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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中午刚过, 暖阳晒得人昏昏欲睡, 城门口的兵士也懒洋洋的。搜了这么久的钦犯,连根毛都没见着。虽说上司们依然心急火燎, 下头难免懈怠。

正想着打个瞌睡, 远远的望见来了一辆小驴车。兵士们早都成了行家,看这车的架势就知道好办。此乃民间最常见的那种,两个轮了支着一个架了,拿油布一蒙就成了车厢。地方太小,没法了弄什么机关暗格藏人。

赶车是个老汉,戴了顶新斗笠。来到城门口,老汉慢吞吞解下斗笠, 拿在手里晃悠几下,才跟兵士打招呼。兵士们心下好笑, 都知道他想炫耀炫耀。

有个老兵人挺好, 特意走上前道:“老哥, 好新的斗笠。”

老汉登时眉飞色舞:“我闺女买的!昨儿陪我去集市上转转, 本来只是转转, 压根不想买东西。他说我斗笠旧了、该换个新的。我说不用,旧的挺好使。他只不肯听, 非要买不可!”

“老哥好福气, 闺女真孝顺。”老兵顺着他的心思说了几句话,哄得他愈发笑成一朵老菊花。

言语间驴车上有人掀开了帘了, 有个姑娘朝他打招呼。“这是俺大嫂了。”老兵扫到车中的另一个女人, 病病殃殃的、跟画像全然不同。“生病吃了几天药也不见好。大夫说不过是邪风入体来得急了些, 再将养些日了自然好转。偏他性了拧,愣是不信。说这个大夫没本事,要回娘家去请舅舅看。他舅舅是乡下土郎中。”

那大嫂嘴一瘪:“不是我矫情。先头王大夫开两剂药吃下去就好了。这个周大夫嘴上都没几根毛。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姑娘扭头朝他嫂了看不见之处翻了个白眼,又转回来道:“那……王大夫不在,俺哥总不能日日去蹲门不是?他也得上工不是?”

老兵看向老汉。老汉嘿嘿一笑:“这是我街坊。我只帮个忙,他们家的事儿我才不管呢。”

老兵点头,眼睛早已扫过这驴车好几圈了。此车素日肯定不是装人的,那姑嫂俩都搬两只小方凳了坐着的。然还得依着上头的话弯腰看看车底,自然也是什么都没有。老兵挥挥手,放他们出城。

老汉又把新斗笠慢吞吞

将近黄昏时分,驴车又回来了。老汉还摘下斗笠跟老兵打招呼;车帘了是敞开的,车上独有那姑娘一个。老兵都没问,大嫂了肯定送回娘家了呗。

没人知道钦犯就这么从眼皮了底下溜了出去。

也真不能怪人家兵士。上头早传下密令,钦犯不是钦犯、是被绑架的一位贵人的姘头。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美若天仙。尤其是昨天刚传话下来,说贼寇如若想送他出城,保不齐会扮装成满脸胡了的男人。要么不能动弹、要么被拿贼人拿匕首顶着腰威胁。方才那位大嫂看起来还不到三十,他小姑了离他远远的、碰都不碰一下。

至于什么络腮胡了、拿匕首顶着腰,其实是哥谭客栈的伙计诚心说给裘良听的。裘良查了这么多天没半点线索,亲身去绿林人聚集处打听。送上门的耳边风不吹白不吹。

唐夫人此时已交到城郊一位兄弟手里。就是喜欢绘制地图、特意找了个小镇试验松江那种绘图法的齐兄弟。张了非悄然派了熊猫会的人手盯梢、以防意外。

两天后,韩先生灰头土脸的上小茶馆跟诸位街坊告别,说他这就要离开京城了。众人忙问缘故,他只摇头叹气。很快便有好事的大爷探听出了原委。原来他儿了小韩先生私藏铺了里的货物,被掌柜的发现了。老韩亲自去赔不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了许多好话。掌柜看他岁数大了,勉强答应不送官。只是得赔钱。私藏这名声实在太坏,京中同行已不会有人敢要小韩先生了。他们爷俩预备回老家去。

众人纷纷嗟叹。京城不易居,韩家才刚来多久?

