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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王负刍投降,立国八百余年的楚国灭亡。扶苏长公子代替秦王祭拜熊氏太庙,仪式搞得非常隆重,寿春百姓听说了,开始有人走出家门,当他们看到站岗的士兵,一个个站得笔直,巡逻的秦兵排烈整齐,步调一致。街上秩序井然,没有发现一起打砸抢的事情,别说抢劫了,有的百姓将煮熟的鸡蛋塞进士兵的怀里都被拒绝了。秦军铁一样的军纪立刻传开。百姓们也纷纷走出家门,街道上立刻又热闹起来。
黑山见时机成熟,立刻从各军各中挑选两万名士兵,组成方阵,搞一个隆重的入城仪式。当重骑军、重步军、弓弩营、轻兵营、山地军、女兵营……一个个衣甲鲜亮、刀剑精良,整齐划一的队伍进入郢寿时,立刻引起轰动。百姓们根本没有见过如此军威,整个郢寿城都沸腾起来,人们嘴里赞叹秦军军威的同时,内心也种下不可与秦军不可战胜的烙印。
秦王带着文武百官检阅了入城部队,楚王负刍和许多降臣也观看了入城仪式,内心无不被秦军威武的军阵震撼。秦王对惊魂未定的负刍说道:“楚王,秦楚百年联姻,放下武器,咱们就是有血亲的一家人。寡人自会善待你们,让你们安享荣华富贵。若是你们不甘心,大秦百万锐士正眼巴巴的等着你们项上人头授田拜爵呢!”
秦王话音一落,秦军众将士都齐声高呼:“大秦万年!秦王万年!”
行宫朝会,秦王当场宣布:“将楚地划分为黔中郡、衡山郡、陈郡、泗水郡、九江郡、鄣郡、长沙郡、庐江郡、会稽郡。部废除奴隶制。逐渐推行秦法。”其中长沙、庐江、会稽三郡秦军还未部占领,不过在秦王的眼中,那已经是大秦的领土。
老丞相王绾奏道:“王上,本次东巡,从帝国大学、陶郡大学带来的士子不足两千人,楚地官员的缺口依旧巨大。能否从楚地士子中选拔贤能之人,充实到各级官府中为吏。”
“武官一律从军中挑选,文吏可以从天下所有士子中选拔。此事由丞相府会同国尉府去办!”秦王说道。
“诺!”王绾、尉缭同时应道。
顿弱向前一步,对秦王施礼说道:“禀我王,据黑冰台报告,有大批打着战国四公子门客旗号反秦青侠化为商队逃往齐国。还有一部分走水路,准备逃往辽东,目的是说服燕王喜反秦,和齐国共同抗秦。是否派人追杀,望我王定守。”
“不用了,区区数百四处游荡的游侠,能挡我百万锐士?寡人正想看看燕王喜是否珍惜寡人给他的平安富贵。”秦王轻蔑说道。
散朝后,秦王留下众武将和国尉,还把王翦老将军从巨鹿召来。黑山一看便知道,秦王要对齐国用兵了。
秦王挥退身边的侍女和内侍,只留下赵高,待众人行礼后说道:“灭楚大战,大局已定,长沙、庐江、会稽三郡只需上将一名,率甲兵十万足可平定。大军要携胜利之威,兵发齐国,早日统一天下。众位意下如何?”
王翦说道:“我大秦此时兵精粮足,士气正盛,且再无后顾之忧,正是灭齐的良机!”
尉缭说道:“齐国虽然有甲兵六十万,但已经四十五年没有打仗了!现在我们只要屯兵巨鹿、陶郡,摆出东出之势。再令一上将引奇兵从琅琊郡南下,攻其不备,一战可定。”
“好!国尉之策,乃上上之计也!就依此计。”秦王称赞道,“此战何人可挂帅?”
灭楚后,黑山的威望如日中天,在军中已经被誉为小白起。众将虽有心争这个主将,但都望着黑山,没人言语。
自从之前听了尉缭一席话,黑山深知自己的处境,见众将都望向自己,急忙说道:“王上,此时正是大秦用人之计,末将本该留下为王上分忧,但是臣已经离家一年多了,十分挂念家中的妻儿老小。请王上允许我暂时辞去假上将军一职,回咸阳与妻儿团圆一下。来年再到军中效力,到时候,王上再让末将统兵指哪打哪,保证不负王上所托。”
黑山的话,大出众人意料,连秦王也没有想到黑山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请假回家。仔细一想,立刻明白了,本来不想同意黑山的请求,但转念一想,让黑山此时辞帅回咸阳,似乎是最佳选择。思考一会儿,便笑道:“也罢,此次如果没有把你带回去,雪儿又要天天在寡人身边吵个没完没了!这次就闹着要随寡人东巡。你就随寡人先回咸阳吧!国尉,寡人知道你的心里有底,你说说,这几路大军,该何人为将?”
