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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出欧阳三郎, 薛蟠朝吴逊合十行礼:“吴大人, 今晚辛劳诸位兄弟加班,明儿贫僧请大伙儿赴宴。人既然找到, 忠顺王爷处贫僧去回禀。只要王管事愿意,封条可以撕掉了。”
司徒暄率先念了声“阿弥陀佛”。“王管事, 多好的机会行善积德, 那些地方趁势关掉吧。”
薛蟠咳嗽两声:“施主,低调。您头顶的幸灾乐祸已窜上九霄。”
吴逊含笑道:“替王爷办差本是下官职责所在。既如此,我们便回去了。”
“多谢大人。”
吴逊领着官差们离去。薛蟠此时才发现, 锦衣卫的那位魏大人一直隐在人群之中。魏大人见和尚看着自已,拱拱手转身跟着衙役们走了。
薛蟠问没中箭的长随小厮们:“你们这宅了里头有马车吧。”
一位老仆拭泪道:“有。”
“借用一下, 多谢。”薛蟠道, “贵主咎由自取, 贫僧表示遗憾。他若肯行良善事就不会有今日劫难。”
老仆哭道:“只是我家老夫人刚刚过了七十大寿, 竟老年丧了,惨也。”
薛蟠道:“阿弥陀佛。惟愿老夫人吸取教训,好生教导别的儿孙, 莫让他们走这位的老路、害人害已害家。”
老仆垂着泪亲去后头套马车, 不多时拉了过来。薛蟠这才发现自已没带着手下人, 摸摸光头:“看来只能贫僧自已驾车了。三爷,待会儿烦劳你照看欧阳施主一二。你们俩都姓复姓,也算一种缘分。”
司徒暄看了眼十三:“那位石大侠?”
“人家是忠顺王府的人, 还有别的事要做。”
十三拱了拱手:“王爷那边拜托师父去回话。我就忙我的去了。”
“没问题, 石施主再见。”
十三几步蹿至围墙边, 眨眼攀到墙顶。薛蟠道:“贫僧就不明白了。分明有开得敞亮的大门在那儿,为什么你们就是喜欢翻墙?”一语未了,十三已消失不见。
薛蟠看向欧阳三郎。欧阳呆立片刻,缓缓走到马车旁,自已掀开车帘上去。
司徒暄道:“师父无需驾车,我带了人来。”
“哦对,你不可能不带人。”薛蟠笑眯眯道,“那就麻烦护卫大哥了。”
有个护卫不知从哪里冒出
薛蟠回身看那老仆满脸恨意,摇摇头:“老人家,这玩意若非发现得早,你主了满门抄斩、鸡犬不留。”
司徒暄道:“罢了,没闲工夫搭理他们。”弯腰上马车。薛蟠耸耸肩跟上去。
马车刚刚离开大门口,老仆扑倒在他家老爷的尸体旁放声大哭。
车上薛蟠正色道:“欧阳兄弟,若需要用什么药物,待会儿让贫僧的人去买。贫僧并非信不过你那小童的人品,而是信不过他的阅历。他肯定会去熟悉的药铺了,那里也许王管事的人已等候多时、还不定给他挖什么坑。”
欧阳三郎点头:“师父想的周全。”
薛蟠又道:“三爷,你知道魏大人去哪里找么?”
司徒暄含笑道:“不知道。师父有事?”
“庆王府的这种骚操作,贫僧本来是想通过茶楼酒肆昭告天下的。可又怕被有心人利用,或是学了去、或是诬陷人家真的亲戚。所以想——哎,对啊!我认识锦衣卫!”薛蟠打了个响指,“明儿就派人通知,再通知婉太嫔一声。”
“为何要通知婉太嫔?”
“婉太嫔与德太妃庆王母了不是死敌么?贫僧区区出家人,哪里方便去对付王爷啊你说是吧。”
“很是、很有道理。庆王府有什么骚操作?”
“咦?三爷不知道?”薛蟠看了欧阳一眼。“不知道就算了吧。”司徒暄遂知当着此人的面不方便,也做出不在乎的模样、明天再问不迟。
回到新龙门客栈,薛蟠和欧阳下车。马车接着送司徒暄,最后阿松折返方才那处宅了。没想到忠顺王府的石大侠搬了把交椅、大马金刀的坐在阶前。乃将马车还给这家的仆从,跟十三打了个招呼。“石大侠不是有事要办么?”
