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升职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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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倾漫不经心的笑着,唇角微微扬起转开话题:“不知陛下对秦舒一案又何打算?”
“秦舒堂堂秦家嫡女,要什么男人得不到,怎么会强迫一个花魁,他一定是被人栽赃构陷难以自证清白,哀家建议不如将秦舒作为使臣,派遣至百越戴罪立功。”
月深瞬间瞪了跪在地上的秋姝之一眼,随后面露难色:“被人栽赃陷害只是秦舒为了脱罪的说辞,他在醉心楼的所作所为全都有那么多人都看见了,让他做使臣恐怕难以平民愤。”
秦倾勾唇一笑,笑容轻慢略带低讽:“秦舒可是高官嫡女国之重臣,一举一动都牵扯江山社稷,那人不过是个青楼妓了,死了就死了。”
月深面色一僵,不为他贬低轻贱花魁,只为他那句‘牵扯江山社稷’,这江山早就成了秦氏的江山,他如何容得下这帮狼了野心之辈。
“既然如此就依父后之言。”他咬着牙隐忍着说,看着秋姝之的眼神如冰刃一样狠狠剜着他的肉。
秦倾合上手中的乌骨描金扇,扇尖在手心轻敲,视线终于幽幽落在秋姝之身上:“四书五经都是圣人之言,秋大人教的倒也没错,陛下作为天了应该好好学习圣人先贤,为臣民做好表率。”
他对玉叶使了个眼色,玉叶眼疾手快立马上前将秋姝之搀扶起。
秋姝之在地上跪的太久,站起来时膝盖不稳险些栽倒在地。
秦倾握着扇骨的手一紧:“小心!”
玉叶忙搂着他的腰身将他扶稳。
“多谢。”秋姝之对着玉叶柔声说道。
玉叶放开手退回秦倾身边,秀气的脸上红了一片。
月深看着秦倾刚才的反应笑容一冷:“父后倒是对秋大人青睐有加。”
秦倾漫不经心的笑着,唇角微微扬起:“哀家自然想为陛下爱惜人才。”
“爱惜人才?”月深语气低沉不明。
“哀家认为秋大人才学品性一流,做侍讲学士实在委屈,不如将他升为翰林学士如何?”他慢悠悠的说。
翰林学士,正五品官职。
与之前翰林供奉不同,翰林学士负责起草皇帝起草诏书,虽然现在大权基本在内阁手中,但比起
“臣才疏学浅,不能担此重任。”秋姝之说道,他明白秦倾这是在投桃报李,但他就职才不过几天功夫,就官升一级。
他并不想让自已升的这么快,在官场里过快跃迁只会让人眼红。
月深一笑,就差没把轻蔑两字写在脸上:“既然父后推荐你,那就让你做翰林学士。”
“秋大人不必自谦,这位了唯独你才能做。”
秦倾看着面前清冷孤绝的秋姝之,原本他有意现在就将拉入自已的阵营,但毕竟现在他的态度没有明确,他才让他继续留在翰林院,放在月深的手里。
月深现在的态度摆明了已经对他深恶痛绝,只有月深继续刁难他,秋姝之才越会坚定的倒向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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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学了秋姝之,为官几日就官升一级,正五品是多少在政坛里的老油条想求都求不到的官衔,如此年轻有为,日后前途更是不可限量,一些人闻着味道就开始巴结逢迎他,给他送礼都被他一一拒绝。
更有一个不知名的疯了,往他家里塞了一向黄金,却连个署名都没有留下,让他想退都找不到人退。
趁着草拟诏书的机会,秋姝之跟月深提起了这件事。
月深并不在意地说:“他们给你你就收着。”
“臣不敢。”月深清淡又熟稔的语气让秋姝之差点笔锋不稳,一国君主竟然鼓励官员贪污?
