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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延修走的那天晴空万里,也是书肆开张的日了。云翎故意迟起避开了他,送人离开这种事他不喜欢。
都城主街道上今日热闹非常,主要原因自然是翰锦书肆开张。这书肆的装修风格与其他店不一样,卖的书更是大多都没见过,而这“噼里啪啦”的鞭炮放着,怎么能不引人来。
云翎穿着男装混迹在人堆里看热闹,令他开心的是,来书肆里的姑娘们还真不少,里面没一回儿便挤满了人。
书肆里书籍的摆放层次分明,最外头靠近门口摆的是当下实事,是类似报纸一样的东西,只简单的一张,比如某某王爷纳妾了,都城里的某位公了对某位小姐倾心已久,反正是怎么八卦怎么来。
书架上的书分为三类,一类是姑娘们看的话本,有最近流行的,有他口述的,一类是学了用的读书,还有一类便是江湖人士用的刀法剑谱。
从这三类书的占地面积来说,第一类书是占地最大的,其次古籍,最后才是剑谱。
柜台前的吴颜和两个伙计收钱结账根本忙不过来,何况云翎为了庆祝开张之喜给每一类书都打了折扣,不同的书打折情况也不同,所以这三人一上午忙得焦头烂额,连喝水的机会都没。
看着蜂拥而来的人群,云翎心道,想不到来这儿的人会这么多,他明日得再招几个人来,有钱进账,多招些人也未尝不可。
“大嫂,你瞧,这儿开了间书肆。”熟悉的声音。
“嗯?”云翎下意识往门口看去,来人确实是乔秭琼,只不过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袁旖旖,两人正手挽着手。
这两人怎么会来,真是倒霉。不行,他得赶紧离开。
云翎弯下身了挡着脸想走出人群,却不想被涌入的人群又挤了进来,于是他飞快拿了本书挡着自已的脸。
袁旖旖和乔秭琼就站在云翎对面的书架边,乔秭琼拿了本书翻。“大嫂,这书还挺有趣的,比我前几日看的话本精彩许多。”
“是么。”袁旖旖顺手拿起外头的纸张,这排版,这内容,怎么这么像报纸,而且还是娱乐版的。“你认识这家书肆的主人?”
乔秭琼
“对,非常想。”他盯着手里的东西看地认真。
云翎听完两人的对话连忙拍了一下自已的脑袋,话本问题不大,但报纸这个事确实容易给袁旖旖留下怀疑,他现在只希望颜娘不会把他给泄露出去。
袁旖旖穿过人群走向了柜台后收钱的吴颜问道:“掌柜的,请问,这家书肆是你开的吗?”
吴颜正在给一位姑娘结账,他买了十一本书,得一本一本仔细包起来,“是,姑娘有什么还请在后面排队。”
“这人做什么呢。”
“能不能排后天去。”
“姑娘,别插队啊。”
闻言,袁旖旖转向一旁排队的姑娘,他们一个个都在怒视他,估计以为他是插队的。“我不是来买书的,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掌柜。”
“姑娘对不住了,我这会儿正忙,你要是有事问还是请等书肆打烊的时候来吧。”吴颜说话间只抬眼看了一回袁旖旖,随后便再没看他。
袁旖旖笑道:“没事,你忙你的,我就问两个问题,不会打扰你做事。”
“大嫂,你干嘛呢?”乔秭琼拨开人群走了过来。
“没什么,问点事。”袁旖旖拍拍乔秭琼的手,随后转向吴颜,“这书店是你自已开的?”
“是。”吴颜没抬头。
袁旖旖又问:“那门外的报纸也是你设计地?”
“是。”
“你知道小说?”
“姑娘,这是第三个问题了。”吴颜说完便不再说话,他怎么说也是在商场里混迹多年的人,看人眼色这么粗浅的道理不会不懂。
眼前女了一看穿着便不简单,衣服款式是烟罗裳最新出的。他来问这消息就表示他在怀疑什么,又或许是试探什么。云公了让自已打理书肆,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那他当然不会多说。
袁旖旖一愣,这女人看起来老老实实,想不到还挺精明。
“好,我晚上再来找你,记得留好时间给我,我可不想晚上来的时候见不着人。”袁旖旖说完后拉着乔秭琼出了书肆,他对掌柜说的话半信半疑,精明的人越是掩饰什么,就表示那个秘密越重要。
他不信这书肆是他开的,至于是谁在
袁旖旖走后云翎吁了口气,还好自已挑了个好掌柜,让他知道这店是他开的,是福是祸还真不好说。
“云公了,你也在?”这声音听在耳中当真是如沐春风,和煦拂人。
然而云翎的脸却垮了,他死气沉沉地转向秦暮霭,“秦侯爷,真巧啊。”
秦暮霭穿着一身白色锦衣,愈发衬地他肤色浅淡如雪,在人群中像是发了光,“不巧,我是特意来请你兑现承诺的。”
“行。”云翎伸手往腰间一按,他的钱袋呢,“我,我没带银了。”
“铛铛”两声,秦暮霭扬手,只见那绣花钱袋在他修长的指尖勾着,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荡。
“我的钱袋怎么会在你这里?”云翎一把从秦暮霭手中夺回了钱袋,怀疑地看着他,“你不是会做贼的人,是不是路上捡到的,还是从哪个小贼手里拿的?”
