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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潮与汤萍离开之后,汤伯年一个人静静的坐在自己的房间之内,良久之后他才轻轻的叹了一声。
在汤伯年看来,墨祖关于钱潮五个人是将来新“五祖”的预言似乎越来越确定了,他本对墨祖的这个说法将信将疑,但今天夜里听钱潮说完发生在寒水池的事情之后,他心里就有了一种预感,虽然在钱潮和汤萍面前他不能提起,但在他看来,在将来一定会有一场灾祸会蔓延整个中洲,而且那场灾祸也不会太遥远,历代五灵宗的“五祖”都是在他们结丹之后才宗门力挽狂澜,虽然这五个孩子现在才是炼气的修为,虽然他们五个人修行的速度也不是很快,但这五个孩子修为进益的速度却很稳健,如此看来,距离他们结丹就算还有一段不短的年月,但在汤伯年看来,那场灾祸似乎已经不太遥远了。
汤伯年在心里估算了一下汤萍从现在到结丹有可能花费的时间,算罢之后他心里苦笑了一下,到汤萍结丹,那时候就算他依旧未能突破元婴境界,也一定还在世间,也就是说将来的那次中洲灾祸他很可能赶上,将来一定会非常热闹吧,五灵宗与穆阳宗之间有争斗,五灵宗与蠢蠢欲动的田家之间也有暗斗,再加上一直神秘莫测的崇灵血修,如今先洲遗民有冒出头来,只怕将来会是一场难以预料的大乱,说不定……汤伯年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说不定自己这把老骨头就会在将来的灾祸之中陨落!
旋即他又暗骂自己想那么多做什么,现在通过公羊黼这件事已经算是占得了先机,既然有了这个预兆,那要提醒宗门早做准备才好。
……
钱潮返回了自己的住处。
汤萍直接回了自己师父的洞府,李简与陆平川被他打发回去休息了,彦煊也回去了,待明日她还会过来查看这二人的伤势。
商介与张函在床榻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钱潮则坐在书案前,一边听着商介与张函的动静,照看这两位伤者,一边做着自己的事情。
灯下,钱潮从自己的储物袋中取出来几片竹简,这是公羊黼最后要对付他的手段,只不过是没有机会发动就被钱潮抢先用出了“画影摄形”之术,在将公羊黼重伤赶走之后,钱潮略略的打扫过与公羊黼的争斗之地,那些散落的竹简都被他找到带了回来,可惜的是没有捉住公羊黼,不然的话若能得到他的那本书,钱潮这次的收获就会更大。
这竹简到底有什么威能呢?
当时这手中小小的一片已经涨大到四五丈长,足有他眼前的桌案这么宽,上面的各种符文闪闪发亮,甚至其中还有钱潮见了有些陌生的符文,这些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呢?
钱潮盯着竹简陷入了沉思。
……
接下来一连好几日,五个人几乎每天都到钱潮的住处聚齐,彦煊每天都精心的为商介与张函诊治,再加上她炼制和配制的药物都是上品的成色,因此让这二人的伤情有了不小的好转。
再后来商介与张函就在钱潮的住处呆不住了,天天都被钱潮服侍着,让他们心里不安,一定要回自己的住处去,好在商介在宗内人头熟络,有许多人愿意为他效力,因此这二人就算离开钱潮的住处也不愁没有服侍帮衬的人,最重要的是钱潮不可能总这样围着他们二人转,寒水池那里总要处理,公羊黼逃了,总要追捕,他们天天在钱潮这里一定会耽误事情,所以在这二人的坚持之下,找来了宗内与他们关系密切的几人将这二人带走了,彦煊知道后还特意去看了看,留下了许多丹药,并约好过段时间再来为这二人查看伤情,更换药物等等。
其实在这些日子之内钱潮该做的事情一点都没有耽误,公羊黼的像他回来之后就画好了,一部分由布彦犳拿去给“雅器集”的柳丰,请他在瑞轩镇上留意此人,另外一部分则是着人送到了瑞轩镇徐晟的手中,请这位筑基师兄搜捕此人。
当然,钱潮也知道能捉到公羊黼的机会实在不大。
在做这些的同时,钱潮还对自己布置在寒水池的阵法全部画在了一张篇幅很大的纸张上,对着那阵法钱潮在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拿着笔在上面勾勾画画的做出了不小的改动,过几日他就会再去寒水池,依着图上变动重新布置寒水池的阵法,这样一来不但对寒水池的封禁效果不改,同时还在那里增添了许多的阵法陷阱。
有了商介与张函二人的遭遇,钱潮就不敢再往那里布置人手了。
在商介与张函离开钱潮的住处之后不久,钱潮与汤萍五个人便再次外出,这次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前往寒水池重新布置那里的阵法。
……
就在钱潮五个人离开宗门的时候,五灵宗大纨绔之一的章益躲在暗处面色阴沉的看着他们五个人离去。
公羊黼的出现与章益有着莫大的关系,而五灵宗内的崇灵血修也并非是章益一个人,还有其他人,而且修为都远超章益,章益受限于自身修为低浅对这些人并不知情而已,当然他知道其中一个,正是那人让他立志成为崇灵血修,传授他崇灵一脉的诸多手段,所以章益尊此人为师,当然,这个师徒关系是只有他们二人知晓的。
自从钱潮以阵法将寒水池封闭将里面被封禁的人当作了诱饵之后,看似平静的五灵宗内其实早就在议事堂的秘密安排之下布下了许多的眼线,寒水池那里并不是唯一的诱饵,真正的诱饵其实是能够以阵法封禁寒水池同样也能解开寒水池阵法的钱潮,目的就是通过钱潮将隐藏在宗内的崇灵血修引出来,而且最好还是够分量的大鱼才好。对这一点,钱潮心里其实明白的很,他清楚自己近来的一举一动一定会被一位或几位宗内长老看在眼里,若有长老级别隐藏的又很深的崇灵血修要打他的主意以图谋寒水池那里的话,一定会被那些暗中监视的结丹长老们出手擒获。
当然这些老家伙们是绝对不会轻易出手的,他们的目标只有隐藏在宗内的结丹崇灵血修,所以在钱潮对付公羊黼的时候,那些人只当钱潮是在对付一个寻常散修而已,根本就不可能现身出来从而暴露这个计划。
但这些章益并不知道,在寒水池被封禁后,他曾经请求自己的那位师父除掉钱潮,但却被拒绝了,那个人自然知道那样做就是自己寻死,不过他也知道若是章益暴露,那他自己也会不保,因此为了助章益一臂之力,他便将消息放了出去,向外面求援,这才引来了公羊黼。
但结果令章益大失所望,他在得知钱潮带着重伤的商介与张函返回后就意识到了失败,可等他再找他那位师父时,却被告知那位长老已经外出远游了,顿时章益就惊呆了,这是……逃了吗?
