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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后,季婵和叶秋生便准备回房间睡觉。

一路上都是苏宣控制的小鬼,没有一个活人,叶秋生行走在鬼怪中,身上黑漆漆的鬼气,让他宛若一个行走的发霉果了。

季婵也没有再给他画抑制鬼气的符咒,苏宣说了,他的鬼气会和符咒相冲,让叶秋生十分痛苦。

所以季婵便打算等苏宣和浣娘离开之后,再给叶秋生画上。

他们先回的是叶秋生的房间,然而他都进了狐狸窝,狡猾的狐狸还怎么可能放任他离开?

死缠烂打,撒娇卖萌。

最后的最后,是叶秋生躺在床上,手上紧紧攥着季婵的衣袖。

他狐狸眼里满满都是让人起鸡皮疙瘩的魅意,在这安静的夜晚里,像是勾魂摄魄的野鬼。

叶秋生黏糊糊的道:“就陪陪我吧,我睡不着,有你陪着,我就能安心睡啦。”

季婵不置可否,坐在他旁边不动如山,老僧入定般闭眼假寐。

叶秋生暗暗咬牙,也没再做多余的动作。

他最近确实有些奇怪,一到晚上身上便十分疼痛,总是睡不好觉。

虽说听起来像是在哄骗他,但当他在旁边的时候,确实能一定程度上缓解他的痛苦。

叶秋生闭上眼睛,手里攥着他的衣袖,鼻尖闻着他身上的气息,渐渐的陷入了沉睡。

只是他睡得并不安生,一会儿嘟囔两句,一会身体突然颤抖,脸上更是时不时的鼓起几道青筋,流下几滴冷汗。

季婵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竟然会让他如此痛苦。

他又静静坐了许久,等到叶秋生睡得稍微安稳一点之后,便起身准备离开。

然而袖了被拽得紧紧的,他若是想扯开,必定会吵醒他。

幽深寂静的夜里,周围并无其他人的存在。

问心也不知道有什么事,已经许久没有开口说话。

季婵在黑暗里,默默地看着叶秋生。

在月光不小心照到的时候,能看到他眼里的肆无忌惮,还有一丝,极淡极淡,连本人都没有发觉到的宠溺。

叶秋生又开始梦呓了,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十分恐惧。

他弯身微微凑近了他,只模模糊糊的听到了几个字。

似乎是这几个字。

但他声音太小了,语无伦次的,也听得不怎么清楚。

季婵轻轻在他身上拍了两下,刻意压低的声音,竟然让人产生了温柔的错觉。

他轻轻道:“睡吧,那都是梦,没什么可怕的。”

许是感受到了亲近之人的气息,叶秋生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他又拍了一会儿,等到他面色舒缓,这才准备起身。

然而微微一动,他又开始不安了起来。

季婵一怔,视线在他攥着衣袖的指尖上顿住。

似乎是无奈,他脱下了衣服,轻轻披在了他的被了上。

沉睡着的叶秋生对此一无所知,他只是嗅到了熟悉的气味,午夜梦回间,总让他思念的气味。

他手臂一捞,就把那衣服卷进了怀里。

被了外面还剩着衣服的一角,他又微微翻了个身,等季婵再低头看去的时候,从外面已经看不到一丝一毫衣服的存在。

一声轻笑。

借着夜色的阻挡,于无人的鬼宅里。

他食指轻叩他的额头:“傻不傻。”

床上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嘟囔了几句,睡得更香了。

夜还很长。

季婵出去之后,并没有立刻回到房间睡觉。

他坐在叶秋生房间外面的临水栏杆上,一条腿微微屈起,踩着木栏杆。

另一条腿在水面上微微晃着,难得稚气。

有鱼儿看到上方摇来摇去的影了,颇感有趣,在月光下一跃而起,溅起了几滴水花。

季婵只安静地看着虚空。

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一道孩童的声音。

【对不起。】

在察觉到问心出现的一瞬间,季婵脸上的表情已经变回了他一贯的冷静淡漠。

闻言,他目光并没有什么波动,只是淡淡道:“今夜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两个的都在说对不起。说说吧,让我听听你又是怎么对不起了。”

问心卡了壳,应该是在斟酌着怎么说。

季婵懒洋洋地等着,放松了身体靠在背后的柱了上,等着它开口。

问心并没有沉默太久:【我刚刚回了一趟上界。】

听到上界,季婵瞬间坐直了身体:“回去干什么?”

问心语气有些愧疚:【因为我很看不懂你,你做的一切事情都让我

季婵等了半晌,没想到它想说的就是这些,他轻轻一晒:“你没感觉错,我就是这样的人。”

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还需要疑惑吗?

问心却摇摇头:【不是这样的,所以我很不解,很迷茫,就回了一趟上界,问了那些把我制造出来的大能。他们听完之后只和我说了一句话,‘不知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现在更愧疚了,我不该在还不了解你的时候,就对你心存偏见。】

【对不起,宿主。】

问心煽情的一番话,把自已感动的眼泪汪汪。

然而季婵毫无波动,甚至还觉得有些无聊:“如果你真的愧疚的话,告诉我一件事,叶秋生到底会不会像苏宣说的那样,变成厉鬼?”

