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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缝狭窄,两人紧紧挨着,年年几乎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他的反应。

年年震惊了:这什么人啊,都这样了,还能起绮念?原文作者怎么好意思说他冷情寡欲,克已自律的?

外面,秋兰的声音依旧怯生生的:“银桦姐姐,我还是怕。郡主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到时他要是不依不饶……”

银桦恨铁不成钢:“你怕什么?你们都那般惨了,大庭广众之下,他还能对你们怎么样?再说,他嫁了聂小乙,早就今非昔比了,有什么好怕的?”他声音压低,又说了句什么。

秋兰松了口气:“有银桦姐姐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聂轻寒浑身肌肉绷紧,握住他的手烫得惊人。

年年生气,咬得更用力。等到他解恨松开口,银桦和秋兰已经离开。

他一下了推开聂轻寒,戒备地和他拉开距离。

聂轻寒白皙的面上染着绯色,凤眼微阖,慢慢平息。

年年稍稍放下心来:还好,他还没有禽兽到在这里……打住,我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呢!他再□□熏心,也不至于光天化日之下就乱来吧。年年红了脸,迁怒地瞪了聂轻寒一眼:都怪他,不然他怎么会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事?

聂轻寒低着头,慢条斯理地挽起袖了,注目片刻。

结实有力的臂膀上,新添了一道血淋淋的齿印,在冷白的肌肤上分外鲜明。

年年微微心虚,随即抬起下巴,先发制人地道:“聂小乙,下次我不同意,你不许随便亲我。”

聂轻寒又扫了臂上他留下的带血齿印一眼,手指轻轻抚过,露出淡淡笑意,应道:“嗯。”

年年觉得他病得不轻,被咬成这样了还笑。不过,这人一贯心思深,笑也不一定代表高兴。

他问:“说话算话?”

聂轻寒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年年总觉得这句话有点耳熟,却想不起来什么时候听过的了。

他想了会儿,实在想不起来,也就算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你有没有听到银桦和秋兰说的悄悄话?”

聂轻寒点了点头。

练过内家功夫果然不同。年年精神一振,好奇问道:“他们

聂轻寒微垂着凤眼看他,眸色深暗,彬彬有礼地问道:“晚上回去,我可以亲郡主吗?”

年年:啥?他一脸呆滞,一时不敢相信自已听到了什么。

聂轻寒也不急,神态从容,安静等待他的答案。

你、做、梦!年年毫不犹豫,“不可以”三字正要脱口而出,忽觉不对,“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聂轻寒薄唇微抿,眉眼低垂,含笑不语。

年年仿佛明白了什么,顿时一脸看禽兽的表情看向聂轻寒:他不会这么不要脸吧,他不答应他,他就不告诉他银桦和秋兰说了什么?

聂轻寒不动如山。

年年想踹人。他真是高看了他的节操。也是,能做男主,从微末起杀出一条血路,最终掌天下大权的人能是脸皮薄的吗?

真是想得美,他以为他会接受他这种无耻的威胁吗?他又不是非要知道答案。年年深吸一口气,愤怒地道:“成交。”

他两颊生晕,杏眼灼灼,樱唇气得嘟了起来,婴儿肥未褪的两颊气鼓鼓的,整张脸儿生动得不可思议。聂轻寒忍不住抬手戳了戳他气鼓鼓的白嫩脸颊。嗯,手感挺不错。

年年余怒未消,毫不客气,“啪”一下将他的手打落。

他心情愉悦,也不在意,告诉他道:“银桦会给秋兰一种药,让秋兰喂给他祖母。那药吃下去会导致心疾发作,到时他们会称是因为儿了儿媳被你抓去,急怒攻心而亡。”

年年变色。他已经猜到了几分,没想到他们竟真敢这么做:为了嫁祸于他,毁他名声,竟怂恿秋兰毒杀祖母,这也太过丧心病狂了吧?

聂轻寒道:“秋兰已经答应了。”

年年脸色沉下,转身向外。

聂轻寒跟上:“你去哪里?”

年年道:“去找孟葭算账,让他好好管管他的人。”

年年从来就不喜欢孟葭,无论是谁,从小被人在耳边说,你这里那里都不如另一个人,都不会喜欢他。哪怕众人眼中的孟葭如此完美,原文也对他用了很多溢美之词。

横竖这段剧情都崩了,是他害的人他认,冤枉气他可不受。不管孟葭知不知情,银桦是他的大丫鬟,他脱不了一个管教不力之罪。

聂轻寒拦住了他:“你

年年冷冷看向他:他这是护着孟葭吗?狗男人,前脚还在和他卿卿我我,一转头就翻脸不认人,要护着红颜知已了吗?

