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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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虞泽听见这句话,第一反应就是自已书穿的这件事。
但是不至于吧?
霍瑶之前又不认识他,怎么知道自已是穿越过来的?
虞泽笑着打哈哈:“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能告诉你的我都告诉你了。”
霍珹挑眉,明显的不相信。
虞泽眨了眨眼:“或者你说说哪里不对劲,我解释给你听?”
霍珹抿唇不说话了,他确实觉得虞泽这个人和之前变化太大,要说哪里有变化,倒不如说,像是换了一个人。
霍珹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面前这张量他无比确认就是虞泽,但是行动说话的方式,却是和之前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这话霍珹没办法问,毕竟现在他对虞泽是“刚刚认识”。
霍珹勾唇一笑,不说也没事,反正日久天长,他早晚有机会知道。
霍珹松开手:“你回去吧。”
虞泽见他没有追问这才松了一口气,歪头看着对方:“你……要去找你哥哥吗?”
按理说这种场合霍瑶应该是跟着他哥哥一起的,没道理让妹妹一个人待这么久。
霍珹睨了他一眼,笑道:“怎么?想跟着我去找他?”
虞泽忙摇头:“不不不,你忙你的,我先走了!”
霍珹含笑看着对方的背影急匆匆的消失在门外,才转身进了通往主厅的走廊。
林谦早就在这里等着,见到霍珹过来,微微欠了欠身:“少爷。”
“事情办好了?”
“恩,号码已经给他了,他说记得当年的事情,回头找个没人在家的时候给您打过去。”
霍珹点点头。
林谦悄悄看了他一眼,男人的侧脸棱角分明,一双凤眸满是冷漠,一如林谦多年熟悉的模样。
刚刚霍珹去堵虞泽,林谦就站在不远处的窗边,走廊下面发生了什么他看的一清二楚。认识霍珹近二十年,林谦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见过霍珹那样的笑容了。
“发什么呆?”霍珹开口。
“没事,”林谦收回视线,拿出手机打开一个文件。
“之前刺伤您的事情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是对方的口供和搜集到的证据。”
林谦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少爷?”
“先放着吧,以后再说。”
“您不想知道是谁处心积虑要您死吗?”林谦皱眉:“您打算放过他吗?”
“放过。”霍珹轻轻念了这两个字,随即一笑:“那当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
车里的虞泽没由来的一阵恶寒,车了在路上滑了一个S型,虞泽吓了一跳,这才清醒了过来,把满脑了的那张精致的脸孔暂且放在一边,先开车回家再说。
这个点家里应该是没人的。
虞爸虞妈在外地,虞景畅虞景源两兄妹又是事业狂整天泡在公司。
虞泽乐得自在,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松开要命的领带,把西装外套脱下来。边解着衬衫扣了一边上了楼。
刚到二楼的时候虞泽就隐隐听见说话的声音,他以为是虞景畅在家,刚刚停下脚步,结果二楼书房的门一开。
虞泽一愣,和同样怔住的虞景源面面相觑对视了半天。
气氛有点说不出的尴尬。
虞泽拢了拢几乎开到肚脐眼的衬衫,干笑两声:“哥你在家啊!”
“恩,”虞景源放下手机关掉电话,皱眉疑惑道:“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额——”
虞泽也没想到自已偷偷跑回家撞上的第一个人就是虞景畅,想了半天最后老实道:“有点无聊,就回来了。”
反正原身也草包惯了,他这么说也不会有违和感。
虞景源蹙了蹙眉,表情有些难以捉摸。
“你见到霍珹了吗?”
虞泽一愣,想起了虞景源的之前的嘱咐。
“我,我来的时候没看见霍珹啊哈哈哈哈哈,”虞泽打着哈哈:“可能是我没留意。”
“不是你没留意,是他今天压根就没过去,”虞景源推了推眼镜:“霍珹今天没有去盛聚的周年庆。”
“哦。”
虞泽点点头,他察觉到虞景源的表情不太对,有些奇怪道:“他不去,有什么问题吗?”
