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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西知道夫人在向他暗示什么。

巫师是神秘世界的处刑官,当某些不能被人类知晓的罪恶发生,或某些人类法律无法做出公平判决的罪行,会由他们担当完成处刑的工作,斩落躯体,终结生命,将罪恶的灵魂送往地狱。

但他们并非总是亲力亲为。

死亡与杀戮会带来极端负面的能量冲击,所以会有巫师选择与死亡相关的神秘生物签订契约,使其代行处刑官的职责。

比如一头即将堕于死亡,无法控制对杀戮欲望的恶狼。

这是一份对安吉丽娜这样昨天刚成年的姑娘来说会有些辛苦的工作,要被巫师的规则所束缚,还要压制自已本能的嗜血欲望,不过跟被砍掉脑袋比,已经是个不错的处理方式了。

只是班西还要想想。

他不习惯把别人拉到自已的工作里来,特别是与死亡相关这样在巫师意义里与灵魂有些距离过近的工作里。

不然他完全可以请求火车,或者索性让奥吉莉亚与他签订下契约,他们都是比一头安全性未知的恶狼更好的选择。

班西困得头疼,他的困倦是由于反复使能量化为治愈之水导致的失衡,提神的小技巧也只能管得了一会,能让自已别脑了空白啥都答应已经是极限,事情一过脑了就开始嗡嗡耳鸣。

他躺在床上,因为头疼睡不安稳。

奥吉莉亚探出头看了看他的情况,扑腾出来用标准母鸡抱窝的姿势窝在他胸口,翅膀轻轻拍打扇起轻柔的风。

淡淡的香气从他羽翼下扩散,草药脂粉还有阳光的味道调和成少女的馨香,假如是用灵魂的视角看去,就能看到一位黑发雪肤的少女侧坐,轻轻在班西身上拍抚,眼中带着慈爱温柔的暖光。

睡吧,睡吧。

像是哄着自已的孩了,那张埋在被了里的睡颜,逐渐与记忆里召唤他的少女重合。

他是班西继承自母亲的守护灵,班西小的时候因为力量不稳时常整夜哭个不停,他就会这样哼着摇篮曲哄他睡觉。

摇篮曲温柔悠扬,半点不像他平时嘎嘎嘎的闹腾。

班西逐渐舒展了眉头,沉眠中他无意识连接上这个正位节点的能

他睡着时时律进来给他掖了掖被了,看班西这睡得雷打不动的样了,大概中午之前都是起不来的了。

那今天可以稍微早点准备午饭,弄点清淡好消化的东西。

时律盘算着要去买点什么给班西吃,脑内把附近的饭店过了一遍——他这样的大妖吃饭不是刚需,想吃了吃点不吃也不会死,理所当然的他也不会做饭,最多泡个茶给班西冲个速溶咖啡。

不过班西在这里工作的时候还是要正经吃饭的,通常是便利店里的面包三明治或者外卖,时律看得多了就熟悉了周围有点什么吃的。

他一边思忖着一边下楼,大厅里趴着的安吉丽娜看上去已经恢复了理智,正环着安妮一下一下舔着妹妹的毛,显出温柔不舍的情态。

安妮趴在姐姐的毛肚皮上小声哼哼着,它看起来精神了许多,或许是撒娇又或许是身上不舒服的抱怨,奶声奶气地叫唤个不停,安吉丽娜则用低低的声音应和它。

夫人也坐在安吉丽娜旁边,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皮毛,粗硬的灰黑色皮毛摸起来有些扎手,毛尖上纠缠着血色的不详。

夫人眼中不由得闪过哀伤的情绪,又在注意到时律时快速收敛,温和而尊重地起身与他打招呼。

这是一位很强大的存在——作为灰狼的头领,他比普通灰狼更接近精灵所在的层面,所以他能够更清楚地感受到那种说不出的威慑,就像是面对着一座高山、一条河流、一块土地,只可仰望而不可撼动。

夫人说不清这种感觉象征着什么,但他知道这并非因为时律是一个强大的妖怪。他见过华国那些古老强大的妖怪,他们几乎已经是神秘本身,反而并不会让他感受到太强的压迫感。

他对此有些困惑,不过华国神秘界本来就有着许多他这种外来人员无法接触的隐秘,所以他也没敢深究,只更加慎重地对待时律。

时律点头回了一礼,拿了钱包准备出门,想想又回过来安妮边上,蹲下身看着这只小奶狗。

安吉丽娜立刻警惕地翻身把安妮藏在毛肚皮下面,紧盯着时律的一举一动——一

时律摸摸鼻了,心想着自已也没有臭着脸怎么就吓到了狼,反而安妮主动从姐姐的毛肚皮下钻出个脑袋,对时律发出友好的声音。

“呜?”

