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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泽先生的这句质问可真是毫无来由呢。”森鸥外轻笑,“我记得横滨的道路和土地都隶属政府所有,身为横滨合法居民,我理应享有走在这条路上的权利才对。”

福泽谕吉当然不会听信他的鬼话。

他单手拎起刚才被放到一边的超市购物袋,另一只手上的佩刀刀尖依然对准了森鸥外的胸口,即便几个硕大的袋子套在他的手上,他的手腕也稳稳地,只要森鸥外一有动作,他的刀就能立刻向着对方的胸膛刺去。

不过森鸥外倒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男人保持着唇角深深的笑容,能轻而易举割开咽喉的手术刀在他指尖灵活地翻转着,当看到月见的目光隐晦地向他扫来时,他甚至还能回以她一个看似温柔的笑容。

福泽谕吉用冰冷的眼神和他对视了片刻,这才开口:“既然森医生乐于呆在这里,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月见会意地让拍了拍爱丽丝的脑袋,让她松开她。

爱丽丝非但没松开她,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小月亮不跟我们回去吗?”

月见顿了顿,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因为太宰吗?”爱丽丝眨了下眼睛。

大概是很久没有从别人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了,月见里月见有一瞬间的走神。

但不过瞬间,她就压下了游走的思绪:“不是。”

“真的?”小姑娘仰起脸,是为了探听到她的真实想法,她踮了踮脚,脸凑得离月见更近了些,近到黑发少女完全可以看清她眼底那被暧昧的光晕染的眸光。

“恩。”月见应了一声。

不过她说的倒也不全是假话。

她和太宰治之间各死一次,姑且算是两清了。之所以不回去的原因,也只是她单纯的不想回去而已。

尽管确实很留念那里曾经的人,但月见很清楚一点,她并不适合那里。

森鸥外说她是港|口|黑|手|党的月亮,然而她并不是。

见她拒绝了,爱丽丝也不强求,一脸失望地松开了黑发少女:“那好吧。不过,小月亮要和我约好,以后每天一起来吃下午茶哦。”

怏怏的神情在脸上转瞬即

逝,很快,爱丽丝又想到了好主意,笑眯眯地向月见伸出小指要拉钩约定。

金发的小姑娘冲她浅浅的笑着,唇角蕴着笑意,当阳光洒在她的头发上时,金色的发丝被光芒渡出一层淡淡的光,像天使一样,让人难以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月见当然也无法拒绝她。

她伸出自己的手指,在小姑娘的小拇指上轻轻勾了一下。

爱丽丝将两人勾着的小指轻轻摇晃了一下:“那么,拉钩了。”

“恩。”月见抬起手,小指相勾,又用拇指和她的拇指碰了碰,“约好了。”

爱丽丝这才开心了起来,反拉住月见的手就向着最近的一家蛋糕店走去:“那我们现在就去吃吧——今天林太郎请客哦。”

福泽谕吉正要出手阻止,一道银光就擦着他的面颊而来。

过近的距离,长刀反而成了桎梏,福泽谕吉干脆放弃了手上的武器,佩刀入鞘,他不退反进,手握成刀,劈向森鸥外握着手术刀的手腕。

森鸥外手腕一转,银光偏斜,那一刀就干脆向着福泽谕吉手上的动脉划去。

福泽谕吉虽然以刀术闻名,但鲜少有人知道,只论单纯的体术他照样不落下风。

如果说刚才的比试中双方都还刻意放了些水,那这次两个人的动作间就都带出了些杀气。

虽然转瞬即逝,但是双方明显都察觉到了彼此的杀意。

既然彼此对彼此都起了杀意,那也就不用再做假惺惺的面子功夫了,一时间,连森鸥外脸上的笑意都淡了几分。

先是试探,而后就成了杀招。

森鸥外的手术刀几乎次次都是割向福泽谕吉的咽喉的,只可惜他的动作好像早已被福泽谕吉所洞悉,无论手术刀以何等刁钻的角度而来,福泽谕吉总能精准地当它挡下。

两个人打起来皆是势均力敌,再不动用异能的情况下也只是一场消耗战。

森鸥外唇角一勾,刻意卖了个破绽,让福泽谕吉将刀柄抵在了自己的胸口,同时,他锋利的手术刀也已经送到了他的脖颈处,只要再往前送一寸,他就能轻而易举地了解这位宿敌的性命——