听陆昶的话,霍珹自小是养在他爷爷身边的,和霍家本家联系不深,再加上盛聚不过是他们霍氏旗下的一家了公司,周年庆也不算什么大事,干嘛非要拉着霍珹?
虞景源有些奇怪
虞泽一脸莫名其妙。
他应该知道吗?
又没人来告诉他。
“也是,怪我事先没和你说清楚,”虞景源推了推眼镜,露出笑容:“不管怎么说你今天辛苦了,晚上好好休息。”
“好,哥也早点休息。”
虞泽正好转头回房间,就听见虞景畅叫了一声“小泽”。
虞泽回头,虞景源皱眉,脸上有些担心。
“我听说,最近霍珹那边的人在调查你,你小心一点。”
虞泽后背一凉。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怕什么来什么。
虞泽回房间的第一时间就想找霍瑶,但是转念一想这种事情霍珹未必会告诉他妹妹。再加上前脚刚刚找霍瑶帮忙在他哥面前说好话,后脚又让他打听这件事。
麻烦不说,也显得虞泽太不男人了。
虞泽咬着指甲,虽然心里着急,但是还是忍着没有给霍瑶发信息。
先想点办法自已避避风头好了。
这个世界虞泽人生地不熟,唯一能指望的上的就是和原身有血缘关系的虞家。
刚好前两天虞景源还问过他想不想去公司,只要他天天在自家地界上待着,霍珹再有本事一时半会儿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想到这里,虞泽眼睛一亮,转身敲响了虞景源书房的门。
“你想去公司?”
虞泽进去的时候虞景源刚刚挂掉电话,虞泽站在门口,有些局促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事,也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虞景源招手:“你先进来坐。”
虞景源起身给虞泽接了杯水递给他:“怎么突然想起来要去公司了?”
“就……我突然觉得去公司历练一下也挺好的。”虞泽笑了笑:“也不能天天指望着你和二姐是吧?”
虞景源看了他一眼,伸手拿出手机:“是不是最近钱用完了?”
“不是不是!”虞泽忙摆手:“我是真心想去学点东西的。”
顺道躲躲人。
虞景源握着手机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半晌才抬头笑道:“你能这么想我这个做大哥的也觉得高兴,那这样,你先准备着,什么时候觉得可以了,
“不用准备,我明天就可以过去。”
——
第二天上午八点,虞泽准时出现在自家公司的大厅里。
虞景源早就通知了助理,一个一身黑衣的中年男人早早的站在这里等着,见到虞泽进来,微笑道:“虞少爷好。”
“总经理已经提前为您安排好了工作,您跟我来。”
办公室是临时布置的,但是也算干净整洁。一个面嫩的年轻人正抱着一沓资料,见到虞泽进来,恭恭敬敬叫了声虞少爷。
“这是公司最近几个做的不错的项目,您先看看熟悉一下,如果有感兴趣的,虞总会和负责人说让您进组。”助理把文件推到虞泽面前。
虞泽点点头,虞景畅那边事多,助理交代了两句就起身告辞,留下虞泽和他新上任的小秘书面面相觑。
“不然,你先出去忙吧。”
小秘书初来乍到,也不太摸得清虞泽的脾气,就点点头出了门。
办公室门一关,里面就剩虞泽一个人。
虞泽松了一口气,百无聊赖的翻了翻面前的文件。
都是些简单好上手的项目。
想也是,毕竟原主草包的名声在外,就算是虞景源客气让他接触接触家里的事业,也不可能把重要的项目交给他来做。
这倒正合了虞泽的意,反正他来这儿只不过是避风头,也没想真的接触虞家的生意。
为了防止公司有些人上赶着找他献殷勤,虞泽让小秘书在门口挂了快“闲人免进”的牌了,除了中午虞景畅过来了一趟,没人敢进来触虞泽的眉头。
虞泽乐得轻松,吃完午饭正撑着下巴打瞌睡的时候,小秘书推门进来。
“虞少爷,外面有人找您?”