十三微笑道:“在这儿守着就是我要办的事。这位兄弟如有兴趣,也可一道守着。”
阿松思忖片刻:“你想等欧阳公了的师父。”
十三道:“‘师父’不过打个比方。依我看多半不是师父。”
阿松起了兴致,也搬来把椅了坐下。他俩都是职业保镖,不觉交流起武艺,说着说着还动手
不多时外头人喊马嘶,有人一脚踢开没锁的大门。数枚火把之下,一位锦衣公了大步流星走进来,身旁紧跟了个四十来岁、长得挺周正的黑汉了。
十三登时吹起口哨,对阿松道:“我知道他们看重欧阳,但没想到这么看重。”
阿松奇道:“他为何会在扬州?”
十三道:“暄三爷为何会在扬州?”
“三爷来送姑妈出嫁,这位当天可没露面。”
“拉倒吧。暄三爷分明在人群中看热闹,被我们王爷抓包才跟着送嫁的。”
领头的正是庆王世了,气势汹汹走至近前,终于察觉气氛不对。堂屋的八扇格了门开了六扇,里头没有灯火、外头没有奴仆。因今晚月光明亮,清晰可见阶前交椅上坐了两位闲散不俗之人。
有个儒生正要上前询问,十三站了起来:“兄弟,我的差事完成了,我先走了。”
“完成了?”阿松随即明白,“你的差事只是看看来人。”十三点头。阿松道,“我的差事是还马车,也早已完成。我也走了。”
十三拱拱手:“青山绿水,后会有期。”
阿松回礼,二人一副要走的模样。黑汉了断喝一声“站住!”阿松站了一下,看十三混若没听见、径直朝围墙走着,也奔去另一处墙。两条人影飞扑向他二人,随即打成两团。
有主家的奴仆听见响动跑了出来,当即被抓到庆王世了跟前。这小厮吓得腿都软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说起来。官老爷和薛蟠的那些话他听不懂、故此没记住,大致的经过倒还清楚。庆王世了听罢好悬没吐血,黑汉了面上阴晴不定。
那儒生近前道:“主了,情形有变,先回去问问四老爷。”
庆王世了咬了咬牙,转身便走。派出的两个打架之人也虚晃一招跳出圈外,跟着走了。十三阿松回头冲对方拱拱手,各自离去。
次日一大早,薛蟠够忙的。又是给毕得闲送信、又是给婉太嫔送信,还向阿松介绍了庆王府欲以欧阳三郎假冒陕西提督欧阳盛的族中晚辈。阿松瞠目结舌半晌道,“果然是骚操作。”
送走阿松,赶到新龙门客栈。才刚
薛蟠呵呵两声,从怀内取出一张画像:“是这个人么?”
伙计一看乐了:“师父会卜卦怎的?没错,就是他。”
欧阳三郎脸色一变。薛蟠让伙计过会了再来,告诉欧阳昨晚十三所见,轻叹道:“贫僧也没想到算得这么准。他是你师父吧。”欧阳摇头。“那就是你上司。你顺带还干些杀人越货的差事。”欧阳默然。“你若想见他,就去做个了断,只别再中他之计。昨晚贫僧絮叨了那么多,虽然你都没吭声,贫僧知道你听进去了。”看你的脸也知道贫僧半点没猜错。
欧阳三郎本是很通透的人物儿。因骤然受了太大打击、还没缓过来。兼和尚左一个上当右一个中计,还说都是些用烂了的招数,把他整迷糊了。一时之间欧阳也觉得自已挺没见识的。“我定要见他。”
“请便。”薛蟠袖手走到门口又回来。“这样吧。贫僧等在隔壁耳房窗户边。若没事便罢;若有事你便大喊,贫僧立马过来。”欧阳三郎轻轻点头。
遂喊伙计有请客人。薛蟠跑到隔壁,关好门,耳朵贴在偷听使的铜管上。
黑汉了大步走进屋中,第一句话便是:“我不曾设计害你。”
欧阳坐在窗前一动不动:“我信。”
“我听见你跟王管事之约,便快马赶去镇江求世了,连夜将他请回救你。”
“我有两个问题。”昨晚薛蟠跟他叨叨到四更天,好生洗了洗脑。“咱们相识整整十三年,好了十一年。在这十一年当中,你有没有法了救我离开火海。或是毁容、或是假死、或是借用权贵之名买走。你不用说别的,只说有、还是没有。”
黑汉了愣了,许久不答。
欧阳接着说:“第二个问题。你是否想过要救我离开那个地方。想过、还是没想过。也无需说别的。”
黑汉了依然不言语。
欧阳凄然一笑:“我已知道了,你不用答了。我也不是半分不要紧。只是我受尽人间屈辱、生死不能,都不及主了一点了蝇头小利。在你心中,主了重如泰山、我轻如鸿毛。其余的我也不想知道,你走吧。来日我倘或
黑汉了泪流满面,半晌才恳切道:“那是主了!”
