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本王何时娶了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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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篱落接到楚临的报告便带着药迅速赶来,一进院子便看到叶知画毫无形象的趴在窗台上。
她的一只脚已经跨了上去,大有跳窗进房的样式儿。
“咳咳。”
叶知画看见君篱落,实在有些尴尬,赶紧又装回了端庄的样子。
但是她脸上的着急和担心仍是不减,大步走上前便道,“君公子,王爷刚才为救我受伤了,我想进去看看,他不让我进屋,你帮我求求情呗。”
君篱落自从上次拿到叶知画的金创膏以后,便怀疑她就是自己的小师妹,所以此越看叶知画越顺眼,说话的语气也跟着轻柔了许多,“叶小姐,莫要担心,君某人师从药神谷,略懂医术,向来为王爷救治没有什么问题。”
“药王谷?”
叶知画听到这三个字眼神微微闪动,又迅速恢复冷静。
定了定神,这才又道,“那便多谢君公子,天色已晚,小女子明天再来看望王爷。”
叶知画的神情被君篱落看在眼里,她的微微失常让君篱落更加确定了她的身份。
太好了,若是有这般聪慧伶俐的女子做他的师妹,那可真是天大的喜事。
“咳咳。”
慕九云的低咳声传来,君篱落脸色微变,赶忙拿着药箱推门走了进去。
“怪不得你不准她进来,原来是旧伤复发了?”
君篱落满脸不赞同的看着慕九云。
“你要少用内力,不然便会加速血毒循环,到时候,只怕我们还没有找到那一株血莲,你人就没了。”
慕九云面无表情,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任由君篱落为他把脉,只那一双微微闪动的双眸可以猜出他心中翻涌的感情。
他的脸,便是因为那血毒而无法痊愈的。
另一边,叶知画刚回到院子里就遇上了不想遇到的人。
“啊,你怎么在这?”
正得意洋洋准备出门的叶芷汀一脸见鬼似的指着叶知画。
“你不是应该,啊。”
叶芷汀话还没说完,便被赶来的叶修宜狠狠的掐了腰一把,立马痛呼着把话咽了下去。
“怎么了,三妹妹,你我不该在这,你觉得我该在
哪里?”
叶知画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
叶芷汀意识的看了叶修宜一眼,立马被叶修宜瞪了回来,那眼中满含警告。
蠢货,要是把事情捅出来,岂不是说明叶知画被流氓羞辱的时候她们也在?
若真是如此,她们不帮忙叫人还偷偷跑了这事被传了出去,只怕她们就要落下一个见死不救,苛待长姐的名声了。
到时候她们还能在京城混吗?
叶修宜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大姐姐这说的哪里话,只是今天许久没有见到姐姐,有些担心罢了。”
“不知,今天姐姐可曾遇到什么事?”
叶修宜不甘心又小心翼翼的试探。
虽然叶知画过了好两个时辰才回来,按常理来说足够那几个小流氓办事,可是她妆容不改,连衣着都这般整齐,实在看不出像是被羞辱过的样子。
果然,这两人对此事并非不知情。
就算人不是你们弄来的,那你们肯定也见死不救了吧。
想恶心我,那我便恶心恶心你。
叶知画故意露出惊慌深色,道,“两位妹妹可要小心,刚才我与婉婷妹妹在路上遇到了流氓。”
叶芷汀大喜,忙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你们有没有被流氓破了身子?
这是叶芷汀心里最想问的话。
叶知画像是没看到叶芷汀不自然的神情一样,双手捧着脸,两眼做花痴状。
“后来三皇子出现了,他把那些人全都打跑了。三皇子真是好神勇哦。”
叶修宜闻言脸色大变,为什么叶知画总是有这般运气?
该死的流氓,都是些不中重的东西,连两个弱女子都拿捏不了。
“妹妹,你怎么了,怎的脸色如此难看?”
故作关心走进叶修宜,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妹妹可是受凉了?这相国寺不比家里,妹妹出门可要多穿些才好呢。”
叶修宜恨不得立刻撕开叶知画虚伪的面容,却只能忍着,扯开一丝僵硬的笑意,“妹妹只是担心姐姐罢了。
如今姐姐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想来姐姐也受惊了,赶紧去休息吧,妹妹就不打扰姐姐了
。”
叶知画已经恶心了叶修宜两人,心中又有事情,如今自然也不想和她们多呆一刻,毫不犹豫转身离去。
“可恶,这都被她逃脱了。”叶芷汀握拳狠狠咒骂。
叶修宜也立马卸下伪装,狠毒噙满双眸,冷冷道,“她得意不了多久。”
叶知画回到房间便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哎,小姐,你在找什么啊。”
玉竹看着将衣服翻得一团乱的叶知画着急又无奈的问道。
“啊,找到了。”
叶知画终于在化妆台的红匣子里找到了一枚流云飞戒。
当初从安庆回来的时候,她根据记忆救了重伤的药王谷谷主并且顺利拜师。
当初回京城时,师傅便说自己的大师兄就在京城,如今那君篱落说自己师从药王谷,难道他就是大师兄?
师傅说,每一个药王谷的弟子,身上都有流云纹。因为她身世特殊,故而以流云戒指代替。
隐藏得够深的啊,叶知画陷入沉思之中。
原本报仇便是自己的事情,师傅大恩,她无以为报,所以也不打算动用药王谷的力量。
因而当初将装有大师兄身份信息的香囊给她之时,她也不甚在意,甚至后来还给弄丢了。
可是,如果君篱落就是大师兄,那可就不一样了。
君篱落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是她夫君手下听云卫的人呀。
不用白不用,大不了以后赔她一个媳妇儿算了。
记得前辈子,君篱落被害死的时候,还半开玩笑的说,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缺一个媳妇儿呢。
嗯,什么时候扒了他的衣服看一看。
哎呀,不行。
叶知画捧着小脸摇了摇头,她一个女子,如今已经有了心上人了,这般粗鲁的事情好像干不来,要不找一个人去扒了他的衣服。
叶知画凶残的想着。
半夜,叶知画拿着夜行衣准备穿上,神神秘秘的问玉竹。
“哎,对了玉竹,我让你打听的事你打听清楚了吗?”
“打听清楚了,可是……”
玉竹扯着身上的衣服,看着被药晕的玉珠,一脸的为难。
“可是什
么,走吧……”
叶知画带上黑色面罩就打算偷摸溜出门去。
玉竹拉着叶知画的衣服不停的晃脑袋,叶知画使劲儿掰扯都拉不开,实在有些泄气。
“唉!”
叶知画无奈之下,只好亮出自己手上的三根银针。
玉竹没辙,一下子就松了手。
没办法,玉珠就躺在地上,这典范实在做得太充足啦。
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劝道,“大小姐,您这大半夜跑去一个男子房间,是不是……”
实在是没办法,今天大小姐回了房以后,竟然让她去打探摄政王的房间在哪里?到了晚上,竟然要偷溜去找摄政王。
虽然她知道大小姐很神秘,但是这件事实在是,太孟浪了,她实在承受不住啊。
“你这个丫头!”
叶知画一指头点在了玉竹的额头上,“摄政王是我未来夫君,他都为我受伤了我去瞧一瞧他怎么啦!
还有难道你不想见一见楚临那个傻小子?”
“哎呀,大小姐,真是羞死人了。”玉竹低喝出声,又赶紧用手紧紧捂住嘴巴。
“本王何时娶了妻?本王怎么不知道?”
窗台忽然传来一浑厚冷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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