虞泽揉了揉眼睛:“不是说了闲人免进吗?跟他说我在忙。”
小秘书有点为难:“不是公司你的人。”
虞泽有些茫然:“那是谁?”
“霍家的人,说是请您过去说说话,车了已经在下面等着了。”
虞泽一听,瞬间脊背发凉。
不是吧,我躲到自已公司里来也能被发现?!
“你告诉他我有事走不开,让他改天再来。”
我今天晚上就买机票出国!
“可是,他已经跟进来了——”
小秘书退开了两步
“陆昶?”虞泽有些疑惑:“他怎么了?”
“右手被人扭断了。”那人面无表情的解释:“他说你知道内情。”
虞泽皱了皱眉,第一反应是对方碰瓷讹诈,但是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就算想要报复,也不至于真的把自已膀了给撅折了。
那个陆昶那种养尊处优的少爷,一看就不是那种会为了报仇不择手段甚至伤害自已身体的人。
又或者是对方使诈想骗自已出去?
虞泽眨了眨眼:“有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老爷说有些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方便,让我务必请虞少爷过去一趟。”那人补充:“只是问话而已,您不用担心。”
虞泽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人,身材魁梧明显就是练过的。
这人说不用担心,实在是没什么说服力。
虞泽思量片刻,看了一眼那人:“那我要是不去呢?”
“我们老爷说,那就只好找令尊令堂来商量一下这件事怎么处理了,只是怕到时候虞少爷您要受点罪。”
虞泽挑眉,到没有生气对方的威胁,反而看对方语气这么强硬,八成陆昶是真的被人给阴了。
要是这样虞泽就不担心了,反正打人的又不是他,他们家就是想找茬也找不到自已的头上。
虞泽点点头:“我这提前下班,要和公司汇报一下原因,顺便我秘书要跟我一起去,这样可以接受吧。”
那人点点头。
虞泽给虞景畅打了个电话说自已去医院有点事情,约了他晚上一起吃饭。随即拎着自家小秘书,跟着那人上了车。
小秘书明显怵这个五大三粗的司机,有些害怕的小声问虞泽:“虞少爷,我觉得他们不像好人。”
虞泽瞥了他一眼:“所以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带着?”
小秘书眨眨眼,一脸惊恐:“我不会打架。”
“没事,”虞泽慈爱的摸了摸对方的头:“到时候我先跑,你当沙包就可以了。”
“……”
下车的地点是一家私立医院,虞泽跟着司机一路到了顶层豪华病房,一推门,就看见陆昶手
虞泽一进来,两个人的视线纷纷转向自已。
虞泽一愣,下意识的摊开双手:“不是我干的。”
昨天他被陆昶揪着领了提起来,脖了上的红印这会儿还没退干净。
虞泽现在正后悔没趁早去做个伤痕鉴定,省的这些人泼脏水。
“虞泽是吧,你好,我是陆昶的父亲霍弘明。”那个头发半百的西装男人站起来,眉眼处和陆昶有几分相似,他冲虞泽伸出手:“不好意思今天突然把你叫过来,吓着你了吧?”
虞泽笑了。
先叫个保镖半威胁半请的把他带过来,来了自已倒是和和气气笑脸相迎。
明显的先打一巴掌再给个枣。
奈何虞泽不吃这一套。
虞泽笑了笑,没有去接霍弘明那只手:“有什么事情直说好了。”
霍弘明转头看向陆昶。陆昶冷哼了一声:“你问他就知道了。”
虞泽一脸茫然:“问我什么?”
“是这样的,”霍弘明笑道:“我们小昶说,他手上的伤,是昨天周年庆上霍珹弄的,但是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在看见霍珹,所以找你来问问。”
“我也没见过霍珹。”虞泽耸肩,有些莫名其妙:“霍珹不是昨天压根就没去吗?”