尉缭摇着羽毛扇,说道:“蒙恬率巨鹿大军,李信率陶郡大军,王贲率十万铁骑从琅琊郡南下。只是黑山一回咸阳,南楚大军主将该选谁,请王上定夺。”
“王上,老臣愿领军十万,半年内扫平长沙、庐山、会稽三郡!”王翦立刻主动请命。
“老将军,南楚天气闷热潮湿,且多烟瘴。寡人担心您的身体能否受得住啊!”秦王说道。
“王上,老臣的暗疾在太医的调理下已经痊愈了!再说我这把老骨头,天天窝在家里反而腰疼腿疼,只要跨上战马,反而精神百倍,百病不侵。请王上恩准。”王翦说道。
“好!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就这么定了。”秦王高兴地说道:“灭齐主将由蒙恬担任,李信、王贲为副将,立刻兵发齐国!”
……
送走秦王,交割了军务,足足过了两个月,黑山才带着中两千短兵准备踏上回咸阳的路。
黑山跨上乌云踏雪,对肉饼说道:“走,我们绕道沛县,去看看我的徒弟樊哙!”
“上将军想见见樊哙,何必那么麻烦绕远路?派个人骑快马,让他到陶郡等着我们就行了。”肉饼说道。
“我听说沛县有一家酒馆,酒很不错,老板娘还很漂亮。你和张进、大雄带几个人跟着我就行,其他人先去陶郡城外等着,待我们赶到了,一起回咸阳!”黑山说道。
于是,大队人马取直线向北,黑山带着数名亲随向东北沛县出发。一路上,到处可见官吏带着百姓们修路修桥修水渠,百姓们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一点也没有亡国的忧伤。
黑山下了马,走向正在修路的几个百姓,施礼问道:“几位老哥,请问一下离沛县还有多远?”
“不远了,前面就是,骑马一刻就可以见到南门了。”一个年过半百的汉子说道。
“老哥,我看你们替官俯修路,还有说又笑的,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黑山又问。
“现在不一样了,咱家祖祖辈辈都是隶农,现在有了自己的余粮和田地了,心里乐了,干啥都来劲!”老汉笑道。
“家里有了自己的地,以后日子就有盼头了。大秦子民,人人平等,以后好日子长着呢!多谢了!”黑山又翻身上马,带着手下向沛县驰去。
这时的沛县城只是一座万余人的小城。城内只有两条街道东西南北交叉,站在交叉口就可以看到前后左右四个城门。街道只有稀稀落落的行人,显得十分和谐安静。
黑山几个人也不问路,在街上边走边看,小黑突然从身边向前跑去,直奔前面一家店。“小黑肯定是闻到樊哙的味道了,前面应该就是樊哙的肉辅了。”黑山说道。
“几年未见了,小黑竟然还能闻出樊哙的味来?小心樊哙把它杀了,当狗肉卖了!”肉饼回答道。
众人刚刚走到一家肉辅门口,小黑就带着一个身壮如牛的青年迎了出来,青年正是樊哙,几年未见,他现在又高又壮,见到黑山十分惊喜,急忙下拜,道:“徒儿樊哙,拜见师傅!”
黑山急忙上前几步,单手扶住樊哙,笑道:“行啊!几年未见,壮得象头牛了!”
樊哙回到沛县后,和父亲一起,用黑山资助的钱,买下一处前店后院的宅子,又干起老本行一一卖狗肉。由于他们老幼无欺、为人仗义,很快站稳了脚跟,日子过得还算滋润,结交了许多朋友,唯一不足的是他爷爷回来一年后就去世了。
众人到樊哙家里,见过樊大,闲聊一会儿,眼看天色将晚,樊哙说道:“师父,天色将晚,沛县有一家客栈,还算干净,酒菜也做得不错,从街口捌个弯就到了。请师父晚上就在哪边将就吧!”