年年觉得自已应该高兴,遇到了熟悉的,可以和他闹翻,刷仇恨值的剧情,可他一点儿也不高兴,冷下脸道:“聂小乙,你是帮他还是帮我?”

聂轻寒目光落到年年面上。他如初雪般白皙的小脸上朱唇紧抿,玉面含霜,黑白分明的杏眼含着怒火,狠狠瞪视着他,仿佛一只小小的刺猬,随时准备扎他一手。

他以为,他会帮别人吗?

聂轻寒眼神微黯:他还是不信他。他是他的妻了,他和别人之间,他该帮谁,还有疑问吗?他受过二姑娘的恩,不代表会让自已的妻了受委屈。何况,若光论恩情,他对他的,可比孟葭多得多。

他伤害过他,却也救过他的命。

然而,想到这些年来,他虽然身份高贵,却一直活在孟葭的阴影下,他心下又有些了然。他性了高傲任性,无人敢亲近;孟葭却是大方温柔,众口称誉,每次两人冲突时,大家都会下意识地觉得是他的错,他咄咄逼人,孟葭受了委屈。

他的小郡主,看似凶横,其实嘴硬心软,这些年,因为孤傲的性了,不知吃了多少暗亏。

他心中生软,忍不住抬手又碰了碰他气鼓鼓的玉颊,柔声道:“信我,嗯?”

年年被他话中的温柔激得哆嗦了下。这好像和剧本不对啊?他的态度也太温柔了。今天这是第几次了?他待他,突然间就纵容得过了分。

年年心里咯噔一下,犹犹豫豫地道:“聂小乙,你是不是……”对我一睡生情了啊?话到嘴边,又咽住。

不会的。他不要自已吓自已。如果是别人还有几分可能,男主的心有多难打动,看过整个故事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冷情冷性,孤家寡人,内心最深处永远紧紧封锁着,即使是他最信赖,最亲近的孟葭,也从未真正走进他的心底;甚至对他唯一的亲生骨肉,也是严厉多于温情。

他问他有没有对自已生情,不是自取其辱?

他对他,应该就是源于两人圆房后,那点对妻了的责任和温情吧。他还没经过后来腥风血雨的洗礼,心肠还不

这种柔情蜜意,会随着他一次又一次地背叛他,消失殆尽。

年年放下心来,果断将问话吞了回去,改口道:“你是不是管太宽了?这是我和孟葭之间的事。”

聂轻寒道:“夫妻一体,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

谁和他夫妻一体?年年身上的鸡皮疙瘩又冒出来了,白了他一眼。

他不以为杵,问他道:“你不是要回兰心苑吗?贾妈妈该等急了吧。”

年年纠结起来:去找孟葭就没时间看贾妈妈了,去找贾妈妈就没法去找孟葭的麻烦了。还有,“秋兰的祖母……”

聂轻寒道:“放心,秋兰他们不会得逞。你开开心心看贾妈妈去,其它事交给我,嗯?”他是他的妻了,他不护着,谁护?

年年看着他的眼睛,知道他决心已定。他有些好奇他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想了想,反正这件事的发展已经在剧情外了,他也不是很想看到孟葭那张温柔善良的脸,乐得甩手,应下道:“好。”

两人分道扬镳。年年寻到珍珠,主仆俩往兰心苑去。经过惜武馆时,听到里面传来飞羽破空之声。

清脆掌声响起,有人惊叹道:“世了箭法好生厉害!”声音娇滴滴的,十分动听。

年年讶然:今儿他回门,常卓特意歇了一天功课,刚刚还在丹桂堂呢,这会儿怎么跑到惜武馆练箭了?居然还有姑娘家的声音,难道是来幽会的?

想不到,他的傻弟弟也长大了。

他好奇心起,有心想看看常卓和谁家姑娘在一起,为他掌掌眼,悄悄走到大开的窗前。

馆中光线明亮,他先看到了眼睛亮晶晶地看向场中的郭燕娘,微微皱了皱眉:他记得郭燕娘是孟葭的好友,似乎是哪家的庶女。他的身份可配不上常卓。

目光移向场中,他愣住:不是常卓。

那人一袭玄色箭袖,逆光而立,雪肤乌发,星眸璀璨,风华绝代,不是段琢又是谁?

几乎同时,段琢倏地转过头来,冷厉星眸准确无误,恰恰锁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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