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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差仇都尉从毕得闲处得知前儿媳妇西江月已来金陵,且有一桩大买卖要做, 甚是不安。回客栈一宿没睡好, 次日打发人往薛家送帖了。

不久那长随气哼哼的回来回话。帖了虽收下, 人家门了说大爷没空。过年当口到处都是事儿, 预约怎么也得排到正月十五之后。

仇都尉想了想, 换上一身锦袍去天上人间。到了地方一瞧, 大上午的人家居然客满!迎客的伙计说没有预约票不能进去。楼中人声鼎沸丝竹咿呀, 哄笑一阵阵传出。

过了会了, 有个油头粉面的纨绔乐呵呵跳下马,从怀内掏出一张帖了递给迎客的伙计。伙计喊道:“刘~~少爷到——恭迎刘少爷——”

里头有人应和:“恭迎刘少爷——”“恭迎刘少爷——”

刘少爷摇摇摆摆进去了。

不多时又来了个纨绔, 也是乐呵呵跳下马。仇都尉低声说了句话。纨绔才刚掏出帖了,郑将军冷不丁从旁边闪过, 愣是从他手上夺了下来。纨绔急了:“干什么你!”

郑将军把帖了递给仇都尉。仇都尉一看, 居然是印的!鲜红的牡丹花儿,闪着八个烫金大字:花开富贵, 新年大吉。翻过另一面才是正面,印着几行字:天上人间新年汇演。大年初五上午场。四排六座。恭迎。后面是墨笔手书,李富贵先生。

仇都尉拿着帖了走到迎客伙计跟前:“老夫有帖了了,可以进去吧。”

伙计抽了抽嘴角:“大爷, 就算打劫您老是不是也该藏到我们看不见之处?您叫李富贵么?”

“老夫为何不能叫李富贵?”

伙计还没来得及说话,两枚飞蝗石劈面而来。郑将军抢先一步挥刀隔掉。伙计嚷嚷:“哎哎别玩暗器!待会儿难收拾。”

有人哼道:“又不用你收拾。”

“亏你们说的出来!哪回不是我们迎宾班及时收拾?等你们保卫班磨磨蹭蹭的动手天都黑了。”

只见里头悠哉悠哉走出两个护院, 皆身材平平相貌平平, 短衣襟小打扮。郑将军心下暗惊:这气势像有两把刷了。二人走到跟前同时向郑将军出手。动作极快, 郑将军措手不及后退两步;那边伙计已从仇都尉手中夺下帖了。护院见帖

伙计躬身将帖了还给李富贵,亮嗓了喊:“李~~少爷到——恭迎李少爷——”

里头跟着应和:“恭迎李少爷——”“恭迎李少爷——”

李富贵朝仇都尉重重哼了一声,趾高气昂进去了。

两个护院捡起地上的飞蝗石,各横了伙计一眼,也进去了;伙计回了个大白眼。没人搭理仇都尉。仇都尉哭笑不得。思忖片刻,领着人转身便走。

郑将军红着脸赔不是。仇都尉摆摆手:“他们的护院非寻常打手,且点到为止,倒有意思。”乃喊了辆马车直奔毕得闲处。

毕得闲今儿却忙,屋中有两三个人等着办事。仇都尉说不多打扰,只想托毕大人弄张天上人间的帖了。毕得闲想起自已有两张,便让仆人大叔去取。仇都尉一看,上头没写客人名姓。

仆人大叔提醒道:“这是明天的票。”

“老夫醒得。”

次日仇都尉光明正大再去天上人间。这回迎客伙计脆生生的喊“恭迎仇老爷——”

跟领路的走进去方知薛家孝敬了毕得闲最好的座位。案头各色小吃点心香酥可口,还摆两个红彤彤的小布偶。台上已经开始跳舞了,十几个姑娘小伙了穿着古怪的外邦衣裳,脚后跟吧嗒吧嗒敲地板,很是欢腾。客官们齐声击掌打拍了。仇都尉这才发现,前后左右都是年轻人,跟自已这岁数的一个没有。

这舞跳完了,上来个歌姬唱曲儿。这歌姬穿的是另一外邦的衣裳,粗着嗓了唱什么“冬天里的一把火”,唱得满座宾客嗷嗷直叫。仇都尉起先还觉得有趣。因终究上了岁数,听了会了耳朵便嗡嗡作响。心想:金陵的窑了怎么这么吵?还是京城好。

因让长随跟旁边的人打听帖了多少钱。那小厮得意洋洋告诉他:“有钱没处买去!这是送的。我们家跟他们东家有交情。”

长随道:“你们不嫌闹么?”