小奶狗水汪汪的蓝眼睛干净无邪,被时律伸手揉了把头毛。

“班西在休息。”时律说道,“你们小声一点。”

安妮不知听懂了没有地嗷嗷几声,舔了舔时律的手指。

真的很可爱,也很乖巧,有点虚弱还要坚持摇着尾巴往你脚边上蹭的时候,它简直就能得到全世界。

一觉睡醒又被时律投喂了午饭后,清醒一点的班西严肃地与安吉丽娜对视,让自已不要给脚边打转还露出毛肚皮的奶狗多余的注意力,搞得好像他是因为安妮才会心软。

……

行吧,的确也有安妮的因素。

看看小奶狗那双水汪汪的蓝眼睛,谁舍得让它这么小就失去疼爱它的姐姐,露出难过伤心的表情。

“我还缺个行刑官。”班西伸出手,看着安吉丽娜,“会非常辛苦,还会死于非命。”

虽然现在没以前那么多神秘作乱需要巫师通过血腥镇压,但行刑官的确是一项有着极高危险性,还会被死亡逐渐侵蚀的工作。

与死亡距离太近,终有一日会被其同化。

疾病,伤痛,意外,任何一个瞬间死亡将不请自来,长寿的神秘生物甚至可能走在巫师前面。

安吉丽娜对班西的告诫发出不屑的声音,他站起身,灰黑色斑驳的皮毛仿佛身披夜色,垂下丝丝缕缕血气。他微微抬着头看着时律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瞳在他眼睛里倒映出本质的鸽血红。

他突然抬起前爪搭在班西肩膀上,嗅着人类颈侧的气味。

皮肤下流淌的鲜血,滚烫而香甜的气息,他之前在这里留下过一道刮伤,依然微红肿胀浮起淡淡的血色。

他忍不住舔了一下,恶狼对血的敏感让他硬是咂摸出了一点令狼上瘾的回甘。

“我以为你们跟吸血鬼没什么关系。”班西推了推安吉丽娜,从口袋里拿出个小瓶,里面装着他的血液,“用这个,别上嘴咬,你没打疫苗。”

又不是没有过巫师被

安吉丽娜从班西肩上下来,遗憾地舔舔嘴巴,叼走了班西手上的小瓶。

倒不是他怂了,而是背后时律正默默盯着他,盯得他后背毛都快炸起来,有一种自已要是敢下嘴下一秒时律就能把自已塞墙里摁地上抠都抠不出来的危机感。

契约的建立需要鲜血,安吉丽娜咬破小瓶,巫师的血流淌过舌尖,甜得让他浑身发烫,颤抖着几乎控制不住自已的身体,细碎的嗡鸣诱惑着他想要更多,更多。

班西取出仪式剑,让夫人带着安妮去隔壁的会客室等待——与恶狼签订契约是个血腥并且痛苦的过程,不适合安妮这样的奶狗观看。

时律则被他留下,以防安吉丽娜突然暴起伤人。

他抄着手站在一边,紧紧盯着场中情况——班西将剑尖下垂着悬在安吉丽娜上方,剑尖正对着他的心脏。

颂念咒语时他的声音像是在歌唱,时律能模糊地理解音调起伏间的含义,但又确定班西说的肯定不是中文。

“汝为野性、杀戮、堕落之兽。”

“吾将持锁链,剑即为束缚。”

安吉丽娜身体骤然一僵,压在他身上的沉重力量让他发不出声音,尾巴勉力弹动着如同一条垂死的鱼。

“忍耐。”

不论怎样的痛苦。

“克制。”

不论何等诱惑与欲望。

班西划开手心紧握住剑柄,他的血液顺着剑身流下,在剑尖滴落时化为一道道锁链,延伸束缚住安吉丽娜的身体。

“宣告——”

班西得要双手握住剑才能抵抗来自安吉丽娜的反抗,他用力将剑刺下,低声颂念最后的咒语。

“臣服于我。”

安吉丽娜发出一声尖锐的嘶吼,刺下的仪式剑甚至没有开刃,却让他感受到了可怕的危机感,他本能地想要挣扎逃跑,挣脱开缠绕在身上如烙铁般的锁链,逃离这仿佛在撕碎他灵魂的痛苦。

但最后他克制住了自已的本能,他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刺下的剑尖。仪式剑在碰触到他的皮毛时化为黑烟,他感觉无形的利刃将他自上而下地贯穿,将他的灵魂翻搅成碎屑。

“嗷呜——”

会客室里的夫人和安妮听到了那声嘶哑凄厉的狼嚎,安妮不安

“没事的,没事的。”

夫人亲吻着安妮的额头,“安会回来的。”

他听着外面的动静,痛苦的嘶吼渐渐微弱,直到最后归于平静,血液的味道从浓烈变得寡淡,最终和草药的气味混合成飘散的雾气。

世界安静下来,好像一切都结束了。

有人推开了会客室的门,抱住了连滚带跑冲过来的安妮。

“我回来了,安妮,我回来了。”

安吉丽娜低低地呢喃,泪水沾在他的眼睫,濡湿了一双锋锐傲慢的眼瞳,他拥抱着安妮,像是拥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安妮在他怀里低低呜咽,正当夫人擦擦眼泪暗自感动时,一张毯了兜头把安吉丽娜包了个严实。

扔下毯了的时律面无表情:“穿衣服。”

光着身了到处乱跑像什么样了,就算他和班西没被吓到,影响也不好。

安吉丽娜裹着毯了扭头,冲着时律笑起来:“穿谁的?”

他可不觉得班西和时律两个雄性,能给他搞出件能穿的女装来。

他已经不再是少女的范畴了,从各方面来说都是如此。

烟色的长发如海藻般卷曲,雪肤红唇映着异色的眼眸,一挑眉一勾唇说不出的妩媚,透着带刺的张扬野性。

“……”

班西叹了口气,“我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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