俘虏,费钱费粮养好伤也就算了,还要送钱让他们回去再来打我们?不如让这帮鳖犊子去当民夫?”
众手下都疑惑地看着黑山,只有陈平笑而不语,显然,只有他明白黑山的用意。
“知我者,军师也!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由军师权办理。”黑山也不回答,直接将这事交给陈平处理。
“诺!在下定把这件事办漂亮了!”陈平成竹在胸,信心十足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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