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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的话:之所以将五灵宗内的几个大纨绔的故事写出来是因为本文到现在,钱潮几个人在炼气阶段的故事已经不多了,而后面的故事线当中,这些大纨绔还会继续登场,而之前笔者对这几个大纨绔着墨并不多,现在才在此时将他们的过往写出来。)
桓产出身五灵桓氏,桓氏据说以前在五灵宗内势力十分的庞大,甚至在过去一段不短的时间内还一直能力压宗氏一头,但后来随着桓氏有几位元婴级别的人物先后因为登仙失败而陨落,因此桓氏的实力才直降而下如今只能排在宗氏与章氏之后位列第三。
桓产是个遗腹子,他还在娘胎之中时,他的父亲在一次外出后就再没能活着返回五灵宗,因此桓产长到如今也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好在五灵桓氏人丁兴旺,他的父亲虽然不在了,但有几位叔伯一直在关照他们母子。
某种层面上来讲,桓产的情形与章益有些类似,章益的父亲虽在但父子之间没有任何的父子亲情,反而是章益因为自己生母被杀一事对自己的父亲充满了怨、对五灵章氏则满是恨。而桓产则是父亲在外亡故,他自幼就没有父亲,虽然有长辈照顾,但比起其他堂兄弟的父母双桓产总觉得自己比他们差了一些。
故此桓产与章益在性格上有些类似之处,比如都十分的敏感,比如平日里都比较沉默。
桓氏因为曾经是五灵宗内最强大的一家,虽然如今有些没落,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能重新回到巅峰状态,因此整个桓氏似乎都在憋着一股劲,要与宗内其他几氏竞争,要掌控宗内更大的权力。对内桓氏管教自家晚辈子弟很严,督促他们修行,不许他们胡来。对外桓氏算是参与宗内事务最多、出力最多、立功也最多的。一直以来,桓氏在防着排名在自己之后的景氏、凤氏超过自己的同时,还紧追排名在自己前面的宗氏与章氏。
相比于宗内的其他几氏,桓氏之中也是人才济济,除了不少人都是宗内有名的长老之外,更有几人是一些门派内一言九鼎的人物,甚至在宗内议事堂中也有两位长老姓桓,单凭这一点来说,桓氏比其他几氏都要强不少。
桓产就是在这种背景之下成长起来的,受桓氏长辈的熏陶,他自幼就对宗内的事务十分有兴趣。
因为父亲亡故的原因,他与自己母亲这一支在桓氏之中算是最弱的,但这反而让敏感的桓产更有了好胜之心,在个人的修行上,桓产要求自己一定要比其他的堂兄弟表现的更好,因此他从来都不敢偷懒,这倒是让他的母亲十分的欣慰。桓氏对自己后辈子弟的培养十分的重视,五灵宗内有十年一次的“澄观恩试”,而在桓氏之内几乎每隔几年就会在桓氏长辈的主持之下将所有的炼气修为的桓氏子弟聚在一起比试一番,对优胜者给予奖励,对其他人给予鼓励,对排名在后者更是要劝勉一番。桓产对这种比试十分的看重,但可惜的是历年的桓氏子弟比试他都没能取得过头名,他的表现虽然靠前但并不是冒尖的,由此桓产明白在桓氏之内他并不是最优秀的晚辈,至少在修行上来说是如此。
但桓产自幼聪明,他清楚在宗内将来能有个好的前程,修行与修为是基础,很重要,但却不是部,十分之中能占六分就不错了,其余的还要靠个人的经营。
所以从桓产的修为进入炼气中阶之后,他就开始积极的投入到宗内的事务之中,当然了一个炼气弟子是参与不了宗内重要事务的,桓产所谓的宗内事务就是成为了宗内精锐的炼气弟子。
当时宗内的炼气弟子之首还是范衠,在范衠的号令之下,桓产的表现就十分的积极,大小事情只要范衠吩咐过的,他都会出力,而且很卖力,由此得到范衠的赏识,二人间的关系也算不错。
嗯,说实话,宗内精锐弟子之中的纨绔虽然不止桓产一人,但他却是其中背景最深而且最卖力的一个,而他之所以如此就是为了能让范衠在筑基之后推荐他接替这个位置。
既然无法在桓氏之中成为最优秀的后辈子弟,那桓产就要换一种方法来证明自己,而成为五灵炼气弟子之首就是他要证明自己的主要手段,对此桓产十分的看重。