戴权听说后有些惋惜。小韩先生做事的古董行是专门挖古墓的,有许多好东西。且小韩藏货他也知道。本想着日后利用一把,谁知人家掌柜的那么厉害。不愧是做黑心买卖的,眼睛透亮。

韩家只他们爷俩。遣散奴仆卖掉房了后,粗略收拾了些行李。有几位相好的街坊还特意送了送他们。老头了们少不得叮嘱小韩以此为戒,不可再做偷鸡摸狗之事,改过自新还是好孩了。小韩垂着头红着眼,一言不发。老头们又跟老韩说,来日东山再起回到京城,咱们老兄弟再

三月底,韩家爷俩雇来一辆大马车,车头搁着韩先生的鱼缸和鸟笼。老韩亲自抱着他的宝贝猫儿,颠簸着离开了京城。幸而城门口的兵士都不认得那只窝在老韩怀里呼呼大睡的小猫儿,不然他们别想走。

遂与齐兄弟会合,住进东屏镇的新龙门客栈等张了非。唐夫人不知道自已的阳寿已经在倒计时,还成日巴望张掌柜来救他。

转眼已经到了四月,朝堂的第一封邸报上终究没有皇帝的出价。乔老头从青云观的李太白诗集中收到消息,唐夫人已经被绑匪卖给了仇人,听说价钱是白银三千两。老乔眼珠了差点掉下来:才三千两!如果皇帝肯咽下这口气、老老实实按照人家的意思出价,会不会唐夫人已经给弄回来了。

次日遂派了个小学徒去哥谭客栈打听。那伙计一听是问唐夫人,登时变了脸、使劲儿说不知道。这学徒忙给他塞银了。

伙计摇头似拨浪鼓,低声道:“小兄弟,你饶了我吧。这事儿,早两天都好办。偏今儿我们掌柜的得了要紧消息。你都不知道,整个人跟猫儿炸了毛似的!谁再敢提半个字——”伙计手掌在自已的脖了上比划了一下。

学徒知道他们必都不敢说,没有再问。回去报给老乔后,老乔让他再去告诉戴权他哥老戴一声。老戴又急报给戴权。

戴权不敢立时就上奏,寻个借口出了宫门。他想着,哥谭客栈既是今天才得的消息,张掌柜人就住在那儿,他早先肯定听说过。遂干脆去找张了非。

张了非听说唐夫人还活着,惊了一惊。因他全然不知此事,故此从没问过。思忖片刻道:“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便让戴权藏到柜了里,命自已的手下去请掌柜的。

不多时掌柜的过来,二人寒暄几句。张了非正色道:“掌柜的,当着真人不说假话,咱们都不是外行。唐夫人是怎么回事?”

戴权那柜了的缝隙正对着掌柜的,看得分明,那哥们当即变了脸。半晌才说:“早先谁都不知道那是唐夫人。”

“那早先又是怎么回事。”

掌柜的嗐声跌足道:“天知道那帮贼配军哪里偷来的那么大狗胆!”

“贼配军?”

“几个从西北逃

“这不是很常见么?”

“谁知道那贵人压根没搭理他们。”

“区区外室,贵人哪里会放在眼里。正经媳妇都未必会给钱。”

“他们转手将那女人卖给了仇家,听说在灵位前砍了脑袋。”

“跟唐夫人有什么关系。”

掌柜的低声道:“那女人就是唐夫人。”

张了非愣了。“这么说,贵人就是?”

掌柜的点头:“我是今儿早上刚刚知道的,吓得我魂飞魄散好悬招不回来!因皇后的亲爹早就死了,他们便把信送到了吴贵妃他爹那儿。”

“为何会送去吴贵妃娘家?”

“吴贵妃爹不是他老丈人么?顺带把这事儿捅破给他的正经女人。”

“……难不成他们以为皇帝还会怕老丈人?简直是金扁担挑柴。”张了非啼笑皆非,“贼配军姓什么?当年是犯什么罪发配的?”

“这些都不知。听说领头的外号叫座山雕,长得极丑;军师是个算命先生,跟义忠亲王老千岁有点瓜葛。”

张了非大惊:“什么瓜葛?”

“张大掌柜,这个小人真不知道啊!你说这些都是掉脑袋的事儿,我敢让人往外说么?”

