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闫清越:谁说的女子不如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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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是清风剑派掌门独女的满月宴席。
“恭喜恭喜,祝令千金平安顺遂,一生喜乐。”
“恭喜恭喜,祝令千金百事如意轻歌扬,岁月风雨成器长。”
掌门闫彦锋今年四十三岁,算是晚来得女,只是如此喜庆的日子,他的笑容却有些僵硬,仅仅表面有礼有节的一一回礼。
不多时,便进入了抓周环节。
铺着红毯的地面上,共摆有刀、剑、笔、算盘、绣帕、木偶、灵石、锅勺这八件木制把件。
只是,在众人看到其中那把木刀时,喜庆的氛围徒然凝固,瞬间寂静。
对清风剑派女娃而言,最好抓到剑、灵石、锅勺这三样,意喻未来剑法有成就、未来富有、以及未来持家有道。
次之则是笔、绣帕、算盘、木偶这三样,意喻未来知书达理、温柔婉约、精明从商、无忧无虑。
至于木刀,则完全是清风剑派祖上迷信的遗毒,刀剑不相容,意喻未来会给清风剑派酿成灾祸。
但抓周本是喜庆的事情,一岁的幼童又知道什么,万一抓到了木刀,岂不是害了自家孩子?
因此,木刀这个物件,在那位定下这个规矩的先祖离世后,便被清风剑派废除了,再也没有出现在满月宴席上。
只是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知道其中旧故的宾客瞬间闭上了嘴巴,而其他不知道的宾客,也在周围诡异气氛的影响下,静默不语。
“闫彦锋,你!”
美貌的少妇见到这把木刀,喜庆的脸色瞬间煞白,她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身旁的夫君闫彦锋,气急之下直呼全名。
两人属于老夫少妻,但此刻,闫彦锋却没有理会她,也没有理会周围人群的异样,只是面无表情地看向抱着女儿的奶妈“去吧。”
奶妈只是一个贫穷妇人,不知道其中意喻,闻言笑呵呵地将小清越放到了红毯上,轻哄道“囡囡,快去抓。”
小清越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奶妈给她放到地上,还伸开肉手想要抱抱。
但看到身边的小物件时,立马将奶妈抛到了脑后,一手一个,抓起两个小物件呵呵直笑。
呼~
在场所有人都长出了一口气,因为小清越抓起的是绣帕和木剑。
美妇后怕地拍着自己的胸口。
而闫彦锋面无表情的脸庞上,也微微柔和了一些,但下一刻
小清越的目光被那把木刀吸引,因为清风剑派内几乎看不见刀这种兵器,她有些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加上刀剑刚好摆在一块儿,于是她将木剑一丢,伸向了那把木刀
美妇眼前一黑,昏厥倒地。
“夫人,夫人,快请大夫~”
五年后。
闫清越哭哭啼啼地跑回家,抱着奶妈伤心大哭“嬷嬷,为什么师兄师姐都不陪我玩,说我是个扫把星,害死了娘亲。
还说我没有资格练剑,应该练刀,哇我不要练刀,我要和师兄师姐一起练剑”
此刻的奶妈已经知道了其中原由,闻言忙抱住清越,轻拍她的后背安慰
“别听他们胡说,他们是嫉妒你的练剑资质好呢,乖囡囡,他们越是这样说,你就越要好好练剑。
将来把他们全部打败,这样他们就会和你玩了。”
“真的吗?”
“真的,嬷嬷怎么会骗你呢。”
“嗯,那我一定要好好练剑,将来把他们全部打败!”
闫清越眼神坚定,然后突然低下头来,声音委屈“娘亲真的是被我害死的吗?”
当年抓周之后,美妇生生气病,不出两个月便离开了人世。
“胡说,你娘亲只是身体不好,不关你的事,不要瞎想哦,你娘亲知道你这样,会伤心的。”
“嗯嗯,我不要娘亲伤心,可是嬷嬷,娘亲是怎样的呢?”
“你娘亲啊,她长得可漂亮了,和囡囡你一样呢,还温柔”
屋外,闫彦锋听着屋内女儿的声音,心脏仿佛被人狠狠地揪住。
此刻的他,虽然还不到五十岁,但却老的犹如七十岁。
他想进去抱抱女儿,但
由于他膝下无子,清风剑派暗地里有些杂音,他需要去处理。
又八年后。
时值十四岁的闫清越出落的亭亭玉立,长得极为标致。
唯一不和谐的就是,因为童年的被排挤,她的双眉微微上扬,有股子凌厉之色。
以至于只看她的眉眼之间,更多的像男人,缺少了一丝婉约。
今日,是清风剑派弟子斗剑之日。
立志击败所有同门的她,等这一天等了八年了。
这一天,十四岁的她,仅仅通脉五重,然而剑法之高绝,却镇压了整个清风剑派所有同辈。
包括,几位通脉九重的真传弟子,如此剑法资质,不要说清风剑派,甚至整个西霆洲千年来都没有人听说过。
在完成心愿的瞬间,她双眼含泪,哪怕身上剑伤累累,将纯白色的清风制袍染成了血红色。
但她却仍然站得笔直,目光仍然坚毅。
她扫视整个清风剑派,声音清澈透亮“还有谁敢说我不配拿剑?站出来!”
整个清风剑派年轻一辈,下至外门弟子,上至真传弟子,尽皆鸦雀无声。
裁判席上,闫彦锋看向女儿的目光里,充满了骄傲,他想下场抱抱女儿,但心脏部位却突然有些刺痛,更何况父女之间的隔阂太深了
清风剑派近年来逐渐混乱,直至今日,以大长老、二长老、三长老为首的势力,甚至敢在明面上和闫彦锋抗衡。
两年后,三位长老的势力全部被闫彦锋瓦解,但就在他要处理三位长老时
当年爱妻生生气死,他因悲痛而形成的心痛旧疾突然爆发,竟连站立也不能做到。
于是,现在他要面临一个问题,还要不要杀这三位长老?
杀,大夫说他也没两个月的时间了,如此一来,祖辈传下来的清风剑派怎么办?
不杀,他死后,清越怎么办?谁敢保证三位长老不会报仇。
听到噩耗的闫清越赶了过来,立于父亲的床头沉默不语。
她眼底虽然伤心,但长久以来的生疏,却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囡囡,你说为父应该怎么做?”闫彦锋第一次向女儿征询了意见。
闫清越闻言浑身一颤,但不是因为父亲第一次向她提问,而是因为第一次听到父亲喊她的小名。
但性格坚毅的她,仅仅动容了瞬间,便抬起头直视父亲的双眼“爹,你为什么不将掌门之位传给我?”
闫彦锋闻言一怔,黯然摇头“因为你是女孩子。”
当年,他又何尝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既恨自己又迁怒身边人,但因为隐疾的缘故,他不能像外人透露,他无法再要孩子了。
闫清越的双拳紧握得骨节发白,自小到大,她所受的苦都是因为父亲这句话的内容。
此刻见父亲即将离世,竟还如此在意这事。
瞬间,她压抑了十六年的情绪终于爆发,她朝闫彦锋怒吼“谁说的女子不如男,我闫清越一生,何曾输过同辈男人,为什么就不能接任掌门之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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