只可惜森鸥外到

底还是没动。

不是他不想杀死他,而是很可惜,他手术刀的刀尖早在刚才的时候被福泽谕吉一刀削去了刀尖。

他卖了一个破绽给福泽谕吉,想借着这个破绽和武|士|刀无法在近身战中使用的弊端一口气解决他,福泽谕吉又何尝不是抓住了这一点,利用他故意的破绽长驱直入,先是一刀斩去了锐利的刀尖,而后轻轻松松地反手将刀柄抵在他的胸口。

虽然被削去了最锋利的部分,但如果执意要见血的话,这样的手术刀当然也可以使用。

只不过在他试图用手术刀划开福泽谕吉皮肤的同时,对方完全可以先一步用刀柄将他撞开,再顺势收回手上的佩刀,将刀尖对准他——然后他武器的优势就会全消。

又是一局另类的持久战。

森鸥外和福泽谕吉对此心知肚明,但两人的武器都分别抵在对方的命穴上,谁都没有主动先退一步的想法。

毕竟,这先一步可能就是一条命。

片刻,还是森鸥外先笑了起来:“福泽君真是宝刀未老啊。”

福泽谕吉对他的客套置若未闻:“你的手伸的太长了。”

“福泽君的这句话还真是让人费解啊。”

见他像是在装傻,福泽谕吉干脆直言道:“月见里不是港|口|黑|手|党的人。”

森鸥外唇角的笑意渐深:“我记得福泽君和我们的月亮认识连一个月都不到,又怎么知道她的家不在港|口|黑|手|党呢?”

福泽谕吉道:“我不知道。”

森鸥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一边淡漠冰冷,一边笑意满满,只对准了彼此命脉的武器谁都不懂动分毫。

“自由选择是人生来就拥有的权力,以前的月见里是否愿意加入港|口|黑|手|党是她的权利,而现在,她选择离开港|口|黑|手|党,这同样也是她的权利。”说到这里,他的眼神冷了几分,语气也严厉了起来,“你没有资格剥夺她该有的权利。”

不知怎么的,福泽谕吉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晃出些虚影。

是他和月见里月见。

画面里的他就坐在她对面

:“你拥有知情权,也拥有选择权,所以我会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由你自己来决定去还是不去,这是你的权力,我没有资格干涉你。”

和他亲眼所见的月见里月见不同,在他脑海中破碎的画面里,女孩子的头发长长的。

她柔软而乌黑的头发像流水一样披散下来,他看见画面里的她抬起头来对着画面里的他说些什么,但他却什么也听不见,只能从她的张合的唇形里模糊的读出几个关键词。

“翠铃……香|港……真理……”

福泽谕吉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抽离。

而就是这瞬间,森鸥外便抢占先机,一刀向着他的动脉划去。

好在对危险的本能让他险险避开了致命伤,只在皮肤上浅浅豁开了一道口子,便在森鸥外的心口上给了他重重一击,同时手上的佩刀反手一转,武|士|刀由反变为正向握在手中,两人快且促地又交锋了一击。

只是这一次因为福泽谕吉先占优势的缘故,森鸥外来不及从口袋里摸出第二把手术刀,短暂的碰撞结束,他手臂上也同样被刀尖划开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谁也没占上便宜。

街上的人早就跑的差不多了。

长长的一条街道,两边临立着各色店铺,可站在道路上的却只剩下了对立着的两个男人。

阳光从头顶直直地漏下来,斑驳的光斑映在脚下,拖出长长的影子。

福泽谕吉将手掌按在刀柄上,不动声色地观望着对面的森鸥外。

出乎意料的,森鸥外却对他一笑:“今天就到此为止吧,福泽君,见血的话,可是会吓到小姑娘的呢。”

他话音才落,就有店铺的门被推开又关上的声音。

“谕吉先生。”月见抱着猫,提着装好蛋糕的盒子跑到了福泽谕吉的面前,“没事吧?”

爱丽丝跟在她的身后,手里同样也提着一个装着蛋糕的盒子:“手臂被划伤了呢,林太郎。”

“是呢,爱丽丝酱要帮我吹吹吗?”森鸥外完美地展现了一个萝莉控该有的素养,“如果是爱丽丝酱吹一吹的话,我就不会痛了哦。”

爱丽丝果断拒绝:“太恶心了

,我才不要,说到底这还不是因为林太郎一把年纪了还非要逞能。”

“好过分,我才不老呢。”森鸥外不满地把福泽谕吉拉下了水,“明明我比福泽君还要年轻四岁。”

确实比森鸥外老四岁的福泽谕吉:“……”

