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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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念轻抚离贞的头顶,掌心传出的怜爱之意让离贞不由动容。
“为师从未误解过贞儿,只是不满他人诋毁于你。”
离贞忽就有些眼眶酸涩,他紧抿着唇,方才胸中郁结都被这手掌和话语抚消,他从来没想过,师尊和师兄竟对他有如此信任。
步舟气愤之余,忽又想到其中离奇之处,便问道:“可离师妹你金丹既毁,修行之路应艰难千百倍,这才几年时间,你怎会又晋升金丹?”
离贞沉默了片刻,低声开口:“救我的那位恩人助我重塑了金丹。”
步舟双目圆睁:“何方高人有如此神力?!”
离贞摇了摇头,不愿透出封焉的消息给他招惹是非。
总有高人神秘不可道,步舟心中明白,便未再去追问。
“总之师妹放心,不管那琼吾宗要如何使坏,咱们剑峰同门都会护着师妹。”
步舟说得爽快,离贞不禁放柔了神色,淡淡笑道:“谢谢步师兄。”
次日,步舟带离贞去了领事厅。
门外之人来下委托,总会将约定的报酬先交予领事厅保管。
离贞原以为陈老板丧生赤霄殿中,他们这单委托便前功尽弃,但步舟和领事厅的管事师姐却道,任务中只说了护送货物运输至赤霄殿,后来发生的任何事均不算在任务之中,因此委托已经完成。
离贞拿着颇有重量的四千灵石,心中却并无赚取钱财的喜悦。
这一单任务,可叫他苦闷又憋屈。
心情不快,他在宗门中闲游片刻,不自觉便来到术峰脚下。
只出神站立了片刻,那潇洒随性的少年便出现在了山坡上。
见到他时,封焉眉眼含笑:“怎的还这般失魂落魄,难不成被剑峰的家伙冷落了。”
离贞觑他一眼,莫名感觉他有些幸灾乐祸。他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在想一件事情。”
封焉:“什么事?”
离贞:“分明我与那赤霄殿的首领追烟从未见过,他却好似恨极了我一般,可在他对我下杀招时,他却忽然停手,一切都莫名其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封焉静静看着他,双瞳之中倒映着林间日光。
“想不明白,便
离贞深深吸了口气,封焉说得不错,毫无头绪的事情,想再多也没用。
他目光转向他,眸中透彻无比。
“封焉,你既然知晓怎么修补金丹,可知如何能治天生盲眼?”
封焉的眼神顿时冷了几分:“你想治萧念的眼睛?”
离贞被他忽然变换的态度惊得一愣,他并未因此而躲闪目光,反而愈发认真。“我知你不喜盲人,可师尊对我很好,我不求你施以援手,只愿能指条明路。”
封焉眉头蹙起,目光几乎要将离贞包裹吞噬。“我对你不好么,你还要拿我讨厌之人来招惹我!”
“我……”离贞内心忽颤,一时不知如何言说。
封焉低哼一声,将身了侧到一旁没好气道:“修仙淬体都无法治好的顽疾,我也没办法。”
离贞微垂眼睫,眸里的光顿时弱了几分。“是么……”
封焉:“萧念即便一生无明,也照样活得风光,你为他操什么心。”
离贞没有应话,他看着封焉尽显不悦的侧脸,道:“就当我未问过你,别生气可好?”
封焉眉间掠过戏谑之意:“一句话便想略过,至少也要做点什么哄我开心才好。”
离贞面露诧异:“你又不是小孩,还要人哄?”
封焉凉凉盯着他,片刻后离贞无奈轻叹,唤出剑来道:“御剑同乘看风景?”
封焉瞬间变了表情,笑盈盈站到了剑上。
离贞看着他那得意的模样,便知自已钻了他的圈套,不知多大年纪的人了,净会演戏。
“不许动手动脚。”
离贞站到封焉身前,御剑飞往高空。
封焉竟听了他的话,安分立在剑上笔直如树。
华真宗的景色很美,置身其中时只觉建筑庄严巍峨,于高空俯瞰时可见翠木白屋交相辉映,似人意与天意交织,六峰齐整而非刻意排布,周围群山连绵如浪,看之便觉心眼辽阔。
御剑缓行,晨风清凉,眼见着初晨的云雾随着耀日升起而渐渐消散明晰,离贞的心情也好了许多。
“阿贞,现在我可以动手动脚了吗?”
直白突兀的话语打断了离贞的神游,他稍稍侧头,在风中轻颤的眼睫密长似鸦羽,看得人心痒。
“你在说什么怪话,不知羞耻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带着冰泉般的冷淡,封焉却并未因此而失落,反而十分自然地伸手环住了他。
离贞胸腔之内忽地一跳,一瞬过后又恢复平静,他低声啐道:“我未曾同意。”
“可你也没拒绝啊。”封焉语气之中透着得手的窃喜,他将离贞揽在胸前,女了发间淡香更为清晰。
离贞眼望着虚空透出一分恍惚,自已的身了被他环抱着,心也似被包裹了一般。
怪异又陌生的感觉,诱人而危险。
少年将脑袋轻轻靠在他颈间,离贞身体一僵,下意识要将他推开,却又做不出任何动作。
“阿贞抱起来好舒服。”
低哑的声音说着轻佻的话,离贞内心顿颤,无主的目光竟透出一丝从未有过的慌乱。
分明天寒风冷,他却觉胸中有股异样的热。
“阿贞……”
封焉看着离贞白皙如玉的脖颈,眸底渐深,竟张口咬了上去。
离贞双瞳蓦地缩起,陌生的感觉让他不安,他垂眸道:“封焉,适可而止。”
封焉抬起眼,眸中霸道如黑云压城,离贞顿时怔住,那眼神让他脊背发凉。
半晌过后封焉眼睫一扇,恢复了清明。
他松开离贞,眼底一片漆黑,微蹙的双眉透着些许疑惑,气势低沉得可怕。
离贞感到错愕,封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可他又好似未在看他一般,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离贞试探着问道。
封焉眸光渐聚,他盯着离贞忽而笑了笑。“有点可惜罢了,没什么。”
莫名其妙。
唇齿摩挲肌肤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肩颈,离贞双眸略黯,只觉自已这古怪的心情也来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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