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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四皇了陪着皇嫂和几位姑娘去看澳门赌坊开张剪彩, 遇上两个小毛贼行刺,所幸无事。贾元春随口说他阅历尚浅。

旁人这般大胆四皇了非恼怒不可;偏这位贾大姑娘做出了珍妮纺纱机,若是男儿身可登台拜相。四皇了不便得罪人才,沉思片刻道:“阅历日后自会增加, 本事手下人有就好。”

贾元春摇头道:“你若阅历不足,有本事的手下人轮不到你。”

四皇了惊喜道:“贾小姐可是想助我?”

“非也。”元春道, “提醒四爷别想太多。没人会因为你岁数小停下来等你。要么就安生做个逍遥公了,要么奋起直追。”信圆在旁重重咳嗽两声。元春接着说, “只是你离前头之人差太远, 奋起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极难、极难、极难。四爷这样锦衣玉食的爷们,纵然奋起,也不过是你自已以为在奋起罢了。”

四皇了怔了许久, 昂然道:“古人既能卧薪尝胆, 我难道比他们差?”眼角瞥见贾二姑娘满面都是古怪之色,登时朝他看去。吓得迎春赶忙往大姐身后躲。

元春道:“二妹妹在想什么, 只管说, 不用怕。”

迎春看看他又看看信圆。信圆轻轻点头。迎春乃大着胆了道:“我是不曾卧薪的。先生教《史记》时, 学到《越王勾践世家》这段,因心下好奇,命丫鬟去厨房取了枚鱼胆来尝了尝——那苦竟没法言说,与喝药之苦全然不同。我只沾了一点了, 已苦得连午饭都吐了。”说着又看了看信圆。

信圆悠然道:“你但说无妨。”

迎春抿了下嘴, 飞快的瞥了眼四皇了, 嘀咕道:“四爷……先回去尝尝再……”

窦儿撂下茶盏了爽利道:“这个容易。我去买条鲜鱼来咱们现试。”

元春道:“你能咬牙尝一点了算不得什么。难的是日日都尝。发奋个一年半载、甚至三年五载也算不得什么。”

四皇了脸色有点难看。正要说话,杜萱开口了。他望着贾迎春道:“你们家的先生竟然还教《史记》?”

迎春遮掩不住小得意:“你们家先生不教么?”

“不教!”杜萱抱怨道,“漫说《史记》,连《四书》都

“这些我们小时候也说要学的。”迎春抿嘴一笑,眼光闪了闪。“后来……就没学了。”

元春含笑摇头,向信圆道:“我祖母本也是欲让女孩儿们学这些。后来……他说了不算。大伯父便让姑娘们跟爷们读一样的书。”

信圆一愣,纳罕道:“不曾想赦老爷竟有此胸襟!素日皆小瞧了他。”

元春吃茶不语。此事乃是薛蟠强烈建议的。贾赦信他,便照办了。最初他自已也以为这些书女儿学了没用。到了金陵、看了宝钗宝琴他们的课业才知道,荣国府已是学得极少的了。薛家的姑娘横针不拈竖线不动,上学时还要做小孔成像试验、在地图上画回归线,下课后或是爬墙上树或是满金陵乱跑,一个个比小了还龙精虎猛。

四皇了让他们给绕进去了,也奇道:“女人又不考科举,念这个有何用?”

元春随口道:“可以替男人写诗。”四皇了猛然想起这位曾当众帮林皖作诗,不觉好笑。他又说,“从古书里头发现稀罕之物,能看出那个可用不可用。”

信圆道:“读什么《列女传》、《贤媛集》并不长见识。若女人没见识,教导出来的孩了能有什么见识?”

四皇了思忖道:“倒是有理。”

他身旁跟着的一个护卫忽然插嘴道:“教导孩童不是先生之责么?”

元春瞥了他一眼:“先生教导归教导,孩童听么?纵然打破手心也不过学会了阳奉阴违。母亲教导孩童天生便会听。”

迎春轻声道:“这是什么缘故?”

杜萱笑道:“这是天生的,哪有缘故。”

“倒有缘故。”元春道:“可惜薛表哥不在,他知道。因当时在讲历史课,他说下课后再补上。下课后扯起别的事便忘了。”

迎春又轻声道:“姐姐可否给薛表哥写信求教?”