炼气弟子之首这个位置看起来风光,但在不少人看来却是个苦差事,就是帮着长老处理宗内炼气弟子之间的事务,议事堂的长老们哪里有什么心思管宗内那么多弟子之间的麻烦琐碎事呢,许多事情都是交给宗内炼气弟子之首去做。在许多纨绔看来这个位置实在无趣,作好了,一定会得罪宗内弟子,惹一身骂名;作不好,又会让那些长老们认为自己无能,更得不偿失。因此很少有大纨绔愿意接手这个位置。
但是在桓产看来却不一样,宗内炼气弟子之首虽然是个苦差,但这个位置上的人却能频频的接触到议事堂的长老,而议事堂是五灵宗的决策中枢,能与议事堂的长老们接触才是桓产看重的,他认为修为与手段当然对自己的前途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要有机会将自己的修为手段展现出来,只有这样自己在将来才能得到更大的施展手段的空间,要做到这一点除了依靠自己的桓氏长辈之外,还要让议事堂的那些长老们看到自己并且看重自己,虽然议事堂里有姓桓的长老,但是靠他们推荐就不如自己拿出手段让那些长老们早早的就欣赏自己。
所以桓产对炼气弟子之首的位置看得很重,至少比钱潮汤萍那五个人看那个位置都重。
早在范衠尚未筑基之前,桓产就曾经私下里去找范衠谈论过,目的就是想让范衠筑基之后能向宗内议事堂推荐自己成为下一任的炼气弟子之首。
范衠听后并未给出明确的答复,表现的十分模棱两可,当时还是在言霜进入五灵宗并且遭遇了第一次夜袭之后,也就是钱潮与汤萍五个人第一次被范衠注意到的时候,那时距范衠筑基还有段时间,而且在范师兄的心里桓产并不是这个位置的最佳人选,甚至他从来没有考虑过桓产,当时范衠属意的人物是骆缨那几人。
桓产见范衠并没有明确的答应下来,担心之余就开始再想其他的方法。这里要说一下,范衠出身的范家与五灵景氏拐几道弯还能算是远亲,所以他就把主意打在了景桀的身上,虽然他平日里不会与景桀为伍,但事关自己也不得不为之,于是就找景桀商量此事,景桀当时就大包大揽的应承了下来,还专门为此去找过范衠。
景桀就不用说了,他当时之所以愿意帮助桓产是想着若这家伙成为炼气弟子之首后,他再做什么桓产一定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桓产却不知道他找景桀帮忙绝对算是个败笔,范衠本来就看景桀很不顺眼,他只是没有办法扳倒景桀而已,偏偏桓产就找景桀帮忙说项,因此桓产的做法不但没有起到作用,反而让范衠对他的观感都差了几分。
再后来就发生了寒泉谷大潮的事情,那次钱潮与汤萍五个人的表现又让范衠看在眼里,从那时起,范衠就对钱潮五个人有些动心,唯一有些顾虑的就是那五个人的修为有些低了,恐怕不能服众,但他们的手段却又很不错。
范衠后来之所以在筑基之后没有推荐骆缨那几人是因为在寒泉谷大潮之前上官泓返回五灵宗的缘故。
骆缨那几人因为多年前白师姐的事情与上官泓之间可谓势同水火,若是范衠推荐了骆缨,说不定这个脾气火爆的女子就会依靠着手里掌握的权势做出什么事情来,因此在上官泓出现并且与骆缨在宗外对峙又险些大打出手之后,范衠就放弃了骆缨那几人,嗯,那次对峙还是钱潮几人出面化解的,令范衠十分满意。
最终成为新任五灵炼气弟子之首的是钱潮与汤萍那五人,是范衠亲口向议事堂的长老们推荐的。
当桓产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异常的恼火愤怒,他为了这个位置辛苦了许久最终却是一场空,后来不但与景桀大吵了一场,甚至因为胸中怒气难平他还去找过范衠去讨要个说法。
范衠对桓产的到来稍微有些意外,听他抱怨过后只说了一句:
“桓兄弟,有些事情嘛,你还是做不到的。”
桓产对此十分吃惊,他认为范衠这样说的意思是指他没有做事的能力,当时便愤然拂袖而去。