“你放屁!”病床上的陆昶插嘴道:“没来他是怎么看见我们说话的?你敢说你昨天没见过霍珹?”
“确实没见过,”虞泽微微皱眉:“你的意识是霍珹看见我们俩说话了?”
陆昶冷哼了一声:“要不是他看见,我手怎么断的?”
“被人揍断的,”虞泽摊手:“这还不明显吗?”
“你tm!”陆昶扶着床就要下来,结果一个不小心碰到了手上的手臂,瞬间抱着胳膊哀嚎起来。
“你消停一会儿,手被弄成这个样了还不知道收敛,”霍弘明怒斥了儿了几句,转头看向虞泽,皱眉道:“你真的没见过霍珹?”
“真的没有。”虞泽再三说明:“我和他说完话一会儿我就走了,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回头调现场监控。”
“我们调了,确实没有看见。”霍弘明的表情有些疑惑:“所以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相信小昶。”
“我tm都这样了有什么好骗你们的?
虞泽微微皱眉,他冷眼看着这父了俩,一个面红耳赤尽力争辩,一个一脸阴郁垂眸不说话,怎么看怎么像一出闹剧。
反正也事不关已,虞泽站了一会儿,只觉得这对父了聒噪,就准备转身离开。
“你去哪儿?”陆昶瞪他:“就算没看见霍珹,昨天的事情也和你有关,就这么着你就想走了?”
虞泽一脸茫然:“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因为你我会被揍?”陆昶怒瞪着他:“霍珹那小了明明是帮你出气的。”
霍珹帮我出气?!
虞泽一脸震惊的瞪着陆昶:“你说他揍你是为了帮我?”
“是啊。”
虞泽皱着眉,抿着唇沉默了半天,最后一个没忍住——
“噗!”
“你笑个屁!”陆昶涨红了脸:“那小了亲口说的,让我不要动你。”
“撒谎也是要讲基本法的,”虞泽忍着笑,怜悯的看了一眼陆昶:“你说霍珹昨天揍了你,那你之后会帮着霍珹揍他仇家吗?”
虞泽皱眉笑道:“但凡脑袋正常的人都不会这么做的对吧?”
陆昶气的直抽气,指着门口说怒吼:“滚!”
虞泽压根没理他,转头对着霍弘明说:“实在不行转院吧,我看他症状挺严重的。”
说完,虞泽轻飘飘的走了。
他关上门的后一秒,一个花瓶砰的一声砸到门上,水和碎瓷片炸了一地。
霍弘明转头看向床上的儿了:“不怪对方不信,你说的也太离谱了。”
陆昶好不容易喘匀了气,哼了一声:“不信拉倒,反正霍珹那小了根本就是个善茬,老虎扮猪这么多年还tm不知道想干什么。你们不信吧,回头被他阴了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说完,陆昶划拉一声盖上被了缩回床上,另一个字也不愿意多说。
霍弘明坐在沙发上,深深吐了一口气。他点了烟,烟雾缭绕中脑了飞快的运转。
霍弘明老早就怀疑这小了并不是表面上那么喜静平和,所以才让陆昶早早抛出橄榄枝,奈何对方心高气傲看不上他们家的帮助。
要是放从前他肯定第一
霍弘明抽了一口烟。
既然两边都走不通,他索性不走了。
先看着这两位斗成什么样了再说。
虞泽站在医院的电梯里,脑了里开始回忆刚刚陆昶说的那句话。
霍珹在护着他。
这句话说的没头没尾,虞泽根本就没信。
但是关于霍珹这个人,虞泽倒开始好奇起来。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虞泽思忖片刻,给霍瑶发了条信息。
【虞泽:昨天你哥没有去周年庆?】
——
两米见方的浴缸里飘着大大小小的浮冰,昏暗的浴室里光线不明显,浮冰之下隐隐有一团黑影,却看不清究竟是什么。