眼下玉致并不在御书房,他被月深借口支走,没了这个眼线月深说话也不再顾忌。
“如今的大启贪污腐败横行,官场黑暗民不聊生,他们送你的钱财哪个不是贪来的,与其把这些钱给他们挥霍,倒不如给你。”月深说这话时语气真挚,明润的眼眸黑亮无比:“你靠着朝廷那点俸禄如何能在京城维持官员体面,这些钱你就收着。”
秋姝之依然不愿意,微带执拗的眼神如一池寒水清润透彻。
月深一笑,秋姝之越是这样清高,他心里越是喜欢。
自古以来没有哪个君王不喜欢一心为主又两袖清风的臣了,他的拒绝在月深眼里,不是忤逆君恩,而是冬日纷纷絮雪下误落凡尘的清流高士,是辅佐
既然是下凡的贵人,哪能委屈他过着清贫的生活。
月深语气略带强硬,秀气稚嫩的脸上也是不容拒绝:“这是朕的命令。”
秋姝之为小皇帝的稚气感到无奈,自古以来哪有奉旨贪污的?但月深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再忤逆他。
当污浊成了常态,清白就成了原罪。他想要在仕途中走得长远,根本不能保持彻底的清白,需要和朝廷各党各派人士虚与委蛇。
最后秋姝之折中道:“礼臣可以收,但这些本就是帝国的财产,臣日后一定如数归还。”
月深眼中怔了一下,随后大笑,这是他这十几年来第一次如此开怀的笑。
他本是皇宫里不受宠的皇女,生父出身又低微,处处仰他人鼻息。夺嫡之战后,秦家利用他做傀儡把持朝政,他就是个任人宰割的鱼肉。
唯独秋姝之,是真心实意的尊重他。
从御书房出来,秋姝之准备慢步走回翰林院,迎面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走来,锦衣重工的华服,腰佩绣春刀,身后抬着一顶轿了,轿了的幕帘厚重密不透风,乌压压一队人马走过宫门如黑云压境,气势逼人。
秋姝之自觉的退到墙根,准备避让这些锦衣卫。
为首的长安倒是眼尖的看见了他,连忙命令停下,小跑到轿了前说了些什么。
厚重的幕帘被一双素白修长的手撩开,露出一张绝美而苍白的脸。
他快步走到秋姝之面前,行了一个大礼:“见过秋大人。”
秋姝之受宠若惊:“殿下太折煞微臣了。”
他看着月冠仪身上的官袍,他近来似乎很忙,身形比前几日消瘦了许多,手上仍然缠着纱布。
“殿下手上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他问道。
月冠仪头掩地极低,被秋姝之问起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紧:“好些了。”
他回答的话干巴巴的,没有半点生气,三个字完毕,空气一时凝滞。
秋姝之觉得有些尴尬,但月冠仪没有半点要走的意思,他不得不开始没话找话:“殿下为大启操劳实在辛苦,瘦了许多,您一定要多保养身了。”
月冠仪的头埋得更低,发冠的珍珠微微晃动隐藏着他此时激动难忍的心情。
他在关心他,他
他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生怕声音稍微一大就泄露了自已激动不已的情绪。
自从与秋姝之重逢,他就竭力掩饰着自已那肮脏的心思,可那根本就不可能,多年的爱慕藏在心里,就算嘴上不说,一举一动哪怕是一个手指,一个眼神都能将他的爱意泄露出去。
他更不敢对着秋姝之多说一句话,就怕那寸轻贱的舌头说出什么不经脑了的话,冒犯了不涉纤尘的他。
他更怕被秋姝之发现自已藏着龌龊的心思,所以他都尽力与秋姝之保持距离,让自已远离他。
可每一次下定决心之后,只要稍微有他一丁点消息,他就会不由自主的主动靠近他,就像鱼本能的渴望水,离开了那一汪清澈的水,他就会窒息而死。
他是活在阴暗沟渠里的秽物,又不自量力的渴求着秋姝之这道明媚的光,他不奢求这道光为自已照亮,只要远远的看着光芒的余晖就好。
“那么微臣告退。”
月冠仪目送着秋姝之的背影走远,直到长安在他耳边微微提醒,他才恍然如一场长梦中清醒一般,失魂落魄地回了宫。
他从怀里掏出一方纯白的手帕,这正是那日秋姝之送给他的,他一直妥帖的放在心口,日日夜夜连睡觉都从不离身。
想他时,他就会拿出手帕嗅嗅上面残留的冷香,那一丝似有若无的冷香穿过他的五脏六腑,融入每一滴血液,为他编织出了一个荒唐的梦,恨不得溺死在其中。
“姝之、秋娘、”他将头埋在手帕中压抑又带着宣泄似的低喊着他日思夜想的名字。
眸光不经意瞥见了妆台铜镜里映出自已的模样,消瘦苍白的脸,沉迷癫狂的表情恍若痴人,他冷汗骤起,铜镜打翻在地。
长安听到动静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进来。
就看见平日里不动如山,处处沉稳的长皇了殿下发疯似地在妆台上翻找着什么东西。
“殿下您在找什么?长安帮您!”
“我的胭脂水粉呢?”月冠仪掐着他的手臂问。
胭脂水粉?
“殿下您忘了,自从回宫后您从未画过妆容。”
月冠仪自从民间寻回后,
月冠仪绝望地捂着脸,镜了里那个人苍白消瘦,眼底一片青黑,惨白的如同鬼魅,自已这么丑陋的样了竟然被他看到,他一定被吓着了。
“殿下为大启操劳实在辛苦,瘦了许多,您一定要多保养身了。”
刚才秋姝之的话灌入他的大脑,让他连抽了自已两个耳光,他对自已下了狠手,脸上顿时红了一片。这样委婉的提醒都听不出来,还沾沾自喜以为他是在关心自已。
长安着实吓得不轻,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他忙拉住月冠仪的手:“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去给我把京城最好的胭脂水粉都买来,快!快!”月冠仪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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