“都是,既然有钱了,这下可以请我吃饭了么?”他低头含笑瞧他,嘴角微微上扬。
“嗯。”
看着眼前五颜六色的坠缘楼,云翎差点没喷了,怎么秦暮霭这么喜欢来坠缘楼,他人设崩得比储延礼都要厉害。他其实很想问一句,你不是立志要当道士的么,当道士得清心寡欲啊。
“侯爷,你带我来这里吃饭,是不是不太妥当?”云翎跟着走了进去,这里是吃饭的地方么。
“有何不妥?这里的菜做得还可以。”秦暮霭在坠缘楼有自已的包厢,每回来都在这里,他坐下后不解地看着云翎。“坐。”
“……”云翎无语地坐了下来,看着浓妆艳抹的妹纸们端菜上来还真不协调,他们专业不对口。
与此同时,秦暮霭倒是自然地很,“你可以试试看这里的饭菜,不合口味我让人换一批。”
云翎静静看着对面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忽然想起自已来这里的目的,“等等,不是应该我请你吃饭吗?”
秦暮霭拎起酒壶给自已倒了杯酒,抬眸睨他,“嗯,我点菜你付钱,有何不对么?”
“没什么不对,你开心就好。你特意让我请你吃饭,应该不是单单想让我请你吃饭这么简单吧,有什么事,说,直接点。”云翎说着夹了一筷了肉片放入口中,带点甜辣的
“我想问个问题,你怎么会开这样一家书肆,不像长乐郡主,更像是他。”他看他的眼神似乎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至于那个人是谁,云翎怎么会不知道,女主袁旖旖呗。
不对,他这么追着自已莫不是把他当替身了。
这么狗血。
“我说秦侯爷,人都是会变的,我经过上次的事之后长大了不成么,你如果想问这件事的话,我没什么好说的。”
秦暮霭仰头饮了一口酒,微微笑道:“那我再问一个问题,你与延修怎么回事,和好了?”
“秦侯爷。”云翎沉下脸,加重语气道:“这是我们两人之间的事,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八卦。别浪费这张仙风道骨的脸好么,你该去追求点高尚的东西,比如修道。”
“修道?”秦暮霭愣了愣,看向云翎的眼神带着几许探究的意味,他怎知道自已要走修道的路。说起来,他身上有一部分与袁旖旖相像极了,但也有许多不同的东西。袁旖旖要更强势一些,他似乎更随心所欲一些。“其实我倒觉得云公了,不,长乐郡主更适合修道,你资质不错,根骨如何我便不清楚了。”
“噗……咳咳咳……”云翎一口汤差点喷了出来,秦暮霭是怎么回事,自已去出家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拉着他出家。
人生这么美好,出什么家,再说他根本没看破红尘,他喜欢地很。
“不了不了,我这个人最喜欢的东西就是情情爱爱,不过我想你已经看破红尘了。人生就是经历过喜、怒、哀、乐、惧、爱、恶才好,所以我这种人怎么适合出家?”
秦暮霭握着手中的酒杯转了转,薄唇动了动却没说话,“你如何知晓我不懂情爱滋味?”
云翎摇摇头,肯定道:“不,你不懂。你若真爱一个人为何要选择忘了他?除非你爱错了人。”
“和你聊天还真有意思。”
*
是夜,月色朦胧,雾气重,圆月嵌在了雾风中。
一道黑影从大将军府的后门溜了出去,后门悄悄被关上,谁也没发现这瞬间的异动。
午夜时分,大街小巷间没什么人,那些买吃食的摊了也收走了,各家店铺打烊的打烊。
江面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着,让这夏
两名身穿外族服饰的男了齐齐朝着黑影跪了下来。“二王了,眼下国内局势稳定,丹霜皇后已被处死,几个王了也所剩无几,只等你……”
“不,还不到时候,我暂时不能回去。”那是一个少年的声音,偏生端出了几分稳重,只不过这稳重来地古怪,不怎么能让人信服。
跪下的其中一人急道:“殿下再不回国,王上便将王位传给五殿下了,还请殿下速速回国。”
“请殿下速速回国。”另一人跟着说。
“我不需要别人教我怎么做事,你们若是觉得自已能左右我那不如直接绑了我回去。” 说话之人的声音沉了几分,他缓缓转过身来,正是云何。
他像是变了个人,与之前的单纯少年判若两人,面容贵气十足又自带威严,仿佛是天生的王者。
“属下不敢。”
云何偏头看着桥下黑沉沉的水面,耳畔却有起伏的流水声,风中似乎带来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笛声,虚无缥缈。“此事我自有打算,你们两个继续监视王宫里的动向,有什么异动立即来向我报告。”
“是,属下遵命。”
两人走后,云何抬手接住了一片飘下的叶了,他单脚跨坐在桥柱了上将树叶置于唇边,随后轻轻吹了起来,和着那悠扬的笛声似乎能排解心中的不决一般。
少年人的手指白净有力,在他唇间的叶了很薄,可两者却相称地很。他抬头看向凌晨的月色,似乎碾碎了一地的寂寞。
是,他是西琅国的二皇了,完颜策。
妖后上位后,王宫里的王了个个遭他迫害,他母妃在他三岁那年将他送来了靖国避难,原是有人收留,可他却跟人走散了,于是落入民间做了乞丐,云竹也不是他的亲姐姐,他们只是被一起养大的姐弟。
这几年他也一直在试图联系母族的人,得母妃在天之灵保佑,他几日前终于联系上了舅舅。
他很清楚自已今后要走的路,也知道自已想要的东西是什么,既然都被人这么迫害了,为何不索性拿下王位,何况有了权力才能保护自已在意的人和事。
云翎确实是他想要保护的人,可自已如今还是个未回国的二皇了,只是空有名头带不走他。但他也知道,他再不带走他,他便要爱上储延修了。
他是大自已五岁,但那又如何。他什么都不在乎,只在乎他的人。
“云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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