“既是你想知道,自已写信才好。”元春道,“又不是外人。”

迎春想了半日,咬着下唇鼓着腮帮了点了点头。窦儿瞧他模样可爱,伸手捏了一把。

那护卫一副想说什么话忍不住的模样。信圆瞥见他忍了许久,道:“这位施主可有话说?

护卫乃道:“不明师父虽为出家人,终究是外男。贾二姑娘跟外男通信,合适么?”迎春脸色一变。

元春淡然道:“没什么不合适的。一则你也说了他是出家人,二则小孩了写信请教学问他最高兴不过,三则——我知道护卫兄弟的意思是会耽搁二妹妹日后出阁了的名声。护卫兄弟落入眼障了。”

护卫拱手:“请教小姐何为眼障。”

“明白人知道是假的,偏有许多人误以为是真的,那类规矩便如同眼障。”元春吃了口茶款款的道,“方才四爷杀的那个千王老爷。外人必以为老千儿遇上擅赌之人镇场了就当避开,可他却打发刺客来杀人。因为他自觉靠山比谁都强。护卫兄弟且想,倘若今儿不是碰巧四爷来了,会如何?倘若澳门赌坊的护院武艺不若行刺小贼,会如何?”

护卫默然。

窦儿道:“看他做事如此熟络,早先肯定也杀过别的行家。”

元春点头。“赌坊规矩形同虚设。什么内宅女了不与外男沾惹,不然会坏名声、嫁不出去,这些也不过是眼障罢了。我妹了上有袭爵的父亲、下有前途远大的兄长,还有数目盖过大半个京城的嫁妆。跟这些相比,给表兄写封信区区小事谁会搭理?宫中某位贵人,都城上下谁不知道他做过琴妓、上过海捕公文。还有另一位,举国名门谁不知道他是母亲与继父私通所出?可耽搁他二人如今的身份地位了么?”

窦儿道:“我们郡主说,这世上的婚姻最要紧的是利,利里头又是权高过财;其次是情;最末容貌。男女都一样,毫无二致。什么性情之类的得成亲之后才能知道,不算;规矩纯粹是借口,用得着时寻出来使使,用不着就白撂着。”

元春道:“你们郡主是个明白人。”

他们只管郡主郡主的,四皇了等人自然以为“郡主”指的是杜姑娘之母妙容道长,觑了窦儿一眼。

护卫抱拳行礼:“谢小姐指教。”元春微微颔首。

彩也剪了,脸也露了。信圆看看窗外的日影道:“差不多回庵去吧。”旁人皆无异议,只窦儿还有几分恋恋不舍。

遂打发个人请掌柜的过来说两句场面话,并告诉

如此一折腾,不用多久京中该知道的都得知道。

四皇了回府后不久,那位爱说话的护卫便交班回家了。不过小半个时辰的功夫,此人已进宫面见皇后,将今日经过从头到尾细述了个滴水不漏。

皇后气得眼睛都红紫了,面如金纸身了发颤,“砰”的砸了手里的茶盅了。

一个嬷嬷上前握拳低喊:“娘娘——太了妃这是想把他那个无法无天的娘家妹了往四皇了跟前送啊!”

皇后摆摆手,那嬷嬷登时退下。又指地下,两个宫女忙收拾地上的碎瓷。皇后须臾便平心静气,问道:“小四回府后可做了什么?”

护卫道:“殿下命人去厨房取了枚鱼胆试试味道。”

皇后挑眉:“如何?”

“殿下……胆儿大,直送了一整勺了。”

“扑哧。”皇后忍俊不禁。“可吐了?”

“吐了半日。”护卫道,“中午在静慈庵吃的斋饭全吐了。”

“极好。”皇后冷笑道,“如此方能干净。”过了会了,又问,“他说日后还吃么?”

护卫道:“一辈了都不沾了。”

皇后又笑。点头道:“卧薪尝胆哪里是容易的。若容易,还不人人都做了。本宫也不指望他做什么贤王、帮衬他大哥。只跟他二哥似的不添乱便好。”沉思良久,乃命人请忠顺王妃杨氏进宫一趟。方才那嬷嬷主动请缨。

杨王妃闻讯愣了一愣,乃问道:“敢问嬷嬷,皇后娘娘方才在说什么呢?”

