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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东西是不能沾的,就算是花天酒地的焦农都知道的。

在很多豪门公子对于这东西都有染的时候,焦农坚决拒绝了他们的诱惑,算是洁身自好了。

他也不会在酒吧里碰任何有关于别人给他的东西。

焦农的警惕性很高,但是警惕的对象从来都不是历锐,这个拿命救了他的男人。

所以在历锐满脸通红,喝的烂醉的时候,焦农自然而然的接过了那杯酒一饮而尽。

喝完了,焦农将历锐扶了起来,还好心好意的劝他:“历锐哥,别喝了,我送你回去?”

历锐笑了笑,伸出手来摸了摸焦农的头,焦农也乖,还低下头任由历锐揉乱了他高价做好的头发。

“焦农啊,别怪我,我也是身不由己。”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焦农不太懂,总结就是历锐喝醉了在乱说。

瘾来的很快,焦农很快的就开始意识到了不对劲,他的身子都感觉飘在了空中,眼前的东西都在晃悠,连身上都开始发烫。

焦农摔在了地上,他开始分不清是在现实还是在做梦。

他的身体开始抽搐了起来,秀气的脸现在显得丑陋极了。

历锐拿出手机来拍了照,然后仔细的看了看照片里的焦农那副惨烈的样子,欣赏了片刻砸了咂嘴。

等到焦农瘾过去的时候,历锐搬了个椅子坐在他的旁边,冲着他笑了笑。

依旧是那样温和的笑容,但是焦农却感觉胃都因为他的这个笑容而翻腾。

焦农皱起眉来,他似乎不太明白这一切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不帮我这忙,我总得想点办法帮你帮我。”

焦农话到嘴边,又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你!”

焦农伸出手来,想要扯住历锐的衣服,他想要狠狠的将历锐打上一顿,但是他发现自己现在虚弱的根本没有力气。

焦农着了道。

历锐冲着他眯了眯自己的眼睛,想起刚才焦农的丑样,嫌弃的站起身来往后退了两步。

“你想不想知道你du瘾犯了之后是什么样子?”,历锐问焦农。

焦农气的身子都在发

抖,脸都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变得通红,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扯着嗓子嘶吼着骂历锐:“艹你妈,你居然敢给我下这种东西,老子让你偿命你信不信?”

历锐伸出手来轻轻的抚过了焦农的脸颊,在被焦农的指甲划过手背,留下痕迹了之后也依旧不在意。

历锐嗤笑了一声,说:“我好怕啊,但是我偿命之前,你的这些照片会遍布的整个世界都是哦。”

照片被历锐从手机里面拿了出来摆在了焦农的面前。

在照片里,焦农口水四溢,眼神迷离,手甚至在撕扯着自己衣服。

那副恶心到自己都没有办法直视的照片,让焦农拼了全部的力气从历锐的手里夺过了手机,然后删掉。

焦农虽然平常没心没肺,但是对于面子上的事情,从来都是极为注重的。

焦农死死的咬着牙说说:“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历锐一听这话笑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个人怎么还是没有多少的长进:“怎么?你想让你的哥哥找人过来欺辱我?就像是你欺负巫一沉那样?”

历锐想到巫一沉这个名字就习惯性的干呕了一声,光是想到曾经有他这样一个替身他都觉得恶心。

焦农看着历锐那副假惺惺的样子,恨不得亲自上去,狠狠的咬下他的一口肉,让他明白他的狠厉。

但是他做不到,光是刚才抢手机的这个动作都让他没有精力去面对这一切了。

历锐说:“你也是够警惕的,我流了那么多的血,天天哄你,难道还不值几个文件?”

焦农看着历锐的这张脸,咬着下唇,直到咬出了血来:“你不都是有目的的接近我的吗?你在这里装你妈呢?”

历锐笑了笑,像是看到了孩子成长的父亲一般:“你终于长点脑子了,平常看你的时候都像是在看一个智障。”

焦农被捧习惯了,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跟他这样说。

他想要伸出手来狠狠的给历锐一拳,让他闭嘴,但是焦农努力的伸出手了之后,因为身子虚软,却直接摔到了地上。

历锐笑着说:“这东西可是个好东西,你沾染上了之后可就脱不了,还得从我这

里拿货,你得乖一点知道吗?”

