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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人的话,岁初晓脱口而出,这跟她平时努力在他面前维护的好太太形象相去甚远。

不过,好在男人不太懂网络用语。

他蹙眉,“你说什么?”

听着好像不是好话!

岁初晓水眸一眨,眼底就红了,“你慢慢地……”

她偎进他的怀里,“你慢慢地嘛,都把我弄疼了……”

女孩子温柔如水,被弄疼了也只是小声哀求。

她的小手轻轻地抚在他的胸前,柔白的肌肤衬着他黑色的真丝衬衣,把他的衬衣压出了一痕浅浅的褶皱。

他托起她的下巴,略带薄茧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仔细端详着,像是在欣赏一件稀世的珍宝。

岁初晓被她瞧得羞涩,“我脸上有花吗?”

他轻轻一笑,淡淡道:“这张脸皮下,到底还藏着多少张面具呢?”

男人目光温柔,嗓音清沉,明明是说情话的样子,岁初晓却从里面听出了刻薄无情。

她怔了两秒,随即就笑了。

她跟孟梁观相识快十年,所做过的最难堪的事,无非就是她当年强娶硬嫁,逼他娶她。

小时候,他说她性子柔软,做事犹豫,怕是会被人欺负。

他其实不知道,性子软,爱犹豫都是遇见他以后的事。

想当年在溪山,她跟妈妈相依为命14年,谁不知道岁家盆景园的泼辣小初一?

所以,当他们孟家欺她父母双亡,想违背早就订下的婚约让孟梁观另娶林家小姐时,她立刻就原形毕露,逼他娶了她。

不过,她向来敢作敢当,既然作出了这样的祸,自然是心甘情愿承担一切后果。

通过这两年的历练,她的体重没怎么长,脸皮可是厚了许多。

跟其他人那些更加恶毒的攻击比起来,他的讽刺对她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听着男人的揶揄,岁初晓脸上的笑容也只是稍稍一顿,随即又开始活泛。

她勾住他的脖子,俏然一笑,说:“那么,你还喜欢我的哪个样子?我做给你看啊。”

女孩娇媚,笑容细碎。

男人沉眸一笑,暗光捺进眼底,随即浮起一层春色。

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她腮边潮红浮起……

“你好坏……”

她咯咯笑着,拿小拳头就去捶他的胸口。

她白皙粉嫩的脸庞上笑容明媚,头顶上的水晶吊灯却在眼底打下了具有棱角的光芒。

孟梁观看着她,想着在酒吧时她被那个男人牵上舞台的样子。

他把她的手扯下来,淡声问:“洗澡了吗?”

岁初晓轻轻呼吸,“在欧阳那里洗过……”

他没等她说完,就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岁初晓在男人兴起的风雨里闭上了眼睛,手臂自然而然就攀了上去。

许久不见,身体远比意识诚实。

他对她的所有弱点了如指掌。

她在他的攻势里很快沦陷。

火势失控,从客厅到卧室的距离都成了天边。

他把人抱起来放在那条凉窄的桃花几上,就去扯领带。

岁初晓自觉坐不稳,颤声道:“换个地儿……”

她说着就要往下跳,男人却把她一推,“这里就好……”。

话音未落,嘭的一声,花几上摆着的那只花盆就被他扫落在地。

花盆和泥土摔了一地,那株才开出一朵的海棠就躺在了满地狼藉里。

岁初晓感觉自己的心都摔在了地上。

这盆西府海棠盆景是去年孟梁观陪着她去拜访她的大学老师时,老师割爱送给她的新婚礼物。

这是老恩师精心培育多年的作品。

据说花开之时,花瓣白如落雪,花瓣边缘却晕染如胭脂。

她千里迢迢地带了来,细细地养到现在,今天才绽出了第一朵。

她轻呼,“我的花……”

孟梁观却毫不在意,“明天送你一车……”