不管如何,木已成舟,炼气弟子之首的位置与他失之交臂,接下来桓产就开始暗中给汤萍等人捣乱。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是钱潮五个人对付温良,许多宗内的精锐弟子都没有听从钱潮等人的调遣,那就是桓产在暗中捣的鬼。不过那次桓产虽然鼓动了许多人都没有听从调遣,只有少部分人去帮忙了,但钱潮那些人在外面竟然将事情做成了,后来桓产才听说钱潮等人对付的还是一个夺舍了五灵弟子后隐藏在宗内的家伙,那家伙据说以前还是个结丹修士,是某个邪修世家被五灵宗剿灭后的漏网余孽,潜藏在宗内一直在密谋着对五灵宗不利,而且这家伙的谋划很大,若让他的手,那必然会造成不小的灾祸。如今那人的计划完被钱潮等人挫败,那个家伙也在重伤之后逃进了寒水池里不敢出来。
那件事让钱潮五个人在宗内风头出尽,让桓产更加恼火,同时也让那些被他鼓动的人惴惴不安,担心会受到宗门的责罚而对桓产不满。再接下来的就是宗门的赏赐,那次的赏赐出乎意料的丰厚,竟然是以往宗门赏赐的三倍,出去帮了忙又拿到赏赐的人自然惊喜不已,而没拿到的则对桓产更加不满,自此桓产在那些精锐弟子中的影响力就小了许多,很少有人愿意再听他说什么了。
也就是从那时起,桓产对钱潮五人隐隐的有了杀心,但干系重大,失败之后的结果又很严重,所以桓产才不敢轻易妄动。
再后来就是百年奉纳,好多的外宗纨绔来到了五灵宗,当时景桀与贺驷奴还有金璋勾结在一起密谋,要在五灵宗内找几个合适的剑奴,侍婢和人傀带出去,此事被桓产隐隐的听说了,那时他就心中一动,他一下就想到了钱潮与汤萍那些人,剑奴,侍婢还有人傀,钱潮那五个人不正符合这些条件吗?若是被捉走的人是那五个人的话,也正好就遂了他的心意。因此,虽然没有参与进去,但他一直在盼着景桀那些人能得手,等着钱潮那几个人出事的消息传来。
至于桓产自己是绝对不会参与进去的。
嗯,消息的确是传来了,但绝不是他想要的消息,而是景桀与金璋,还有一个田家来的公子被宗门当场擒住的消息,后来发生的更是令桓产目瞪口呆,他万万没想到钱潮那几人竟然借助这件事一举将景桀彻底的扳倒了,就算景桀的一个祖辈从玉壶山上亲自下来也没能保住他,听说就是在议事堂里景桀被当众废掉了修为,然后再经各位长老一一验看之后就将他逐出了五灵宗。
对纨绔而言这是最为严厉的惩罚!
扳倒景桀的事情在纨绔这个群体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动与恐慌,桓产也不例外,他自身就是个大纨绔,这么多年在宗内总会做些什么,手里也不算太干净,景桀的下场让桓产也有了兔死狐悲的感觉,同时对钱潮几个人的观感从开始的嫉妒和恼恨渐渐的有了几分的畏惧。
同时桓产更是庆幸自己没有参与到景桀的事情中去。
也就是在那时,桓产才明白范衠说的那句“桓兄弟,有些事情嘛,你还是做不到的”并不是说他桓产没有做事能力,而是有些事情他真的没办法做,就像钱潮五个人扳倒景桀的事情,他桓产还真做不出来,依着他的身份若是将景桀扳倒,那直接就会演化成景氏与桓氏之间的矛盾,说不定还会发生什么冲突也未可知,那样的后果他一个桓氏后辈是无法承担的。
再后来,章益忽然莫名其妙的找上了他,话里话外的试探他,桓产听的出来,章益是想与自己联手对付钱潮。
对此桓产一度十分的好奇,章益此人在纨绔之中算是十分低调的人物,怎么在景桀的事情之后他表现的如此积极呢?
桓产的猜测是章益必定有什么事情不愿或者不敢让钱潮那些人查到,因此才会借着景桀被驱逐,所有的纨绔都觉得物伤其类的时候他才左右横跳的挑唆宗飨,教唆自己去对付钱潮那五人。
对此,桓产的应对依旧是不愿参与进去,他隐隐的察觉到了,自己不是钱潮那些人的对手,就算章益联合起一些人来大概率也不会成事,桓产只想躲得远远的静静的看着,万一他们真能做到,那他就坐享其成,做不到的话,也能通过此事对钱潮那五个人的认识更深刻一些。
修行的路不过才刚刚开始,不急于这一时的,这就是桓产此时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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