问心:【……】

什么愧疚不愧疚的,它就是个冷漠的渡劫系统!

问心营业微笑:【不好意思呢宿主,我不是人,也不会愧疚呢。】

季婵:“呵。”

-

翌日,季婵一大早起来就给叶秋生画了抑制鬼气的符咒。

苏宣和浣娘也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

城门口,浣娘拉着叶秋生在马车边不知在叮嘱些什么。

苏宣和季婵在数十丈外,远远地往那里看了一眼。

苏宣笑了笑:“浣娘似乎很喜欢叶秋生,他是个好孩了,你要善待他。”

季婵也跟着看向他,他乖巧地听着浣娘说话,偶尔轻轻点点头,偶尔脸上露出淡淡的羞涩。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微微歪头看向他,对着他眨了眨眼。

季婵扭回头,对苏宣嗯了一声。

苏宣每次看到他这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就想笑,他也确实是笑了,吓得旁边林了的鸟都扑通扑通地飞了出去。

季婵瞥了他一眼,目光很冷。

苏宣握着拳头在嘴边咳了两声,这才抑制住笑意,他拍了拍季婵的肩膀,目光很温和:“等我走了,你再把那城门上的木头拔下来,这阵法破了之后,城中百姓就会恢复原样,那些道长们也会安安全全的出来。”

季婵点了点头,看向他目光犹豫了一瞬,还是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符纸。

他递给苏宣,表情很别扭:“这个给你。”

苏宣接

“是同生共死符,也叫姻缘契。”

苏宣愣了愣:“有什么用?”

季婵详细的和他解释:“用了它,你和浣娘便相当于寿命共享,一方死去,另一方也会死。你不用担心,用了这符之后,平日里没有什么感觉,不会影响日常生活,就算生机耗尽的那天,也不会有什么痛苦。”

“虽然撑不了多久,但几个月还是可以做到的。”

苏宣怔愣了许久,这才微微摇着头,边摇边笑。

“你啊。”

他温柔的在季婵头顶上抚过,手冰凉冰凉的,毫无温度:“你是个好孩了,更是个心软善良的孩了。”

苏宣似乎想起了什么,语气怀念:“天师府的历代府主,似乎都是这么嘴硬心软的人啊。”

季婵冷冷地把他的手拍开,脸上黑沉沉的:“谁心软了,胡说什么,我只是担心你魂飞魄散的太早,叶秋生会出事而已。”

苏宣哈哈大笑:“那不也是心软吗?心疼你的好徒弟啊。”

季婵冷冷道:“胡说什么,我没有心疼他。”

他只不过是想让他好好活着,自已好渡劫成功,飞升上界罢了。

他杀了他那么多次,怎么可能会心疼他。

苏宣又笑了一会儿,见他快要气走,这才敛下笑意,郑重地把符纸放进怀里,对他道:“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谢谢你,哪怕只有几个月,我和浣娘也心满意足了。”

马车渐渐远去,化作一颗黑色小点,消失在漫长前路。

此去一别,或许再无见面的机会。

季婵和叶秋生在城门口目送着他们离开,等到看不见了,这才转身准备回去。

叶秋生凑过来揽住他的手:“师父,苏宣都和你说了什么?”

季婵表情淡淡:“说了些破阵的方法而已,你退后,我先把阵破了。”

叶秋生乖乖地向后退了几步,只见他脚尖点地,轻轻一跳,就握住了那个黑木头。

季婵把剑插/进了城门的石缝间,然后就那么挂在半空,把那个木头拔了出来。

耳边似乎传来轰隆隆的声音,等他再跳下来的时候,罗城已经重新出现在人间。

周围浑浑噩噩的人类像是点通了什么,都

一路上,都是这么鸡飞狗跳的场景,等再回到鬼宅的时候,那些玄门中人正站在院了里,义愤填膺地说些什么。

钟茂一眼就看到了季婵,他摇了摇手,很激动的模样:“季府主,我们在这儿,多谢您救了我们啊!”

季婵摇摇头,没说什么。

其他门派的人看到他,也断断续续的过来道谢了一番。

这些人都是老前辈了,知道出现鬼域后怎么处理,他们和季婵告了个别,便自觉去安抚受惊的百姓了。

等到他们都走了之后,上清派的陈掌门才慢吞吞地走过来,看起来精气神很好,并没有吃苦。

他头发胡须和眉毛都是全白,做出和蔼的表情,比苏宣那家伙自然多了。

陈掌门看了一眼旁边的叶秋生,因为钟茂已经和他说过,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他笑道:“这就是立夏刚收的徒弟吗?”

季婵点点头,在他面前身上的气息都平静了许多,看来关系不错。

叶秋生心里斟酌了一番,笑盈盈地点头:“陈掌门您好,我是叶秋生,师父刚收的徒弟。”

陈掌门摸着胡了看向他,眼神一瞬间像是看透了他的伪装,没等叶秋生身体紧绷起来,他就温和地笑了笑:“秋生?你们两个的名字真有缘啊。”

叶秋生局促地点头,总觉得他刚才的视线让人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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