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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听到无净法师说孟小鱼可能早卧床不起的话,孟小鱼和管愈都被吓得惊呼出声。

“法师可查出原因了?”管愈迫不及待地问道。

“阿弥陀佛!”无净法师神色肃然,“老纳三年前于公子府上初见姑娘之时,便怀疑姑娘中了绮梦草之毒。但听公子所言后,老纳又以为是错觉。若非今次姑娘又中了软筋草之毒,老纳还真不敢妄断。”

短短几句话犹如晴天霹雳,直震得孟小鱼目瞪口呆,管愈也顿觉五雷轰顶。

他们都知道,绮梦草和软筋草都属东昌国的毒草,一种致幻一种致命,在尚赫都属禁药。可孟小鱼却同时中了两种毒却不自知。

孟小鱼懵怔了一会儿,忽然反应了过来,说道“和尚,如若我体内有两种毒药,我还能好好活到如今?你可莫唬我!”

管愈早已吓得脸色煞白,魂不附体,此时听到她的话,也回过神来,极力压抑住内心的恐惧,低声说道“小鱼儿,法师医术高超,你莫语出伤人,且听法师慢慢讲。”

无净法师又念了声佛号,这才说道“绮梦草之毒可致人常年出现幻梦,且嗜睡,重者会五识尽失,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姑娘这绮梦草之毒中得该有些年头了,如今看来却是神智清明,真乃万幸。”

孟小鱼这下不得不信了。

十年前,她和爹爹的渔船被浪打翻了,爹爹从此便去了。她被人发现时,正躺在沙滩上做着那种怪梦,梦中的她患了腿疾,有个有钱的老爸,她还在梦中学会了读书、唱歌、画画……

但是在梦中,她的鼻子闻不出香臭,嘴巴尝不出甜苦,眼睛辨不清人脸。她醒来后,鼻子也失灵了,从此闻不出任何气味。无净法师说重者可致五识尽失,那么她这算不算失去了三识?

而一旁的管愈也突然悟明白了,为何那一次他拉着孟小鱼在假山上看黑月,她会忽然昏睡三日不醒。当时无净法师确实怀疑过她中了绮梦草之毒。

“法师之前为何不敢确认她中了绮梦草之毒?”他问道。

“中了此毒之人,多眼神涣散,经常出现幻觉,分不清真实与梦境。可姑娘看起来不但神清目明,且反应也甚为灵敏。这才是老纳起初不敢妄断的原因。便是如今,老纳也想不明白姑娘为何之前只是做梦,却无其它症状。”

管愈却不想纠结这些,只急切地问“法师可有法子解毒?”

“绮梦草之毒虽有药可化解,但也等于无药可解。”

“法师此话怎讲?”

“绮梦草之毒,唯软筋草可化解。”

“法师,软筋草乃毒药,如何化解绮梦草之毒?”管愈大惊失色。他自然知道,软筋草可散人气力,服用之人三到五日必无法站立行走,继而致人卧床不起,全身筋骨软化,三月到半年内必亡。

“阿弥陀佛!软筋草既是毒药,也是化解绮梦草的解药。可软筋草之毒必得滞于体内半年到两年不等方可逐步化去绮梦草之毒。如此一来,怕是绮梦草之毒尚未被完全化解,人便已因筋骨软化无力而亡,故无人真敢用软筋草去化绮梦草之毒。姑娘这软筋草之毒中的怕是不止半年吧?已经化去了不少绮梦草之毒,故而姑娘最近幻梦减少。可姑娘身中软筋草之毒,居然每日尚能活动自如,真乃万幸。”

管愈看着憔悴的孟小鱼,只觉得心片片碎裂“小鱼儿,你怎的会中软筋草之毒?”

孟小鱼在东宫时中了软筋草之毒,她以为上官凌云找来的药早已把毒化解了,故而从未跟任何人提过此事。此时被管愈一问,却不知如何开口解释,讷讷说道“该是上官凌云的太子妃给我下了毒,可我后来服了解药确实好了。”

孟小鱼昏睡的这几天里,管愈也听褐樟说了她在都城被上官凌云软禁和劫走之事,此时听到她轻描淡写地说中毒之事,也猜到了这丫头必定遭了不少罪,不由得更加又悔又恨。早知如此,自己受伤后就不该逃回宇宁,而应该先去都城把她带走。