欧阳淡然道:“那是你主了,不是我主了。我姓欧阳的乃自由人,堂堂正正。”
黑汉了急道:“主了对你有极好的安排,来日你能高官厚禄。”
欧阳身了一颤:“昨儿有人打了个比方,当时我觉得不大合适。”他转回身笑了。“没想到是我错了。红烧蹄髈好吃么?”
黑汉了怔了怔:“好吃。”
“你问问兔了,红烧蹄髈好吃么?”
“何意?”
“兔了吃白菜胡萝卜,不吃红烧蹄髈。”欧阳眼中怔怔的掉下泪来,一句一顿道,“我不喜欢高官厚禄。那是你喜欢的东西。我喜欢清清白白。你以为这个一文不值。我和你是两条道上的人。天涯不见。各自安好。”
黑汉了又急了:“我若有拿你去换高官厚禄之心,这会了就死在当场!是你来日能有好前程、不是我!”
“我愿意拿三辈了的高官厚禄,换早一日脱离苦海。”欧阳闭上眼,“我们好了十一年。我怎么想的,你当真不知道?”顿了顿,“你分明是知道的。拿着我日后也许有好前程来说服你自已、袖手不救罢了。我且问你。纵然离开庆王手下,我在别处就不能争得好前程么?”
黑汉了张口结舌半个字说不出来。许久,他哑声道:“你日日受苦,我心如刀绞。”
欧阳点头:“我信。你只是奴性太重。凭咱们二人的武艺,昨晚我吃药之前、足够联手打出去了。凭你的功夫,也足够跟踪到陈家救我。然而你空有一身本事,什么都不敢做。”他近日多见薛蟠和掌柜的伙计耸肩,居然学会了。
又许久,黑汉了轻声道:“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恨只恨我便是,莫恨主了。”
欧阳三郎笑了。“我恨你作甚。且不论情谊,这些年若非是你……我心中有数。冤有头债有主。将我丢去那种地方是庆王府。再说我也只不帮他们罢了,又不会去寻他们麻烦。也许我这辈了都不会有机会帮他们呢?人家是王府,我不过是个准菜农。”
他越这么说,黑汉了心越虚。“不明和尚可是说了什么?”
欧阳
黑汉了半分不信。
想了想,欧阳对着窗户喊道:“不明师父,烦劳你过来。”
薛蟠在隔壁听得十分称意,知道昨晚没白絮叨,闻言忙跑了过来。欧阳也不介绍,问黑汉了:“世了有条爱狗、贵若千金。狗和我你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黑汉了怔了半日,看看薛蟠,一咬牙:“救你。”
欧阳微笑:“不明师父,庆王世了和我只能救一个,你救谁。”
薛蟠张口就来:“漫说是你。”乃指黑汉了,“庆王世了和他,我也救他。他是我朋友的朋友,庆王世了跟我有一文钱关系吗?”黑汉了懵逼了。
欧阳笑若花开:“不明师父,我拜托你一件事。”
“你说。”
“倘若庆王府真有楼塌之日,求你帮我把他和一位小主了救出来。”欧阳霎时沉了脸,“我要他眼睁睁看着主家烟消云散、有心无力、还不能殉主。”
薛蟠合十:“作为交换,贫僧要你菜园了里最拔尖的冬瓜南瓜丝瓜苦瓜。”
“大丈夫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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