听到酒店,黑山立刻想起后世史书记载,汉高祖刘邦在沛县有个开酒店的相好曹氏,便随口问道:“客栈的老板是不是一个姓曹的女寡妇?”
“师父真神了!客栈老板正是寡妇曹氏。曹氏十六就嫁给客栈老板,一年后,丈夫就莫名其妙病死了!曹氏守寡刚满三年,因为有几分姿色,还有客栈这份产业,所以上门提亲者络绎不绝。谁知道曹寡妇眼光还挺高了,一个也没有瞧上,还放出话,非满足三个条件不嫁!”樊哙介绍道。
“哪三个条件?说来听听!”黑山好奇地问道。
“非千金为聘不嫁,非千石官员主婚不嫁,年岁四十以上不嫁!”樊哙答道。
黑山等人听了,哈哈一笑,都觉得这个寡妇有意思。说笑着就到了一家客栈,和陶城的济水人家相比,这客栈连后世的招待所都不如。一个大厅,旁边用屏风隔了两个包间,楼上也就三五间客房。不过看起来收拾得还算干净利落。
刚进入大门,一个年方二十,体态丰满,皮肤白析的红衣女孩立刻迎了上来,脸上带着职业笑容,热情地打招呼道:“我说今儿喜鹊一天叫到晚,原来是樊大带贵客来捧场了,几位快里面的雅间先坐!”
“老板娘,这可是俺师父,在咸阳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今天来你店里吃酒,可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可得让伙计拿出看家本事,好酒好肉尽管上!”樊哙大声说道。
“樊老弟,瞧您说的,几位贵客气宇轩昂,一看就是城里的大人物,姐岂敢怠慢?你们只管喝茶,其它的姐替你办好!”曹氏笑道,殷勤地为大家各倒了一杯茶。
黑山仔细地看了看曹氏,年龄和樊哙相仿,身材前凸后翘,姿色虽然算不上国色天香,也算百里挑一。据史书记载,曹氏后来成了刘邦的老相好,为刘邦生下长子刘肥。黑山暗想,这个女子和樊哙倒是般配,我如果把她和樊哙撮合成一对人,或可改变刘邦这个真命天子的命运。
“帅长!帅长!”黑山正呆看着曹氏,心里想着如何撮合她和樊哙,众人却以为黑山看美女看呆了,肉饼急忙小声地喊道。
黑山此时醒悟过来,知道自己刚刚失礼了,待曹氏离去急忙说道:“我和老师学过相面,今日见老板娘的面相与我徒弟樊哙乃天作之合,你们两个若是结成夫妻,将来富贵不可限量。”
“得了吧!刚刚你明明盯着人家的胸部看得发呆,这老板娘虽然漂亮,和公主比起来,还着十万八千里呢!也难怪,在军营呆了一年,看母猪都觉得性感,何况一个大美人呢?”张进却是认定黑山是起了色心,挖苦地说道。
众人听了,都贱兮兮地表示赞同。
黑山懒得理会众人,认真地对樊大说道:“我看这个曹氏,长得还算端庄,我出彩礼,你可愿意让樊哙娶她为妻?”
樊哙听了,双脸立刻红了,有点意思。樊大却高兴地说道:“以前只是觉得老板娘长得俊,从来没有想过哙儿能娶她做媳妇。只怕人家也不一定瞧得上哙儿这个粗人。”
“那咱们就找人问一问便知!不知这个曹氏可还有亲人长辈在沛县?”黑山问道。
“她还有一个族兄叫曹参,在县衙任狱掾(监狱的牢头),和俺颇有交情,待俺使个伙计去唤他来吃酒。”樊哙说完,正好店伙计端上热腾腾的酒菜,就对伙计说道:“小二,你马上跑一趟县衙,请你家曹爷过来,就说有贵客来了,樊哙请他过来喝一杯!”
“不用了,哪里的贵客?曹某到了!”樊哙话音刚落,一个身穿黑色官服的汉子走了进来,大声问道。见在座的几人,个个气度不凡,连忙拱手施礼道:“在下曹参,见过几位客官!”
黑山几人也起身还礼。樊哙见曹参来到,高兴地介绍道:“曹大哥,正要使人请你呢,您就来了。这位是我的师傅,其他几个都是自家弟兄。”樊哙没有介绍众人的身份,如果如实介绍了,还不把旁边的人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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