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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玉权嘶吼着,捂住灵沫的嘴,生拖硬拽着将她拖去了手边的房中。
房内打扫的下人见状,被吓得不轻,“三公子,你这是……”
“给本公子滚出去!”
一声尖叫到了半路,靖玉权不厌其烦的,一脚狠狠踹过去。
下人忙不迭爬起身,关上房门前,偷看了一眼被靖玉权禁锢的女子,没看错的话,那人不是大小姐身边的贴身侍女吗?
从前他在霍春凤的洗脑下,对大小姐有些意见,处处不待见,经过最近一段时日的观察,意外的发现大小姐,并不如霍春凤口中的那般不堪。
只要不主动冒犯,简直温善到了极点。
眼下三公子,如此对待她的贴身侍女,要是被大小姐得知……
不行!他必须得赶紧告知大小姐一声!
下人双腿迈得飞快,一路狂奔冲进靖云蒻别院,连门都顾不得抬手去敲,急促开口:“不好了大小姐!小的刚才亲眼看到,三公子将你的贴身侍女灵沫,拖去了厢房中,恐怕大小姐,再不赶紧过去制止三公子,灵沫她清白不保啊!”
“什么!”
靖云蒻猛的跳起身,脸色重重一变。
又是靖玉权。
她临出门前,抓起腰间的银针,涂了一把药粉在上面,眼中的阴狠之色一掠而过,靖玉权,不是不给你机会,这可是你逼本姑娘的。
房门“嘭”的一声巨响,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房内,灵沫剧烈挣扎着,仍是逃不过外衫被尽数撕碎的命运,只剩下一件能够勉强避体的肚兜,摇摇欲坠着挂在她胸前。
“靖公子……”
灵沫险些没哭晕过去,靖云蒻见此情形,顿觉哪怕是将靖玉权千刀万剐,仍不足以平息她的心头之愤,她冲上前几步,一把恶狠狠的,将靖玉权整个人用力摔倒在地面上。
手中银针飞出,直中靖玉权的关键部位。
“啊!”
惨叫声自靖玉权口中发出,几乎要掀破整栋房顶。
靖云蒻厌恶的瞥了一眼,注意力尽数落回到灵沫的身上,她抽出床上的被褥,心疼不已的将人护住,“抱歉灵沫,是我来迟一步,竟然真叫这恶心人的人渣,有机会再对你下手。”
“不怪姑娘,要怪就怪灵沫太没用了些。”
灵沫正是自责愧疚,哪里听得了她说出这种话。
主仆俩正心心相惜着,门外,被靖玉权的惨叫声吸引来的霍春凤与靖修贤,快步跑了过来,一个温水澡泡下来,靖修贤虽精神气仍旧不足,脸色却已经恢复了不少。
冲进房内,他见到这场面,可谓万分惊诧,“你们这是……”
“爹,娘,你们要为玉权做主!”靖玉权捂住关键部位,嚎啕大哭着扑上前,一把拽住两人的衣摆,口中不忘恶人先告状:“靖云蒻这个贱人,她不知在银针上抹了什么,扎的儿子的命根子,疼痛难忍,只怕是已经废了啊!”
没有哪个男子,能够忍受自己的命根子,被这么折腾。
靖玉权怒火中烧,一时间,哪里还顾得上收敛对靖云蒻的恨意。
靖修贤深深蹙眉,尚且来不及开口。
“你说什么?”
霍春凤脸色一变,她还指望着等靖修贤一走,靖玉权好顺势继承这丞相之位,要是靖玉权真被这一针扎出了问题,那还得了?
霍春凤恨极,不管不顾的控诉起来:“云蒻,你先前再怎么胡闹,我都一忍再忍,可玉权是我们相府唯一的独子,以后相府,还指望着他来开枝散叶,延续相府的香火,你这么做,简直是要让相府绝后,是要我跟你爹的命啊!”
依照霍春凤看不惯她的程度,自然是如何夸大如何去说。
靖修贤闻此,注意力亦跟着,从靖玉权的身上,挪到了靖云蒻的身上,“云蒻,你霍姨娘和玉权说的可是真的,你真伤了玉权的命根子?”
“那还能有假?”靖玉权简直要被活活气死,他都被靖云蒻害成这副模样了,他爹难不成,还要向着靖云蒻一头?
靖玉权疼痛得整张脸都跟着扭曲,“爹,娘说的没错,我看她分明,就是想断了你的后!她用心歹毒至此,已然不止是在针对我跟娘,爹,你这次一定不能再轻饶了她!”
我歹毒?”靖云蒻嗤之以鼻,美眸看向他的目光当中,要多嘲弄有多嘲弄,“要不是你肆意妄为,欺辱我的贴身侍女在先,我又怎会用银针扎你?况且,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既然这么畏惧,我几次三番的提醒你,你为何不放在心上?”
灵沫就在一旁,浑身发抖的用被褥包裹住整个纤薄的身子。
地上还散落了一地,被靖玉权撕扯碎的外衫。
仅凭这些,靖云蒻的话,显然要比靖玉权说的,有可信度的多。
除此之外……
靖云蒻密睫轻抬,不咸不淡的开口:“爹,我明白靖玉权,是相府唯一的独子,所以不敢太胡来,所作所为,只是想让他记住这次教训,日后不敢再犯,至于银针上抹的药粉,虽然痛感强烈,却也无非,是让他疼上几天罢了。”
顿了顿,靖云蒻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不过有一句话,我要事先提醒爹,你若真有心,想日后将相位传于靖玉权,可得好好考量,只怕是靖玉权的性子,接手相位,只会为非作歹。”
凭靖玉权现在的德性,能有什么大作为?
靖修贤几句话听下来,同样对靖玉权失望透顶,狠狠闭了闭眼,猝然抓起桌上放置的瓷盏,用力冲着靖玉权的方向砸去。
“你自己有错在先,还有脸面在这给我哭闹,你这个样子,哪有半点,像是我靖修贤的儿子?还不快给我站起来!”
随着怒吼声,瓷盏爆裂开来,碎片迸溅了一地。
靖玉权躲闪不及下,被一块碎瓷片将皮肤割开一个小口子,冒出了鲜红血珠来。
一旁的霍春凤见状,立时惊叫一声,声泪俱下的将靖玉权护住,“相爷,你这是在干什么?玉权是你的亲生儿子,他出了这种事,你不好好安慰他也便罢了,怎的还这般吓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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