焦农说:“你别想!”

历锐笑了笑,只是告诉焦农:“这事儿你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我倒是也不介意让这些照片满天飞,当然下次你找我拿货的时候,记得把底价的合同带上哦。”

焦农趴在地上,用尽最后的力气问他:“那次绑架……”

“哦说到这个啊,那次找的演员被你敲晕了之后进了牢子,我花了大价钱才把他弄出来,可够费劲了,不过能得到你的信任也算是他值了。”

历锐说完这话就狠狠的关上了门,焦农终于看清楚了历锐的模样。

冰冷的地面让焦农的大脑忽然清醒,他忽然想起了刚才历锐提到的一个名字:巫一沉。

巫一沉那个时候是不是也像是他这样的无助。

摔倒在地上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冷,是不是面对忽如其来突然转变的人而手足无措。

焦农到底还是妥协了,妥协的原因是因为瘾犯了之后让焦农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背叛了家族,在彻查的时候被查了出来,面对两个哥哥还有父亲指责的眼神,以及母亲的眼泪。

焦农这个最为没用的孩子,被切断了所有的资金,赶了出来。

焦农想要将历锐的名字供出来,但是他还没有开始实施这一切,告诉大家历锐的阴谋,焦农吸毒的照片就被放到了网上。

历锐似乎早就知道了焦农的结局,为了不让焦农有任何能够推卸的机会,在他知道焦农被赶出来的当天,他毅然决然的放了出来。

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焦家不找他的麻烦,让他们知道焦农是因为要买毒品的关系所以才泄露的公司机密。