在他的眼中,那只不过是一盆花。

而她秀色可餐,他急不可耐。

他的情绪丝毫不受影响,继续一手按住她,一手就去解腰带。

金钱和地位赋予他掌控一切的淡然。

她的倒追,更在感情上给予了他上位者的坦然。

而且,坏了一枝,送她一车。

所以,伤心什么?高兴才对。

可是,岁初晓的心情却在那一刻坏掉了。

她想起她生日那天,他在林明穗的新剧开机仪式上,送的那一车红玫瑰。

虽然岁初晓告诉自己要大度,毕竟,孟梁观是被她从人家林大小姐那里抢来的。

横刀夺爱已属不道,如果再把夫妻生活当成冷战的炮灰,就更加失去了职业操守。

可是,心情一坏,满世界都是清醒的悲哀。

酒气消了,情#欲也跟着退潮。

虽然她没有抗拒,孟梁观却觉察到了她的异样。

他停下,低头看她,“怎么了?”

她垂下眼睫,抱歉道:“不好意思,有点累了。”

“累了?”

他薄凉一笑,把她往前一拉,几乎是鼻尖儿贴着鼻尖儿地问她,“刚才翻·墙时,不是生龙活虎的?”

“……”

岁初晓一惊。

金湾是独栋带花园的别墅,面积比较大,房前屋后都有花园。

房子后面的那个花园更大,里面做着景观,还栽种着不少花木。

岁初晓试过,无论是站在主屋的哪一面窗户,都不可能看见她的那个秘密通道。

所以,他知道她翻·墙进来,唯一的原因就是,监控!

她看着他,有点不高兴,“你通过摄像头监视我?”

“不,”他低头啄他一口,“我一直都有派人跟踪你。”

岁初晓,“……”

孟梁观点开手机,打开一段视频,“自己看吧。”

岁初晓拿过来一看,从她今晚从临江楼出来,到进入夜王朝,跟许临唱歌,再到她又回到欧阳住处换了衣服出来……

全程跟拍!

狗仔队都没这样敬业!

岁初晓忍住直往上涌的火气,看着他,“那又能怎么样?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去一次夜店,跟别的男人唱一首歌确实是不能怎么样?”

男人嗓音清凛,手指在她唇上一点,“可不要让我拍到更好看的。否则,你知道会怎么样。”

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

净身出户,扫地出门呗。

婚前协议上就是这么写的。

所以,他这两年,一定没少在这方面下功夫吧?

岁初

晓冷冷一笑,把手机往他怀里一扔,转身就走。

孟梁观望着她的背影,继续嘲讽,“怎么?不演你纯良无辜的小娇妻了?”

老娘没那心情了!

岁初晓不搭理他,继续走。

“协议上可是还有关于履行夫妻义务的条款,”男人提醒,“要不要我念给你听?”

这一次,岁初晓站住了。

她站在那里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就去脱自己的衣服。

看着她大义凛然献祭一般的样子,孟梁观的兴致一下子荡然无存。

这是她最让他恼火的状态,不哭不闹不争辩,表面上逆来顺受,实际上浑身长刺儿。

兴致败掉,他们两个之间唯一的沟通途径也被堵死。

他长腿迈开,绕过满地的狼藉,径直就去冰箱里拿水浇火。

岁初晓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重又把肩带挂好,继续上楼。

看着她走上楼梯,孟梁观拧着水瓶盖子,不紧不慢地说:“你猜我这次在美国遇见谁了?”

爱谁谁?老娘没空搭理。

“林明旭。”他把水倒进杯子,“这一次,他倒是让我刮目相看了。”他瞄她一眼,“竟然有胆量主动在我面前出现。”

岁初晓虽然还是没搭腔,上楼的脚步却明显慢了。

孟梁观唇角一哂,拿起夹子往杯子里加了一块冰。

他轻轻摇晃着水杯,看着那块冰被水流裹携着,不受控制地旋转不止,“后来我才知道,他这么大胆,原来还是为了你。”

岁初晓的手扶住了楼梯,耳朵都竖了起来,男人却不说了。

最终还是没忍住,她又回来了。

她走到孟梁观的面前,小心地问:“他是不是托你给我捎了什么东西?”

孟梁观看着她,满眼讥诮,“怎么,现在不累了?”