单纯只是想替自家社长说句话的月见:“都已经快半百了,四岁也不算什么差距,又不是差了二十多岁。”

这下不止是福泽谕吉,连森鸥外也沉默了一瞬。

和月见相差了二十岁左右的两人:“……”

虽然不明所以,但在森鸥外微笑的目光和福泽谕吉沉默但却极具穿透力的目光下,隐隐感觉到自己可能哪里说错了的月见利落闭嘴。

反倒是爱丽丝嘻嘻嘻的笑个不停。

毕竟森鸥外宠她,福泽谕吉也不会和一个小姑娘计较。

但不得不说的是,在年龄的问题下,双方首领的气氛反而缓和了不少。

缓和归缓和,立场不同,话不投机半句多,在打断了森鸥外的言语试探后,福泽谕吉果断带着月见离开了。

“小月亮不愿意跟林太郎走呢。”将手上的蛋糕盒子扔给森鸥外,爱丽丝笑眯眯地,“林太郎输给侦探社的人了哦。”

收回了落在月见里月见背影上的目光,森鸥外轻轻一笑:“战争现在才刚刚开始。”

“侦探社的人看起来好像也记得小月亮的样子呢。”

“毕竟他们有江户川乱步君这样的人才存在。”

“不是哦。”正走在森鸥外前方的爱丽丝停了停脚步,她将双手背在身后,转过身,“刚才在和林太郎打架的时候,那个侦探社的社长明显也像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呢。”

森鸥外笑了一声:“那可真是太遗憾了。”

虽然说着遗憾,但从他的话里却丝毫听不出任何遗憾的情绪。

“大骗子,林太郎明明也看到了吧。”爱丽丝鼓了鼓腮帮子,“不过小月亮好像还记得很多有关以前的事呢,连太宰也记得——”提到太宰,小姑娘的腮帮子更鼓了。

“爱丽丝酱和太宰君还真是合不来呢。”

“林太郎自己不也一样。”

森鸥外:

“哦?”

“林太郎——”女孩子歪了歪头,“不是在嫉妒他吗?”

森鸥外:“被看出来了呢。”

男人坦然承认,丝毫没有心思被戳破后的慌乱或是不愉。

“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了解林太郎了啊。”爱丽丝笑眯眯地去拉他的手,“说起来,林太郎现在有想起以前的事吗?”

“真可惜,没有呢。”森鸥外同样也笑眯眯地。

他们一大一小地走在一起,外表和穿着看上去天差地别,可当两个人同时弯起唇角时,却有一种扑面而来的相似感。

“林太郎还真是坏心眼。”

“看在爱丽丝酱那么可爱的份上,我就当做没听见这句话好了。”

“都四十岁了,就不要装可爱了。”

森鸥外:“……”

森鸥外:“爱丽丝酱,你知道港|口|黑|手|党都是怎么教育不乖的小姑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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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嚏——”

在回江户川宅的路上,月见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福泽谕吉问她:“感冒了吗?”

月见倒是不觉得自己是感冒了。

她看了怀里的猫片刻,喃喃自语:“莫非是猫毛过敏?”

黑猫:“……”不是它的锅,它不背。

“说起来。”月见抬起头,“要先处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吗?”

福泽谕吉颈部被森鸥外用手术刀划开的位置已经开始流血了。

刚才不动的时候还好,一走动,伤口处的皮肤被扯开,血就不停地往外涌,虽然只是一个浅浅的口子,但此时竟然也把衣领染红了大半。

福泽谕吉自己还没感觉:“不用了。”

“那里有个公园,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吧。”月见里月见指向不远处的公园,完全无视了自家社长刚才的话。

福泽谕吉:“……”

福泽谕吉:“恩。”

无法拒绝,那也只好答应了。

私底下的福泽谕吉是个相当平易近人,并且不懂得怎么去拒绝人的人。

让他坐在长椅上,月见则是摸出了自己的手帕,从一旁的水池里接了水,拧干了将他脖子上的血迹擦干净。

帕子

是蓝灰色的,方方正正的一块,不太像是女孩子用的,福泽谕吉看到的时候总觉得有些眼熟,等月见从袋子里翻出红药水时,福泽谕吉总算是想起了为什么他会觉得这块手帕眼熟。

因为他的手帕也是差不多这个款式。

有那么一瞬间,社长先生的心头涌过很奇怪的感觉。

那种感觉转瞬即逝,很快就被药水抚过伤口时的刺痛感取代了。

用药水把伤口清洗了一下后,月见里月见又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伤口不深,上完药之后,不用绷带包扎也可以。谕吉先生你觉得呢?”