焦农不光光是没有了家族的依靠,甚至在走路的时候还会被以前的粉丝认出来,给他的脑袋上丢两个鸡蛋。

饥肠辘辘的他发现他手底下甚至没有多少的存款,大多都被以前的他挥霍殆尽,而他除了娱乐圈的那一套之外,根本是什么都没有学到。

焦农无处可去,居然想起来以前给巫一沉买的房子。

巫一沉的责任心强,事业心也重,就算是谈恋爱的时候属于弱势的

那一方,也依旧不愿意依靠在焦农的身边。

所以巫一沉不会接受那个时候焦农的好意,将这套房子收下。

焦农去了那套房子,光是从门口落灰的程度来看,这套房子已经很久都没有人住了。

他连让人撬锁的能力都没有,只能颓废的靠着墙坐到了地上。

焦农熟悉的从门口的地毯下摸到了一个硬物。

因为巫一沉总是有应酬的关系,就会给老是忘记带钥匙的焦农,准备一份备用钥匙在垫子底下,以防他找不到。

垫子底下原先孤零零的一把钥匙,现在变成了两把,还有一把上带着q版的巫一沉,这是巫一沉被抛弃后留下的。

这套房子不贵,相较于那个时候打赌的跑车,也就是一半的价格都不到,本来就是焦农那个时候高高在上赏赐给巫一沉的。

但是谁又能想得到巫一沉走的那样的绝对,也从来没有想从他这里得到太多的东西。

焦农想,或许那个时候的巫一沉,想要得到的,不过仅仅是那个时候焦农为了他付出的心意和爱情罢了。

男子汉大丈夫,焦农却在看到这两套钥匙的时候泪流满面。

拿着钥匙进了屋子。

屋子里面遍布着灰尘,光是开门的这个动作都足以让地上的尘土全部都飞扬起来,焦农因为长期吸.du,肺部再受到粉尘的影响,猛烈的咳嗽着。

焦农撑着自己的身子打开了窗户。

那个时候巫一沉细心照料的花已经在窗台上枯萎,被风一吹,干枯的叶子都掉落到了旁边的地上。

焦农努力将枝干扶了扶,结果枝干在这样的力度下直接折了。

整个屋子因为没有人的关系,留下了太多关于巫一沉的回忆。

而焦农住在这里,总是能想起关于巫一沉的各种回忆。

巫一沉从没有像是历锐那样要求去帮忙,帮他做任何的事情,甚至连隐晦的提醒都没有。

焦农想到这里,忽然想起跟巫一沉拍照的那个相册。

那是他们在还没有确定关系的时候,焦农硬是拉着巫一沉照的。

后来就差捅破那层纸的阶段,巫一沉每次收拾屋子

还喜欢拿出来擦擦。

焦农去翻了相册。

里面的照片里,巫一沉在离开的时候,任性的将关于他的那部分全部都剪掉。

只留下了半张焦农,孤零零的待在那里。

焦农悲哀的发现,他把唯一对着他好还没有目的人,喊着他是个笑话,说他是个傻逼,当着所有的人,亲自把他推开了。

焦农想起了那个时候看见的巫一沉的最后一眼。

巫一沉满身是血,卷缩在那里,轻微的咳嗽着,身子也在不停的颤抖。

焦农猛地跌坐在了地上捂住了自己的脑袋,他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巫一沉。

焦农从嘴里缓慢的吐出这三个字,他开始犯瘾,努力从身上掏出最后一包塞到自己的嘴里的时候。

幻觉让焦农看到巫一沉就站在他的旁边,巫一沉还不知道赌约的时候,冲着他笑的阳光和灿烂。

“焦农,你怎么啦?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你按一按?”

巫一沉的声音就在耳边,甚至人都出现在了焦农的眼前,焦农迫不及待的想要抓住他。

焦农说:“对不起,巫一沉,对不起。”

巫一沉疑惑的歪了歪脑袋:“你在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啊,我去帮你拿个湿毛巾敷一下,你脸都烧红了。”

焦农看到巫一沉转身离开的背影,开口喊他:“别走!你别走!”

焦农走上前来,他想要将巫一沉拥抱在怀里,跟他诉说他的委屈和不安,并且告诉他,他做错了太多的事情,希望能够得到谅解。

一步一顿,因为致幻的关系,焦农从长久失修的窗户一跃而下。

疼痛感,是焦农的第一反应,焦农连眼睛都懒得睁开,他想起了那个时候失足的坠落感。

不用想都知道,他连跳下楼都没死,还被送到医院里了。

焦农想,他现在甚至连叫医药费的钱都没了,干脆闭着眼睛装死。

“诶?弟弟眼皮子动了!?”

大哥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没有失望和冰冷,带着熟悉的关切和温暖,让焦农忍不住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一家人都围坐在他的身边,连平常忙的见不到影

子的焦父都在他的身边。

他们所有的人都关切的看着他,他母亲心疼的直掉眼泪:“诶呦,疼不疼啊乖宝,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去叫医生啊。”

焦农谨小慎微的开了口,带着点小心翼翼还有歉意:“你们不怪我了吗?”

他妈说:“你这俩哥哥也太过分了,吵架怎么还能失手把你推下楼的。”

推下楼?

焦农的大脑开始变得混沌了起来,他紧了紧自己的手,他这才发觉到身上没有染上瘾了之后导致的无力感。

“今天……是什么日子?”

“2020年10月3号啊。”,说完这话,二哥喊他妈:“妈你快点叫医生,小弟这脑子被摔坏了!”

三年前?

焦农猛地一个鲤鱼打挺,牵扯到了脑袋上的伤口,疼的皱起眉来,但是焦农却笑出了声。

这个时间点,是那场绑架发生过后没多久,他最为信任历锐的时候。

焦农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等到确认焦农没有问题了之后,只剩下了二哥一个人陪着他。

焦农问他哥:“哥,你知不知道巫一沉最近怎么样了?”

二哥看焦农,问他:“你刚在微博说要是跟人家上了梁导的电影,你就要退出剧组的事情我知道了,你放心,巫一沉这小子要是进组了,我马上就给梁导的电影撤资,哥知道你不喜欢他。”

焦农:“……”

焦农摸摸的拿出了手机,然后将那条微博删掉,看向了他二哥:“哥,您能帮我给梁导加点钱,让人家务必让巫一沉跟我之间加点戏吗?”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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