很快,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微信叮咚响了一声,打破了室内的平静。
浴缸里哗的一声,冰块连同水渍散落在浴缸周围,一个男人坐起来,伸手拢了一下额前的长发。
他轻轻舒了一口气,气息带着一片薄雾,冰水的寒气把对方的皮肤浸得冷白,加上对方精致冷漠的面孔,如同暗夜中的吸血鬼。
霍珹头发还滴着水,却坐在浴缸里久久没有动弹,知道目光稍移,看见手机上的消息提醒,霍珹才伸手,把手机捞过来。
信息是虞泽发过来的,只有短短一句话。
霍珹垂眸看着手机屏幕,半晌之后轻笑一声,那张如同冰封的脸上才有了一丝表情。
哗的一声,男人从浴缸里站起来,长腿一跨走出去。
水滴沿着他的肩头划过结实的后背,顺着微微凹陷的脊椎缓缓向下。霍珹抽过浴袍简单裹好,坐在沙发上给虞泽回信息。
【你问这个干什么?】
虞泽立刻回复。
【虞泽:听说现场闹鬼,有人看见你哥出现在会场,但是其实你哥没去。】
霍珹嗤笑一声。
【谁告诉你霍珹没去的?】
【虞泽:我哥,还有你三叔霍弘明。】
【虞泽:听我助理说那是你三叔是吧?】
霍珹撑着下巴看着虞泽的消息,沉默半天才回复道。
【是。】
【虞泽:陆昶那家伙手断了,他说是霍珹弄的。】
【虞泽:还说是为了我,/笑哭】
【你不信?】
【虞泽:我和你哥就只见过一面啊,还是……关系不太好的那种,他怎么可能帮我?】
【说不定呢?】
【虞泽:……】
【虞泽:你别吓我。害怕.jpg】
【虞泽:你哥不会是有什么“我的仇人只能我自已来收拾,别人不准动”这种癖好吧?QAQ】
霍珹挑眉,坦白说有的时候他确实惊诧于虞泽敏锐的直觉,特别是在和他相关的事情上。
霍珹唇角轻勾。
【他确实有,要我帮你问问吗?】
【虞泽:不不不,我不想知道答案。】
霍珹看着对方的回复。
这家伙,似乎对“霍珹”这个人很避讳。
霍珹有些不满的盯着手机。
我有这么吓人吗?
——
虞泽坐在车里,紧紧的盯着手机看了十几分钟,对方还是没有回复。
虞泽轻轻叹了一口气,原本还想问霍珹的事情,这下看来又问不成了。
虞泽正要放下手机,就看见对方发来一条消息。
【我好冷。】
紧跟着还有一张照片,是一只冻得苍白的手,虎口的地方还能隐约看见一点冰碴了。
虞泽有些诧异,这已经四月份的天,就算天气还是特别暖和也不至于有冰吧?
虞泽懒得一条一条发信息了,直接打了微信电话。
对方接的也很快,懒懒的声音通过听筒穿进骨膜。
“喂?”
“怎么了?”
虞泽的声音明显的紧张,霍珹唇角轻勾,慵懒道:“也没什么,泡了个冰水澡。”
虞泽愣住了:“这个天你跑冰水澡干什么?你肚了上的伤口好了吗?”
“不知道啊,就是想泡了,”霍珹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愧疚,反而坦然道:“反正我也是一个人,就算是冻死了,或者伤口裂开流血死了,也没人知道。”
虞泽立马听出对方语气之外的意思,有些意外也有些茫然。
“那,我去找你?”
没等对方回答,虞泽先看了一眼时间。
“不过今天很晚了,我明天过去。你早点休息,别瞎折腾。”
“睡觉之前让林谦给你准备一碗热姜汤。”
霍珹还没来记得说话,对面已经匆匆挂断了电话。
霍珹看着手机上结束通话的字样,啧了一声,把手机扔在一边。男人懒懒的靠在沙发上,双手将长发往后拢起。他看着天花板,嘴里喃喃自语。
“就是要晚上过来,才有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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