那接下来他该怎么做?
难道就等着钱潮某一天打开寒水池,然后将里面的刑让捉住再一番审讯最后等五灵宗的人来捉住自己吗?
后来在某天夜里,章益忽然在恐惧中惊醒过来,那时他才意识到他的处境其实才是最危险的,他,还有他的那位师父,目前他们二人都面临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局面,要破局的话有两个办法,或者是钱潮不明不白的死了,没了精通阵法的钱潮,剩下的四个人根本就对寒水池构不成任何的威胁,他们根本就踏不进寒水池半步;或者是……他章益自己在某一天不明不白的消失了,这样就算是钱潮打开了寒水池,也把刑让擒住了,再经审问也能从刑让的口中得知不少事情,但章益不见了,缺少了这关键的一个环节,那隐藏在五灵宗的崇灵血修也就算是保住了!
章益此时才明白,自己的那位师父此时离开五灵宗其实就是对他一个最严重的警告,或者是他能在刑让被捉住之前将钱潮除掉,或者在钱潮打开寒水池的那一天他自己就会不明不白的死去。
一定是这样,章益知道在五灵宗内不止隐藏着一位崇灵血修,他的那个秘密师父暂时离开了,但一定会安排下人料理此事,可惜宗内隐藏的崇灵血修他也只知道他那位师父一人而已,那些人为了自保而将他一个炼气修为、无足轻重的小家伙舍去实在太正常了,甚至,若不是他有这五灵宗大纨绔的身份,在公羊黼失败后他很可能立即就被除掉了。
因此,在目睹钱潮那五个人离开五灵宗的时候,章益的面色极为难看,他听说了,钱潮似乎依旧不愿在近期将寒水池那里打开,不但不打开而且钱潮还要将那里的阵法重新布置一番,要继续将那里作饵,但章益心中一直不安,谁知道钱潮等人这次出去究竟是做什么,若他们此行是去打开寒水池的话,那今日或是明日就是他的死期。
而他就算想除掉这几人也是难上加难,就连景桀都彻底的败在了这五个家伙的手中,宗内纨绔但凡提及钱潮这五个人无不色变,不敢招惹,就连宗飨也是如此,而章益对钱潮这五个人就不止是忌惮了,而是恐惧。
但他必须要阻止钱潮!
……
几日之后,寒水池。
“钱小子,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把里面的温良,刑让还有花骢都捉住?”汤萍问道。
已经在这里呆了好几日了,钱潮每日都是在这里忙忙碌碌的布置着他的阵法,今日总算是完成了。
“快了,”钱潮说道“嗯,我想的是这里的阵法就算捉住了里面的几个家伙也不能撤去,时不时的还要再回来看看,查漏补缺再加强一些,这里毕竟曾经是宗内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那就不该让那些人再占据这里,嗯,至于捉住里面的几个家伙嘛,就算去捉他们也该悄悄的进行,只要消息不走漏,这里就会继续是个诱饵。”
“原来你是这样打算的,那到底什么时候?”汤萍又追问道。
“信不信咱们现在依然被什么人紧紧的盯着?”钱潮说道。
这话倒让李简一愣,说道
“并没有啊,咱们这几日在这里我天天都在附近转,没什么可疑的人物。”
“不,不是说有人跟踪咱们,那天我与汤丫头在汤伯年前辈那里曾说过,这里要继续封禁下去,而且还要对这里的阵法进行一些改动,其实就为的让汤前辈把这话传扬出去,让暗中隐藏在咱们宗门中的崇灵血修暂时安心,打开这里,擒住里面的家伙一定要悄悄的进行,而且要选一个最不被旁人注意的时候,比如说我们五个人外出十几日返回宗内后,人们都会认为我们接下来会在宗内修行一阵子然后才会再出去,但咱们若在返回宗门的当日夜里就再次悄悄的来到这里,开启阵法进入寒水池,是不是许多人都意料不到?等咱们捉住了里面的人再悄悄的溜回去,只有这样,这里在事后才能继续作为诱饵。”
陆平川一听就接口说道
“是不是咱们过几日回去了然后夜里再回来这里?”
“不一定是这一次,现在盯着咱们的人一定很紧张,等过些日子就连咱们都松懈的时候,就是动手之时了。”
在寒水池这里忙完之后,钱潮五个人便去了瑞轩镇,在那里,钱潮有一肚子的问题要请教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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