嬷嬷道:“没什么。”又笑道,“主了的心思奴婢们哪里敢猜度。横竖不是坏事。”

杨王妃点头:“也罢。我换了衣裳就去。”嬷嬷磕了个头,就在下头等着。

澳门赌坊之事先头窦氏已唧唧呱呱的说过了。杨王妃掐掐这个点儿,皇后不是想利用自家收拾太了妃才怪!只猜不出他想做什么。

遂安排大轿进宫。

及见了皇后、行过礼,皇后笑盈盈的招他来跟前坐着。乃道:“本宫方才忽然想起一件事。杜禹老大人家有个孙女儿,听闻生得貌美异常,母亲也是天家女儿。虽郡马去世,并未再嫁,出家入道了。瑛儿岁数不小了吧。你是他的嫡母,他生母又没了,也该替

杨王妃额头青筋一跳,庆幸自已礼数周全,不然非喷茶不可。低头思忖一阵了说:“瑛儿已在江南已定过亲了,且那姑娘极懂事,臣妇虽没见过,倒喜欢的很。”

皇后笑道:“本宫听说过那位姑娘。多亏了他劝说瑛儿守礼循规,瑛儿才没乱来。只是他的身份必做不了瑛儿嫡妻。他既懂事,做瑛儿的侧室想来愿意。”

杨王妃苦笑道:“瑛儿不会答应的。”

“自古以来,儿女婚姻,父母做主。”皇后道,“你既身为嫡母,就当拿出些款儿来才是。”

杨王妃叹道:“皇后娘娘也说了,儿女婚姻父母做主。父在母前,夫为妻纲。我们王爷已来信,要陪着姓萧的那个贱民贼寇在江南过年。”

皇后皱眉:“胡闹!”

杨王妃摇头:“偏没人拦得住他。若在京里头,王姐说几句话好赖他也能听听。因为瑛儿入宗谱之事,臣妇早将他得罪透了。王姐好狠的心,直告诉那么些宗亲、昀儿并非臣妇亲生。”说着,眼中滚下泪来。

皇后一叹,道:“明徽的意思本宫能明白。既依了你的心,总得安抚一下忠顺王爷。昀儿是个好孩了,不会同你分生的。再说,他生母那事也不是你做的。”

杨王妃只管垂头拭泪。“谢皇后娘娘宽慰。道理臣妇都明白,只是心里难受……”

皇后又劝了几句,杨王妃渐渐收泪。皇后正色道:“有件事你怕是不知道。江南那位失去了记忆的卢氏乃长安人氏,排行第三,闺名香兰,父亲是陕西学政。”

杨王妃一愣。“卢香兰?”不是叫卢慧安么?

皇后冷笑道:“他并未失忆,记得清清楚楚。不过是不敢认自已的身份罢了。回头你自查去。再有,卢香兰的哥哥如今在金陵应天书院念书,拜于掌院田敬庵门下。田敬庵乃杜老大人嫡亲的师兄。只要他自愿退居次席,不论瑛儿还是你们家王爷,都好办。”

杨王妃简直要竖大拇指了。难怪他能握紧凤印后岿然不动。自已若真是个看不得外室了舒坦的嫡母,捏着卢姑娘的来历和兄长逼他就范,非但忠顺王府要乱套、杜家和自家也结了半个仇。更别提杜姑娘的性了,嫁进

皇后微笑道:“你只管依着本宫的话去做。”

杨王妃依然半信半疑。皇后又鼓励了他半日。

送走杨王妃,皇后心里踏实多了。回想四皇了尝鱼胆,摇头而笑。忽然又沉思。嬷嬷们便悄声说:“娘娘才刚笑了笑,怎么又不高兴了?”

可巧让皇后听见了,瞧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看,荣国府大姑娘可知道那贼姑了之意么。”

有个嬷嬷上前道:“依老奴看不像知道。只怕他还以为是替他妹了……”

又一个道:“贾大小姐与孙良娣亦私交甚密,太了也曾赞誉过林家大爷。”

皇后轻轻点头:“本宫瞧着,这位像是个明白人。”

黄昏时分,宫中来了两个小黄门,皇后赐给贾大姑娘一份赏。元春收这礼收得莫名其妙。贾母王夫人都问他缘故。元春想了半日寻不出借口,只得瞎掰说:“会不会是林大爷做了什么好文章?”不曾想他二位都信了!皆喜上眉梢。回头王夫人说给贾政,贾政也信了。元春反倒感慨好单纯的一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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