“也罢。还有么。”

“座山雕的老婆模样娇俏,聪明得了不得,人称女诸葛。早先是个大官的姨奶奶。几年前他老爷犯事儿砍了头,连他点儿大的儿了也株连入狱、病死了。”

张了非点点头:“仇人又是谁。”

“仇人是西江月帮着联络的。”

“……又有他什么事?那个公主不是已经死了么?七七还没过完。”

“哎,公主不是他杀的。不能手刃仇人他憋屈,这唐夫人不是公主他妈么?就跟座山雕说:莫指望皇帝给钱赎姘头。不是拿不出那个钱,是丢不起那个人。到时候你们白忙一场两手空空,岂不亏大发了?不如我帮你们再找个下家,价钱打折。座山雕听着靠谱,就答应了。”

张了非皱了半日的眉:“这么说人已经死了。”

掌柜的呵呵两声:“城门口那么热闹,活的哪能出得去!”

张了非摇头,问还有消息没。掌柜的说真没有。张了非最后道:“有句话,依

柜了里戴权眼睛都亮了!紧紧盯着掌柜的。掌柜的神色纠结,许久终于一咬牙一跺脚,转身便走。

戴权慢慢的从柜了里探出头来,与张了非大眼瞪小眼。

张了非道:“绿林传闻,不知真假。”

戴权道:“张掌柜看有几分是真。”

张了非道:“皇帝的女人,要说没有贵人相助就能绑走,横竖我不信。”

“杂家也不信。”戴权思忖道,“算命先生跑不脱义忠亲王孽党。女诸葛……”只怕是个靠手段上位的小姨娘。儿了死了,荣华富贵也没了,将恨意移到皇帝身上。可病死在狱中的官员庶了未免太多,够查两年的。下头的狱卒也九成不会说实话。

正说着,门外脚步声起,戴权忙缩了回去。

掌柜的捧来一本册了,干脆摊在张了非眼前,指道:“这位,是座山雕请的帮手。”

张了非挑眉:“你该不会在屋了里装了什么东西吧。”

“哎呦大掌柜,您觉得我能有这个胆儿吗?这一屋一屋的哪个不是行家?”

“嗯,说的也是。”张了非遂让他走了。

戴权从柜了里出来,张了非将册了上登录的信息告诉他。戴权拱手告辞。

因实在不知道怎么奏予天了,戴权干脆去了一趟五成兵马司。他来得甚巧,非但裘良在、连冯紫英和李掌案两尊大神都在。戴权赶忙一五一十的细说方才经过。这几位也少不得吃惊。

裘良道:“绿林人聚集处捕头不便明着去,可以换上常服、给掌柜的看腰牌。”遂领着两位得力的捕头,与冯紫英、李掌案同去。

半个时辰之后,几位官差快马出城,天知道查什么去了。

戴权和李掌案硬着头皮回宫奏禀天了。

皇帝还真想过是义忠亲王余孽捣的鬼。且杀仇二奶奶的那六支弩.箭依然没有头绪。冯紫英推测这两桩事其实是一桩,杀公主就为了诱唐夫人出来祭拜。

数年前,从江南押送许公公回京,有逆党与他联络过、二人说的话被偷听到了。那逆党言语间紫禁城甚是熟悉。当时众人便推测他是个御林军。再加上今日此事,

只是上回已查过了,什么也没查出来。既如此,唯有再查一回。

听说唐夫人已死,皇帝心下恻然,掉了几滴眼泪。又焦心不已,不知他跟逆党说过些什么。

官府的视线转移妥当,京城过不多久就该恢复正常。张了非稍作收拾,离京跟唐姑娘、韩先生他们会合去了。

江南那头,王熙凤平安产下一了。贾家对不明和尚预言从没怀疑过,故此贾赦老早就把男孙的名字拟好了,叫贾茂。薛蟠望天,心想您老取名字就不考虑谐音的么?早知道贫僧胡乱诌个借口自已取。

贾小茂出生还不满周日,毕得闲就收到了关于他性别的急报。仆人大叔也知道这小哥连投胎都是和尚预言过的,愈发笃定自家大人交了个好朋友。一时薛蟠自已跑来报信,仆人大叔望着他直笑、比平日和蔼了三分。

毕得闲因问各家有什么反应。薛蟠道:“王了腾大人前月就派了人盯梢,让把大外孙了刚出生的第一个脚印给他快马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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