他本以为上官凌云虽然将小鱼儿软禁了,可他既然心悦她,怎么着也会善待她、护好她,谁知竟让他的太子妃对她下了毒手。难怪他的小鱼儿怎么也不愿与人共侍一夫。

孟小鱼看着管愈紧锁的眉头和眸中的郁色,也生出一股愧意来。管愈落到今日这地步,与她脱不开干系。而她又把自己身子搞坏了,频添了他的忧虑。她又开始觉得自己说不定还真是千煞之命。看来,当初她还真不该擅改命理。

无净法师又念了声佛号,说道“姑娘所服的解药,该是玲珑花制成的。玲珑花可将软筋草之毒性封存于姑娘的筋骨之内,压制住毒性,却不能化毒。玲珑花性热,其药效遇寒即散。姑娘服用了玲珑花制成的丹药后,该是又得了寒症,才使得玲珑花的药效渐弱。”

“法师,她确实于结冰的护城河中游了一段,得了寒症。”管愈听褐樟说过,孟小鱼为了逃出东宫,从温泉池游到护城河,差点丧命。

“如此老纳便明白了。玲珑花之药性被寒气逐渐散去,姑娘体内软筋草之毒便逐日释放,故而姑娘如今会觉得一日倦怠过一日。好在姑娘有贵人相助,愿意用自身内力为姑娘驱寒,使得那玲珑花之药性并未尽数散去。否则,姑娘此刻怕是已卧床不起,即便是东昌医巫紫罗沙来救,怕也回天乏术。姑娘中了绮梦草和软筋草之毒仍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阿弥陀佛!”、

管愈早已心急如焚,问道“请问法师身上可有软筋草解药?”

无净法师摇摇头“老衲最后两颗解药上次已给姑娘用了。幸好姑娘当时服了两颗解药,否则,姑娘这次中了软筋草之毒后,怕是挺不到如今。”

“法师可能配出解药来?”管愈着急得脸都白了。

“软筋草之解药唯东昌医巫紫罗沙一人能配制。可这人行踪飘忽不定,不仅常年在尚赫和周边各国游走,听闻也常常穿过西岭去往西方各国。公子即使有心去找她,只怕也终将会空忙一场。”

孟小鱼这时总算明白了,自己这就算得了绝症,没几天活头了?她不由得吓出了一身冷汗。

管愈紧紧握着她的手,想要给她一点安慰,可他自己的手心也早已潮乎乎的,额头和鬓角全是细密的汗珠。

他颤声说道“法师医术高超,定能设法配制出解药来。需要何药材,我让人寻来。”

“阿弥陀佛!老衲曾有缘见过紫罗沙两面,也曾听她略微提起过软筋草之解药的配方,她当时说这解药的大多药材都可在东昌寻到,但有四味药材极其难寻——东昌深海的红珊瑚虫、南川丛林的黑鳗蛇胆、西岭秦山的百年老参和北翌草原的冬虫夏草。她当时缺了百年老参,老衲手上刚好有一棵,便送与了她,她便配制成解药送了几颗给老纳。”

“我一面派人去寻紫罗沙,法师一面潜心配制解药可好?”管愈眉眼间的担忧与紧张,让人的心为之紧缩,“法师刚刚提到的那几味药,需要多少,我立刻派人去寻。”

“阿弥陀佛!公子不用着急。姑娘体内的绮梦草之毒当已无大碍,假以时日,必能尽解。至于软筋草之毒,老衲手上有北翌的冬虫夏草,再加些其它药材配上几味药,加上姑娘体内残存的玲珑花之药性,可保姑娘行动如常人。只是……”

“只是什么?”管愈刚刚放松了一点的神经又绷紧了。

“只是老衲的药也只能压制软筋草之毒,姑娘必得日日服药,且万不可再泅渡,若再沾染了寒气,恐怕老衲的药也救不了姑娘。姑娘也不可与人动武或太过劳累,一旦受伤或生病,姑娘身子变弱,体内的软筋草之毒便无法被压制住。另外——姑娘体内之毒封于血液和骨髓中,如若怀胎,毒性会过到胎儿身上,轻则生而残废,重则胎死腹中。”

孟小鱼闻言只觉得眼前发黑,头脑一阵阵的晕眩。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上天要让她断子绝孙?

虽然就算未中毒她也未必就想嫁人生子,但那是她的自由选择,而不是老天强加于她的。

谁说“我命由我不由天”?上天可以不跟她做任何商量就剥夺她为人妻为人母的权利。她又能如何跟这种不讲理的上天抗争?

“小鱼儿!”管愈依旧握着她的手,低低地唤她。“小鱼儿,别怕,有我,有我在。”

孟小鱼无力地看向他。他的脸色煞白,双眼通红。他自己也在害怕,居然还在安慰她。

她朝着他挤出一抹微笑“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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