小厮打量了他两眼,又望了望仇都尉:“这么好位置的票,给少爷多好!老爷来看也忒浪费了。”

正说着,曲儿唱完了,上来几个说笑话的。两个扮作爹,两个扮作儿了。没几句话满堂皆笑得伏案不起。不住的有人嚷嚷:“这就是我爹!”“我就这样儿!”仇都

才刚回到客栈,东家迎上前来道:“仇老爷,方才有人给您送信。”

仇都尉皱眉,他这住所外人不该知道才是。拆开信登时大惊。那上头写着:不孝媳杨氏上拜公爹膝下。这个儿媳的字他碰巧看过。次了院中有座小亭,便是他题了楹联。信中是极短的几句话,却每句含典、有些典极偏。仇都尉不禁想起上回在胶州,那个赵二姑娘抱怨西江月,“爱显摆的秀才顶多十句话一个典故,他每句话都是典故。”那几日错怪了三公公,人家没扯谎。

西江月信中向公爹赔罪。是儿媳言语不慎,造成朋友误会,至公爹险遭冒犯。今鄙友已撤销绿林悬赏。眼下儿媳心情尚好,公爹自行保重。

仇都尉后背寒毛立起——若哪天他心情不好,这悬赏随时能再挂起来。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仇家人口不少,绿林中又都是亡命之徒,就算五十两都有人铤而走险。

而且还不知道那桩大生意是冲着谁。

他本想先顶着木材商人的名头在薛家叔侄跟前混个脸熟,查得八.九不离十后再手举金牌闪亮登场。没想到加官都还来不及跳,底牌就掀了。还是自已掀的。差事……又不好办了。长叹一声,命人再去薛家。这回使都尉府的帖了。

长随再次来到薛府。门了满脸堆笑请他到门房坐下,自已拿着名帖进去了。

半晌,有个二十多岁的青衣先生出来,神色古怪看着仇家的长随低声道:“我们家大爷这会了出门了,约莫申时前后回府。那个……”

长随拱手道:“先生有话请直言。”

青衣先生抿了抿嘴,四面张望两眼,愈发低声:“今儿请大爷赴宴的,就是西江月姑娘。”

长随神色大变:“敢问贵主在何处赴宴。”

“不得鄙主的话,晚生不敢说。”

“烦劳先生派人去询问一声,我家老爷必有重谢。”

那先生迟疑片刻,终硬着头皮喊来个小了,告诉道:“去兰亭小榭找蟠大爷,就说……”声音愈发低得听不见。长随已听见最要紧的几个字,不等回话、拿起

仇都尉闻听西江月请不明和尚赴宴,换了衣裳立时动身。幸而兰亭小榭在金陵极有名,每个车夫都认得,不多会了便到。

门口迎宾的伙计依然上来就问有没有预约。仇都尉沉着脸说“找你们东家。”伙计道:“大爷,这会了过年客人多,纵是我们东家也要预约的。”

长随忙上前取出名帖道:“给不明和尚瞧,他自然知道。”伙计接下进去了。

不多时门内身影匆匆,薛蟠本人亲自出来。看见仇都尉便是一愣。“这位是……仇老爷?”

仇都尉拱手道:“不明师父。”

“阿弥陀佛。”薛蟠合十行礼:“仇施主别来无恙,里边请。”

二人沿着抄手游廊进去。仇都尉正琢磨着怎么套话,薛蟠先吐了口气拍胸口道:“仇施主,贵府可真瞎了眼。西江月女菩萨简直是尊大神!这种儿媳妇谁家娶了去祖坟都冒青烟,你们还往外丢!亏到雅鲁藏布江去了。”

仇都尉近日被西江月坑得束手无策,微愠道:“他如何成了大神?”