“我觉得只用药膏就可以了。”顿了顿,福泽谕吉又道,“谢谢。”

“没关系。”先是下意识地回了一句,然后月见又回想了一下,“家里正好还有药膏,那就不用折回药店去买了。”

看着黑发少女思考时抿起的唇线和微微下敛的眼睫,男人冷淡的近乎苛刻的眉眼也不由得柔了柔,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在她眼窝下方时,福泽谕吉却愣了愣。

“月见……”他试着叫出她的名字,只是在女孩子迷茫的目光转来时,他又偏偏改了口,在名字后面加了一个尾音,“里。”

而后变成了念她的姓氏,“这个。”

他生疏而拘谨地从口袋里摸出一盒创口贴。

“唔?”月见的表情更茫然了,直到福泽谕吉提醒了她一句:“脸上的伤口。”

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刚才罗生门在自己脸上割出了一道伤口。

因为没痛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再加上血迹已经凝涸了,所以她就把这道伤口忘在了脑后。

“谢谢。”道了声谢,月见挑了一张上面印着草莓的创口贴,对比了一下脸上的伤口就贴了上去。

她贴的随意,福泽谕吉却忍不住皱了下眉。

“不痛吗?”

“习惯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黑发少女的眼角还带着些漫不经心。

她是真不觉得这道伤口有什么,比这更重的伤她都扛下来过。

说来也让人发笑的,她过的最苦的是第三世,那时候的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杀掉太宰治,过的最轻松的

反而是第一世,什么都有太宰治护着,他就算是骗她,最后给她的也是一颗甜甜的毒|药。

现在冷静了回头看,月见只觉得自己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些想笑。

那个时候的她到底是怎么能想出一命还一命这种想法的?

而且还真的有勇气去实现。

月见里月见想了想,觉得可能还是因为自己心气高,从小到大都被人宠着,顺风顺水没吃过一次亏,然后遇到了太宰治,被骗的头破血流的。

太宰治这个人是黑色的。

他活在黑色里,脚下的路是黑的,心也是黑的。

他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一套自成的独特的思考逻辑,这套逻辑也是黑色的,但它既不刻意偏向善意一方,也不刻意偏向恶意一方,只是纯粹出自利益和他自己对此评判的价值。

他的性格注定了他生来就不会主动去追逐光明,可她却妄图在黑夜里打捞太阳,难怪会一头撞在南墙上,撞得死不悔改又头破血流。

曾经有过很长一段时间,月见里月见是真的把太宰治恨到了骨子里。

恨意大概是支持人扛下去的一种最纯粹,也是最具动力的情绪。

她高考都没那么努力过,第三世却咬着牙,借着一腔恨意鲜血淋漓地往上爬,然后爬上了白虎会干部的位置。

人的潜力真的是无穷无尽的,尤其是在你愿意不要命地去拼的时候。

月见里月见有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感谢下太宰治。

她忍痛的习惯也是从第三世留下来的。

那一世对月见里月见而言真的不能算是一个多好的回忆。

三教九流的地方,她之后有多了解人身上的脆弱点,她在白虎会就吃了有多少苦。

吃到最后,连月见里月见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快对痛觉免疫了。

面无表情的感叹了一声,她就把过去的记忆抛在了脑后,转而整理起超市购物袋来。

那只原本被社长先生企图喂食的猫此时就像是把她当成了饲主一样,一刻不停地粘着她,她双手没空,它就相当机灵地跳上了她的肩膀,毛茸茸的身体擦着后颈,它身体一摊,在月见里月

见的肩膀上就成了一条新鲜出炉的猫围脖。

银发男人站在一旁看着她,眼神却有些晦涩。

月见说话的时候咬字总是很特别,她每说一句话的时候,都习惯于在句末停顿一下,把结束语拖长一个节拍,可在说到习惯了这几个字时,她的声线却很轻松,迅速地就跳过了,不咬字,尾音也毫不拖沓,利落的轻描淡写,却让福泽谕吉无端地想要伸手抱抱她。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时格外想做的动作。

江户川乱步告诉他,她来自未来,她认识他们,他不置可否。

这不仅是因为他信任乱步,同样也是因为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心头就陡然涌上些情绪。

——他想要抱抱她。

就好像家长抱抱自家受委屈的小孩子。

那种拥抱和爱情无关,福泽谕吉只是觉得,他家的小孩,一定在哪个他看不见地方的受委屈了。

所以他要抱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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