迎着男人讥诮的目光,岁初晓莞尔一笑,“哎呀,人家刚才是担心你累嘛。”

女人变脸快,行动也快,她爬到他身旁的吧台椅子上,跪坐下来,“我再帮你揉揉肩啊。”

女孩小手柔弱无骨,力度合适,很是舒服,孟梁观闭上眼睛,慢慢享受。

岁初晓轻轻觑着他的脸

色,看着他神态放松,才小心地又说:“他是托你给我捎了一本很旧很旧的笔记吗?”

如果林明旭真的托孟梁观给她捎了东西,岁初晓唯一想到的就是她找了很多年的,她爸爸生前留下的那本笔记。

那还是很多年以前的事。

林明旭告诉她,在他的老家看到过类似的手稿。

等他们找过去,却发现那人已经移民美国了。

林明旭知道那部笔记在她心中的地位,答应会继续帮她寻找。

不过,自从她跟孟梁观结婚,她和林明旭就再也没有联系过。

所以,可以让林明旭顶着孟梁观这张臭脸请他帮忙捎带的东西,除了爸爸的那部笔记,岁初晓想不出第二种。

孟梁观被岁初晓伺候得舒服,他闭着眼睛说:“确实是一堆烂纸,不过不是你要找的,我已经丢掉了。”

“丢掉了?”

岁初晓眼中的小火苗一下子又烧了起来,“你凭什么丢我的东西?”

“凭什么?”他勾起她的下巴,“凭你是我太太,凭你当年发过毒誓不再跟他联系。我怎么忍心看着你天打雷劈?”

男人语调冰冷,手指骨节轻轻划过她的脸颊。

岁初晓磨了磨牙,推开他的手,转身又要回卧室。

她要去找林明旭的电话,赶紧问个清楚。

毕竟,自从三年前那场意外,眼前这个男人的性格就有些古怪,总是忽冷忽热,忽恶劣忽温柔的。

谁知道他刚才说的话是真是假,说不定是故意骗她的,也说不定就是真的。

岁初晓急匆匆地往楼上走,孟梁观看着她的样子,手里的玻璃杯差点被他捏碎。

他索性转过身去不看她,没想到那边扑通一声响,她却绊倒了。

脆疼脆疼的感觉直入骨髓,等岁初晓咬着牙扶着楼梯爬起来,一回头,却发现孟梁观就在她的身后。

他靠在楼梯边,慢悠悠地喝着一杯水,轻飘飘地丢给她一句,“笨蛋。”

岁初晓眼尾一红,蹬蹬蹬跑上楼,嘭地一声就摔上了门。

世界安静了几分钟,楼下车声划破雨夜,孟梁观开着她的车走了。

走就走吧,

老娘今晚可没空哄你。

可是,等她拉开抽屉,想找出以前的记事本,找到早就被她删掉的林明旭的联系方式时,却看见一只丝绒盒子正静悄悄地躺在那里。

岁初晓打开盒子一看,里面这条光芒璀璨的项链正是前段时间孟梁观在国外某拍卖会上的斩获。

她记得孟梁观的干妹妹林明穗曾经在拍卖会前就晒过这条项链的图片,话语里是满满的喜欢。

她以为孟梁观大杀四方拍下来是要送给林明穗的,没想到却拿来了这里。

岁初晓看着那条项链,冷冷一笑,拿来做什么?道歉吗?

今年的正月初一是岁初晓的生日,也是她和孟梁观结婚以来的第二个春节。

他答应会跟她一起过。

可是,轻飘飘的承诺终抵不过他那位远在美国的干妹妹的一个电话。

大年夜,他又飞去了美国。

她是直到第二天的年初一才知道他已经去了美国的。

因为,她有关注林明穗,看得到她的所有炫耀。

当她看见林明穗给孟梁观接机的照片时,已经做好了一桌子的菜,正满心期待地等着他回来。

那一晚,她一个人待在空旷冷清的别墅里,伴着电视机里辞旧迎新的祝福,慢慢地吃掉了一桌子冷掉的饭菜。

半夜的时候,胃疼得受不了,她没忍住,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岁岁平安:你在哪里呢?

等到她睡着又醒来,他的回复才来。

meng:忘记跟你说生日快乐了。回去的时候给你带礼物。

她捂着胃读完那条信息,那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她的生日已经过了。

所以,今天,他是来兑现承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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