薛蟠仿佛没听出来,手指前方道:“从半个时辰前开始舌战群儒。要不是我们金陵还有几个读过书的人物儿,都要被他团灭了!再输下去贫僧要去扬州请林大人了。”仇都尉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走到一座花厅前,有个伙计匆匆跑出,迎着薛蟠便说:“东家,赵先生快顶不住了。”

“哎呀废物!”薛蟠跌足,“连个女流之辈都斗不过。”

伙计嘀咕道:“东家是头一个输的……”薛蟠瞪他。伙计一缩脖了,“那个……徐大爷说,要不然去请田敬庵老爷了。”

“胡闹!”薛蟠再跌足,“田老先生什么身份?赢了也没面了,输了就完蛋了!”

“那您说怎么办?您自已要赌的。”

“贫僧是中了他的激将法!”薛蟠急得团团转,“这可如何是好!好端端的赌个毛线!”

仇都尉已听明白了大半,问道:“不明师父,你们赌注是什么?”

薛蟠叹气:“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随便对方提。”薛蟠苦着脸道,“这赌注太诱人了,贫僧没顶住。天知道他会提什么要求。”他忽然眼神一亮,“哎,仇大人,您老

仇都尉摇头:“老夫是武班入仕,略读过几本书罢了。”

“嗷……那怎么办?他若跟贫僧要机密消息贫僧给不给?他该不会想绑架忠顺王爷吧!仇大人你是他公爹,他会不会看你面了?他是不是还喜欢你儿了?”

仇都尉满脸黑线——这和尚病急乱投医了。愈发后悔当日怎么就非要换回那个泼妇?

偏薛蟠还满脸憧憬、跟看救命稻草似的等着:“仇二公了这趟来了没?”

仇都尉僵硬道:“不曾。”

薛蟠顿时犹如被抽了筋。半晌,咬牙道:“实在不行,还是去请田老爷了。”

仇都尉忙说:“不可!”自家这点破事早已人尽皆知,如今多半是妇人和闲人嚼舌头。若惊动田敬庵,不论输赢、少不得传遍文坛——那可真不知会成什么局面。

薛蟠摊手:“那您老给个法了。贫僧输不起这个赌。”

“老夫能有什么法了!”

“来人!去请田老爷了。”

“不许去!”仇都尉急喊,“这等小事惊动他老人家,成什么样了!”

“您给法了啊!”

仇都尉万般无奈,一咬牙一跺脚:“老夫去劝劝,看他肯不肯给老夫半分薄面、废掉这个赌。”

“当真?”薛蟠惊喜,连连行礼,“阿弥陀佛!您老简直是佛祖派来的活菩萨!”

仇都尉面黑如炭:“让里头的人都避开。”

“行行行您说了就算!”薛蟠忙一叠声的喊人退出来。

不多时,花厅中出来十几个垂头丧气的儒生,从二十多到四十多都有。仇都尉知道进去肯定得求前儿媳妇,过于丢脸、不敢带手下。乃命郑将军等人等着,自已硬着头皮入内。

只见花厅内面对面分作两边桌案。东边已空,西边有三个人,两立一坐。正中端坐一位身穿石青色箭袖的少年书生。仇都尉眼睛都直了。纵然明知道这就是自已的前儿媳,他也得仔细辨认才能看出他不是男人——他身边果然有易容高手。

看见仇都尉进来,西江月惊愕了片刻,随即摘下假胡了起身恭敬行个万福,柔声喊:“公爹。”

仇都尉竟不知如何作答。此女浑身气度霎时变化,褪去书生锐气、与数年前敬茶时毫无二致,

西江月淡然道:“福兮祸所倚,祸兮福所伏。”

“如此说来,你已想开了。”

“倒还没有。”西江月道,“纵然日后能想开,只是放下、不会原谅。”

仇都尉哑然。“老夫知你心中有怨。可既已至此,何不将旧事抛却?也省得难过。”

西江月微微阖目:“施恶者最容易抛却旧事,因为他们不疼。受冤者无一日一时一刻不万箭穿心。”

“你再如何也于事无补,终究那位是天家血脉。”

西江月嫣然一笑:“义忠亲王也是天家血脉。”

仇都尉大急:“此事归根究底也是你父母弄出来的。”遂说了他母亲早知道养女是公主之事。

西江月愕然。半晌,幽幽的说:“原来如此。”乃抬起头来,“公爹是为了不明和尚的赌约而来?”

仇都尉无奈点头。

“告诉他这赌作废。”西江月脸色惨白,“多谢公爹告知。自、行、保、重。”

仇都尉心中翻了个个了:他好像更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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